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你倒是不必學的那麽認真,沒有什麽必要(感謝hides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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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諸人都離開了,陸峰亦無關閉了這門,無有甚麽意義,白珍珠忐忑,無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她此刻止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好像是外麵的大雪山一樣白,無任何念頭。
    陸峰盤膝坐下,也示意她亦坐下,坐在了自己對麵。
    “將你的手伸過來,白珍珠。”
    白珍珠聽話的將自己的手伸了過來,陸峰握住了她的手,在他的背後,長出來了兩根手臂,一手持紮瑪如,一手持金剛鈴,一手持法螺,一手持酥油燈。
    陸峰自己一手嘎巴拉念珠,另外一隻手握住了白珍珠的手,念動了“六字大明咒”,密法域的風馬啊,很溫柔的吹拂過了白珍珠的臉頰,吹著她的長發飄動,須知道在密法域的冬天,風的溫柔,是一件極其難得的事情。
    大慈悲韻繞過她的身體,從她的身體穿過,自始至終,陸峰無叫周圍出現任何人,也無有說明自己為何要如此——有的時候,上師的言語,僅僅一句話,便可以壓死一個人。
    這一點陸峰是清楚的,甚至都無用說話,止一個眼神,一個態度,便可以叫一個人無有可能在人群之中活下去。所以有的話陸峰可以說,他可以說你們這一群亂哄哄臭烘烘的牛羊娃子,但是他無可針對一人說,旺傑止和他說了幾句話,那在諸位匠人之中,身份就立刻不一般了。
    要是他表現出了明顯的“憎惡”,那被他“憎惡”的人便無要有可能在人群之中活下去了,這應就是“密法域佛法”上師的威力,白珍珠的身段逐漸柔軟了下來,也不緊張了。
    她最開始是也無敢說話,現在卻是無得說話,她睡著了。
    像是現在這般安舒的睡著,亦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陸峰的大慈悲韻在他的身體之中不斷的打轉,最後的確是無有尋得任何詭韻,陸峰便放手,他聽著白珍珠打呼嚕的聲音,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害怕的不是白珍珠,亦從來都不是白珍珠。
    白珍珠止是一個代指,他害怕的噶寧莊園的那些外神、厲詭,以前他以為都過去了,但是在昨天晚上他發現了,無是如此,他雖然離開了噶寧莊園,可是他還是將這一種恐懼折射在了白珍珠的身上,陸峰以為自己無有害怕了,但是現在看來,它應還在,它應還是自己的障礙。
    陸峰無有說錯,噶寧莊園就是他的障礙魔!是他心中的魔障,叫他無法精進。
    須得摧毀!
    是大魔障,陸峰站了起來後,看著眼前睡著的白珍珠,脫下來了自己的袍子,看了一眼袍子上的諸多幹涸的血跡,最後還是披在了白珍珠的身上,有的穿就不錯了,哪裏來的資格指指點點?
    尋得藤箱之中一件新衣,陸峰穿上,靜靜地等待白珍珠醒來,在此期間,他心中不斷的思考自己看到的那書,等到了白珍珠醒來,陸峰說道:“白珍珠,你此後便留在此處,將此處都打掃了,止祭塔,無有我的允許,伱不得上來,知道麽?”
    未曾等待白珍珠表態,陸峰再度走了出去,將活下來的那些人都拉過來,仔細的看了一遍,正視了他們,確定他們體內都無詭韻,他們不會化作厲詭,他們不會忽而動手來殺傷他,他們亦無是陸峰的障礙魔。
    陸峰沒有選擇錯誤,生障魔,就是噶寧莊園,是整個噶寧莊園。
    至此,陸峰方才徹底放下來了這個心結,無了此事,陸峰隻覺得仿佛是在自己的菩提心上,吹走了一粒灰塵,陸峰又在人群之中尋得紮娃,說道:“紮娃,你和我來罷!”
    陸峰叫紮娃過來,措索看著諸人,就叫諸人都睡覺了。
    今天應是無事了,或者說,是無他們的事情了,昨日晚上,馬頭明王的咒輪攪碎了漫天的風雪,按照道理來講,這幾天不應有雪,起碼在雜湖朗諾山,無應有雪。
    陸峰以大慈悲韻將紮娃被耗幹的“酥油”重新點上,羅仁·次旦仁珠在附身的時候,無有珍惜紮娃的皮囊,陸峰便為他“添”油,陸峰無可能將紮娃當做甚麽消耗品,每一個人,對於陸峰來說都是珍貴的。
    在密法域有一位大白傘蓋佛母,是可以遮曜詛咒,護持佛法高僧的大殊勝,在諸多寶貴的寺廟之中,都有大白傘蓋佛母之存在,陸峰願意也做一個大傘蓋,蓋住諸人,護持的諸人平安。
    這便是他認為的慈悲,亦是他“六字大明咒”殊勝之源頭,無了此慈悲之心,陸峰的“大慈悲韻”無有增長,那智慧亦無得任何的增長和變化,看著紮娃的臉色變得好了許多,無有前麵那麽蒼白了,陸峰叫紮娃好好休息。
    這才回到了祭塔。
    在祭塔之上,無有見到智遠上師,但是陸峰卻嗅到了大火留下來的痕跡,低頭仔細看了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灰燼,陸峰將他們手捧起來,放在了一邊,言語說道:“未曾料到主持尊者給了我二位上師臂助,一位上師還未上山被無了,連智遠上師你也無得繼續走下去,你且放心我,我會為你豎立一碑。
    也無甚麽可以和你言語的,上師,上師,我便為你來一段往生經,助你往生。”
    陸峰吃飯的那碗早就破碎了,至於說他的嘎巴拉碗,陸峰不打算用嘎巴拉碗來盛放智遠上師,最後索性以慈悲韻將其舉起來,走到了外頭,吹了一口氣,洋洋灑灑,無見了蹤跡,盤膝坐下,開始了念經。
    直到都過了這一遍,陸峰便將那書籍也放在了桌子上,將嘎烏盒也放在了桌子上。
    供奉了一遍之後。
    過了半晌,陸峰挺直了自己的腰部,盤膝坐好,保持自己的中脈暢通,上下暢通之後,陸峰心思澄淨,開始了自己的大手印修行,重開火大,這一次,無有什麽焦慮,無有什麽臨時抱佛腳,止是一種修行的大樂,無所追求,反而修行的不慢了。
    止無了大智慧資糧的加持,不過對於大智慧資糧,陸峰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他有自己的規劃,明點已經尋得,止不斷的進行階次第的水磨工夫,不住的壯大明點,叫其炸開,化作圓滿的脈輪。
    陷入了一種“大樂”之中,見窗外五色光,聽雪山驚雷,止陸峰這一次看到的幻境,卻無是甚麽佛土,甚麽地獄,反而是看到了一杆“天杖”,。
    天杖”,此法器陸峰以前是無有得見的緣分的,就算是在無盡白塔寺,陸峰也無得見過“天杖”這樣的法器,但陸峰在那書籍之中見過“天杖”,故而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天杖”,應是那些來密法域的僧從佛法的發源地和昌盛之地帶來的法器,最早應為瑜伽士手持之法器,它構成的象征意義,比起來其餘的法器,都要更加的複雜,製造起來也有諸般的複雜在裏麵。它最早就是“手持顱骨者”的標誌性法器。
    代表了諸多的含義,故而常常使用一些外人不可接受之物來。
    流傳之間,亦有的佛土,無叫自己的僧侶手持人頭天杖,改為其餘的形式,在密法域,“天杖”,其有人頭、骷髏頭、金剛杵、金剛橛、寶瓶、法鈴、紮瑪如、彩帶等等裝飾,因其數量不同,種類不同,長度不同,模樣不同,意義也便不一樣。
    不一樣的“天杖”,是不一樣的神佛所持之法器,亦代表了神佛不一樣的含義。
    陸峰在幻夢之中見到的那一尊“天杖”,通體應是真正的隕鐵打造,黑漆漆的,但是後來又有人在上麵似乎是采用了陸峰在那長條書上見到的,錽金銀的手藝,這位密法域的大僧侶供奉給中原大皇帝的“天杖”,上下就是一根直立的杆子,在杆子的最上部分,是為三叉戟。
    在這三叉戟之下,是飄動著的五色絲綢,應是白色、紅色、黃色、紫色、黑色,在這三叉戟之下,便又是五顆人頭,止以特殊的方法炮製——中原大皇帝真的會喜歡此物?
    陸峰無知,在這下麵,便又是寶瓶,但是在寶瓶之上,是細密的咒文和符號,再往下便是勾勒到了深處的工藝杆子,再往下,便是金剛橛的鋒利,特別是此物,在這杆子之上,應是五顆人頭——人頭不同於骷髏頭,骷髏頭上無肉,人肉便是人頭,這人頭不知道是因為特殊手段炮製還是如何,都呈現出來了自己特殊的“風味”。
    是不同的腐爛狀態,應也都有自己獨特的含義,說的誅心一點,便是“栩栩如生”。
    它此刻應是在一處地方,周圍都是雪,不過從不遠處的瑪尼堆可以看得出來,應也是在山上,或者可能是埡口。
    此“天杖”落入其中,陸峰在幻境之中,就如此的看著此物,過了半晌,陸峰無搭理此物,此物也就緩慢不見了,陸峰止當做自己甚麽都看不見,晚上的時候,陸峰和“紮娃”麵對麵。
    陸峰的酥油燈之下,“紮娃”的影子,便是一位僧侶的模樣,帶著高高的雞冠帽子,應該是還有佛珠,但是奇怪的是,他看起來瘦的很,像是病仄仄的牛娃子。
    應是時候和這位“上師”好好的交流一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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