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剁了你的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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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帳後麵,宴淮站的筆直,但仔細一看就會注意到他渾身緊繃,雙手負在身後,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俊美的麵容格外的冷冽。
    青峰見他一直不動,再稍稍一看他的神色,心中立刻警鈴大作,連忙說道,“郡王,虞大小姐沒事……”
    “隻是這會兒沒事。”宴淮語氣冰冷,那雙好看的雙眸裏泛著深深的戾氣。
    他太了解二皇子了,他今天故意和虞錦溪說話,就是在挑釁自己。
    他把虞錦溪當成了尋釁的獵物。
    青峰道,“屬下這就派人保護虞大小姐,保證不會讓大小姐被傷到一根毫毛。”
    宴淮一臉冷嘲,“光保護有什麽用?不把禍患解決掉,早晚都得出事。”
    沒等青峰追問下一步該怎麽辦,宴淮抬腳就走,他隻能在後頭跟著。
    宴淮並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朝著三皇子處去了。
    此時三皇子正在自己的營帳裏吩咐隨從,讓他們送東西去給張素影,順便看顧一下左雨棠和虞錦溪。
    他知道張素影與她們交好,愛屋及烏,也對她們的安危格外的上心。
    話還沒說完,就見宴淮腳步匆匆的進來。
    三皇子見他青著臉,便朝著隨從揮了揮手,“先這麽辦,下去吧!”
    隨從立刻照做,青峰見狀退了出去,守在營帳外,不讓任何人靠近。
    “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三皇子倒了一杯熱茶給宴淮,語氣滿是關心。
    宴淮接過茶放在一邊,抬眸,直勾勾的盯著三皇子,“二皇子盯上虞錦溪了。”
    聞言,三皇子微微吃了一驚,“隻是說了一句話,而且我們都在,應該不會吧?是不是你太謹慎了…”
    宴淮截斷他的話,“剛才他又去堵她了。”
    三皇子眼神倏的一下變了,“他做了什麽?”
    宴淮道,“他故意去找虞錦溪,試探我的態度。”
    三皇子緊張的看他,“那你……”
    “我沒出現,營帳侍衛多,她自己脫身的。”
    聽到這話,三皇子也鬆了一口氣。
    這時,又聽宴淮說道,“二皇子最近很猖狂。”
    三皇子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父皇給了他一些權柄,他想趁這個機會拉人下水,你與他本就不對付,他第一個想對付的肯定是你。”
    “皇叔在邊境禦敵,他在政務上抓不到你的把柄,就抓你最在意的痛處。”
    三皇子瞥了宴淮一眼,“你也是,你不該暴露虞錦溪,讓她成為老二的靶子。”
    宴淮眼裏泛起狠意,“她一個人在京城,沒人管她,她會被人欺負死。”
    “明明是你小瞧了她,我看虞錦溪的樣子不像是任人宰割的樣子,從她給我傳話的膽量來看,她很有分寸,比你我更明白局勢。”
    三皇子見他想強嘴,當即說道,“顧家那幾個人能有什麽本事,與命相比,受點窩囊氣算什麽,保命要緊。”
    “你怕她被欺負,結果呢?顧此失彼,又給她招來了更大的禍事。”
    宴淮垂下了眼眸,自責懊惱一下全衝入腦海。
    他剛才差點就動手了。
    三皇子在宴淮旁邊坐下,低聲問道,“你來找我,是想找老二的麻煩?”
    宴淮咬牙道,“我要讓他死!”
    三皇子微微一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別那麽衝動!”
    “他盯上了虞錦溪,就不會放過她,我不想等出事的時候再去後悔,為什麽沒有早點解決掉這個危險。”
    宴淮直勾勾的盯著三皇子,沉聲道,“這件事我可以自己做,與你無關。”
    三皇子道,“你做跟我做有什麽區別?要做就得做的幹淨,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他這是同意了!
    宴淮掩去眼中的那抹戾氣,神情慢慢平複下來。
    三皇子摸著自己的袖子,緩緩說道,“說來到底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可我和老二之間卻連一個外人都不如。”
    “他最近仗著父皇的權柄猖狂的過分,他在父皇那明裏暗裏告了我很多狀不說,連我府中人也動過了,若不是我及時發現,命都被他害沒了。”
    宴淮冷嘲,“這樣的人,還留著做什麽?”
    三皇子聲音淡淡的附和道,“是啊,這樣的人還留著做什麽?”
    ……
    虞錦溪回了營帳後,沒多大一會,顧啟恒也回來了。
    他的臉上滿是疲倦,眯著眼睛找到簡易的床榻後徑直走過去,鞋子都不脫,直接掀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虞錦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背對著他坐在一旁的靠椅上,手裏攥著暖爐,青緹在外頭和隔壁齊家的小丫頭一起做飯。
    顧啟恒躺了一小會就坐了起來,虞錦溪本想裝作看不見他,可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炙熱的視線。
    她扭頭,見顧啟恒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而且臉上泛著不正常的駝紅。
    “錦溪……”
    顧啟恒聲音迷離的叫了一聲,腳步踉蹌的朝著她走來。
    “你怎麽了?”虞錦溪警覺地站了起來,下一刻,顧啟恒猛地撲了過來。
    虞錦溪閃身躲開,但地方實在太小,還沒來得及跑出去就被顧啟恒抓住了裙子。
    虞錦溪被絆倒,顧啟恒直接欺身而上,嘴裏焦灼的叫著她的名字,“錦溪…錦溪…”
    他眼神迷離,迎麵呼出來的熱氣帶著一股濃烈的酒味。
    “給我滾開!”
    虞錦溪手腳並用的推他,顧啟恒非但沒有下去,反而還去撕扯虞錦溪的衣服。
    虞錦溪被惡心壞了,拔下簪子狠狠的刺進顧啟恒的肩膀。
    顧啟恒吃痛,還沒叫出聲就被虞錦溪狠狠的踢了一腳,捂著下身倒向一邊,在地上打滾,疼的都叫不出聲音。
    虞錦溪迅速起身,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顧啟恒的慘狀,手裏緊緊的握著的簪子還在往下滴血,若不是怕壞了計劃,她剛才真想將簪子紮進他的脖子裏,直接紮死他。
    過了好一會,顧啟恒才緩過來,駝紅的臉恢複平靜,呼吸也不再粗重。
    顧啟恒一看到虞錦溪蹲在自己麵前,張嘴就要罵,就被沾血的簪子抵住了的脖子。
    “想死,你就盡管罵!”
    她的眼裏滿是狠厲,顧啟恒都被嚇了一跳,訕訕的沒敢開口。
    虞錦溪沒打算就這麽放過他,猛地抬手,簪子狠狠的紮進他的手背。
    “再有下次,我剁了你這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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