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分紅的有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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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出”
許開黑著個臉,伸手指向門
孔伯升一臉茫然地指著自己:“許開兄,這是為何?”
“文會?文什麽會?不要去自己”許開臉色變得更黑
你不知道我寫詩寫得有多差嗎?
從前世帶回來的詩詞都快用完了!
雖然許開確實知道清亡之後也出現了不少名篇,但問題在於,他哪會去記這些東西啊?
要是我去找這些東西看而不是去找論文看,我還要不要畢業了?
這個孔伯升絕對是在挑釁自己!
孔伯升不明所以,看許開的樣子,自己似乎是冒犯了對方,但隻是邀請對方去參加文會而已,哪有冒犯可言?
他壓低聲音,問向看起來和許開關係不錯的黃圖:“許兄這是怎麽了?”
黃圖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你來之前就沒調查過他嗎?”
孔伯升哪被人用這種眼神盯著看過,頓時有些生氣,不過他壓抑了下去,此時不是發怒的時於是他盡可能平靜地問道:“在下來此之前,確實隻聽說了天庠公開的那些事,沒做過細致的調”
黃圖點了點頭:“我聽說許開回歸天庠時,你前去迎接,一開始竟忘了自我介我原以為是你偶有疏忽,現在看來,你骨子裏對許開依然是輕”
“啊?”
“自我介紹,是一種禮伱迎接許開卻沒有第一時間自我介紹,已算是失禮,到這裏還可以用一句疏忽糊弄過但今日你沒有調查過他的過往就貿然邀請他去參加文會,說明你內心深處並未重視許開,甚至不認為他值得調”
黃圖自煉魔秘境歸來之後,看人的水準提升了不止一個檔因為他曾直麵災厄且存活了下靈魂最深處的恐懼被激發,間接增強了他的靈魂,這對於他日後考取舉人定星有莫大的幫助,可謂是極大的機
而即使孔伯升身為孔家少主,也不可能有這種機就算真有,他也絕不可能去拚這個“機緣”,因為直麵災厄,真的與死亡無
孔伯升啞口無
“既然許開都下了逐客令,那請回吧,孔”黃圖伸手示意,為孔伯升打開了大
孔伯升暗地裏的拳頭已經攥緊了,但他知道不能動先不說違反天庠戒律的問題,此處是許開的住處,他自然能夠掌控這裏的陣法,在這裏開戰若不動用一些壓箱底的手段他自認不可能有機會獲
雲青山沒有絲毫反
至於墨岑與趙常二人,若是先前,他們或許會幫孔伯升說幾句但今日許開展現了他作為辟路先賢的潛力,令得二人今次選擇了站在許開這
“哎呀,諸位,別這麽怒氣衝衝孔伯升他確實有不對的地方,我替他向諸位道個”一道聲音忽然響起,眾人回頭一看,卻見一白衣赤足之人站在了門檻上,用手輕輕敲了下已經打開的門,示意自己已經敲門
“李和?”孔伯升驚訝
許開也有些驚訝,當今天庠除自己之外最具盛名的二人同時來到自己這裏,是為了什麽?
“請問許兄,在下可以進來了嗎?”
許開點頭說道:“請進”
李和微笑著踏入許開的小院,對許開行禮道:“見過許兄,在下李和,道家最近初來天庠,還望許兄多多照”
許開平靜說道:“你背靠整個道家係,我可不敢稱照顧二”
“許兄童生試兩問甲上,直麵天意榜也更是獲得甲上,最近在下更是聽聞許兄從煉魔秘境平安歸來,為我人族帶回來了至關重要的情報,自然當得起照顧二”
“是甲等最”
許開心想這些人怎麽就是學不會呢?
黃圖捂這場景他不知道看過多少次
孔伯升回想起自己當初也是被他這麽嗆了
李和表麵上依然不動聲色,內心卻是在思其他人不知道“甲上”和“甲等最上”的區別,他可是知道而許開一直強調“甲等最上”,莫非他也知曉二者的差別?這可是半聖都不一定知曉的事
他是在用這種方式與自己在暗地裏交鋒?
“方才孔兄有些唐突此次文會是孔兄為了慶祝在下來到天庠而舉辦的,所以此次之事根源在若是許兄不介意,在下替他道”說罷,他竟是真的對著許開鞠了一
孔伯升眉頭微皺,很快又舒展開來,不知在想什
“無妨,不過是小”許開竟是平靜地接了李和這一
要知道李和據傳乃是道祖之即使撇開這層身份,他也是一位舉人,功名比許開都要若非近年他一直在準備直麵天意榜的事情,他早就考取了進而許開再怎麽說文位也不過是一秀才,毫無推辭地直接受這一禮,其實已經算是失
黃圖連忙拉了一下許開的衣袖,許開不為所
“二位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離開”
李和直起腰來,麵色未有絲毫不悅,他微笑道:“莫非天帝蓋金殿?”
孔伯升聽得一愣,這關天帝什麽事?要知道天帝可是對初代帝皇的尊
“篩石灰呀篩石”許開平靜地接了下一句,麵色沒有絲毫波
“好詩!”李和一拍手掌,說罷轉頭對著孔伯升說道:“這下你知道他為何不去參加文會了吧?”
“啊?”
“剛才那首詩就是我寫”許開在李和開口之前說
“呃,許開兄的此詩……當真是別具一”孔伯升實在找不到話說,隻能如此說
“好了,總之你也知道我不會去你那什麽文會若是再無其他的事,就請回”
“許兄且”李和伸手製止許開,然後轉向其他人,問道:“黃圖兄、墨岑兄、趙常兄、雲小姐,既然許開不願去參加文會,你們四位可有意願參加?”
四人聽得一
“在下以文心起誓,此次文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一些不愉快而影響到諸位;即使有,在下也會站在諸位這邊,盡最大的能力幫助諸位,不讓諸位受到影四位大可以盡情地享受這場文”
雲青山直截了當地回答:“既然許開不去,那我也不”
三人卻是互相看了一眼,墨岑與趙常露出了有些糾結的神情,隨後三人看向許
許開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既然李兄如此說了,甚至還以文心立誓,你們又有何顧慮的?想去就去吧,說起來你們本來就不用征求我的意”
墨岑和趙常內心一喜,這種文會對於他們來說好處不小,又得到了李和的保證,不用擔心被針對的情況,他們自然是要去
他們對李和以及許開分別道謝,隨後墨岑和趙常先行離去,準備文而孔伯升行了一禮,也告退
李和似乎還想和雲青山套近乎,結果被後者冷淡地拒他輕笑一聲,便離開
待得李和走遠,雲青山冰冷的視線才轉暖,她微笑著對許開揮了揮手,方才離
是的,不知為何,明明隔著一層黑布,許開卻仿佛能感受到雲青山視線的冷
待得所有人都離去後,黃圖轉向許開,問道:“你怎麽看?”
許開搖了搖頭:“不像是離間計,而且就算是離間計,這也顯得太過低不像是那李和的作你要去嗎?”
“孔伯升和李和二人背景相當恐怖,可以想見由他二人一起操辦的文會將會來多少天驕,對我等而言有極大的好李和又下了那樣的保證,說實話……我找不到不去的理”
“那你去若是他們真搞了什麽幺蛾子,你通知我就”許開歎了一口氣,希望這之後能消停一段時間,至少能安安靜靜地把《幾何學》寫完
“你剛才有處地方其實做得不是很妥”
“怎麽說?”
“那個李和對你行禮時你應該不該受他的文位畢竟比你高,據說還是道祖之子,此舉不並不算合”
“我已獲得‘宗’之尊稱,有何受不得的?”許開皺
“你的‘宗’之尊稱畢竟與大賢不同,大賢們的‘宗’之尊稱是禮,而稱你為‘宗’則是出於對你的認可與尊敬,屬於是一種自發行為,即使不加也算不得失若是他們以此攻擊你,你恐怕又消停不了”
“無所”許開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我本就不在意這”
……
……
七天後,許開放下已經成書的手
天降異象,與當初《幾何原本》成書時大差不差,許開輕車熟路地為書籍提名,便感覺到了自身文氣再度引來一次暴
周圍傳來幾聲驚呼,不過似乎因為大部分人都去參加孔伯升舉辦的文會去了,聲音並不算大,不然這等異象不知道要驚動多少
“那麽……是時候開始物理理論建設”許開拿出一疊紙,其中不僅有第一次與意見麵時拿到的數據,後續他還特意去找了好幾次意,讓他提高精度、多方測量,最後才得到了這一疊
萬有引力常數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常數,但與亙古不變的光速不同的地方在於,地球上測得的萬有引力常數常常以5.9年為周期不斷變動,有一種看法是這和地核中的循環電流相關,而另一種看法則認為這與時間有關,即狄拉克的大數假主流科學界一般認為萬有引力常數是不變的,隻是測量環境造成的誤
所以說這些數據彌足珍貴,因為它不僅僅有在天言大陸上測量的,還有在太空中測量、在其他行星上測量,許開甚至廢掉了向意提問的機會換得了讓對方在太陽上測這可是前世最頂尖的技術也做不到的偉這些數據可以很好地幫助自己驗證那兩種說法到底哪個是正確
而測得的結果——
“全部相同?”
許開看著這些數據,食指不禁輕輕敲打起來桌
“無妨,再過5.9年讓意再測一次就”
許開覺得意越來越好用
到了這裏,萬有引力常數也測量了出來,《幾何學》也寫好許開不忘將《幾何學》影印一本給張蒼送去,便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汽水,喝了一口,滿臉的舒
沒錯,許開搞出汽水來
天地之氣簡直就是萬金能夠自製的汽水的二氧化碳濃度不夠,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以前的汽水那種衝擊感,而在天地之氣的幫助之下,他溶解的二氧化碳終於達到了能夠讓他都感受到那種汽水獨有的衝擊
許開始終沒有搞懂天地之氣與文氣到底是什麽,它們之間又有什麽關據說連半聖乃至亞聖都在探究這個問而對於現在的許開來說,這個問題還是有些遙畢竟以現在這些簡陋至極的實驗器材,想要研究這些東西還是有些天方夜譚
他攤開一張紙,再度寫了起
這次要寫的是《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
其實許開寫的《幾何原本》和《幾何學》,都隻是套了個名字,內容是自己完成例如《幾何原本》的作者歐幾裏得就因為時代局限性,內容其實有些是錯誤的;至於笛卡爾的《幾何學》,他老人家初創坐標係時,橫軸跟縱軸甚至都不是垂直許開自然也不算是一個完全的文抄公,他隻是將自己的知識借用了那些偉人的著作之名寫了出
所以當初張蒼來問他的時候他才能做到文氣不動,文心不
“這是什麽?喝一”不知何時出現的雲青山拿起來許開坐上的水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下
“咳咳咳!”雲青山猛烈地拍擊胸膛,拍得波濤洶湧,差點一口噴了出
“這是什麽東西,這麽嗆人?”雲青山終於停止了咳嗽,卻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不過還怪好喝”
“這就是我先前給你提過的,汽”許開平靜地書寫,“你覺得這東西能賣大賣嗎?”
雲青山思索了一會,說道:“此物與酒不同,並不醉人,卻帶有一種另外的感像你這麽大一壺的話,需要多久的製作時間?”
許開指了指房間內的一個水缸:“如果一位童生製作出能讓秀才產生感覺的汽水,大概一天就能做出十熟練度提高的話還能繼續增”
雲青山眼睛一亮:“不錯,待我回去安排下去,做好市場研究,到時候再與你細說分紅之類的事”
“如此最”
“你想要幾成?”
許開黑著個臉:“我能要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