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深夜的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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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男人身旁,陸澤宇顯得有些焦急,催促著男人將信息給他:
“你喝了酒,就把消息告訴我啊!你說話啊。”
酒瓶伸到了陸澤宇的嘴邊,見此將男人的手一把推開。
“我不喝,我不會喝。”
“你不喝我不開心,我不開心就沒有消息。”
聽到男人的話後,陸澤宇起身喊道:
“你都喝了我一瓶酒了!”
男人抬頭撇了一眼,灌了一口酒,自顧自道:
“可惜啊!可惜啊!隻有我自己喝這悶酒。”
話音剛落,陸澤宇搶過酒瓶一口灌了下去。
腸胃仿佛被火燒一般,吐著舌頭看向男人。
“我喝了,現在告訴我吧。”
男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喝酒,喝酒,喝開心了我就告訴你,我叫王虎村裏人我還能跑了不成?”
你一口我一口兩人喝的不亦樂乎。
當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宿醉的帶來的頭痛不由得捂住頭。
窗外一個人影晃過,陸澤宇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待人影走遠,悄悄出門查看,憑借著微弱的月光,可以辨認出魏國悄悄走出來院門。
陸澤宇立刻跟了上去,橘黃路燈的照耀下將魏國的影子拉長。
在村子裏,跟著魏國七拐八拐的走著,進入到一個小院。
魏國左右看了看,悄悄的走進小院。
在四周觀察一圈,發現在院子的後麵可以聽到裏麵的聲音。
在屋內燭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辨認屋內的人影。
一圈人聚集在屋內,一個身材佝僂的老人觀察了一遍四周後說道:
“人來的已經差不多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老人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魏國,聽說你們家來了個外來人?他怎麽樣老實不老實啊?是它嗎?”
他是誰?難道這個村莊搞邪教需要祭品?
魏國撓了撓頭,憨厚的聲音傳來:
“不是,還行,沒幹什麽出格的事,就是昨晚遇見它了。”
它?
昨晚遇到的東西難道魏叔知道,那到底是什麽?
屋內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他晚上出去了?”
魏國搖了搖頭:
“沒有。”
“那他打燈了?”
魏國接著搖了搖頭:
“也沒有。”
“那他在哪裏遇到的?”
最後一人問出問題後,大家屏氣凝神。
“在我家倉房,但是我到的時候它就消失了。”
聽到這句話後,眾人徹底不安了起來紛紛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肅靜。”
老人衝著眾人喊了一聲後,轉頭向著魏國道:
“你注意點他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沒有什麽出格的動作讓他過幾天坐車走就好了。”
“今天他打聽村莊的事算不算出格。”
王虎的聲音在屋內傳出,陸澤宇的神經不由得緊張起來。
白請你喝酒了,你還暗算我是吧!
“昨天經曆了那些事,恐怕他不問才不正常。”
老人沒有在意這些,隻是淡淡道。
陸澤宇剛剛安下心來,一個姿勢久了,感覺到腳有些麻。
陸澤宇換了一下姿勢,就在他低頭的時候,他發現褐色的磚塊開始變得血紅。
一條條血肉像觸手一樣,從紅磚上長出。
血紅色的觸手仿佛在誘惑著他,剛一上手。
啪!
磚塊掉落的聲音響起。
“誰?”
屋內聲音響起,意識到不對陸澤宇把腿便跑。
“是它來了,兄弟們抄家夥。”
聽到聲音的陸澤宇,跑的愈加賣力。
屋子裏的人向著村莊四周散去,躲避著四周人的視線向著村外的玉米地走去。
跑到玉米地裏就很難抓到自己了。
到達玉米地邊緣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拉了回來。
王虎將他按在牆上,用十分憤怒的語氣道:
“你小子不想活了?敢往玉米地跑?”
向玉米地跑或許還能留一條生路,被你們抓了恐怕活不成了!
還有你,枉我白天請你喝酒,你就這麽對我?
陸澤宇在心裏想到。
王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少說點話吧!消停點,一會兒你向著魏叔家走,別讓人看見就當我對你請喝酒的答謝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虎子,你那邊有沒有收獲?看到了嗎?”
王虎向著那邊大喊道:
“是它,他來了跑到地裏去了。”
“走啊,快走啊。”
看著王虎猙獰的麵孔,陸澤宇向著魏叔家走去。
一路上到達魏國家門口後,長吐一口氣,驚險的一夜總算是快過去了。
院落內,魏國坐在台階上,點著香煙正在吞雲吐霧。
見此,陸澤宇連忙摸索著身上道:
“魏叔,沒睡呢?我給你買了煙。”
魏國沒有搭話,將抽完後的煙頭按在地上用力的碾叻碾。
“下次別出去了,車來了你就走不要惹事,煙,虎子給我了。”
魏國起身向著屋內走去,邊走便道: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來,但是你不要多管閑事,我需要你幫我帶些東西出去,在這麽下去不要說離開了,你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需要我幫忙帶,陸澤宇心聲疑惑。
難道村子裏的人不能出去嗎?邪教管的那麽嚴嗎?
陸澤宇帶著滿腔疑惑,準備回屋睡覺。
突然想到了什麽,向著魏國問道:
“魏叔,車什麽時候來啊?”
“啊…就在這兩天,這個拿著。”
一個血紅的吊墜被魏國扔給了他。
魏國打了個哈欠,回到屋內隻有陸澤宇獨自帶著滿腔疑惑留在院內。
清晨,魏國依舊坐在院門口,修理著那個簡陋的八音盒。
看見陸澤宇出來後,魏國點起一根香煙接著吞雲吐霧。
“魏叔,煙抽的夠快的啊。”
魏國羞澀笑了笑。
“還行,一天三四根。”
聽到這句話後,陸澤宇的瞳孔驟然收縮。
連忙向著院外跑去,魏國在後麵喊道:
“飯不吃了?”
“一會兒回來吃。”
順著路線來到小賣部,看著貨架上布滿灰塵的商品。
陸澤宇顫抖的說道:
“給我來瓶酒。”
當酒瓶拿上來的那一刻,陸澤宇的心徹底不鎮定了。
一樣?一樣的?
“再…來條煙。”
顫抖著說出這句話後,看到拿出的那條煙後。
夏日的炎熱仿佛與他徹底無關,一股徹骨的寒意直通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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