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蘇醒!於狹霧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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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邊龜裂青石上不倒的焦黑斷刃,一時間成了附近有名的地方,甚至隱隱有著向著名景點發展的趨勢。
    當然,鎮長發展景區的計劃還沒有成功,斷刃就被一個四處遊蕩的傻子小乞丐給拔下來了。】
    【傳奇與謠言交雜著,埋葬了背後的真相。
    沒有多少人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源於一個還在呼呼大睡的青年。】
    【可不論這件事的影響如何,你們一行人還是繼續著原定的行程。】
    【但也也有些不一樣的變化。】
    【比如你的母親天天坐在昏迷的你的身側,絮絮叨叨地威脅:
    “我的傻兒子,你是要氣死我啊。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閑的沒事幹我再給你再生個弟弟,尿布什麽的都讓你換,我看你還閑嗎?”
    言必,捂著朱唇,紅了眼眶。
    你的父親咬著牙,飛揚的馬鞭一下又一下,直到悲鳴嶼製止,才依靠在馬車上,閉上幾夜未眠的雙眼。】
    【像是多租的馬車上,盛滿了小鎮中知情之人衷心感激的禮物。
    還有新多的兩張麵容,一張素麵可人,一張麵無表情。
    富岡姐弟終是做出了他們的選擇,就是不清楚富岡義勇到底是如何說服自家姐姐的。】
    【落日餘暉之下,車轍吱呀,馬蹄慢慢。
    空中傳來蝴蝶忍有些疲倦的嬌聲嗬斥:“笨死了,我都教了你五遍了!五遍啊!該怎麽鍛煉你還不清楚嗎?”
    富岡義勇麵無表情地反駁:“你的教學水平,太差了!”
    “你!混蛋!你再說一遍!”
    “果然,你這種死麵癱,活該被別人討厭啊,自己去學吧!”
    “我........我沒有被討厭。”】
    【自那以後,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知道時有時無的春雨綿綿,揉亂了一路行程上的慢慢風塵。】
    【日出日落,潮漲潮平,昏迷中的你,感受不到飛速流逝的時間。】
    【直到有一天,休息的細胞恢複了能量,沉睡的思緒伸了個懶腰。】
    【你睜開茫然的眸子,映入眼簾的畫麵,令你膽戰心驚。】
    【因為你看到了!】
    【看到了一張紅色的長鼻鬼臉,緊緊貼著你的臉頰。】
    【你猛地打了一個寒戰,下意識蹬出一腳,白嫩的小腳丫直直殺向眼前的敵人,咫尺之間,將要重現你與岩柱悲鳴嶼大叔的初見。】
    【戴著麵具的鱗瀧左次郎分外老道,一個閃身之間躲過了你的腳丫,甚至連右手所端的藥湯,都沒流出一滴。】
    【你這才驚覺發現,原來眼前之人並非惡鬼,而是戴著半天狗麵具的老人。】
    【正當你滿臉不知所措的時候,微濕木屋的房屋被推開,迎麵走進一個與蝴蝶忍一樣嬌小的小女孩,空靈的雙眸直勾勾盯著蘇醒的你,閃過一絲好奇與探究。
    女孩後麵跟著一位橙發的男孩,他看到蘇醒的你先是一愣,隨後抽出一隻手,自來熟地跟你打了個招呼:“呦,醒了啊,明非。”
    你詫異的目光落在橙發男孩的背後,
    “義勇?”
    那裏,渾身傷痕、滿臉疲憊的義勇被男孩背著,聽到了你的驚疑聲,抬了抬眸子,又喪氣垂下。
    誰也不知道,被玩壞了的義勇,到底經曆了怎樣的摧殘。】
    【狹霧山雲霧繚繞,翠蒼遍地,碎石間蕩漾著流水,宛若仙人之境,少有人煙。】
    【坐在山腳木屋不遠處岩石邊的你,遙望著隱隱破開雲霧、落在山腳的陽光,從一旁富岡義勇波瀾不驚的陳述中得知了現狀。】
    【那場婚禮過後,你昏迷了近半個月,在這半個月期間,你們一行人到達了目的地,略作安頓過後,時透夫婦一行人留在了鬼殺隊的基地,操持起一些事務。
    而經檢查並無大礙的你、富岡義勇、蝴蝶姐妹,則被送往了相同或不同的培育師手中學習呼吸法。
    你們最初的學習方向,都是有海納百川之稱、包容性最強的水之呼吸。
    而你與富岡義勇,則被安排在上一任略懂醫術的水柱“鱗瀧左次郎”所在的地方。
    言至於此,富岡義勇循著姐姐的囑咐對你表達了感謝,並將你父母一行人的信轉交給你。
    “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能堅持就堅持,堅持不了就休息休息,不許再亂來了!”字跡溫婉,這是你的母親。
    “兒子,終於如願以償能學習呼吸法了,按你的想法來,不過要注意張弛有度。”筆體流暢,這是你的父親。
    “小明非,看來木刀是滿足不了你了,爺爺我去鍛刀村看看,好好等著吧。”蝴蝶香奈惠的代筆,這是你的爺爺。
    “這一次,忍和香奈惠沒事,又是多虧你了啊。”這是明了你那時用心的蝴蝶夫婦。
    以及最後的最後,蝴蝶姐妹讓你感到分外懵逼的話語。
    “大笨蛋,跟你的刀好好過去吧!”
    “兩把呢........,小明非。”
    文字間滿滿的嬌罵與幽怨,遮掩了短暫離別的不舍,卻將想要再相見的火焰,撩撥得更加旺盛。】
    【諾~
    身著梅花和服的嬌小女孩捧著熱氣騰騰的木碗湊到了你的臉前,眸湖平靜,聲音仍繞著天然的空靈,“你的晚飯。”
    “吃飽了,明天才有體力訓練啊。”臉頰帶疤的橙發男孩將自己端著的碗不由分說地塞給有些抗拒的富岡義勇,嗓音溫柔,就像是春日的暖陽:
    “一起加油吧。”
    嬌小有些天然的女孩叫真菰,性格與聲音就像是陽光參差的山林中蕩漾的小潭,水溫卻並不寒冷,反而仍繞著醉人的溫。
    陽光而和善的男孩叫錆兔,橙黃的發色與性格莫名讓你想到了豪爽的煉獄槙壽郎,但他的性格卻又有細微的不同,會讓人聯想到山間碎石間騰轉的流水,時常輕輕的流淌,也能激蕩起凜冽的水花。
    他們都是鱗瀧老師幾年前收養的孩子,也都走上了欲要成為鬼殺隊成員的路。
    死水般的富岡義勇首次流露出點點無奈,默不作聲地吸溜著晚飯。
    你與錆兔交談甚歡,或講起外麵的趣事,或談論呼吸法法的心得。
    真菰蹲在一邊,時不時柔聲插上幾嘴,但大多數時候都是豎著耳朵靜靜聽著,空靈的眸子倒映著山海雲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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