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希望你晚上也能這樣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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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沐野原雪晗根本不在乎為什麽白鳥簡述會沒收到她的信息。

    就和白鳥簡述說的那樣,如果她想要聯係他,自然就會給他打電話,至於說什麽發短信的方式,這在她看來實在是有些蠢笨。

    她向來都是喜歡直接性地去解決問題。

    遇見討厭的人就直接幹掉,看到喜歡的事物就直接買下來,看不順眼的企業統統收購。

    至於產生的後果,她根本不在乎。

    準確的說,隻要不產生到危機自身的安全的時候,她都不會特別在意。

    其實她也隻是那天晚上隨手給白鳥簡述發了一條消息而已,這件事情在她醒來之後就被拋在腦後。

    隻不過在剛才靈光一現突然想起來這個事情而已。

    她習慣性地眯起狹長的眼睛,將手機還給白鳥簡述,隨口道:

    “算了,晚上的時候來我房間。”

    白鳥簡述坐在休息的長椅上,聽到耳邊的這句話,目光從場上進行激烈訓練的眾人挪移到她的臉上。

    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子透露出琉璃一般嫵媚的光芒。

    抿了抿嘴,白鳥簡述不想說話,這個女人似乎根本一點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所以說,問題根本不在於自己到底有沒有屏蔽她的短信,也不在於自己有沒有每天聯係她。

    而是她隻是需要一個理由和自己深入交流罷了。

    接過手機,放到一旁的書包裏,簡述想了想盯著她的眸子問道:

    “你今晚回來睡?”

    簡述沒有特意去記沐野原雪晗到底有多少天沒有在自己家樓下住過了。

    自從她搬來之後那個家就沒有住幾天,似乎她隻是為了做出和江雪涼月一樣的事情,以此來彰顯自己女朋友的地位。

    大致的意思就是,別人有的我也要有,這樣的想法。

    “嗯?你不願意嗎?”

    雪晗姣好的身軀長椅上挪動和白鳥簡述之間的距離不留下一點的空隙。

    然後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從身後摸向少年的後腰,緩慢地來回摸索著。

    終於,利用寬大的衣服遮擋的視野優勢,手掌緩緩地從一個縫隙鑽了進去。

    和江雪涼月常年冰涼的小手相比,沐野原雪晗的手倒是溫潤很多,很軟很嫩,就像一塊暖玉一般。

    沒有一絲空隙的接觸,白鳥簡述感受著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間胡亂摸來摸去,偏過頭目光放在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上。

    “你的膽子真大?”

    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劍道社練習的時間,認真來說,人真的不少。

    除了正在場上刻苦擊麵的眾人,還有一些人也和自己一樣,也都坐在長椅上休息。

    隻是他們的注意力也不在兩人的身上,都在看向場上。

    盡管有衣服的遮擋,但是白鳥簡述還是不確定是否會被發現。

    如果深度考究的話,沐野原小姐這樣的行為可以算的上癡女了吧。

    “你是指什麽?”

    沐野原雪晗將頭靠在白鳥簡述的肩膀上,視線和他一樣放在了劍道場的中間。

    除了黑色眼眸中沾染的粘稠光暈,表情是和往常一樣的冰冷且具有威嚴。

    隨著素淨的指尖在自己的肌膚上摩擦,白鳥簡述能夠感受到一股股電流不斷在身體中流竄。

    就像小孩子的惡作劇一般,從不在一處貪戀太久,不斷地去尋找能夠帶給她新鮮感的地方,以此來不斷滿足她心中的惡趣味。

    隻是在不知不覺間,她的手已經遊走到了自己小腹的位置,如果再往下就是平角褲...

    “癡女。”

    簡單的詞匯從白鳥簡述的口中吐出,帶著略微訓戒嚴肅的語氣。

    抬起手壓在自己的身前,控製著她的手不要亂動。

    “你說什麽?”

    仿佛被羞辱了一般沐野原雪晗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些許憤怒的意味。

    “癡女,下流。”

    “唔...”

    少女的身軀再次顫抖了一下,白鳥簡述的餘光看向了她的臉,是和往常一樣的神色,隻是眼神中仿佛掛滿了糖漿一般粘稠。

    白鳥簡述曾經在文學性的書籍中見過這樣的描寫:

    是填滿了焦糖色蜂蜜的泥潭,上麵掛著一層朦朧的白色糖衣,讓人隻是看一眼就難以從中脫離。

    無論是誰見到這樣的目光,都忍不住想要去占為己有。

    那是撒旦留下的罪惡以及魔鬼們創造出用來讓人們墜入墮落的深淵,是天使都向往的溫柔鄉,隻要去觸及就能夠讓你的身心永遠沉醉其中。

    製住身前亂動的手,白鳥簡述望著那雙眸子,感受著身體加速流動的血液以及一些特殊的反應。

    在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有些事物,在你沒有見到之前,隻覺得書上的描寫是過於誇張了,可是當你真的觸及她的時候,你隻會感覺這是一種不能夠用文字來描述出來的。

    或許,如果沒有出生在沐野原這樣恢宏的家族中,她的存在隻可能是災難。

    對於她來說是災難,對於世人來說也是災難。

    索性沒有人將視線放到自己這邊,準確的來說,是沒有人敢去觀察沐野原雪晗,甚至看一眼都是罪過。

    “你的身體好像並不像你表現的那麽冷靜。”

    沐野原雪晗手指感受著少年身體上升的溫度,抿了抿紅唇,眼神中滿是戲謔。

    “是嗎。”

    白鳥簡述看著她早已並攏的雙腿,感受著她微微顫抖的身軀,心裏清楚她也隻不過是硬撐著而已。

    兩個人都在用意識在對自己的身體做出抵抗,隻是看誰能夠忍得住而已。

    “希望你今天晚上也能保持這樣的狀態。”

    白鳥簡述平靜地吐出這句話,目光轉向劍道場中央,靜靜地等待時間的流逝。

    ……

    ‘當!當!當!’

    掛在牆上鍾聲響起到了放學的時間,兩人的身形終於緩緩分開。

    “今天晚上的事情別忘了。”

    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沐野原雪晗深深地看了一般白鳥簡述,吐出最後的輕語。

    “你要來吃飯嗎?”

    出於禮貌,白鳥簡述還是決定問一下。

    “你說呢?”

    轉過身,隻留下一個背影,沐野原雪晗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依舊是和以往一樣高冷性感的風格和姿態,白鳥簡述認為這種高尚的優雅感,不落俗套的美豔感或許已經隨著從小到大的熏陶沉澱,已經深深地融入了沐野原雪晗的基因裏。

    隻是如果她的小腿繃直,不像現在微微地顫抖就好了。

    目送著妖冶的身影離開,直至對方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等待著身體上的反應消失,白鳥簡述才從長椅上緩緩起身。

    一陣從窗口外傳來的風吹著簡述的左肩,他一時間覺得有些冰涼,右手捏了捏左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劍道服本來就就是一層薄布,因為要戴上防具的原因,本就不會設計的厚重。

    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白鳥簡述看了看自己的麵板。

    早上的時候,自己每次素振的時候熟練度還是以0.1的程度開始增加,到了下午就變成了0.05這樣。

    而且每一次揮劍自己都需要用出全力,否則甚至連0.05都不會增加。

    “集合!”

    隨著藤田英樹的呼喊聲在寬闊的道場中響起眾人的身影也逐漸聚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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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隔間中換下訓練服,福岡聰一看著身旁的白鳥簡述,觀察到他衣服下的肌肉,一時間有些發愣。

    他有些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的點在於,為什麽白鳥簡述能夠揮舞起那樣笨重的素振刀,並且看上去毫不費力,但是肌肉卻顯得有些平常。

    他皺了皺眉對此感到十分地不解。

    不是說白鳥簡述的肌肉不發達,而是說他展現出來的肌肉程度,並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麽誇張。

    他撓了撓自己寸頭的後腦勺,想起來他在天台上1v10的戰績,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福岡桑,請問有什麽問題嗎?”

    白鳥簡述目光看向身邊這個快要一米九的男生,他用的是敬語。

    他前些天記起來了,這個男生就是當時給他消息讓他提防遠藤龍二的那個人。

    “啊,沒有,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沒有想到對方會先向自己開口,因為在福岡聰一看來,白鳥簡述不是喜歡說話的那種類型的人。

    盡管他對人的態度一般都很和善,但是他還是多少能夠感受到眼前這個少年的特殊感。

    是特殊感,是那種你隻是看著他的眼睛,站在他身邊就能夠知道他不是普通人的那種感覺。

    “這樣。”

    白鳥簡述沒有多問,將校服的扣子緩緩扣上。

    “嗯,其實是在考慮明年到底能不能入選的問題。”

    明年的劍道比賽,從魁星旗開始就需要選好參賽的人員,而這輪參賽人員的選定是最為重要的。

    因為基本上人員定型之後就不可能再更換。

    實力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關於參賽經驗的問題。

    “入選嗎,加油就好了。”

    “啊,是啊,還是希望今年能夠成功參賽啊。”

    站在簡述的身邊,福岡聰一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願望。

    “去年沒能參賽嗎?”

    兩人向外走去,因為劍道社平時都比別的社團早半個多小時下課,所以他現在並不是很著急。

    “去年的話,哈哈,因為我太菜了,所以沒能選上...”

    有些靦腆地笑了笑,福岡聰一咂了咂嘴,這種事情讓他說出口還是感到有些恥辱。

    “是嗎,那今年加油就好了。”

    剛好走到門口,白鳥簡述轉身和他告別。

    “阿裏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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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劍道社離開,白鳥簡述直奔河崎堂本的辦公室走去。

    決定放棄東京大學的事情還沒有跟自己的這位班主任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還需要亂七八糟的程序。

    拿出手機隨手給江雪涼月發一條不用等自己的消息,白鳥簡述走到了辦公室前。

    ‘砰砰。’

    不比夏天辦公室的門經常敞開,冬天因為裏麵開空調的緣故,辦公室的門一般都緊閉著。

    “請進。”

    隔著門,白鳥簡述聽到了一道沉悶而又熟悉的聲音,手按在門把手上麵,已經猜出了對方是誰。

    淺川優希老師,每次上英語課之前來拿作業本,白鳥簡述自然記得她的工位就在門口。

    “不好意思打擾了。”

    推開門,果然最先看過來的是淺川優希她穿著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裝束,米白色的寬大羽絨服蓋住了她原本魔鬼的身材,緋紅色的頭發披散在身後。

    她的身前放著一杯水,即使辦公室裏開著空調,白鳥簡述也能夠看見熱氣在空氣中升騰。

    淺川優希的腳邊放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裏麵裝滿了白色的垃圾。

    “簡述君~”

    不難聽出她的聲音中有些嘶啞,淺川優希偏過頭看向白鳥簡述,她的手上還拿著一塊紙巾,

    “淺川老師這是病了?”

    白鳥簡述記得她昨天上午英語課上,還是一副好好的模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今天晚上就已經變成了這樣子。

    看著她鼻子紅紅的模樣,或許是從昨天晚上就已經感冒了。

    “啊...我昨天晚上,咳咳...”

    似乎是在非特定的時間見到了白鳥簡述,她似乎有些激動。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時候這個笨蛋把空調開成了製冷,挨了一晚上的凍。”

    坐在她對麵的相原美玲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扶著額頭,一副真受不了的模樣狠狠地吐槽著:

    “真的很難想象,淺川你到底是多大了,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笨蛋的事情。”

    “嗚...我也沒有想到空調會初始化...”

    “所以你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不會去看一眼嗎?”

    “明明我都已經把溫度開到三十度了的說...”

    和在站在教室的講台上完全不同,私底下的淺川優希莫名地好相處,就像小女孩兒一樣溫婉的性格,卻有著禦姐般火熱的身軀。

    “就算三十度那也是製冷,不要狡辯了,快喝熱水!感冒好之前你的火鍋就不要想了!”

    “嗚...”

    有些難過地皺著眉,淺川優希談了一口氣,目光看向白鳥簡述小聲問道:

    “簡述同學,你是來找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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