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手染油漆,俏臉火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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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王少秋坐上三蹦子離開後,張元和王春花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張元把電三輪的後座打開,拍了拍皮墊座位。
    “老板娘,請上車吧!”
    王春花白了他一眼,很自然的坐了上去,絲毫沒有半分扭涅,更加不像之前的陳雪茹一樣麵帶嫌棄之色。
    看到這一幕,張元不由得感歎。
    果然,王春花這樣的女人跟他才是一路人,不像那個眼裏隻有錢的陳雪茹一樣!
    假如今天跟自己相親的人不是陳雪茹,而是王春花,也許這將是一次很不錯的相親吧?
    張元對陳雪茹的感官,甚至比徐嬌嬌得還要差。
    徐嬌嬌總是嚷嚷要嫁到城裏,在張元看來,那不過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
    等她將來成熟了,或許就會意識到,她自己當初有多傻了。
    換句話說,徐嬌嬌還有“改邪歸正”的可能。
    可陳雪茹就不同了!
    張元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很成熟,也很冷靜。
    最重要的是,她甚至能麵不改色的當麵跟人談一輩子賣身的價格!
    這樣的女人眼裏隻有利益,為了利益她可以出賣一切!
    今天肖安和出一輛寶馬和十八萬彩禮,陳雪茹就嫁給他。
    假如將來還有別的富二代出更多的錢,陳雪茹肯定會毫不猶豫轉頭投向對方的懷抱!
    陳雪茹知道自己需要什麽,她需要的隻是錢,而結婚不過是她賺錢的方式而已!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和會所那些為了錢賣身的公主也沒什麽兩樣。
    “元哥兒,發愣幹什麽?趕緊上車回去呀!天都黑透了!”王春花把張元從失神中叫醒。
    
    張元這才回過神來,趕忙點點頭上了車。
    臨上車之前,他還不著痕跡的瞥了王春花一眼。
    要是今天跟他相親的人是王春花,估計這會他們倆應該已經吃完飯去電影院看電影了吧?
    甚至於,如果倆人合得來,沒準出電影院的時候都已經牽手了!
    想到這些,張元心中暗笑起來。
    如果春花姐知道他心裏的想法,肯定會忍不住給他一耳刮子。
    還要補上一句話我拿你當弟弟,你居然饞我的身子,無恥!
    從縣城回去的路上,張元和王春花時不時地聊幾句。
    經過今天的事,他們倆之前的隔閡消除了不少,再次恢複了以往的談笑風生。
    張元也順勢說起了梁敏忠的下場。
    得知梁敏忠居然被魏天明摘了兩顆卵子,王春花驚呆了。
    “元哥兒,你那個朋友,到底是什麽人啊?這……這已經算是犯法了吧?”王春花忍不住說道。
    張元咧嘴一笑“我那朋友雖然是混江湖的,但他這次的事辦得沒錯!或許春花姐你覺得他這麽做是犯法,可如果他不這麽做,梁敏忠也就不會受到嚴懲!”
    “就像你這件事,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梁敏忠把你欺負了以後,還會用少秋的事甚至你的視頻來威脅你!”
    “到時你怎麽選?你覺得梁敏忠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嗎?”
    王春花聞言沉默了。
    如果真的像張元說的
    那樣,她最大的可能就是為了王少秋忍辱負重,任憑梁敏忠繼續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想到那種可怕的後果,王春花隻覺得不寒而栗。
    那樣的未來,對她而言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可偏偏她卻不能死。
    至少在弟弟王少秋長大成人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之前還不能死!
    見王春花不說話,張元繼續說道。
    “這還隻是你一個人,如果梁敏忠再看上其他的女家長呢?繼續放任他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被他禍害多少人,破壞多少家庭!”
    “所以說啊!把他的卵子割了,是最好的選擇!看這廝以後還怎麽再禍害女人!”
    王春花深吸一口氣“元哥兒,我想明白了!你說得對,你的那個朋友做的也很對!像梁敏忠這樣的人,別說隻是閹了他,就算殺了他也是懲惡揚善!”
    聽到她這麽說,張元不由得笑了。
    “不愧是春花姐,這麽快就想通了這個道理!沒錯,就是這樣!像梁敏忠這樣的家夥,放到古代,就算直接宰了他,搞不好也不會被判罪,甚至反而會被縣令褒獎!”
    王春花翻了個白眼“行啦,你就別貧嘴啦!知道你對了還不行嘛?”
    她卻沒注意到,她這番自然的情緒流露,竟多了幾分嫵媚與嬌憨,仿佛在向情人撒嬌似的。
    前麵騎車的張元也不由得心神蕩漾,本能地就想回頭多看看王春花那嬌媚的麵容。
    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昨天剛剛吃了王春花那麽多的豆腐,已經惹得這位春花姐不滿了。
    要是再
    
    盯著她,恐怕春花姐會發飆。
    於是,張元沒有接茬。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耳畔隻有呼呼的風聲,還有時不時疾馳而過的機動車的聲音。
    一直等到了鎮上,沿街商鋪和路燈的亮光,才讓兩人有種重回人群的感覺。
    張元把王春花送到飯店門口,等她下了車,就當即提出了告辭。
    見張元要走,王春花猶豫了下,終究還是紅著臉把一路上都不好意思問的問題說了出來。
    “元哥兒,我……我問你件事!你車把手上的油漆……是從哪沾的?”
    張元看了一眼車把手,這才注意到上麵不知什麽時候沾了點油漆。
    他稍加回憶,拍了拍腦門。
    “嗨!我差點把這茬給忘了!還不是我找你的途中,穿過胡同的時候,遇到個搬大桶油漆的老大爺擋路。那條路可是唯一的近道,我就下車幫老大爺把油漆搬到了一邊。”
    “想來應該是搬那兩桶油漆的時候,不小心沾到手上的吧?”
    張元的回答印證了王春花的心中所想,她的俏臉更加火燙。
    “那……那我的貼身衣服上麵,怎麽也沾了油漆?”王春花的聲音像蚊子哼哼似的。
    但張元強大的聽力,還是聽到了她在說什麽。
    張元瞬間呆住“春花姐,你……你說什麽?”
    他不禁想到,當時自己一腳踢開賓館房門,先是把梁敏忠狠狠地收拾了一頓,隨後又注意到王春花上衣被解開了。
    為了避免王春花在即將趕來的賓館老板麵前春光外泄,張元當機立斷幫她穿好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