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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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楓與墨子初泡完澡,換洗了幹淨的衣服。
落落大方的坐在媗德宮中一邊暢飲一邊暢談,一點不像帝王的樣子。
侍衛們站在門口各個精神抖擻,因為大秦真正的帝王回來了,氣氛都不一樣了,讓人覺得輕鬆又自在。
諸葛王後看著芙蓉公主安睡後便來到了前廳,秦楓看到諸葛王後笑著招招手,示意坐到他身邊。
諸葛王後親自為魂武大帝斟滿酒後來到秦楓身邊坐下,看著秦楓有些憔悴的容顏。
“夫君這些年去哪裏了?定受了不少苦,當年若不是為了護我性命,夫君也不會被九黎賊人為難。”
秦楓搖搖頭,握著王後的手輕輕拍了拍手背。
“不礙事,隻是這幾年讓你和芙蓉在宮裏受委屈了。”
“我一直以為是夫君嫌我誕下公主而生氣。”
秦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與墨子初講起了當年的事。
那年初冬,異常寒冷,王宮的雪下了一層又一層。
秦楓正在禦書房與墨子初聊著邊關守衛們棉衣的事情,為諸葛王後診脈的太醫突然請求見他。
“快讓進來。”
太醫進來後說,王後身體異樣,誕下子嗣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秦楓便問太醫可有方法醫治。
太醫沉思了會說,邊境有一種鳳頭狐身長翅膀的異獸。
夜行萬裏晝而寐,它的血可保王後順利誕下子嗣。
秦楓看著墨子初,還沒開口墨子初就說到。
“你不能去,我一人去取回。”
“這是我的第一個子嗣,我定要親自前去。”
“你去了大秦怎麽辦,此去凶險異常,九黎又虎視眈眈,唯有你能穩住當今三國的局勢。”
魂武大帝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問太醫。
“皇後還有多久臨產?”
“一月之久。”
“我們快去快回,隻要不走漏風聲,一個月我們定安然回到大秦。”
“再說,大秦還有靖安王,我量九黎也不敢輕舉妄動!”
“靖安王雖然能穩住大局,可也不是長久之計。”
魂武大帝思慮後,親筆寫了封信命人送去靖安府。
“這樣總行了吧,如果我有不測,靖安王可以拿著那封密令執掌朝政。”
“去是可以,但是你得答應出去以後一定要聽我的。”
“婆婆媽媽的。”
一夜無話,魂武大帝換成侍衛衣服與墨子初騎了兩匹快馬直奔邊境。
然而,魂武大帝並不知道,這一次的劫難差點讓他失去了整個大秦。
給靖安王送信的人剛出王宮便被人盯上,還沒來得及到靖安府就被滅口。
他的屍體被拖進小巷,一隻虎頭狗尾的凶獸竄了出來,看見屍體異常開心,沒一會便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邊境森林茂密,群山峻嶺,著實難以找到那樣的異獸。
兩人在森林中尋找了兩天居然迷路了,最後發現一處小屋便悄悄的摸了過去。
屋內無人,爐火溫暖,鍋中正燉著上好的鹿肉,撲鼻的香味讓早已饑腸轆轆的兩人有了反應,礙於主人不在兩人隻能坐在爐火邊取暖。
過了會小屋的主人回來了。
一位憨厚的獵戶,他去山中采藥,看到二人卻不驚訝。
獵戶聽到二人的肚子一直叫,獵戶會意,便在藥簍裏翻了會找出一株芭蕉葉大的草藥放入鍋中,墨子初看到那顆草藥時眼睛一亮。
那是一株江湖上所傳異常難尋的尋龍草,百年隻生得一株,如此貴重的草藥這獵戶竟然不知?
隨意的丟進鍋中,隻一小會,那鍋中的鹿肉頓時變了顏色,更是誘人的香,獵戶將鹿肉盛了出來,分給二人吃。
大秦的帝王,什麽山珍海味沒吃過,但是看到這等野味也是饞不住口水直流,墨子初看著秦楓這樣笑而不語。
獵戶隻看二人行為舉止就猜到身份特殊,也不多問,因為這山間小屋極少有人來,便將自己釀製的上好的藥酒拿了出來助二人驅寒。
三人閑聊間彼此也有所了解,獵戶告訴秦楓,這一帶是有不少珍奇異獸,但是秦楓所說的那種鳳頭狐身長翅膀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可能是太過珍奇,而且他平日都是在森林周邊狩獵深處根本不敢去。
從他爺輩的時候就有祖訓,不得深入森林。
森林中有許多敬畏的東西,一旦碰觸祖輩都要受到牽連。
秦楓越聽越刺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秦帝王要去的地方,即使神明也要擔待三分,墨子初卻不這樣想,他們二人雖然一個是大秦帝王,一個是大秦帝王的親衛隊統領,但是在邊境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休息一夜後,秦楓第二天一早便催促著墨子初隨他去森林深處探尋,墨子初和獵戶再三勸阻才決定在附近先仔細尋找。
有了獵戶的幫助二人輕鬆多了,他們晌午時分來到一處瀑布下的湖水前,三人正在湖邊休息,突然看到森林中珍奇異獸紛紛躍湖逃離。
一隻龐然大物從森林深處飛了出來,鳳頭狐身,金色的羽毛隨著翅膀的煽動格外妖豔。
秦楓看到後丟下墨子初追著那妖獸向森林深處跑去,墨子初無奈隻能跟著追了去,獵戶站在湖邊看著二人的背影嘴角上揚轉身向小屋方向走去。
墨子初追了一半後發現獵戶沒有跟上來,轉身看向湖邊那獵戶已經不見了,果然是這獵戶故意帶他們來這裏的。
他還想不到這獵戶的用意何為,再看看已經跑遠的秦楓,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輕身躍起追向秦楓。
兩人追著行至森林深處後看見那妖獸飛進了一個山洞,秦楓喜出望外想要追進去,墨子初卻擔心山洞裏有危險不可貿然進去。
秦楓笑了笑,拿出鮫人眼淚製作的火把向裏走去,墨子初又氣又擔心緊隨其後跟著進去。
兩人剛進去沒多久,山洞外便出現了一位男子,他英俊瀟灑卻一臉的陰氣,手中拿出一塊發光的石頭默念了幾句後那石頭飛向洞口漸漸變大將洞口堵住,顏色和山洞融為一體根本看不出這裏有個山洞。
秦楓二人越走越深,隱約還能聽到妖獸的聲音,秦楓興奮的追了上去,他們看到山洞深處像是有火在燃燒,兩人也越來越熱,像是進了火爐一般,墨子初習慣性的站到了秦楓前麵。
“子初,別怕,有本王在,什麽妖魔鬼怪也奈何不了我們。”
墨子初一頭黑線,這個時候也隻有他還能如此淡定,畢竟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可是大秦當今的魂武大帝,泰山壓頂也不畏懼的主。
二人汗流浹背感覺越來越熱,此時山洞內一聲巨吼,火光更盛,二人感覺連呼吸都是火,頭發,眉毛,全部都被烤焦了。
刺鼻的味道讓二人彼此對望一眼,狼狽的樣子任誰也不能認出這兩位就是動一動腳大秦都會抖三抖的王宮中人。
熊熊火焰燃燒著整個洞穴,兩人實在無法抵擋這麽高的溫度,嘴唇瞬間幹的裂口子,連口水都沒有了。
墨子初指了指山洞旁邊的一個小洞,秦楓看了眼搖了搖頭,意思很明確,我是帝王,我不要進狗洞,墨子初氣的牙癢癢,指了指山洞深處。
秦楓看了一眼就感覺後勁傳來陣痛,轉過頭看到墨子初差異的眼神,然後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我以為這小子鋼筋鐵骨打不暈,嚇我一跳。”
說完,墨子初背起秦楓躲進了小洞,說也奇怪,這洞穴外麵看著挺小,一鑽進去卻是別有洞天。
一大池子水,頂部還透著光,兩人躺在水池邊讓身子泡進水裏,不知不覺間墨子初也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已經漸晚,秦楓揉了揉後勁瞪著墨子初,墨子初一臉的無辜卻又忍不住想笑。
因為秦楓的全身髒兮兮的,臉上也黑漆漆的,隻有一雙眼睛滴溜的打轉,而秦楓在看到墨子初那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後大笑了起來。
“秦王笑什麽?”
“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
說著,墨子初看向水中的倒影,髒兮兮的樣子實在不忍直視,便趕緊用水將臉洗幹淨,秦楓也將臉洗了洗,二人洗完後卻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
正起身準備離開,就聽到一聲鳴啼,兩人趕緊鑽進水中,隻見那妖獸帶著一群小妖獸走了過來。
接下來的事情讓二人想立刻躍身上前宰了這妖獸。隻見妖獸們集體解決完後轉身又離開了。
兩人鑽出水麵,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墨子初拉住想要衝上去的秦楓躲在了小洞中,秦楓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墨子初安慰到,不要動怒,等妖獸睡熟了再動手也不遲,秦楓隻能暫時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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