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塞不進去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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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存占用高,總而言之就是很摸,於是摸了。對比來講這是草稿,細化很煩,所以幹脆不收費。

    其實我還有一些A哥給自己畫眼線,A哥打架流汗導致眼線花了,A哥對著身邊隨便什麽大型軍械上的金屬亮麵或者回身跟咕噠借個小圓鏡補妝……他都帝子了,都身上有紋身手上畫海娜紋指頭上戴兩個以上的戒指了,他會給自己化妝很合理吧——但是塞不進去(悲)。

    以及,或許有些朋友會逐漸意識到:為什麽我這麽愛寫對話呢,因為我寫劇情的順序就是先用角色對話打草稿,細化的時候再填過渡和角色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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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A哥帶崽並講古結果翻車狼狽退場

    阿庫爾多納在帶鳳凰之子小崽,桑托在邊上晃來晃去並說了一些很煩人的話。

    鳳凰之子原鑄小罐:他是誰啊我們能揍他嗎?

    A哥:行,你向他發出決鬥挑戰的話,他肯定不會拒絕,但你現在打不過他。

    小罐:我不信,我跟你學了很多了!

    A哥:所以我知道你幾斤幾兩,你小子還沒那個分量。

    小罐:他能有多強?

    A哥不說話,隻是拽著小罐的手讓他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的頭皮,銅金色茂密的長發底下藏了一塊觸感很猙獰的疤。

    A哥:摸到了嗎?

    小罐:摸到了。

    A哥:這個是桑托打的。

    被A哥在訓練場反複暴打的小罐震撼並肅然起敬。

    A哥:你要是能做到把我按在牆上狠砸我的腦袋,就說明你那時差不多可以去嚐試挑戰桑托了。

    做不到的小罐沮喪地偃旗息鼓,在A哥身邊窩成很大一團。

    小罐:那我覺得我沒希望了。

    A哥:別這麽說嘛,你還年輕呢,還明顯有潛力。你的問題就是被標準化的那些東西框死了,還沒有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打法。天資再好的人也得有一個從不會到會的過程啊!

    小罐:您也是這樣嗎?

    從新兵階段開始就已經在訓練場上不間斷地下自己雷霆戰士教官的麵子的A哥:(異常爽朗而且真心實意地)當然也是啦,我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會這麽多東西的!

    又來煩人的桑托:你聽他胡說,他服役了三百年身上一條傷疤都沒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A哥(摸著後腦勺):這不是有一個嘛!你親自用頭槌把我往混凝土柱子上砸的!我記得可清楚了!何況,當時你不是覺得我身上一條疤都沒有,所以是個花架子嘛。

    桑托:我承認那時候我對你的評估出現了邏輯錯誤。你確實是一個令人驚歎的傳奇。

    A哥:我也承認你那時候的看法也自有道理,或許我隻是運氣一直都很好,沒有遇到足夠強到能給我留下傷疤的對手罷了。

    好奇小罐:什麽?

    A哥:我那時候恰巧陷入了一種相當危險的心態,覺得我在劍術上已臻完美,沒有任何能進步的空間了。然後桑托就給了我這麽一下,強迫我從那段頹廢的夢境當中醒了過來。

    桑托:啊,我想起來了。你那時候看起來真的很招人恨。

    小罐:不是這樣嗎?

    A哥:(開玩笑地)你指我招人恨的部分嗎?

    小罐:(驚恐地)不是!A哥:哈哈哈哈,沒關係,我知道我其實沒那麽討人喜歡。你戰團中的那些還記得我剛冒出來時幹了些什麽的兄弟們,如果給他們一個抓著我的頭發往牆上狠砸的機會,估計他們有一多半都不會拒絕。

    小罐:……但是……

    A哥:完美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概念,就像我在為人處世上的能力可能還不及我劍術上的十分之一那樣。何況,再完美的劍士在麵對一個正在過載融毀的反應堆時,他臻於完美的劍術也沒法讓他活下來。

    桑托:但那確實是傳奇性的一戰,甚至可以說,沒有它就沒有加迪納爾之戰整體的勝利。而且從戰損比來看——

    A哥:你會錯意了,桑托,我的意思是,在某方麵做到完美或許在客觀上確實沒有什麽決定性的意義,但主觀上,它讓我死得很光榮,這就足夠了。在死前知道我其實還有能夠追尋的東西,其實令我挺高興的。

    小罐:(抓取了正確的關鍵詞)不是,等一下——

    A哥:(充耳不聞地)追尋完美是一場與外界無關的鬥爭,你的對手隻有過去的自己。每一次失敗都是彌足珍貴的,因為這讓我們得以知曉自己的弱點在哪裏,然後正視它、改進它,才能在通往完美的路途之上更進一步。

    A哥:(揉揉小罐頭毛)你要記好這種心態,不要為了追求完美而去追求完美。我們努力進步的目的應當是去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不要本末倒置了。

    A哥:(輸出了很有哲理的人生經驗,假裝高深莫測地退場,但其實自知失言慌得一比)

    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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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黑甲衛之主與首席典刑官老是打起來這件事他們倆都有責任

    幻境大遠征蒸蒸日上期,西吉斯蒙德作為帝拳留學生努力學習恐懼戰術以融入L氛圍,但很顯然,並不成功。

    賽:笑死我了。不得不說,西吉斯蒙德,我承認你非常的天賦異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想讓自己的談話對象笑出來的時候把他們嚇哭,又在想把他們嚇哭的時候卻把他們逗樂的。

    西:(怒目而視但忍氣吞聲)我承認我在這個方麵有所欠缺,還沒有找到能讓我像軍團中其他成員一樣順利施展這種戰術手段的方法。不知你是否能給我一些建議?

    賽:我的建議是你不如放棄吧。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我們終究不是一國的。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西:我們確實是經由不同的血係擢升而來。可就像女士說的,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卻總是在個性之下享有同樣的共性。不同的基因種子確實讓我們之間客觀存在著一些差異,但我不認為這些差異是決定性的。

    賽:那是個對人性整體的論述。我不認為它適用於這種細微的地方:就好像整個軍團中六位數的夜之子當中,也沒幾個人能像你們這樣呼吸般輕易地鑽進牛角尖一樣,你們這些石頭人恐怕也在體察細微感情的變化上注定力有不逮。

    西:話不要說那麽滿。

    賽:你看,這麽幾句話裏,你就成功地找了個新的牛角尖鑽進去了。

    西:如果你提不出什麽建設性的意見的話,就請不要再打擾我的情景模擬訓練了。

    賽:好吧……如果你硬要做這個無用功……我聽說的經驗是,你得知道恐懼到底是什麽,才能給別人帶來真正的恐懼。所以真正的勇猛之士往往在這條路上走到一半就會發現自己難以精進了。

    西:(狐疑的目光)這話說的,好像你知道恐懼是怎麽回事一樣。

    賽:有什麽問題嗎?

    西:所有人都知道“群鴉王子”無所畏懼。

    賽:哦,別聽他們瞎傳,我當然有恐懼的事。比如現在,我就對下一次慶功宴產生了恐懼。想象一下那個情景吧:你跟我坐在同一張長桌旁邊,相鄰的兩個位置上,肩並著肩,言笑晏晏地碰杯慶祝——這難道不令人感到脊背發涼嗎?

    西:(思考)

    西:好的。我會記得到時候在麵對著你時不要笑的。

    賽:(他是認真的還是在陰陽怪氣我?不確定,再看看。)

    西:(自顧自點頭)是的,不用謝。我一直都這麽體貼。

    賽:(大為震撼)天哪,你竟然學會怎麽諷刺了!

    西:在語料數據樣本充足的情況下,學習並模仿這種譏嘲的方式並不是很難。

    賽:……我感覺到你那方向完全錯誤的努力了。你知道嗎,這句話讓你聽起來像是走廊上隻會在預設固定路線上執行清潔任務的憎惡智障小機仆*。隻要在你的前進路徑上放一個箱子,你就會不知道該幹嘛地原地打起轉來了。

    西:我確定我對情況有基本的判斷力,不會因為少許障礙就產生慌亂。

    賽:但我想表達的意思是你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你的數據庫或許能讓你應對一些場景,但它總會有被窮盡的一天。如果你找不到表象之下掩藏著的底層規律,你積攢數據庫的行為就隻是在花費比我們多許多倍的精力,讓自己達成在軍團的平均值裏不過是半桶水的效能。沈會告訴你這很不明智,我會直接說這蠢透了。

    西吉斯蒙德不語,隻是一味重設情景模擬。

    賽:你個*諾斯特拉莫粗口*,花崗岩腦袋就是不信邪是吧?

    西:有證據表明你也在一定程度上缺乏感性思維,甚至於你的感性審美能力比我還差。既然你做得到,那我應該也做得到。

    賽:你就是這麽對待一個好心來勸你不要再無意義地浪費力氣的兄弟的嗎?抨擊他的審美能力?我可太傷心了。而且,誰*諾斯特拉莫粗口*告訴你我擅長這個的?我要去把他的皮給扒了。

    西:但你在法爾珀斯上指揮過……

    賽:把頤指氣使的官員們肥碩腹腔裏的腸子肚子掏出來,係在他們的脖子上,然後再沿著街邊掛上一排這種事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很遺憾,我隻會在這種傻逼都能幹的活計邊上做個監工。這頂多算是“幹點髒活”,不叫指揮“恐懼作戰”。那些更微妙的技巧很看天分,我已經知道了我沒有,並且我很清楚,你也沒有。

    西:……

    西:我懂了。

    賽:……

    賽:你又懂什麽了。

    西:你剛剛說,“所以真正的勇猛之士往往在這條路上走到一半就會發現難以精進了”。你在借由這一長串論述粉飾你身上的缺點,甚至以此自誇。

    賽:……

    賽:(抓狂)你又懂什麽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