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絲垂拂。
    四目相對。
    顧湘竹看著趙辭任她宰割的模樣，心跳憑空加速，香蘭般的喘息也急促了幾分。
    好像還是有那種失控的感覺。
    真的要親上去麽？
    但……
    “現在他的雙腕完全被我固定。”
    “而他的情緒，也有些難以自持。”
    “現在，是我完全占據了主動。”
    “掌控一個人，最先要做的，就是掌控他的情緒。”
    他不明白。
    “楊墨……”
    趙辭一個趔趄倒在了床榻上，然後就看祝璃騎在了他的上身。
    一刻鍾後。
    錯不在趙辭。
    沒有經曆過那種感覺的人，參悟媚術的時候很難得到要領。
    楊墨拿著一個藥瓶，匆匆朝臨歌城的方向趕去。
    祝璃的聲音興奮得都在顫抖：“老板！老板！我煉成了，我煉成了！哈哈哈哈哈……老板！你這是怎麽了？”
    楊放追問道：“你選的什麽東西？”
    “嗯……”
    這次夫妻倆都沒有支使楊墨跑腿。
    趙辭：“！！！”
    一定是他剛才幫我修煉的時候，被我的鬱心焰反噬了。
    趙辭：“……”
    無奈，他隻好不斷抽離心火，引向靈台神爐，妄圖以此傾瀉心火。
    顯然是低估了鬱心焰的可怕。
    跟地獄有什麽區別？
    楊墨感覺頭都要裂開了。
    “隻是一種手段而已。”
    娘的！
    攤主嘴角露出戲謔的笑意：“當然能提高！”
    攤主有些詫異：“上次給你的隕星粉末，你這麽快就用完了？新貨還沒到，你得等一等！”
    鬱心焰？
    她猛得回頭，飛快撐開趙辭的眼皮，隻見他目光中的混亂，跟自己睡不著被鬱心焰折磨精神的狀態一模一樣。
    但他們，一定會跟自己漸行漸遠。
    趙辭連連搖頭：“沒有！沒啥大事兒，你先回去睡吧，我打一會兒坐就沒事了。”
    “對我來說，不至於是折磨。”
    但既然顧湘竹都這麽說了，她隻能照辦。
    “隨你！除了那些帶‘魔’字的，其他都是我自己收集的法術與秘法，我的便是你的，隨你怎麽處理。”
    她連忙把啫喱放下。
    可為什麽呢？
    準確無誤地捉住了她。
    “他怎麽在撬我？”
    “呼……”
    離開了藥材鋪。
    而在於自己，廢物得明明白白，沒有達到他的期盼。
    “而且這種手段，並不用犧牲自己太多，甚至還有種冬日裏泡溫泉一般的寧靜。”
    甚至那些平民府官，修為都會慢慢超過自己，靠著府爭獲得自己想要的權勢與地位。
    果然，主動權全部在自己手中。
    “這，這隻是他情難自持的反應罷了。”
    她搖了搖頭，感覺腹中有些饑餓。
    連忙跑到趙辭的床邊，隻覺他全身的真氣都在野蠻奔騰，皮膚也紅得嚇人。
    “不應該是這樣的！”
    反而越來越躁。
    他拍了拍楊墨的肩膀，笑聲爽朗：“我就知道，我兒子是天生的富貴命，不枉我與你娘，將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你身上。”
    “這次我要的不是它！”
    “這啥情況啊？”
    “自然是真的！”
    十王府的府官會來自己這裏買藥材。
    終於。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那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
    馮苦茶不會嘲笑自己。
    “哦？”
    “雖然身體仍有異樣，但理智都在。”
    她有些慍怒地看向趙辭，卻發現這小朋友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忍不住問道：“你……”
    但也經不住這樣蹭來蹭去啊！
    這不是為了滿足他的想念。
    楊家藥材鋪。
    魔君明明把這麽強悍的秘術留給了自己，卻為何偏偏讓自己變得如此平庸？
    因為自己是一個弱者。
    鏡中月驚了一下，她還從來沒聽過，有人能以完璧之身將媚術施展到能操控人的地步。
    卻發現，根本特娘的沒有武戲。
    壞了！
    祝璃打量著他，試探地問道：“那我走了啊？”
    她轉過頭：“好好休息吧，你我相會的事情無人知道，想我的時候捏一下暖玉便好。”
    “呼……”
    顧湘竹嘴角微微上揚，沒想到自己隻是“聽話”兩個字便如此好用。
    楊墨咬了咬牙：“你們那個蒸騰元神的東西，真能幫人提升領悟力？”
    “為什麽我這麽笨？”
    至於怎麽破而後立。
    “走啦！”
    ……
    隻要足夠主動，沒有自己的允許，他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包括皇甫嵩也是如此。
    楊放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墨兒，昨日進功績庫了麽？”
    她懵了一下：“你這是走火入魔了？”
    還是寂靜下來了。
    但趙辭卻未必。
    趙辭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嘴唇翕動道：“我謝謝你！”
    啊？
    脖子也能？
    皇甫嵩潛伏在十王府，真的隻是為了觀察為魔君準備的肉身？
    “啊？聖女，這不是您最喜歡吃的麽？”
    “嗯！”
    “好在有欄杆可以靠一靠。”
    “我要一份。”
    敵人真是太狡猾了。
    但終於。
    “你要想清楚，它對元神損傷很大，而且不可逆。”
    得趕緊把鬱心焰引出來！
    “當真？”
    “……”
    下意識輕“啊”了一聲。
    顧湘竹眉頭微蹙，另外三個護法果然到了，想必是為了尋找魔君而來。
    “走！”
    她急於跟趙辭分享成功的喜悅，可看到趙辭狀態之後，一切喜悅戛然而止。
    他走過去，拿起銀兩。
    壓不下去。
    看來戰略沒有錯。
    那時可能已經成為了臨歌頗有權勢的官吏。
    窗外星月的光輝灑在她紅潤的麵頰上，嫵媚之色渾然天成。
    一直奔到某條荒僻官路上的驛站旁，找到了驛站對麵的茶水攤，走到了攤主的身後。
    但是隻好了一半。
    良久良久。
    這個哈皮魔君，嘴裏說出一句句腦癱一樣的話，偏偏還深信不疑。
    “這活兒我熟，不用擔心。”
    畢竟。
    楊墨陡然打了一個激靈。
    茶攤上喝水的人離開了，留下了一錠銀子在桌上。
    鏡中月連連搖頭：“當然不是！聖女乃是百年難遇的修魔奇才，此等微末法術，隻用看一眼便能信手拈來。”
    已經被自己狠狠拿捏住了。
    但有點可以肯定，魔君現在肯定不複巔峰狀態，甚至可能已經弱小到自己一隻手指頭就能碾死的地步。
    他便一路狂奔，奔出了臨歌城。
    趙辭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也隻好點頭同意。
    “嗯！”
    “啊？”
    說不上越燒越旺。
    體驗很好。
    就在她微醺欲睡時，忽然感覺唇間一鬆，有東西抽離而去，一縷淡淡的失落感在心頭冒出。
    臥房中。
    他忍不住念叨。
    “撬開了！”
    但小阿姨咬嘴唇的動作真的好欲。
    隻剩下微微急促的呼吸，以及交纏拉絲的眼神。
    終於。
    他盤腿坐下，進入內視的狀態，發現心火無比旺盛，本來隻有一絲的鬱心焰火苗，已經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放心吧！等鬱心焰抽完，你就安全了。”
    打開窗。
    楊墨：“？？？”
    “不吃了！這點心吃了影響心境。”
    片刻後，雲竹端來一盤點心，是點酥莊的果味啫喱。
    “不能。”
    祝璃：“……”
    “讓了！”
    “可是……”
    這小朋友。
    “為什麽？”
    還未到達位置。
    “呼……”
    看不懂又有個屁用！
    他臉上浮現出了頗有銳氣的笑容：“當然發現了，我的父親！”
    “但……他是偷偷修了雷法，然後用在了嘴唇上麽？為什麽會有些麻麻的？”
    他們……一定再瞞自己什麽事情。
    他知道，以趙辭的性格，不會給自己白眼。
    ……
    苦盡甘來。
    “就是你的體型練得不好，腰跟馬蜂一樣，我坐不穩，總朝後麵滑。”
    雲竹不懂，但大為震撼，不明白它為什麽會影響心境。
    “不止嘴唇帶電，還有唇裏的……”
    雖然聖女還是像以前那般板著臉，但總感覺好像有哪個地方不一樣了。
    等等！
    不知過了多久。
    然後。
    隻是她的手段罷了。
    “砰！砰！砰！”
    她能感覺到，自己走了之後，趙辭的情緒非常躁，試圖壓下去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根本壓不下去。
    楊墨目眥欲裂，他一晚上沒有睡，全都在參悟那個勞什子天魔鍛體秘術，結果參悟了一晚上，就記住了一個“破而後立”。
    “……”
    趙辭：“？？？”
    趙辭：“你別說話！”
    祝璃有些狐疑。
    這是……
    “噢，噢……咦？我怎麽滑過來了？”
    自己成為這間藥材鋪的主人，繼承自己爹娘的地位，在楊家受盡輕視。
    又怎麽可能任自己為所欲為？
    一摸額頭。
    低呼一聲。
    鏡中月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屬下按您的指示搜尋，果然發現了其他三位護法的蹤跡，隻是他們十分謹慎，屬下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位置。”
    攤主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也會在十王府慢慢淪為一個邊緣人。
    她好像想到了什麽，不由失笑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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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瞞什麽了。
    “老板！我來幫你！”
    卻沒想到。
    趙辭點頭：“真的，你趕快走吧！”
    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襟。
    就那些平民府官。
    以後還是要多關注小朋友。
    楊墨：“！！！”
    敲窗聲響起。
    “不！”
    楊墨絕望了，他知道這件事還能再瞞趙辭一陣。
    顧湘竹輕歎一聲：“乖，聽話！”
    “你別擔心啊，就沒有我祝璃解決不了的事情。”
    “雲竹！拿走吧，以後不要在購置這些了。”
    混亂猙獰的殺意，在他目光中不斷閃爍。
    雖說他更喜歡禦姐，蘿莉的身材沒那麽戳他。
    顧湘竹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因為血流速度過快，身體的溫度都有些許上升，白皙的雙頰泛起酡紅，迅速蔓延至脖頸和耳垂。
    片刻後。
    看來自己以後要好好把握尺度，她雖然有信心消弭自己受到的所有影響。
    也正在這時。
    她很喜歡吃。
    一雙白嫩的手交疊，印在了他的胸口，源源不斷地汲取他靈台裏的鬱心焰。
    “淦！”
    不知道！
    看不懂！
    根本看不懂！
    這可如何是好？
    “我隻需輕輕附和，便已經是他承受的極限。”
    明明自己安心當一個廢物就好了，為什麽偏偏要被父母強製付出，為什麽偏偏被趙辭帶到了十王府，看到了本就不可能屬於自己的光明前程。
    “那殿下有沒有允許你選東西？”
    現在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實現自己最初的願望。
    “這……”
    “好姐姐，伱別……”
    楊墨頭痛欲裂。
    鏡中月從鏡中幻化而出，好奇地看了顧湘竹一眼。
    她拍了拍趙辭的臉頰：“萬事小心，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無意識發出的輕哼聲已經消失。
    卻不曾想，全身躁動的血氣，就好像是源源不斷的心火燃料。
    正在這時。
    雖然出現了小小的意外，被他奇襲了脖子，但隻是脖子而已，與雙唇比起來，根本不算失陷。
    祝璃也覺得兩人有些近了，麵頰一紅，便麻利跳下床去，好奇地看向趙辭：“老板，你剛才都熱成那樣了，為什麽還要蓋被子？”
    但就算瞞了，又能怎樣呢？
    一個用處全無的府官，怎麽可能受到重用？
    楊墨盤腿坐在床上，雙目之中滿滿都是血絲。
    “有些奇怪，但毋庸置疑，我已經幫你妙手回春了。”
    差點頂不住。
    我明明知道這是她肮髒的計策。
    趙辭不會嘲笑自己。
    顧湘竹淡然反問：“其她人不行，隻是因為資質太過平庸，難道你以為我也是庸人？”
    他終於熬到了美人計。
    但自己想繼續靠功績拿資源翻身，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而自己。
    顧湘竹：“……”
    顧湘竹感受到魂玉中魂霧傳來的波動，微微有些詫異。
    “好姐姐！”
    盡管這種行為不會損耗元陽，對身體的傷害算不上大，但整日惦記著這種事情，終究會影響生活和修煉。
    曆經綁縛、踩臉、攻心。
    “真走了！”
    顧湘竹淡淡一笑，身影便憑空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趙辭感覺自己要爆炸了，他頭一次感覺到，原來血氣旺盛居然還有這種壞處。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詭異的祥和狀態。
    顧湘竹抬頭望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鏡子，發現有一片月光藏頭露尾的，便佯怒喚道：“月娘，出來吧！”
    楊放盯著自己的兒子看了好久。
    “聽話！”
    “嗯……”
    顧湘竹咬了咬嘴唇，上半身便又俯下幾分。
    顧湘竹整理了一下情緒，感覺自己掌握主動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從容了許多。
    燙得嚇人。
    明明自己最初的願望，就是繼承父母的藥材鋪子。
    好像有些牽強。
    隻是這次，嘴唇碰到啫喱的時候，柔軟的觸感忽然喚醒了她的某一部分記憶，唇間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好像被電了一樣。
    是因為我見到過美好的希望了麽？
    因為趙辭是唯一願意幫助他的人，也是唯一真正幫助他的人。
    娘的！
    “咣！”
    “等到我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他的心緒時，他便完全是我的人了。”
    望舒宮。
    這種感覺就像找到了一個極品的片子，連文戲都不願意錯過的那種。
    但已經處於兩個世界了。
    顧湘竹白了他一眼，旋即又溫聲道：“以你我現在的處境，能做這種事麽？”
    當然。
    而自己。
    自己見了他們，也要尊稱一聲“某大人”。
    “嗯！對了，那個煉神爐，我能教給祝璃麽？”
    小小的一疊紙，展開後，居然是一個寫著百餘名字的名單。
    便召來雲竹，去給自己弄一些吃的。
    “看吧！”
    大概率會回到這個楊氏的小藥材鋪裏麵，繼續被爹娘調教，一直調教到他們病發身亡。
    “快謝謝我！”
    祝璃也慢慢不淡定了。
    “剛才心火還那麽猛呢，怎麽忽然間全都退回去了？”
    還是得淺嚐輒止。
    他的心神，還是太容易受自己影響了。
    “嗯？”
    不過倒不用太急。
    祝璃拍了拍胸脯：“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可是你的首席府官，我不幫你誰幫你？”
    顧湘竹微微點頭：“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趙辭側過臉，看了一眼她扣住自己手腕的玉手，又順著她的脖頸向下看去，聲音有些嘶啞：“今晚我們能不能……”
    後院。
    她忍不住問道：“聖女，您的計劃如何？”
    “很高很高！”
    他不理解。
    “那你發掘出來了麽？”
    下床。
    飯菜的香味在小院子裏彌漫開來。
    “真的？”
    楊墨好似心情大好，吃了很多，飽了以後便說有事要出門一趟，如果十王府有人來找，就說自己去外麵修煉了。
    “你……”
    祝璃被鬱心焰折磨多年，知道它對靈台影響有多大，雖然趙辭掌握了煉神爐，但肯定沒嚐試過用鬱心焰烤煉神爐。
    “老板，你的心火怎麽源源不斷啊？”
    卻還是差點上頭。
    “咦？”
    直到有那麽一瞬間，倏然盡數消退。
    難頂啊！
    以後還是不能輕易玩火。
    “淦！”
    或許偶爾有一天。
    門被踹開了。
    “反正他的雙手已經被我鎖住，又能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他們提起來，或許還會認為自己是朋友。
    可鬱心焰能夠侵入別人的體內麽？從來沒聽過啊？
    不管這些了。
    卻為什麽猶如山崩地裂一般？
    為什麽？
    是因為我付出了太多麽？
    他甚至不能怪趙辭一句。
    “嗯？這是個什麽東西？”
    “壞了！”
    沒人會永遠帶著弱者玩。
    顧湘竹淡淡道：“自然是成了！”
    小朋友的洞察力很強，魔君這種早已應該塵封在歲月中的老東西，未必能夠奈何得了他。
    但她反而淡定了許多，身體也很快鬆弛了下來。
    顧湘竹愈發感覺勝券在握，便幹脆閉上了眼睛，任趙辭與她糾纏。
    不過，這次是岑秀打回來的。
    “隻是嘴唇碰一下，便能有如此成效，為什麽不親？”
    隻是這行動，未免太過謹慎了。
    “能提多高？”
    終於文戲結束了。
    卻遠遠沒有熄寂的征兆。
    而且還要拿去賭！
    後果還要自己來承擔！
    “淦！”
    楊放的聲音頓時多出了一絲笑意：“都是我跟你娘的不懈督促，才有你今天在十王府的備受重視。”
    以後。
    楊墨趕緊說道：“進了！”
    “二十功績！”
    “多少功績的資源？”
    而且。
    終究還是年輕人啊！
    他究竟是遭遇了何等的變故，才落魄到如此田地。
    起身。
    錯在魔君！
    我也不想的。
    楊墨強忍著胸悶：“內省丹！”
    顧湘竹輕輕鬆了一口氣，愈發成竹在胸。
    “能讓人發現發掘增強自己天賦的丹藥。”
    而是盡可能地幫他排除隱患，至少那些癲佬慣用的手段，一個都休想用在他的身上。
    他不明白。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他越失控，就越說明主動權在我。”
    “快走吧！”
    就那些現在還對自己處處尊敬的平民府官。
    軟軟彈彈的，就跟涼粉一樣。
    祝璃應該也不會嘲笑自己。
    “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情緒明顯已經被撩撥。”
    然後不動聲色地將紙條揣進兜裏，躲在攤後打開。
    難怪曆史上的美人計屢見不鮮，是真的好用啊！
    尤其是用這等極品美人對付自己這個身體健康強壯的帥小夥。
    秘術再逆天。
    祝璃點了點頭，不過轉身離開的時候，卻在趙辭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波動。
    步步追問，就像是冥王敲擊的鼓點，好像每一聲，都像是索命冤魂在哀嚎。
    “行吧！”
    這種生活。
    “廢話怎麽這麽多？我出錢，你出貨，我的生死，不用你操心！”
    這小朋友的身體便仰了一下臉。
    她不太清楚。
    “小朋友很幹淨，呼出的氣味有薄荷香。”
    “抽不完，根本抽不完。”
    小阿姨！
    你管殺不管埋啊！
    他粗略地掃了一眼。
    目光陡然懸停在名單某處。
    “楊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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