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九黎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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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靖和親的消息在大秦掀起一股巨浪,京都的百姓更是歡悅。
和親的隊伍從邊關一直站到九黎的黎宮。
歐陽靖在大秦的地位越來越高。
而吳用卻因為敗於九黎宗主已經落得無人問津。
文武百官都推薦歐陽靖為大秦第一統帥。
魂武大帝卻一直不表態。
但是所有人都認定魂武大帝一定會在這個時候封歐陽靖為大秦第一統帥。
這樣不僅可以增加大秦與九黎的友好關係又可以牢牢抓住歐陽靖對大秦的忠心。
做為一個英明的君主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肯會去做。
歐陽靖也胸有成竹的等著冊封。
但是,讓所有人都差匪夷所思的是魂武大帝居然冊封了靖安王為三軍統帥。
朝堂之上一片嘩然,歐陽靖滿懷期待的眼神瞬間布滿了怒火。
他看了眼靖安王甩袖而去。
看到歐陽靖的離去魂武大帝既沒有阻攔也沒有動怒。
隻是嘴角上揚眼神中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好像在意料之中般起身向寢宮走去。
大臣們眼看著賀喜的場麵化為泡影,隻能失望的相約去茶館一敘。
靖安王從聽到冊封的那一刻,再到歐陽靖滿腔怒火的離去,一直靜靜的站著。
歐陽靖不了解魂武大帝,可他再清楚不過。
魂武大帝這是要將歐陽靖的怒火燃燒在他身上。
這無疑是王兄的釜底抽薪之計。
再一次將他推到了大秦的風口浪尖,這僅僅隻是開始。
等待他的亦或者比這更凶殘萬分。
此後幾天魂武大帝都沒有早朝。
大臣們的奏折被內衛抱進寢宮,批閱的奏折由內衛第二天早朝宣讀。
大秦自開國以來這是第一次發生這等怪事。
靖安王再三思慮後決定單獨麵見。
不論是靖安王還是文武百官得到的都是內衛的那句:
“魂武大帝最近正在調養任何人都不見。”
歐陽靖也是從那日開始不再早朝。
整日如瘋了一般加強訓練守備軍,每一位守備軍他都要親自監督訓練。
靖安王看在眼裏卻急在心裏。
“還是不肯接見?”
靖安王脫下官服搖了搖頭,坐在軟榻上打開茶蓋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
靖安王妃整理好官服,轉身看著靖安王。
“你也不必多慮,如今國泰民安沒有戰事周邦友好,九黎也已和親,這個時候應該是最安心的時候。”
靖安王搖搖頭說到。
“越是這個時期越是危險,從冊封嵐兒為銀龍公主的那天起,就在一步步醞釀,隻是我還猜不透這局的最後是要我死,還是要嵐兒死。”
“倘若要你死呢?”
靖安王認真的看著靖安王妃的眼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隻是,死也要死的其所,我不想背負一個罵名。”
“他一直忌憚你的才能,擔心有天我誕下皇子,他就不得不讓位。”
“他從小就喜歡和我爭,不論我做什麽,他都要比我做的好,王位我給他,整個國都給他,但是我的命不能給他。”
“浩哥…”
“靜兒,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和嵐兒的。”
“我又何嚐不是擔心你呢,隻要你沒事,我如何都行,我有你和父王保護,可是嵐兒,她從出生就背負著使命,也不知是吉是凶。”
“這孩子很獨特,我隻希望她能健康的長大,不要卷進朝堂的紛爭。”
“若是卷了進來,你該如何?”
“我必大義滅親!”
“那可是我們唯一的孩子…”
“生是秦家孫,不違秦家祖!”
靖安王妃看著靖安王堅定的眼神,沒有說話。
她知道,靖安王姓秦,不論這個國,這個帝王世家如何待他,他都將會維護和守衛這片土地,因為這是他的家。
夜深後,一支鐵騎呼嘯著直奔秦周邊境。
殤提著酒壺坐在邊境城樓頂上,看著天空的星辰。
想到那時看到秦嵐眼裏的殺戮時緊張的握向手中的劍。
那是一柄用東海寒鐵打造而成的劍。
當年他途徑東海,一隻會飛的大魚將他帶進深海而得此神兵利器。
他給它起名為無殤,隻因它是龍帝無殤用過的劍。
十一年隨他南征北戰斬殺無數,如今也已經與他心神合一。
那孩子難道真的可以改寫天下?
殤喝了一大口酒思索著。
忽然聽到遠處的馬蹄聲挑了挑眉抓起無殤向自己的將軍府走去。
“殤將軍,魂武大帝命你潛入周國刺殺銀龍公主。”
殤挑眉看了看傳旨的侍衛。
“魂武大帝最近可曾康健?”
“魂武大帝一直康健。”
“可有早朝?”
“每日都有早朝,不知殤將軍問意何為?”
“大膽!”
“你以為我在這邊關一點消息都聽不到?”
侍衛看著殤,心裏揣測著這殤將軍是如何知道的。
殤一聲令下,一幹人等全部被擒。
殤坐在案前看著堂下被俘的侍衛一臉的殺意。
“爾等今日說個清楚本將軍便放爾等回去,如若不然,本將軍必定你們一個假傳旨意之罪,就地正法!”
侍衛們低著頭不知說與不說,說了他們也不見得會活命,不說殤也拿他們沒辦法。
他們可是禦用侍衛,除了魂武大帝沒有人可以隨意處決他們。
殤早就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斜靠在案前等待著。
一柱香過去後,侍衛們以為殤睡著了,甚至連堂內的副將和守衛都沒有一丁點動作。
就在這時,殤抬眼對副將說到。
“全部拖出去斬了!”
“殤將軍,你沒有權利處決我們,我們可是禦用親衛隊,你若斬了我們,魂武大帝怪罪下來,隻怕不是你能擔當的起的。”
殤看著說話的侍衛。
隻見他手指輕輕一動一道劍光飛出。
侍衛感覺耳邊涼涼的,轉頭一看地上掉著一個耳朵,血慢慢的順著臉頰滑落到了地上。
侍衛身邊的人看到後瞬間嚇尿了,這劍未免也太快了。
那人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殤從懷裏拿出一塊金牌隨意的扔到案幾上。
副將畢恭畢敬的拿起掌在手中。
堂下的侍衛們看到那塊金牌後,額頭的汗珠瞬間往下掉。
“現在,我有沒有權利問你們了?”
侍衛們爭先恐後的說著。
殤掏了掏耳朵,挑眉聽著侍衛們七嘴八舌的說著,事情也算了解清楚了。
對副將擺了擺手,副將將堂下的所有人帶出去釋放了。
“真是頭疼,這幫家夥,想要王位,還是靖安王。”
殤坐在案前繼續喝著酒,腦海裏快速計劃著接下來的事。
就在這時,殤感到一股殺氣正在慢慢向自己靠近,手中的無殤劍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而堂內的所有人都向是被定格了一般站著不動。
好強大的氣場,殤心裏嘀咕著,但是手下卻沒有動。
他相信他手中的劍,更相信來人隻為他,不為堂內任何一人。
忽然,一柄極快無比的劍刺穿屋頂落了下來,殤剛躲開利劍,就被一隻手扼住了喉嚨。
“怎麽,殤將軍的劍不聽使喚了?”
殤笑了笑,看著和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你們…就…隻能…這般?”
“即使這般,殤將軍奈我何?”
“我隻是好奇,你如此強大,怎麽會做這等齷齪之事。”
“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了。”
“跳梁小醜,也敢在我麵前造次!”
說著,殤的身邊就多了一位被另一隻手扼住喉嚨的同僚。
此人很眼熟,殤卻不記得名字,髒兮兮的樣子實屬分辨不出。
“現在滿意了?你不好好在我的為你精心打造的幻境中待著,非要跑出來送死。”
殤這才反應過來,此人是禦林軍統領中將軍墨子初。
他不是已經…。
這不可能,當年他親自驗的屍。
而且…
殤好像明白了什麽。
“大秦給予九黎族的傷害,今天我要加倍奉還。”
說著,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那一瞬間殤感覺自己到了地獄。
周圍風煙滾滾,彌漫的血腥味參雜著地上的屍臭讓他作嘔。
龐大的屍寵哀嚎著爭奪手中的屍體。
在看到殤後丟下手中的屍體猙獰著撲了過來。
殤一提氣才發現自己一點功力都沒有,而他的無殤也不在身邊。
他隻能一邊跑一邊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他看到不遠處有塊高台拚命的爬了上去。
屍寵看到殤爬上了高台相互張望著在高台下等待著。
殤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到細微的咀嚼聲。
他轉身一看墨子初如野獸般死咬著一具屍體。
他衝上前拉開墨子初,震驚的看著那具屍體,正是秦嵐。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殤抱著突然劇烈疼痛的頭躺在地上掙紮。
墨子初看到殤後興奮的露出滿嘴的獠牙撲了過來。
就在這時,殤感覺身體一輕耳邊風聲陣陣,一睜眼發覺自己正處在一片湖中心。
一位帶著麵具的白衣男子將無殤交給他後就消失了。
殤想追上去一探究竟,卻又擔心墨子初的下落,他隻能返回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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