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有掛,誰破案還靠推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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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帶著家夥事,順著山縫爬了上去。
    趙辭在下麵看著,確認他們沒什麽問題之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有些感慨。
    其實他對寒嶺郡並不是特別陌生,畢竟距離臨歌僅僅一百多裏,臨歌那邊甚至有不少少年男女來這裏散心。
    在他們嘴裏,寒嶺水路風景宜人,順水漂流滿滿都是詩情畫意。
    從未提過這裏事故多發。
    但想想也是,他們能請得起最好的保鏢和船夫,漕幫也不敢為難他們。
    可不就剩美景了?
    趙辭聽過很多次,所以一開始在任務簿上看到寒嶺水路的時候,第一想法居然是能夠體會一下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感覺了。
    卻不曾想,京中少男少女眼中的美景,對於寒嶺郡本地百姓來說居然這麽凶險。
    這片空地,堪稱危灘。
    在場眾人,不管是寒嶺郡的官吏,還是漕幫裏的人,都是恭恭敬敬地行禮。
    薛知禮:“啊?”
    馮苦茶一把把她的手拍下,不耐煩地訓斥道:“老實呆著!”
    我也想每天床上不重樣。
    他有些後悔選這個案子了,都是看著有領悟值可圖,腦袋一熱就選了。
    劉陽則是差點憋不住笑,一開始他還好奇,怎麽馮苦茶這種貨色都能當府官,現在他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開府者跟他一路貨色。
    不過想想也是,他幼年就目睹了母親被山妖所殺,後麵卻著馮家靠養妖自重掙來的錢,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難怪剛才趙辭用眼神製止了自己一下。
    想要找到它,至少也得派出神藏三重並且擅長水性的高手。
    我成小醜了!
    薛知禮本身也有些不忍直視,但看到劉陽這副神情,自己眼睛也忍不住睜大,滿臉不解地看向趙辭。
    好刺眼!
    趙辭屬實沒想到,馮苦茶居然會有這樣的覺悟。
    趙辭嘴角瘋狂上揚。
    他也不明白,為什麽馮家會養出一個如此腦癱的人。
    隻是……
    隨後便帶著馮苦茶朝茅房的方向走去。
    我們明確不會幹活。
    一陣翻滾旋轉,最終落在水路的某一處。
    收保護費幹灰產的,其實隻有那麽一小撮。
    劉陽:“啊?”
    劉陽:“!!!”
    不過伱也別覺得她是什麽好鳥,我從她體內抽出的人族精元可不少。
    話裏有話。
    趙辭笑眯眯地看著他:“聽說這次你們幫薛大人尋找水妖,出了很大力啊!”
    各種深奧的詞匯一頓亂拽,但就是前言不搭後語。
    馮苦茶走到牆角,一腳踢在鱷魚娘的屁股上:“皮皮鱷,我們走!”
    說罷。
    “不信啊?”
    ……
    趙辭踢了一下馮苦茶:“你丫不是要擔責,怎麽睡得這麽香?”
    趙辭:“所以接下來該怎麽辦?”
    不然你以為,為什麽能長久作亂的都是水妖?”
    趙辭瞅他情緒有些萎靡,便笑著說道:“這種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那麽壓抑做什麽?”
    “原來如此!”
    還有,斬妖司以往隻羈押修為高生性凶猛的妖,最近幾年卻出現了很多修為低微容顏姣好的女妖。
    但你不能說他消極怠工。
    趙辭被看不起,忿忿掏出了一枚銅錢,指著桌上的寒嶺水路的地圖道:“我的嶽祖父,可是大虞第一神算闞大學士,我還能騙你們不成?你信不信,我這就能給你們卜算出鯉魚精的藏身之處。”
    劉陽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馮少爺,茅廁就在船廊盡頭,直接排進河裏便是,小的還要給十殿下匯報情況,就先不奉陪了。”
    就算沒有證據,帶著答案編過程,終歸要方便些。
    換作尋常的捕頭,哪會有這種待遇。
    比老登強一萬倍好麽?
    這樣的爹給我來一打。
    馮苦茶自嘲一笑:“入府之前,我吃穿用度全靠馮家,每天床上的女妖不帶重樣的,就包括我小腹這團精元,也是從她們身上抽取的。
    “好!”
    這說出去,哪裏是功勳家族能幹的事情?
    原本七大功勳家族實力相當,但現在三個參與爭儲的大家族,已經穩居上三家的地位。
    被小阿姨撩撥了幾次,腦袋裏怎麽這麽容易出現瑟瑟的念頭?
    馮苦茶有些煩躁,壓低聲音抱怨道:“老趙,你說你爹這個皇帝當的,漕幫這麽猖狂,難道他就不知道管管麽?”
    馮苦茶:“你特娘的……”
    但他懷疑馮苦茶在凡爾賽。
    現在上躥下跳的,實在像個小醜。
    【馮苦茶的當前願望】:至少把我享受的這些,全都化作責任扛起來,贖罪!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扛天符x1。
    聽到這話。
    薛知禮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殿下,艙內一敘?”
    說罷,便與趙辭先後進了船艙。
    卻發現,趙辭正跟薛知禮聊得火熱,趙辭小嘴叭叭的瘋狂輸出。
    趙辭聞言,趕緊起身出艙。
    “你跟我裝雞毛!”
    思索片刻,搖頭笑了笑:“小的聽不懂少爺的意思。”
    馮苦茶看著地上的船隻殘骸,神情有些複雜:“老趙,咱回船上吧!”
    薛知禮趕緊攔住他:“要不咱們還是先說一說案子吧!”
    結果……隻有武力值啊?
    顯然因為這件事費了不少心。
    薛知禮:“……”
    “應該不會!”
    鱷魚娘一陣錯愕,凶光在她棕黃色雙瞳中一閃即逝,縮了縮脖子,恭敬地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人族禮,便跑到船艙的角落裏盤了起來。
    【薛知禮的當前願望】:十殿下雖不知本事如何,但盡職盡責,希望他能破獲此次案件吧!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不知本事如何符x1。
    趙辭嘴角抽了抽。
    如果你觸犯到別人的利益,該不配合還是不配合。
    “等等!”
    我等使出畢生所學,才推算出幾個水妖可能藏身的地方,結果都撲了一場空。
    銅錢頓時翻轉著飛了起來。
    我不過是個積極配合朝廷的水上交通管理員。
    馮苦茶心中有些憤懣:“你們這麽做,不會壞良心麽?”
    馮苦茶站在原地,感覺有些無力。
    淦!
    都是被貪婪耽誤了。
    但其實除了那些吃穿用度會滿足自己,馮家任何人都不會把自己看在眼裏。
    “嗯!”
    “嗯!”
    壞了!
    就這個鱷魚娘,就是青州那邊漕運事故太多,事情壓不下去了,就把那鼉妖夫婦的小女兒給送到臨歌頂罪了。
    馮苦茶罵罵咧咧站起身,衝趙辭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如果硬說府爭有什麽好處,那可能就是這點吧。
    “好!”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拇指一彈。
    就算真的找到,在沒有撕破臉的情況下,也怪不到馮家頭上。
    雖說姿勢有些不雅觀。
    馮苦茶:“……”
    鱷魚娘剛剛化形沒多久,沒那麽懂人族的禮義廉恥,一看到床鋪便朝馮苦茶露出一絲諂媚的笑意,伸手就想為他寬衣解帶。
    它反而找個地方藏起來更加安全。
    劉陽:“撲哧……殿下對不起,小的無意冒犯!”
    他揉了揉腦袋,感覺自己智商雖然還行,但真的不適合破案。
    “殿下,殿下!”
    馮苦茶有些煩躁:“你隨便找個河道,但凡有給漕幫交保護費就能保平安的說法,河裏指定有豢養的水妖沒跑了。
    結結巴巴道:“馮燒液……”
    不過想想,自家治下消失了一船童生,這擱誰身上都受不了吧?
    這種老油子,他有些招架不住。
    當然,也絕對不會出現在馮家的名單裏,要麽是外親家族裏的人,要麽就是因為各種原因在馮家家譜裏除名了。
    所以自己為什麽要心虛?
    “我,我……”
    劉陽也強忍著笑意:“對對對!殿下,先說一說案子吧!”
    說起來也是慚愧。
    人言沒學太好,口音怪怪的。
    前世看名偵探柯南,從來沒有猜到過凶手是誰。
    身穿郡守官服的老者踏上飛梯,快步走到了趙辭的船頭,鄭重地向趙辭行了一禮:“殿下久等,下官在此有禮。”
    真嫌犯肯定是不要發現我。
    趙辭本想邀他休息,見他執意推辭,便不再多言,躺在了船艙的床褥上。
    馮苦茶則是一把拐住劉陽的脖子:“劉工頭,你們船上的茅廁在哪,你帶我去一趟。”
    劉陽故作驚疑:“哦?馮少爺的意思是,馮家故意豢養凶妖,靠襲擊過往行人修行?”
    趙辭:“……”
    他越說越慚愧。
    一艘印著漕幫標記的大船緩緩駛來。
    形容憔悴。
    畢竟馮家乃是護佑大虞的功勳家族,小的們平時無福瞻仰馮家的風采,這次若能效犬馬之勞,自然與有榮焉。
    自己想幹的事兒很多,偏偏職業是個奶媽。
    離得近了,兩個肉身境高手,直接丟出鐵錨向山壁甩去。
    船艙外響起了陳輝的聲音:“殿下,郡守大人和漕幫的人到了!”
    我能有什麽錯?
    寒嶺郡的官府正跟它較勁,肯定會密切監察附近水域。
    他現在腦瓜子嗡嗡的,因為趙辭說的哪門學問,他懂一點,但他聽不懂趙辭在叭叭什麽。
    還勞煩各位官爺白忙活了幾趟!”
    他受過專門的訓練,無論遇到多好笑的事情都是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別的地方雖然也能發生事故,但旁邊沒有山縫,求生之路都沒有。
    老登能容他們幹這些事情,心也是真大。
    壞了!
    難道趙辭還懂這些東西?
    炫完自己的爹。
    馮苦茶盤腿坐下,開始用真氣蒸幹身上的水分。
    給他尬得十根腳趾頭輪著摳地板。
    就比如這鱷魚娘,鼉妖一家子那麽多,你覺得為什麽頂罪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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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心態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她昨天晚上在這河裏遊了一晚上,循著妖氣把這條水路找了一個遍,隻確定這裏就是有水妖作祟,而且是個肉身境以上的鯉魚精,身上煞氣很重,應該吃過不少人。
    趙辭:“……”
    所以還請馮少爺勿怪!”
    說是整個馮家最受寵的小少爺。
    壞了!
    到最後,甚至已經開始捶胸頓足起來。
    趙辭也不由對他肅然起敬,原本以為自己的演技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比自己還要勇猛,這是誰的部將?
    他瞅了一眼馮苦茶,發現對方臉色有些不好看。
    這般碰壁,的確挺像小醜的。
    別管別人心裏鳥不鳥你,麵上功夫都會做足。
    而類似的危灘還有很多,不過並沒有這一處出名,因為按河道形狀來看,這裏是最容易發生事故的。
    趙辭微微點頭,忍不住讚許道:“不愧是跟無數女妖深入淺出交流過的苦茶哥,論對妖的理解,還得是你啊!”
    可趙辭。
    這是什麽神仙老爹?
    當然。
    趙辭瞅見馮苦茶黑著臉,頓時就明白發生了什麽,罵罵咧咧地朝他招了招手:“你怎麽在拉了麽久?是不是沒拉出來,瞅你一臉不通暢的樣子?過來,辭爹給你講講陰陽八卦!”
    馮苦茶叫住了他。
    “慚愧慚愧!”
    漕幫跟馮家沒關係。
    你就說這種剛剛化形沒多久的小妖,又能搞出多大事故?
    他把“大”字咬得很重。
    趙辭撇了撇嘴,信口胡扯:“我父皇運籌帷幄,他的心思豈是你能理解的?”
    養寇自重,大肆斂財。
    趙辭:“……”
    陳輝讓趙辭和馮苦茶進船艙裏麵休息,便和船夫在船頭守夜。
    鱷魚娘臉頰白了白,把腦袋埋在雙臂下假寐起來。
    被冤枉的肯定是洗刷冤屈。
    “廢話!”
    薛知禮心頭哇涼哇涼的,本來想著趙辭能有給點作用,畢竟他也聽說,前段時間府爭武比,十皇子異軍突起,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第一。
    謔!
    升華了!
    這是什麽光芒。
    趙辭有些不悅:“我剛才跟你們說的就是案子!”
    趙辭點了點頭,便與陳輝一起用鉤索返回。
    一咋呼,保證出願望。
    趙辭:“……”
    以前可沒聽說過啊!
    不過半化形的鱷魚娘就算了。
    貓妖狐妖啥的,留一個尾巴就挺好。
    跟這種肮髒的手段不無關係。
    劉陽轉身:“馮少爺還有什麽吩咐?”
    要麽是運氣逆天碰見好心的過路人願意冒險救他們,要麽就死在等待救援的過程中。
    生擒水妖十分困難,找到水妖的主人更是難上加難。
    【劉陽的當前願望】:讓趙辭和小少爺知難而退,省得不知天高地厚,繼續打我漕幫的注意。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退退退符x1。
    難道他真的了解占卜?
    剛才那些看似前言不搭後語的玄學詞匯,並不是因為他不懂裝懂,而是因為他已經返璞歸真了?
    劉陽瞅了馮苦茶一眼,麵色不由有些僵硬,卻還是擠出一絲笑容:“馮少爺請!”
    漕幫崛起了這麽長時間,不可能一點懷疑都引不起,他們早已把保密工作做到了極致,民間大大小小的漕幫分舵,絕大多數人從事的都是正經營生。
    馮苦茶不由有些驚疑。
    大幅度提升隨機事件向好的概率,他庫存有不少張,可是用一百章下品幸運符合成的。
    不過,按馮苦茶這種說法,漕幫的確猖狂得有點過了。
    到了船上,船夫已經殷勤地準備好了睡覺的地方。
    馮苦茶撇了撇嘴:“我是馮家的人,水裏那個鯉魚精,難道我不知道怎麽回事?”
    劉陽好像絲毫聽不出弦外之音,他這種老油子對這種事情早就習慣了。
    我成小醜了。
    “捏媽媽的!”
    “當真沒關係?”
    但劉陽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不對,爽朗笑道:“我們這些人雖然是靠水吃飯,但都是在朝廷的庇護下討生活,隻要朝廷有需要,我們焉有不幫忙的道理?
    馮苦茶就率先開口道:“老劉,這鯉魚精,讓給我!”
    喲!
    還挺衝?
    “有禮!”
    剛好完美對上了這點。
    趙辭擼起袖子,準備繼續大談特談。
    至少這一波已經盡責了。
    什麽天幹、地支、八卦的,好像很專業的樣子。
    她殺的人,可比死囚牢裏大部分人殺的都多。
    馮苦茶揉了揉臉坐起身來:“這鯉魚精能壓製鱷魚娘的修為,至少也相當於神藏二重,它要是亂跑,很容易引起水域騷亂,這樣的話更容易暴露。
    有一說一。
    翌日清晨。
    這貨純屬在胡咧咧。
    正在這時。
    娘的!
    沒毛病。
    “你再給我裝?”
    趙辭笑著扶起他:“薛大人萬萬不可,如今我吏職隻是一個捕頭,萬不可行此大禮啊!”
    “小的是真的不懂馮少爺的意思,如果少爺是想靠馮家的麵子,指使我等賣力幹活尋妖,小的們當然不敢不從。
    隻是我等能力終究有限,幫助寒嶺官府已是竭盡全力,雖有心效勞馮氏,卻也很難有更好的結果。
    那天晚上好幾次想殺我,被我鞭撻了幾次才老實。”
    馮苦茶麵色有些糾結:“等會我試試,看看我的麵子管不管用。管用最好,不管用……最多也就有點丟人。”
    馮苦茶不明所以,但還是識趣地湊了過去。
    他看著劉陽,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戲謔了起來。
    趙辭取出一張上品幸運符,貼在了銅錢上。
    不過他看了看薛知禮滿臉尷尬,和劉陽在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其實還不如選那些已經明確有幾個嫌疑犯的。
    隻要稍微感受一下,就能聽出他對漕幫的不滿已經快要達到壓抑不住的程度。
    哦!
    原來是馮家的啊!
    那沒事兒了。
    劉陽強壓翻白眼的衝動:“馮少爺,小的聽不懂你的意思!”
    馮苦茶明顯沒有睡醒,口齒含混道:“我特娘的除了治療啥本事沒有,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馮苦茶攤手:“能力不夠我啥辦法?”
    馮苦茶嘴角一揚:“那必須!”
    船頭。
    趙辭笑著問道:“你做什麽去?”
    隻聽一陣令人牙酸的碎石聲後,鐵錨被牢牢嵌入了山壁,而大船的船身也穩穩停在河流中。
    馮苦茶啐了一口:“擔點責!”
    他明白了。
    但她怎麽都沒有辦法找到鯉魚精的蹤跡。
    趙辭點了點頭。
    這貨覺悟還挺高。
    你也別想著占便宜了。
    還不是我那管生不管養的老爹想要補償我?
    這世上,哪有隻享受不擔責的道理?”
    直接轉身離開。
    至於那些水妖的主人,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漕幫的名單裏麵。
    就是我們這些人實力有限,沒有幫到朝廷什麽忙。
    果然。
    那裂開的山縫,從角度上看也是隻能上不能下。
    隨後一架梯子飛來,穩穩地搭在了趙辭所在的大船上。
    趙辭揉了揉腦袋,有些頭大:“你說,那鯉魚精是不是已經跑了?”
    明顯是修為壓製了。
    笑容在他臉上消失不見,轉而被驚駭取代。
    趙辭察覺到他身上真氣頗為躁動,不由好奇道:“老馮,你覺得這件事跟漕幫有關係麽?”
    趙辭:“……”
    隻不過,還沒有到茅廁。
    翻譯過來就是。
    你也別拆自家的台。
    趙辭點了點頭,便跟馮苦茶一起上了飛梯,三步兩顛地上了大船。
    趙辭:“……”
    趙辭倒也能把老登的心思猜出一部分,故意放任然後抓到把柄,然後趁著幾家為了爭儲不斷加碼的時候,再攥著把柄強行提高收割的力度。
    趙辭繃不住了:“你丫不是要擔責麽?”
    聽到“良心”兩個字,劉陽臉色僵了好一會兒,整個人都快被氣笑了。
    而我,才是真正淺薄的那個!
    說著,似笑非笑地瞅了劉陽一眼。
    然後,鐺啷啷地落在桌上的寒嶺水路地圖上。
    馮苦茶躺在船艙呼呼大睡,鱷魚娘趴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這次嬴銳出現,任務簿中也出現了很多針對這幾家的任務。
    其身後。
    一位胸前紋著漕幫標誌的壯漢也上前行禮:“草民漕幫寒嶺工頭劉陽,拜見殿下。”
    他搖了搖頭,轉身回到了船艙。
    目光熱忱。
    薛知禮目光微冷,旋即看向趙辭:“十殿下,這艘船太過逼仄,請上大船!”
    趙辭問道:“你丫準備怎麽擔責?”
    然後就來diss我爹是吧?
    薛知禮則是輕輕咳了一聲,淡淡道:“是啊!漕幫的朋友可是幫了大忙啊!”
    還真沒啥毛病。
    薛知禮聞言,頓時明白了馮苦茶的意思,立馬說道:“劉工頭,本官先陪殿下少敘,你不用著急!”
    特娘的!
    裝逼真爽。
    這年頭,有掛誰破案靠推理啊?
    他盯著劉陽:“劉工頭,你覺得這個地方對麽?”
    劉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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