第二十一章 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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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門各派在五石坡相聚後,各自持著刀劍利刃,騎著馬匹,向九華山馳騁而去。
九宮宣道:“柳兄沒有想到這十幾年不見麵,公子長得相貌堂堂,貌似潘安,所謂虎父無犬子,想必功夫也不再話下了。”
柳其寶謙虛道:“九宮叔叔所獨創的昆侖絕劍和光環四照在整個江湖中屈指可數,所向披靡,讓所有的江湖人士所聞風喪膽,小侄在您的麵前談功夫,論資曆,豈不是班門弄斧。”
九宮宣道:“我所獨創的兩套昆侖劍法和你們柳家的劍法相比相差甚遠,無法達到柳家的碧月旋風劍的境界,實在是感為歎之。”
聖德師太心忖道:“瞧你們兩個自吹自擂,互相吹捧,等我拿到《神龍訣》秘笈,我們峨嵋派的功夫可是江湖中居高臨下,誰也不是我的對手,我也會讓你們刮目相看。”
九宮宣又道:“柳兄家的令媛至今是否婚嫁?”
柳乾坤笑道:“吾兒至今未完婚,那有妹子先完婚,如果這樣傳出去不是鬧得滿城風雨,遭世人所唾罵。”
九宮宣道:“柳兄我剛才心直口快,一時有冒犯之處還望柳兄海涵。”
柳乾坤道:“九宮賢弟不必如此拘謹,我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你如果有什麽事就直接說。”
九宮宣道:“如果令媛沒有婚嫁,跟我的愛徒張誌鴻的年紀相仿,不如我們定下這門親事如何?”
柳乾坤道:“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我家的思兒從小指腹為婚,過不了多少時間我們兩家就開始完婚,這樣就能鞏固我們兩家的情感。”
張誌鴻道:“大師兄你看師父跟柳盟主談的什麽話題,談得這麽如此投機。”
俞加傑道:“師父是跟你說門親事,我看我做大師兄的這杯喜酒是喝定了。”
潘知林道,“小師弟,我現在開始太羨慕你了,雖說你的年紀最小,時運卻是最好,豔福也不淺,要是成了親,左手抱一個,右手摟一個,真是讓人佩服萬分。”
張誌鴻苦著臉道:“二師兄我那有這個福分,我隻對碧雲遊情有獨鍾,對別的女子提不上半點興趣,我想問一下柳盟主家有幾個女兒呀?”
潘知林道:“你不是對人家沒有半點興趣,還提這個幹嗎?是不是回心轉意,老實告訴你吧!當今盟主隻有一個女兒,柳其思還滿意吧!”
張誌鴻一驚道:“原來是她呀,就算我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娶她為妻,整天凶巴巴的,娶她回來,我就不做男奴,我看還是讓給二師兄,這樣二師兄也不會感到寂寞難耐。”
潘知林道:“雖說柳姑娘的性子比較刁蠻任性一點,並不像你所說的一無是處,我看她必定也有好的一麵吧!”
李幸飛道:“你們現在可到好,都有自己的所追求的目標和方向,唯獨隻有我沒有意中人,我這輩子注定要孤老終身。”
俞加傑道:“不是你的莫強求,是你的跑不掉,我想是你的緣分沒有到而已。”
九宮宣用手指著前方道:“柳兄前麵不遠處有一家茶坊,不如先到那裏先歇歇腳,想必大家都累了。”
柳乾坤道:“大家都下馬,前麵不遠處有一家茶坊,喝喝水,歇歇腳,也好解解乏。”
店小二肩上擔著毛巾向遠處望去,道:“老板你看前麵有一大隊人馬朝這邊走來,想必這下子財源廣進,又要發財了。”
老板楞了楞道:“聽說今天蒼山派今天要有滅頂之災,難道就是這些門派所造成的,蒼山派林悅喜掌門平時一向對我們有所眷顧,照顧之情,受人滴水之恩,得湧泉相報,現如今蒼山派有難,我卻束手無策,無能為力,不能為蒼山派排擾解難,我的心裏實在感到萬分的慚愧。”
店小二道:“老板你就不必如此自責,就算這樣也無濟於事,江湖事,江湖了,說不定蒼山派這次風波能迎刃而解,化險為夷。”
老板道:“小二啊!隻要我一提到蒼山派有滅頂之災,我就放心不下,擔心也是難以避免的。”
各門派的人圍桌而坐,柳乾坤拍桌叫道:“小二快點上茶。”
店小二提著茶壺,把各人的茶杯各自擺放,斟滿茶水,“客官你們的茶水都已備好,慢慢飲用。”
柳乾坤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道:“小二這是茶水費,不用找零。”
店小二連連鞠躬道:“多謝客官的常識,轉身向茶房走去。”
老板拿著銀錠笑了笑道:“沒有想到柳乾坤此人出手如此綽氣大方,這一錠銀子足夠我們一兩個月的收入。”
上官青雲身穿婚禮禮服,騎著一匹棗紅馬,後麵緊跟著一頂八抬大轎,媒婆不停的搖擺手中的手帕,鎖鈉不停的吹囂,整個鎖鈉聲在大街小巷中形成一股動聽的湧動熱流。吸引了不少的來來往往的人,上官青雲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琦漣為柳月在銅鏡麵前梳狀打扮,盤頭梳理,從小胭脂盒中用紙塗上胭脂向柳月的臉上慢慢拭擦。
琦漣道:“小姐你今天真漂亮,我真羨慕你,能嫁給這麽一個如意郎君,相伴左右,白頭偕老。”
柳月淡淡地一笑道:“琦漣你別羨慕我,你現在恐怕也想嫁人了吧!,心裏開始蠢蠢欲動,我相信你這一天也不會等的太久。一定會找到一位如意郎君。”
琦漣歎氣道:“唉,我那有姐姐那麽好的福氣,要找到這樣如意郎君談何容易,如大海撈針一樣,姐姐時間不早了,趕快戴上鳳冠,蓋上紅蓋頭。”
柳月道:“琦漣等你出嫁的那一天,我也要為你梳妝打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劉媽媽上前道:“琦漣你是怎麽搞的,到現在還沒有梳妝好,今天可是柳月的喜結良緣之日,,時辰可不能耽誤,上官公子已經在外麵等了半天之久。”
劉媽媽手攙著柳月的手走出怡紅院門口,道:“上官公子今天我就把柳月交給你,以後一定要對柳月百般的疼愛和嗬護。”
上官青雲道:“劉媽媽盡請放心,我對柳月一定會疼愛有佳的,這些年來你對柳月的照顧和養育之恩,這區區薄銀還媽媽笑納。”
“上官公子實在客氣,老身就恭敬不如從命,接受公子這份心意。”
柳乾坤道:“奇怪這條路怎麽這麽崎嶇坎坷,越走越艱難,是不是這條路走錯了?”
九宮宣道:“不可能走錯,聽說隻有這條路才是通向九華山的必經之路,這條路在蓮花峰與連嶼峰的夾雜中,其兩峰懸崖峭壁,怪石嶙峋,此地如果設有埋伏,我們各派人馬就寸步難行,生命危在旦夕,葬身此地。”
柳乾坤大聲喊道:“大家小心行走,小心埋伏。”
突然從兩座山峰上站起許許多多的人,黑壓壓的排站在山頭之上,忽然有一人喊道:“下麵是何人,為何擅闖蒼山派,你們可知肆意擅闖蒼山派隻有死路一條。”
柳乾坤冷聲笑道:“好一個無理的小廝,竟敢在這裏撒野,是識務者趕快讓出一條路,不然的話,這裏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旁邊一人又道:“師兄剛才所說的話一點效果都沒有用,並沒有能夠阻止他們的步伐,你看他們還是不停地向前邁進。”
錦林不要慌張,對付這些萬惡之徒,我自有辦法,讓他們一個個的葬入這石海之中,手中的旗幟不停的揮動,兩山峰上的石塊像雨點般向山下滾來。
所有的馬匹受到驚嚇,弄得人仰馬翻,馬匹四處亂躥,許多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慌亂手腳,舉手無措,被石頭砸傷,砸死的已不計其數。
柳乾坤猛然從劍鞘中抽出利劍,騰身躍起,腳踏落下的石頭,步步輕盈而上,手中的利劍盤旋置起,,刮起旋風陣陣,吹得飛沙走石,黑天暗地。
九宮宣也不甘示弱運足內力,彈射跳起,持劍向上空直刺,“柳兄我助你一臂之力,掃平這些無名之輩,免遭後患。”
柳乾坤點了點頭,“多謝九宮賢弟,這些小輩何須我們二人合手,我看隻需我一人出手就能擺平此事。”
九宮宣隻有忍氣吞聲退回原來之位。
轉眼間,柳乾坤已經落到山峰之上,劍氣如旋風般向所有蒼山派弟子襲去,隻聽見一陣陣的慘叫聲,遍地躺的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首,血跡染紅了整個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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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欣和冷小嬋來到茶坊前,坐在桌子旁,看見店小二在不停的收拾桌子上的茶杯。
冷小嬋道:“相公,沒有想到這家茶坊居住在九華山之下,生意竟會做得如此紅火。”
劉欣道:“店小二快點準備茶水,給我們二人斟上。”
店小二急忙進入茶坊,提著水壺來到桌旁道:“原來是四護法呀!聽說你不是墜入懸崖,以後再也沒有聽說你有什麽音訊”。
劉欣道:“小二近日茶坊生意一定很紅火吧!”
店小二苦著臉道:“我們小茶坊做的生意談不上什麽紅火,隻能糊糊口,今天生意這麽好,是各門派從這裏經過,喝點茶水,已經離開這裏有半個時辰之久。”
劉欣聽到此話,臉色慘白,“糟了沒有想到到讓各門派捷足先登,搶先一步進入了九華山中,我看這一次蒼山派卻再劫難逃。”
上官青雲手攙著柳月的從院子一步步的向大廳走來。
柳月暗暗叫道:“沒有想到上官府邸這麽大,到現在還沒有走到盡頭。”
上官青雲和柳月一起跨過門檻,來到大廳,大廳裏麵賓客滿座,大家都在吃喝猜拳,看見了新郎新娘走進大廳,都用眼神凝望著他們,道:“這新娘是怡紅院數一數二的美女,和上官公子相配實乃天意,我們今天如果能夠一睹新娘的美貌,也是修來的福分。”
劉媒婆大聲喊道:“良辰吉日已到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吏部尚書立即上前道:“且慢,我們今天各賓客要親眼看見這新娘的真麵目,不然的話絕不準進入洞房。”
上官文宇走到吏部尚書麵前道:“我和你們都是同朝為官,今天是小兒的婚禮,你們就放過他一馬吧!再說新娘還沒有進入洞房,怎可能先揭蓋頭,這樣一來不就破壞了規矩。”
吏部尚書笑道:“上官老兄,我們雖然同朝為官,互敬有佳,但今日是令侄的大喜之日,我們也並不是存心要這樣做,破壞規矩,為了能夠見新娘一麵也是大家的心願,不如就破裂一次,”此時各賓客都雀躍起來。
上官文宇無奈道:“青雲你看怎麽辦?”
上官青雲朗聲道:“今天大家都要親眼目睹一下新娘的麵貌,隻有破裂一下老規矩,讓大家一睹為快。”
上官青雲用稱杆挑開柳月頭上的紅蓋頭,新郎新娘從此稱心如意。
大家看見新娘的美貌,讚不絕口,“好美,好美,真有一種超胎脫俗的感覺,”此時整個場麵嘩然掌聲四起。
吏部尚書道:“大家的心意已經達到,時間也不早了,也該讓新郎新娘進入洞房。”
劉媒婆用高亢聲音喊道:“新郎新娘步入洞房。”
柳月道:“青雲,我今天真的好擔心,害怕你把我的蓋頭揭開,怕我的樣子把別人給嚇壞。”
上官青雲笑了笑道:“怎麽會呢?你在我的心中是最美的,我相信他們的眼光一定不會比我差的,結果怎麽樣,比你想象得更好吧!”
柳月的臉上也浮上喜悅的笑容道:“難道我真的像他們所說得那樣美貌。”
上官青雲點了點頭道:“是真的,一點不假,你看我們就隻顧著說話,交杯酒還沒喝,”他把兩酒各自把酒斟滿,各自端著酒杯,兩手臂相互套進,四眼情感交織,湧上心頭是喜悅,興奮,臉上卻顯露出無限的甜蜜,此時此刻一飲而進。
上官青雲道:“柳月沒有想到我今天能夠娶到你這樣知書達理,才藝雙全,能和你結為連理,我夫複何求,今生無遺憾。”
柳月道:“上官公子,不我從今天就要改口叫相公,我如果今生不能和你相識到相愛,我都無法從青樓脫身,相公如此不嫌棄我的身份,地位,把我從苦海中解脫出來,我從今天就和相公同甘共苦,相繼白頭。”
上官青雲道:“娘子時間也不早了,春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就寐吧!”
劉欣看見地麵躺著許多屍體和許多的亂石頭,道:“這條路怎麽躺著這麽多屍體,這分明是各門各派的人。”
冷小嬋看了一下道:“相公沒有想到沒有過多長時間就有過一場廝殺。”
劉欣道:“我們現在在怎麽趕路也完全不能超越他們所經的途徑,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一條捷徑之路,這樣就可能提前到達蒼山派,平息這場紛爭。”
冷小嬋摸不住頭腦道:“到那裏能找出一條捷徑之路?”
劉欣苦思了一下道:“我想起來了就在這旁邊不遠處,有一個石梯可以攀爬到山上,我們把這兩匹馬就放在山下,以便攀爬。”
冷小嬋和劉欣到了山頭,便看見地麵屍身滿地,無一存活。
劉欣失聲痛哭跪地捶胸,道:“天啦,這是為什麽,為什麽這麽殘忍,為什麽,老天你告訴我為什麽?我們蒼山派到底犯了什麽錯?會受到如此的懲罰。”
冷小嬋勸慰道:“相公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不要過分的傷心,一定要化悲憤為力量,相信老天不會如此的絕情,讓整個蒼山派就這樣血流成河有如此的滅頂之災。”
劉欣道:“蒼山派如果真的有什麽滅頂之災,我還有什麽顏麵苟活人世。”
林悅喜在大廳中坐立不安,心裏在焦急的在等待,不知道蒼山派那些守山弟子,所布置的群石陣的效果如何?所有的弟子是否安全,真是一籌莫展。
就在這焦急萬分,心急如焚的時候,突然從門外跑來一位弟子大聲喊道:“不好了,”跑到大廳裏已經氣喘籲籲。
林悅喜氣急敗壞道:“誌林你快點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誌林緩緩說道:“師父,各位師伯,不好了,各門各派所經之處都已經全軍覆沒,無一存活,傷亡慘重。”
林悅喜臉色大變,內心一陣巨烈的疼痛,像千萬隻螞蟻在叮咬,嘴唇在不停的擅抖,卻一語不發。
龍吟令走到跟前,勸慰道:“悅喜你現在的心情我很明白,其實我們的心和你一樣痛,一樣割舍不下蒼山派所有弟子性命,我相信所有犧牲弟子在九泉之下也覺得為蒼派所付出的的一切是值得的,”
林悅喜的眼淚奪眶而出,“大師兄我現在的心如刀割,恨不得拿手中的利劍取下他們項上人頭,以祭死去的亡靈。”
龍吟令道:“悅喜你放心,就算我們有一線生機也要和蒼山派共存亡,就算流盡最後一滴血也要保存蒼山派的實力。”
各門各派各自持著鋒利的刀劍,蜂擁而入,進入蒼山派聚義堂,柳乾坤手持利劍向各派的掌門施禮道:“我今天率領各門派向蒼山派討一個公道。”
林悅喜強裝笑意,裝著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似的,道:“今天各門派率領所有弟子來蒼山派到此一遊,實在感到榮興備至,未曾遠迎實在感到慚愧。”
柳乾坤笑道:“林悅喜不知道你的葫蘆裏買得是什麽藥,在這裏強裝笑容,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今天到此來的目的,識時務者為俊傑,趕快交出《神龍訣》秘笈,以免殺生之禍,滅門之災。”
林悅喜仰天長笑道:“《神龍訣》乃是武林至尊寶物,人人都想輕而易舉地得到,練此神功,欲稱霸武林,怎麽會落在我的手中,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聖德師太道:“林悅喜你何必在這裏故弄玄虛,在三個月之前,和你的四護法劉欣在柏樹林中一戰,大概你還沒有忘記吧!為了就是一本威振武林《神龍訣》秘笈,為了這本秘笈和自己的護法痛下殺手,可見你的狼子野心。”
林悅喜一怔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林悅喜做事一向光明磊落。”
聖德師太道:“如果你所做的事是光明磊落,沒有和你的四護法發生爭鬥和廝殺的話,你的四護法應該就在的身邊,為何到現在連他的人影都看不見。”
龍吟令暴聲喝道:“聖德師太偌大的蒼山派輪不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胡編亂造,唯恐天下不亂,引亂江湖紛爭,自己從中得利。”
聖德師太淡淡一笑道:“各位掌門在此,我並沒有無中生有,句句屬實,我們今天到此的目的就是讓蒼山派交出秘笈,絕不能讓蒼山派獨自享用。”
柳乾坤朗聲道:“林悅喜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不要做任何的狡辯,如果再這樣的否認下去,我們就絕不會手下留情,將蒼山派夷為平地。”
林悅喜冷冷的麵孔,像結了一層寒冰,冷冷地道:“我曾經是和四護法發生過爭執,也不至於柳盟主你今天率領各門派對我派的弟子殘忍的廝殺,和二十年前的華陀寺一戰相差無幾,沒有想到你的手段極端的殘忍。”
柳乾坤道:“林悅喜如果你沒有私心,所有弟子也不會無辜的犧牲,殘遭滅門之災,現在可知道做喪家之犬的滋味。”
龍吟令道:“今天你們到來傷害我派的弟子,我們絕不會罷休,叫你們來得去不得,替枉死的弟子報仇雪恨。”
聖德師太道:“聽說蒼山派的功夫在整個中原來說是泰山北鬥,我今天倒要領教一下蒼山派的絕學。”
龍吟令道:“既然師太想領教,我派絕不吝嗇,”話音剛落,身影飄逸而出,閃晃之間,整個人已經彈出門外。
聖德師太一躍而起,踏著每一個人頭向外狂奔而去。
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目光都向外轉移,全部都跟著他們跑出聚義堂。
龍吟令手翻轉著劍身,劍在手中不停的舞動,揮灑得淋漓盡致,整個人被劍氣所籠罩,步伐在地麵輕快疾射,眨眼之間,到了聖德師太的身旁,所使得招法,揮,刺,砍,動作極快,形成一股密不透風的劍牆。
聖德師太翻轉著身體,手中的拂塵不停的上下抽打,突然又轉換身姿,手中的拂塵更有力道的有進有退,在她的心目中隻有這樣才能控製對方的劍法,自己才能有勝算的把握。
龍吟令心忖道:“沒有想到這老尼姑的功夫也非比尋常,不是平常的功夫所能應付,”想到這裏,身子猛然向上一躍,劍身由上向下一歪,劍氣已經衝出劍鋒直向聖德師太的胸部飛快襲擊而去。
這一招卻在她的意料之外,沒有想到這一招會來得這麽突然,防不勝防,感覺到胸部一陣巨烈的疼痛,腳步不聽使喚的向後震退了數丈之遠,從嘴角慢慢地溢出血跡。
葉子君和文天喻飛快的跑到師太的身旁道:“師父沒事吧!”
師太用衣袖擦了擦口角的血,“師父沒有什麽事,隻是受了內傷,稍微調整數日就能康複。”
葉子君道:“師父我非替你報這一劍之仇。”
師太嚴厲道:“不必了,你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在這麽多人的麵前不要做無謂的犧牲,隻要等待機會我們一定能拿到我們所需要的秘笈,靜觀其變比較好。”
柳乾坤思潮暗湧沒有想到龍吟令的功夫這麽厲害,就在幾招之內聖德師太竟敗下陣,聽說他們已經退隱江湖,不理江湖之事,為何到今天卻要插手管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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