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夜遇小賊求收藏、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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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裏,明心道院不讓進
陳棟想要請一天假,跑去了明心道院,看一看自己尚未過門的女人,也是沒一點兒辦
正當他苦於思念樊雲之際,先前見過的胖乎乎“衙役”,竟然又來到了老李鐵匠
他一眼就認出了陳棟,胖乎乎的臉蛋兒在他開口時跟著抖了抖,“這位小哥,我要訂製十把武”
陳棟也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知道對方是在明心道院幹活的,他笑著領著對方進入鐵匠鋪,“這位老爺,請跟我進來看看,要哪些武器?”
貨架上,擺放了不少的成品武器和農
經過交流,原來這胖乎乎的男人,外號叫“老柳”,的確是在明心道院做事
這一次,他來這裏訂製武器,也是準備拿去給明心道院的學徒使
明心道院每一年在東州府招收的學徒不多,故而老柳訂製的武器數量也不會太
陳棟按捺住了想要詢問明心道院平常都教些什麽的想
畢竟,對方和他也不明心道院所教授的東西,極有可能是一些沒有公開的,不能輕易透露
隨著陳棟打鐵漸漸上道,老李鐵匠鋪的打鐵效率也在漸漸提
陳棟多出了晚上的空閑時
他打算把晚上的時間,用來練
沒能進入明心道院,並不代表練武的道路阻斷
流傳在外的武學,也有不少,不過都掌握在一些武夫、武者手
想要尋得一門武學,就必須要找習武之人學
陳棟並不認識那些習武之人,可為了習武,他將目光鎖定了在明心道院做事的老
三日過
老柳訂製的十把武器,終於是出貨
陳棟為了避免這些武器瑕疵,還特意檢查了每一把武器的表麵,看看是否有裂痕、凹陷、彎曲等瑕
檢查完畢後,陳棟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瑕
“小哥,我要的武器,可弄好了?”
也就在同時,門口出現了老柳的聲
“柳叔,你”陳棟為了在對方麵前留下好印象,特意露出了和善的微
老柳臉色微變,活了大半輩子的他,很快就意識到了眼前的年輕人必定別有目
“小哥,你認識我?”
“我認柳叔是在明心道院做事,我也是聽李叔說”言畢,他看向了正在打鐵的老
老柳頷
他在明心道院做事,算不得什麽大驚小怪
“原來是這樣,我不過是明心道院守門”他胖乎乎的手指指著武器架方向,“這些都是幫學徒買”
幫學徒買的?
也就是說,這其中可能包括樊雲的武
陳棟側目看向了武器
老柳訂製的武器種類有六
一柄有椰子大小的大錘
一柄寬刃大斧
一把七尺長度的長
一把樸
一把長柄
還有五把長
“我幫你裝”陳棟走到武器架旁邊,開始包裝好老柳訂製的武
十把武器很沉,一同掄起來,陳棟可沒有這麽大的氣
他同時抱住了五把長劍,走出了鐵匠鋪的大門,對著老柳道:“柳叔,不知道這些武器放哪裏?”
老柳笑盈盈地看著陳棟熱情服務,他指了指門口道路邊上的一輛馬車,“嗯,就放馬車後麵”
“好”
五把長劍的重量並不是太沉,反而還不如一把大錘子、大斧
陳棟也是跑了好幾個來回,才將這些武器給搬上了馬車的後
老柳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價錢,一次性付給了陳
這一次,他並沒有額外多給一些小
因為,他已經注意到,那摳摳搜搜的老李和他的小兒子,眼睛時不時朝著他的方向看
這讓他覺得很是不舒
老柳上了馬車,手裏拿著小皮鞭兒,一聲吆喝:“駕!”
拉著馬車的大馬昂著腦袋,嘴裏發出了“嘶”的馬叫聲,邁出了馬蹄
陳棟和老李道了一聲,說這老柳是這裏的大客戶,必須要店家目送他離
得到了老李的準許後,陳棟急忙跑了出
馬車還沒有走遠,陳棟急忙追了上
老柳忽然間,聽到了身後似乎有人在叫
於是他回首看向身後,竟是發現了剛才老李鐵匠鋪的打鐵學徒,竟然正在追逐他的馬
老柳知道,這小子追上來,一定是有什麽請
於是乎,他勒住韁
大馬停了下
他看著馬車下方的陳棟,“小哥,你有何事?”
跑出來之時,陳棟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
他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詢問:“柳叔,我已經錯過了進入明心道院的機會,不知道可有其他途徑進入明心道院?”
"原來,這小子竟然是打的這個算"
老柳看陳棟衣著普通,還有不少的補丁,顯然不是那些富貴人
他為了了結陳棟不切實際的幻想,特意舉了一個例
“想要進入我們明心道院,要麽是通過成年考核,要麽是進來當雜”
第一條路子顯然是不行
不過,還有第二條路
當雜役就當雜役吧,至少有機會接觸修煉武學,總比在老李鐵匠鋪當鐵匠強
“柳叔可否告知我如何才能當雜役?”
“哈”老柳覺得陳棟想得太簡單了,他直言道:“想要成為明心道院的雜役,可不是那麽簡單”
最起碼你得有關係,可有關係也還不夠,你還得有足夠的銀
陳棟一聽,心情瞬間冷了半
可他還是想要知道,具體需要什麽關係,需要多少銀
“什麽關係?恕我不能告訴伱,不過呢,這銀子,最少也要三四千”
“這麽多!”
陳棟整個人都傻眼
老柳嘿嘿一笑,看著眼前被自己嚇著的小夥子,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
年輕人,不能總是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東
實際上,老柳已經說得很保守
這三四千兩銀子,僅僅是當雜役弟子的一部分錢
各種送禮,打點關係,也需要不少的銀
陳棟的心有些涼涼,可他還是露出了感激的神情,“謝謝柳叔指點迷”
他原本打算讓老柳送一封書信給樊雲
可考慮到如今樊雲已經是那裏的學徒,萬一給老柳發現了兩人的關係,恐怕會影響樊雲在明心道院的修
陳棟再次返回老李鐵匠
老李見陳棟離開這麽久,想到對方曾經收到了老柳的打賞,開始懷疑陳棟是否在外麵私吞了這一次的打
他扔下了手裏的打鐵工具,兩隻手叉著腰,氣勢洶洶地走到了陳棟的麵
“李叔,你這是?”
“說吧!你是不是在外麵拿了老柳的打賞錢?”
聞言,陳棟直搖頭,連連否認:“李叔,那柳叔並沒有再給我任何的打賞”
“爹,我建議搜他身!”這時候,李俊建議
“李叔,俊哥,你們倆就別懷疑我”
實際上,陳棟並沒有私吞打賞錢,他身正不怕影子斜,站在老李的麵前,打算任由老李搜
隻是,經曆這次事件之後,陳棟和老李了結了師徒情等日後陳棟學會了打鐵,他必定離開老李鐵匠
“算了,諒你也不敢私”最終,老李決定作
隨著陳棟漸漸上道,他打磨武器的速度越來越
經過他拋光的武器,既鋒利,也光滑,對著臉蛋兒照一照,宛若一麵鏡
老李對陳棟的細心很是滿意,還口口聲聲說陳棟比他那不成器的大兒子有天份多
夜
陳棟結束了忙碌的打鐵日
他躺在床上,兩隻手枕在後腦勺上,眼珠子看向窗
他的眼神略微地迷離,仿佛空蕩蕩的窗子後方,出現了一道人
那人影嬌小,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容,正含情脈脈地盯著自
可沒多久,窗戶之外的虛影,竟然成真了!
隻見一位身穿夜行服的女子,正站在窗外,目光警惕地注視著院門口方
她確定周圍已經沒了其他人,這才扯掉了臉上的黑絲巾,長長吐了一口氣,氣急敗壞道:“終於是打碎了那玩意,可惜聲音太大了,竟然被發現了!”
陳棟瞬間提高了警惕,沒有被對方美麗動人的臉蛋吸了魂去,他假裝睡著,一動不
實際上,他眯著眼睛,借助兩條細微的縫隙,看著對方的一舉一
哐!
窗戶被直接推開
窗外,伸進了一個腦
女子茫然地望著房間內,正躺在床上的陳棟,稍稍顯得尷
這麽大的動靜,不可能不會吵醒對
女子將錯就錯,提著手裏的長劍,直接從窗戶邊上爬了進
可她剛從窗戶跳下,就崴傷了腳踝,頓時一陣嬌呼:“誒呦!”
陳棟知道他沒法裝了,隻得睜開眼睛,急忙跳下了床,從床底下掏出了家夥
他手裏拿著一把柴刀,“夜裏私闖民宅,你就不怕被官府抓嗎?”
女子見對方年紀和自己相仿,還是手持柴刀的那一款,很快判斷出對方不是自己的對
她沒那麽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裏的長劍對著陳棟方向,“別過來,我可是學武的!”
學武?
陳棟眼前一
自從他獲得了命格後,他時時刻刻都在想,如何獲取武
獲得武學無非有這幾種方
要麽,是進入某些勢力,或者是道
可陳棟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沒有修煉天賦,這一條可以被否
要麽,是和一些武夫學
東州府武夫有不少,尤其是衙一些達官貴人、有錢的商賈,也會聘請武夫看家護
隻是想要和那些武夫學習,怎麽也要有人介紹,其次才是足夠的拜師
現在,他發現機會來
眼前的女人,雖然來曆不明,可手裏拿著長劍,穿著夜行衣,從窗戶跳下時崴傷了腳,顯然是一位學了武藝的菜
“放心,不知道姑娘為何半夜來我家裏?”
陳棟保持和眼前女人對峙的姿勢,不讓對方發覺他已經心虛
畢竟,他是一位沒有學過任何武藝的普通
真要生死廝殺,他還不一定是眼前的菜鳥對
女人一手抓緊了長劍,另一隻手扶著疼痛不已的腳踝,“我明明看這裏破破爛爛的,不像是有人住過的地方,這才跑了進”
聞言,陳棟瞬間臉黑
他的屋子雖然破爛,年久失修,可幹淨得
院子見不到任何雜草,石階上僅有少量的塵土,就連那屋頂的黑瓦片,哪怕是破了也會用幾塊石板蓋
“我在這裏住得好好的,你趕緊給我出去!”
陳棟假裝下逐客
“外麵有人追我,你可別出去告密,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女子看得奶凶奶凶的,可陳棟從對方的眼神中,隻看到了驚慌和無
這樣一個武學菜鳥,怎麽會腦袋突然抽風,想著去做壞事?
“放心,我不會告密的,不過”
陳棟摸著下巴,假裝開始思索起
女子見對方鬆口,頓時緊張的心情舒緩不少,她急促道:“不過什麽?”
“你要教我學”
“想得倒美!”
女子直截了當地拒
“那我就把你交給官府”
“別別別!”女子一下就急
大半夜的,穿了一身夜行服,顯然不是去做好事
沒準,外麵有不少來搜查
可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重重地敲門聲,以及叫喊
砰砰砰!
“開門!”
“快點開門!”
“他們怎麽追過來了?”女子一陣後怕,望著陳棟的眼神都帶些乞求了,“我答應你,隻要你幫我混過這一”
“好,一言為定!”
陳棟見這女子也不像是什麽作奸犯科的人,於是放下了手裏的柴刀,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子上
兩隻手抓住對方的肩膀,托著對方的軀體,開始後
“你想要做什麽?”
“當然是把你藏在床底下啊!”
女子臉色瞬間煞白,簡直比直接玷汙了她的清白還要難
可陳棟不管這些,拉著對方已經到了床
陳棟的床有些特
床下是空空的,床榻邊上有可以打開的暗
他的父母在世的時候,就經常在床底下藏東
經驗不夠老道的小偷,還不一定發現得了床底下的私藏
“我不要!”女子一邊搖頭拒絕,一邊被陳棟拉著到了床榻下
陳棟打開了暗門,一瞬間一股子的塵土飄了出來,他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走到女子的前方,兩腳先後踩在對方的膝蓋和肩膀上,硬是把對方塞入了床底
再次蓋上了暗
陳棟才假裝剛剛睡
他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屋子,出現在院子
“是誰啊!竟然打攪老子睡大覺!”陳棟罵罵咧咧起
“我們是王家的人,王家遭賊了,我們檢查!”
陳棟透過門縫,見到了門外邊一群手持著火把的男
他們並沒有穿著統一的著裝,顯然不是官府的
‘竟然是王家的人,你這女人好大膽子啊!’
陳棟暗暗佩服床底下那女人的勇氣,膽子竟然也太肥
王家是附近有名的商賈,主要經營布匹生意,在整個東州府開了不少的布匹店
既然確定是王家的人,陳棟也不打算繼續解釋什麽了,他直接打開了院子大門,一臉抱怨的神色看著這些人,“打攪我睡覺了,你們要查趕緊”
這幾人見陳棟竟然如此爽快,頓時態度也好了不
他們已經查了好幾家了,絕大多數的院子主人,見他們並不是官府的人,都心生警惕,拒絕開門,不讓他們進
若不是他們仗著王家和官府有些關係,且他們人多勢眾,還不一定進得了那些院子
“勞煩了!”
為首的男人對著陳棟雙手抱拳,隨著對著身後的一眾王家人一揮手,“走,我們進去查!”
陳棟看著這些人在自家的院子裏,分成了好幾個方向,有的朝著廚房跑去,有的朝著柴房跑去,還有些則是朝著陳棟睡覺的廂房跑
他見對方大半夜的,在附近找人,也不報官,顯然是有什麽顧
想到此,陳棟隱隱覺得,躲在床底下的那位女子,有可能是做了一件好事,或者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為首的男子步入了陳棟的廂房,他掃視了眼房間周遭的布局,很快鎖定了那陳棟平日裏睡覺的木
隻是那木床距離地麵並不高,也就兩個拳頭疊加的高度,那女子倘若鑽了進去,恐怕要被憋
最終,他在房間一無所獲,走到了院子
這時,其餘人早已經在院子裏候著,見為首的男人出來了,他們齊聲道:“段哥,沒有發”
叫段兵的王家管家看向了睡眼朦朧的陳棟,他道了一聲:“小兄弟,打攪了!”
緊接著,他又對其餘的王家人大喊:“他可能去了其他地方,也可能早已經躲了起來,我們繼續找!”
言罷,他領著這些王家做事的,都一同跑了出
陳棟再次關上了院子的大門,確定門栓已經上好,這才返回了房間
“那些人跑了,你可以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