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可還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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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一兩,唐遠隻在拍賣行提供給他的資料裏麵見過,距離它上一次出現在,還是在1991年在美帝加利福尼亞超級展覽館舉辦的世界錢幣拍賣會上,最後以18.7萬美金的價格落槌成功。現在28年過去,奉天一兩再沒有出現過,而它的價值,在錢幣收藏領域裏麵,更是翻了幾十倍不止。如今,唐遠在孔庭山這裏看到這枚傳說中的銀幣,他不禁內心有些歡喜。孔庭山所擁有的這枚奉天一兩,根據國際專業鑒定機構給出的評級是au55,堪稱流通品中的極品,唯有品相品質極佳,才能收獲如此評級。事實上,這枚奉天一兩的品相確實精美至極,錢幣平整光滑,表麵的包漿醇厚,鏡麵平整光滑,字口、紋路和邊齒深峻,圖案浮雕感強烈,紋飾的相慣線非常清晰,整體圖案及字體非常工整。錢幣正麵珠圈內漢文“光緒元寶”四個字,上鐫“奉天省造”四字,下麵鐫“庫平銀一兩”五字,左右鐫“癸卯”二字,鑄工精湛,字體俊秀。錢背上下環英文,正中央為蟠龍圖,眼神靈異炯炯有神,龍鱗雕刻細密有致,騰雲駕霧,身姿遒勁有力,龍爪張揚,神武有力,蟠龍鬢毛、龍鱗清晰可見,有呼之欲出之態,精細至極。整枚銀幣,看起來確實是賞心悅目。唐遠拿著奉天一兩,觀摩了許久,才不動聲色將其放下,隨後他又拿起了一枚看起來黃澄澄的金幣。“孔老,這是民國十六年張作霖像伍拾圓金幣?”“傳聞這枚金幣,自1971年露麵至今,總共就出現了五枚,按出現順序排列,第三枚為國家藏品,第五枚乃張作霖家族嗣守之物,唯有第一、二、四枚下落不明,不知孔老手裏這枚金幣,可在這一、二、四之列裏麵嗎?”唐遠仔細打量過後,他腦海裏麵不禁浮現出他所看過的資料記載,自從他將智力強化到94以後,他的記憶力和思維速度在潛移默化中,大幅提升。很多資料和文字,他僅僅隻需看過兩遍,就能將其牢記心中,這讓唐遠不禁有時常常感慨,怪不得有人說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有時候比人和狗之間的差距都要大。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孔庭山見唐遠再次一語道破這枚金幣來曆,他眼底訝色不禁濃鬱了許多,隨即笑著應道:“看來唐小友提前做功課了,這枚金幣正是一、二、四之列裏麵的第四枚,2008年我在港城錢幣拍賣會上匿名拍回來的。”“原來如此。”唐遠微微頷首,如此便對得上了。前兩枚金幣,出現時間距今已經快有五十年了,那時候孔庭山的年紀,估計跟現在的唐遠沒差多少,唯有這第四枚金幣出現的時間,跟孔庭山比較契合。唐遠仔細翻看著眼前的金幣,相比他最開始挑選出的那五枚金幣,眼前這枚金幣無論是質感還是品相都遠超其他,而且放在手裏麵很有分量。此枚金幣表麵光亮、反差明顯,圖案深打、雕工精美,邊緣線狀紋路清晰。正麵是張作霖戎裝像,人物塑造傳神,立體感強,正麵人像右方有三粒幣模不規則所形成之“痱子”,可用於判辨真偽,背麵見龍鳳圖案,背部刻有“伍拾圓”及“中華民國十六年”字樣。仔細觀摩以後,唐遠默默將其放下,緊接著拿起了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直至十枚錢幣全部看完,已然是一個小時以後了。當唐遠將最後一枚錢幣放下,他抬起頭望向了孔庭山,眼神透露著些許莫名意味。“唐小友,這十枚錢幣可是老朽的命根子,你就不要打它們的主意了。”唐遠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孔庭山活的時間久,他心裏麵藏著什麽心思,根本就瞞不過孔庭山,所以都沒等他開口,對方就搶先一步表明態度堵住了他的嘴。唐遠訕訕一笑,輕咳道:“孔老,我不多要,就三枚。”“三枚?”“你那不是讓我割愛,你那是讓我割肉啊!”“不行不行,別說是三枚了,就是一枚都不行!”孔庭山聞言,頓時有些吹胡子瞪眼,說著就要作勢將唐遠麵前的托盤給收走,眼神裏麵充滿了警惕。“別別別!”“孔老,您別急,咱商量商量唄!”“您有什麽條件,您盡管提!”唐遠連忙賠笑著說道,四星任務的十萬收藏值和十億現金獎勵近在眼前,他無論如何都要嚐試著爭取一下。“什麽條件都能提?”“那你賣給我個大明二十四璽,隨便什麽璽都行。”孔庭山看著唐遠那滿臉誠懇的表情,他動作稍稍一緩,隨即似笑非笑地說道。“額……”唐遠眨了眨眼睛,整個人直接尬在了原地,笑容尷尬又不失禮貌,看起來很是有趣。孔庭山見狀,不禁笑容更盛了幾分:“行了行了,跟你開個玩笑,老朽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我就是把這十枚錢幣全讓給你,也不夠換你一個璽印的。”“謝謝孔老體諒。”唐遠苦笑著說道:“主要這大明二十四璽是個整體,實在是缺一不可啊。”孔庭山揮了揮手,表示可以理解,隨後他什麽都沒有說,給自己倒了杯熱茶以後,默默端杯飲茶。唐遠看到孔庭山如此姿態,他心裏有些捉摸不定,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既沒說可,又沒說不可,索性他也什麽都不說,端起茶杯效仿著孔庭山,默默斟茶飲茶。唐遠和孔庭山突然沉默無聲,讓林星晚稍稍有些懵,不知道兩人這是怎麽了。良久,孔庭山緩緩放下手裏麵的茶杯,重新將目光投向了唐遠,神色稍顯鄭重說道:“唐小友,隻要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允許伱在眼前這十枚錢幣裏麵隨意挑選三枚,而這件事情對你來說,絕非什麽難事。”唐遠看到孔庭山如此神情,他知道孔庭山認真了起來,於是他同樣麵露些許鄭重之色。“孔老,您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