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牧曾習天象之術能預測陰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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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法曰:凡戰者,以正合,以奇
    掎角之勢,亦是此
    一方受到攻擊,另一方奇襲敵人後方,以達到牽製敵人、迫其分兵的效
    不過掎角之勢的運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前提,那便是雙方的兵力差距不能太
    若是差距太大,直接分兵包圍城池和營寨,掎角之勢的優勢也就蕩然無存
    陶謙在郯城有三萬餘步騎,其中丹陽兵就有近兩萬
    曹豹在沭水東岸構築防線時,帶走了兩萬步騎,郯城內尚有萬餘人防
    而曹操雖有五萬步騎,然而自泰山道一路南下拔五城,為保退路,亦會留下一部分兵馬駐守重要的城池關隘,以及布置一部分奇兵策
    真正用於攻打郯城的,最多四萬步
    雙方的兵力差距,其實並不
    真正影響勝負的核心,在於“將之調遣”!
    然而,鄭牧是無法影響曹豹在沭水東岸的作戰部署
    曹豹若是識趣回郯城,那便是幸事;曹豹若執意要攔截曹操,兵敗之後,不可能會在郯城外再設一
    這也是為何,鄭牧要阻止劉備去馬陵山的原因之
    隻要劉備的五千步騎不會跟著曹豹的步騎葬送在馬陵山,就足以在郯城以西的沂水立下堅
    再配合襄賁城的守軍,亦可以達到分曹操兵勢的效
    “子武兄,你雖然說服劉豫州在沂水東岸下寨,但曹豹未必會退曹豹若敗,即便有掎角之勢,也難以擊敗曹”諸葛瑾敏銳的覺察到了鄭牧計劃中的漏
    諸葛瑾雖然不知道曹豹有多少兵馬去攔截曹操,但曹操號稱五萬步騎,去攔截的兵馬必然不會
    曹豹若敗,即便能逃回郯城,郯城的兵馬也不敢再輕易出
    “子武兄,瑾依舊認為,你隨瑾南下襄陽,才是最佳上”諸葛瑾又將話題繞回了勸鄭牧南
    “子瑜,你這是不勸牧南下,心有不甘”鄭牧大笑,對諸葛瑾的勸說不置可否,而是再次將話題繞回:“曹豹的勝負,並不影響牧的計”
    “其區別隻在於,曹操是戰敗回兗州,還是主動撤兵回兗”
    “若有戰機擊敗曹操,自然是最好;若無戰機擊敗曹操,那就以掎角之勢固守,待其退兵即”
    諸葛瑾不能理解:“子武兄,你為何如此肯定,曹操就會退兵?以掎角之勢固守,真的能堅持半年嗎?倘若曹操效仿年初襲擾諸縣之法,大肆劫掠郯城周圍諸縣,又當如何?”
    鄭牧眼神一變,神神秘秘地道:“子瑜,牧曾習天象之術,能預測陰陽未牧近日夜觀天象,發現兗州方向有一顆新的將星閃耀,而原本的將星卻是黯淡無”
    “牧料定,不出一月,兗州必有變故!”
    諸葛瑾的雙瞳瞬間增大:“將星之說,本就是方士的無稽之談,你是要效仿青州刺史焦和,學那巫祝之法嗎?”
    “子瑜啊,不如你我再打個賭,倘若牧預測錯了,牧決不食言,哪怕被人詬病,牧也棄城而逃,隨子瑜南下襄”鄭牧信誓旦旦,眸有狡黠:“可若牧預測對了,子瑜就不要再提南下之事,安心留在襄賁城,牧會替伱尋覓一樁好姻以後你先養個女兒,給牧的兒子當正妻,如何?”
    諸葛瑾頓時無
    還打賭!
    子武兄你有賭品嗎?
    “子武兄,這是今日第三次打賭了!”
    “三局兩勝”
    “是誰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牧已經道歉”
    “瑾怎會與你為友!”
    “以後就是親家了,是不是朋友已經不重要”
    “......”
    良久,諸葛瑾深深的吸了一口
    麵對鄭牧這無良個性,也就諸葛瑾這樣的實在人還能忍
    這要換個人,早就拂袖離去了!
    “叔父已經行至下邳,容瑾書信一封,避免叔父擔”諸葛瑾最終還是選擇了暫留襄賁
    雖說諸葛瑾對鄭牧的將星之說一點都不信,但直覺告訴諸葛瑾,鄭牧一定還知道某些不方便道出來的內
    “難道,兗州真的會有變故?”諸葛瑾暗暗琢磨,越發的覺得不可思
    衙署,內
    一名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紅眉翠的錦衫女子,正撫琴而
    琴弦輕點,隱含淡淡憂
    正是蔡邕之女蔡琰,婚配給鄭牧時,鄭牧贈字昭
    琰即玉圭,寓意完美、純
    昭即明亮,寓意美好,光
    名琰字昭,相映成
    這琴亦是有名,正是蔡邕亡命江海、遠跡吳會的時候,製作的焦尾琴,音色美妙絕倫,蓋世無
    蔡琰出嫁時,蔡邕以此琴為嫁
    去年,關中遭李郭之亂的流民逃至徐州避難,蔡琰自流民口中得知蔡邕死於王允之手,終日不思茶
    鄭牧好言相勸,才讓蔡琰寄思於焦尾琴,緬懷亡
    “昭姬,琴奏心聲,胎聽琴音,你現在有孕在身,若總是彈奏這傷感之音,以後生的孩子就不會笑”溫潤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自院門外傳
    蔡琰“哎呀”一聲,琴律瞬息而
    “夫君,你嚇到我”見到鄭牧歸來,蔡琰先是一喜,隨後又嘟起小嘴兒,微微一跺腳,清澈的雙眸中有愛意亦有怨
    鄭牧哈哈大笑,張開雙臂,上前就是一個擁抱:“有為夫這寬闊的臂彎在,誰敢驚嚇昭姬?”
    “夫君,還有人在”蔡琰麵有羞惱,想掙脫鄭牧的雙臂,卻又感覺鄭牧的雙臂似有千鈞之
    鄭牧卻是揮了揮手,周圍的兩個侍女識趣的退
    就在鄭牧準備聽蔡琰述說衷腸時,門口諸葛瑾的聲音不合時宜的想起:“子武兄,瑾要退下嗎?”
    “啊呀”蔡琰低聲驚呼一聲,有些惱怒的捶打鄭牧的胸膛:“夫君,你怎的帶客人來內院,也不知會一”
    鄭牧鬆開臂彎,笑道:“子瑜是自家人,以後是要跟鄭家結親的,不算外人!昭姬可問問城裏那幾家未出閣的女子,可否瞧得上子”
    “讓子瑜早些成婚,也好早點生個女兒,定個娃娃親什麽”
    諸葛瑾以袖遮麵,已經不想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