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0章 魚兒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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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0章 魚兒上鉤!
第2280章 魚兒上鉤!
林東拍拍馬三肩膀,笑道:“三爺豪爽,其實這事也簡單,既然對方沒讓你簽字畫押,那這錢我們再要一次不過分吧?你這辦......”
隨後他便將計劃全部告訴馬三。
馬三咬著牙,眼眸愈發冰寒,不斷點頭。
他對玉瑤本就沒有感情,如今還能再當一次搖錢樹,那是最好不過的。
......
東宮。
演武場。
葉子墨,武夏侯和禦江三人,正在練武。
不過武夏侯練的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吉雅看著,柳眉緊皺,走到武夏侯身邊,問道:“小武,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啊?”
武夏侯一愣,隨後撓撓頭,“有.....有嗎?”
“還沒有?”
吉雅盯著武夏侯的臉,“全都刻在你臉上呢!”
武夏侯嚇的大驚,急忙用大手往臉上搓,怒氣衝衝道:“誰啊!誰往俺臉上刻字了!”
吉雅:......
若是其他人這麽說,她全都是在開玩笑,裝幽默。
但武夏侯這麽會說,明顯是非常認真的。
吉雅抓住他的手腕,解釋道:“我不是說你臉上有字,我說的是比喻你懂嗎?”
“哦。”
武夏侯點點頭,認真道:“比喻俺懂,比喻是一種修辭手法,通常......”
吉雅:......
她真是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沒有人知道她教導武夏侯這十幾年,是怎麽過來的。
砰
禦江飛身一腳踹在武夏侯的屁股上,隨後看向吉雅,笑嗬嗬道:“吉雅師父,就是一點小事,我們自己能處理,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跟雲卿娘講。”
禦江和武夏侯隨著葉子墨叫,東宮的都是娘。
葉子墨跑過來,附和道:“是呀吉雅師父,我們已經是大人,您莫要擔心。”
吉雅微微點頭,告誡道:“你們要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千萬不要幹出格的事。給你們放兩天假,抓緊將事情處理好!”
她也明白,葉子墨幾人都已長大,他們今後都將是扛起一片天的人物。
所以該放手的時候必須要放手,溫室中的花朵永遠長不大。
葉子墨三人點頭連連,“我們明白。”
吉雅也並未多說,直奔演武場外而去。
與此同時。
一名不良衛從演武場外飛奔而來,單膝跪地,“太孫!玉瑤姑娘被人抓了!我們的人正盯著,一旦她有危險,我們的人會立即出手救她!”
“他娘的!”
武夏侯瞬間暴怒,“定然是馬三那個王八蛋幹的!俺去捶死他!”
葉子墨一把拉住他,“你著什麽急,若是這麽簡單,我們還用拖這麽長時間?我們的目的是讓玉瑤明白馬三的為人和你的用心良苦!”
“馬三這麽做,那就說明手中錢已經輸光,他會主動來找我們!”
話音剛落。
又一名不良衛衝來,“太孫!紅袖招送來消息,有個叫馬三的人約您在食為天見麵。”
葉子墨微微點頭,看向武夏侯和禦江,“你們帶人去救玉瑤姑娘,然後帶她到頂樓,我去會會馬三。”
武夏侯和禦江點頭,“好。”
隨後他們三人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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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京城。
永康坊。
一間破敗的閣樓中。
玉瑤被五花大綁,蜷縮在陰暗的角落中。
她身旁圍著三名頭戴麵具,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
“嘿嘿嘿.....這小娘皮長得真是俊俏,怪不得那地主家的傻兒子,對她戀戀不舍,念念不忘。”
“沒錯,綁這一個小娘皮,竟是比綁個富家公子哥還值錢。”
“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對麵不是善茬,小心掉腦袋。”
三名男子低聲聊著,眼眸中滿是貪婪。
玉瑤則是淚如泉湧,惶恐不安。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也會有被人綁架的一天。
她不過是一介民女,陋室三間,哪裏值得別人敲詐。
與此同時。
在破敗樓閣外圍。
十餘名不良人好手,隱蔽在四周,其中兩人架著抬槍,盯著樓閣二樓。
雖然玉瑤被三名男子綁在破敗的樓閣內。
但局勢掌控在不良人手中,一旦玉瑤遇到危險,那子彈就會射進三名男子的身體內。
太孫親自交代的任務,他們可不敢有任何一絲怠慢。
一炷香後。
武夏侯和禦江兩人匆匆而來,衝到屋頂。
他們可以清晰看到對麵破敗樓閣中的人影閃動。
禦江看向一名不良人,問道:“情況怎麽樣?”
不良人應聲道:“回禦世子,玉瑤姑娘被關在二樓,裏麵有三名帶著麵具的賊人看守,不過他們武藝不強,我們隨時可以攻進去。”
禦江點點頭,繼續問道:“知道是什麽人幹的嗎?”
不良人道:“查清楚了,馬三在一家地下賭場輸光所有錢,那地下賭場管事林東,便慫恿馬三策劃的這起敲詐勒索綁架案。”
“我們的人已經去那家地下賭場拿人,一個人都跑不掉。”
他都替馬三和林東感到一陣惋惜。
敲詐勒索到當今太孫身上來了?還真是不知死活。
“好。”
禦江點點頭,轉頭看向武夏侯,問道:“我們現在衝進去?”
武夏侯雙拳緊握,手骨咯吱作響,臉上滿是陰沉,“那俺們還等什麽?”
話落。
禦江和武夏侯兩人,猶如閃電一般,向對麵破敗樓閣衝去。
若不是禦江在這裏。
武夏侯估計會先衝進去將三名賊人爆捶一頓,將玉瑤救出來後再問話。
破敗樓閣二樓。
三名男子正在屋子內攀談淫笑。
突然。
瓦片哢嚓哢嚓碎裂的聲音,從屋外席卷而來。
三名男子瞬間收斂起笑容,眼眸低垂,紛紛將兵刃緊握手中。
一名男子緩步向透過光束的窗欞旁走去。
他剛剛站到窗欞前向外看。
一襲黑影瞬間破窗而入,木屑飛濺,塵土彌漫,堅如磐石般的拳頭穿透破碎的木窗,徑直向靠近窗欞男子的胸膛砸去。
男子隻覺眼前一花,疼痛席卷全身,整個人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撞到屋內土牆之上,隨後滑落到地上,身體戰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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