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修修修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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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修修修……修羅場?!
八月三十一日,天晴。
一輛嶄新的白色轎車停在了花都小區外。
林安宇輕拍著方向盤,懶洋洋地靠在靠椅上,打著哈欠說道:“韓晝,有句話我已經憋在心裏很久了,隻是一直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繼續憋著,千萬別講。”
副駕駛上的韓晝正低頭看著手機,淡淡道,“你每次隻要用這個開場白,就絕對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林安宇一臉沉痛:“不是,你也太不信任我了吧,我可是把你當真兄弟的,要知道伱可是在我拿到駕照以後第一個坐上我新車副駕駛的人,昨天我表姐求我我都沒答應,直到今早離開她都惦記著這件事呢。”
“求你?求你別拉她上你的車吧?”
韓晝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我聽芽芽說了,你的車開起來就跟喝了假酒差不多,林叔他們一聽見你想開車帶他們兜風,愣是在外麵待了好幾天都沒回家,生怕被你抓去祭旗。”
“祭旗……”
林安宇嘴角抽搐,黑著臉辯解道,“哪有那麽誇張?那丫頭的話你也信,我爸媽隻是剛好這幾天比較忙而已,況且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時很少沾酒的,我家也不可能有假酒。”
作為一名有錢人,喝假酒無疑是對他的侮辱。
“芽芽沒說你喝酒,而是說你的車看上去像喝了酒,還問我駕照是不是可以花錢買,總之完全不相信你能開好車。”
說到這裏,韓晝有些奇怪地打量了林安宇一會兒,疑惑道,“話說你到底做了什麽,能讓芽芽對你的駕駛技術那麽害怕?”
不久前林幼芽添加了他和古箏的飛信,時不時就會發來消息控訴林安宇的罪行,其中就提到了“醉酒汽車”這件事。
林安宇將頭扭向窗外,故作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沒什麽,就是上次帶她玩碰碰車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意外而已,都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
韓晝麵露狐疑,從林安宇這試圖敷衍過去的語氣來看,事實恐怕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他不由緊張了幾分,一臉嚴肅地提醒道:“你可得悠著點,我上你的車之前還沒來得及買保險,而且我也不想後天坐著輪椅去上學。”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不然他也不會坐林安宇的車來到這裏。
不過說到輪椅,他忽然想到了不久前見到的那個叫做歐陽憐玉的女人。
按照那個丟三落四的女人所說,對方很有可能會是他大學四年的輔導員,也不知道現在腿好得怎麽樣了……
林安宇自信一笑,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好了,我的車技你剛剛也見識到了,況且待會兒古箏不是也要上車嘛,就算真出了什麽意外她也能撕碎車門帶我們安全離開的。”
韓晝驚呆了:“撕碎車門?你是認真的嗎?”
“做不到嗎?”
“我很好奇古箏在你心目中還算不算個人……”韓晝一臉凝重道,“不過能徒手撕碎車門的人往往都有一個統一的名字——超人。”
他一時竟看不出這家夥是不是在開玩笑。
“反正古箏的力氣不太像人……”
林安宇小聲嘀咕了一句,他以前體育課上在古箏手上吃過虧,對古箏力氣很大這一點印象很深。
不隻是他,大部分人都對古箏抱有類似的印象,再加上後者總是想要爭第一的性格特點,不少人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子彈頭少女。
子彈頭力量大,爆發強,每次都必須擺脫彈殼才能衝在最前麵,不管不顧,什麽都無法阻止,很符合這家夥的性格。
猶豫了一會兒,林安宇再次說道:“我說韓晝,這馬上就開學了,雖然我們倆的學校離得不遠,但終究不是在同一所學校,能當麵聊天的機會可是不多了,你真的不打算聽我把話說完嗎?”
他還是想聊一聊之前提到過的那個“不知當講不當講”的問題。
“我沒來晚吧?”
然而還不等韓晝回答,便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在車窗外響起。
隨著車門被拉開,一頭短發的古箏鑽進了汽車後座,她今天穿著碎花長裙,隻露出半截小腿,不施粉黛,藍色的海豚吊墜點綴著精致的鎖骨,懷裏抱著一個不小的盒子。
韓晝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到來,聞言笑道:“不晚,反正又不著急。”
“說的也是,時間還早呢。”
古箏彎起眼睛笑了笑,隨即好奇道,“對了,你們倆剛剛在聊什麽,什麽話沒說完?”
林安宇的神色頓時一滯。
大意了,沒想到居然被古箏給聽見了。
還好剛剛沒來得及把話說出來,他這話跟誰說都可以,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古箏聽到,不然肯定是要出大問題的。
“怎麽了?”
見林安宇和韓晝都不說話,古箏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來回看了兩人好一會兒,問道,“是什麽不方便讓我聽到的話嗎?”
“沒有的事。”
林安宇連忙打了個哈哈,隨便編了兩句話試圖敷衍過去,然而那心虛的樣子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問題,更別說古箏了。
韓晝眉頭一挑,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故意做出這副姿態來坑害自己的,不過更多還是納悶,這家夥到底想說什麽,怎麽搞得還不能讓古箏知道一樣。
古箏盯著林安宇看了好一會兒,隨即眯起眼睛看向韓晝,追問道:“韓晝,你來說,你們剛剛在聊什麽?該不會是在說我壞話吧?”
“沒有。”
韓晝神色從容,如實回答道,“我們在聊車技。”
“車技?”古箏顯然不太相信,懷疑道,“你別想騙我,如果隻是聊車技的話為什麽不能跟我說?”
“哦,可能是因為剛剛林安宇說你……”
眼見韓晝就要出賣自己,林安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連忙改正打斷道:“古箏,讓我來說吧!”
“嗯?”古箏看向他。
“那什麽……”
林安宇尷尬道,“你應該知道男生之間是會聊些私密話題的吧?我們說的並不是你想的那種車技,而是那種‘車技’,明白嗎?”
他挑了挑眉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笑容,其含義不言而喻——人們通常用這種笑容來形容猥瑣本身。
古箏雖然單純,但也不是什麽都不懂,見林安宇這副表情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她知道有個詞叫開車,指的好像是講葷段子和黃色笑話,葷段子講的越好就意味著車技越好……
所以說韓晝他們剛剛其實是在說葷段子,甚至是更下流的內容?
想到這裏,古箏的臉色微微泛紅,又莫名覺得有些生氣,沒想到韓晝這家夥平時看著還挺正經的,背地裏居然跟人學開車,她越想越氣,忍不住給了這家夥一拳。
聽見林安宇胡說八道,韓晝頓時一臉黑線,這家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自爆式發言是用得越來越熟練了,然而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計謀很成功,不但輕鬆把他給拖下水,還成功轉移了古箏的注意力。
不過這家夥到底想說什麽……有必要那麽緊張嗎?
他回頭看了古箏一眼,無奈道:“你打我幹嘛?”
“下流。”
古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雖然覺得這家夥學壞,但還是把手上的盒子遞了過去,撇嘴道,“拿著,給你的。”
“是什麽?”韓晝好奇地接過盒子。
“蛋糕。”
古箏驕傲地抬起腦袋,自得道,“前天你生日的時候是因為天氣太熱才害得我把蛋糕烤糊的,這兩天我又潛心鑽研重新做了一個,你放心,這個絕對好吃。”
韓晝的生日是八月二十八日,他那天的大半時間基本都是在古箏家裏度過的,不隻是古箏,古浪和苗燕兒夫妻倆都對這一天相當重視,一家人又是做大餐又是做蛋糕的,簡直就像是在給自家人過生日一樣。
不過那天古箏不太高興,因為她所負責的蛋糕烤糊了,這讓她感到十分挫敗,為此鬱悶了一整天。
韓晝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在對此耿耿於懷,不惜又花時間做了一個蛋糕出來,不由哭笑不得。
事實上他那天看到蛋糕的時候就已經很感動了,也從不覺得那個烤糊的蛋糕不好吃,但不管怎麽勸古箏這家夥都苦著一張臉,還惡狠狠地把蛋糕吃完了,說要記住這次恥辱。
明明她當時吃得很香。
感受著手中沉甸甸的重量,韓晝苦笑道:“先不說好不好吃,這麽大個蛋糕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啊。”
“肯定好吃!”
古箏認真糾正了他的措辭,隨即白了他一眼,“而且這本來就不是給你一個人吃的,吃不完可以分給大家一起吃嘛,盒子裏還有我媽做的餅幹,雖然比不上我做的蛋糕,但你們可以嚐嚐。”
韓晝點點頭,從盒子裏拿出一小袋餅幹,遞給了林安宇一些,自己也拿起一塊嚐了嚐,味道還不錯。
他嘖嘖稱奇,苗姐的廚藝雖然不算太好,但基本什麽菜式都會一點,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有必要說不定還能扛槍上戰場,也算是相當全能了。
古箏最近似乎正在朝著這個方向發展,這段時間在瘋狂練習廚藝,做得好吃就洋洋得意,一旦做得不好吃就會將原因歸咎於天氣,也是相當嘴硬了。
林安宇打量了餅幹一會兒,神色古怪道:“這玩意看起來怎麽那麽像狗糧?”
他遲疑著將其塞進了嘴裏。
“因為這就是狗糧啊。”
恰在此時,韓晝不緊不慢地給出了回答。
林安宇神色大變,差點沒把餅幹吐出來,好在古箏狠狠瞪了韓晝一眼,及時解釋道:“你別聽他胡說,我媽隻是專門找了和狗糧形狀類似的模具而已。”
聞言,林安宇這才放下心來,隻是更加不解了,一邊咀嚼著餅幹一邊問道:“阿姨為什麽要這樣做?”
“不知道,可能是心血來潮吧,她這個人總喜歡做些不著調的事,隻是讓我多分給朋友吃,對了,餅幹她好像弄成了酸甜的口味,也不知道你們吃不吃得慣……你們覺得味道怎麽樣?”
“挺好的。”
韓晝一本正經地做出評價,“就是容易沒朋友。”
古箏給了他一拳。
酸甜口味?恐怕是酸臭的味道吧……
看著兩人間的互動,林安宇酸溜溜地嘀咕道:“沒想到不僅是長得像,就連味道也像狗糧。”
他心中感慨,之前上學時不知道真相,總覺得韓晝活得像個舔狗不值得,現在才發現這兩個人真的挺般配的。
但這並不是他能輕易評判的。
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看到的韓晝和那個叫莫依夏的女生牽手走出鬼屋的情景,又想到那個叫鍾鈴的學姐,再看看坐在後座麵帶笑意的古箏,頓時一陣頭大,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找個機會向韓晝問清楚才行。
手中的狗糧餅幹全部吃完,他拋開亂七八糟的思緒,問道:“好了,距離同學會開始還早,你們現在想去哪?要不去我大伯家,芽芽挺想見你們的。”
作為高中同學,他們三個人今天聚在一起是有原因的,前兩天班群裏忽然有人提議想在大家開學前舉辦一場同學聚會,全班最後再聚一聚,這個提議不少人都同意了,時間就選在了今天。
韓晝和林安宇對這種事興趣其實不是很大。
韓晝在班上人緣一般,古箏和林安宇就是他在班上關係最要好的人了,哪怕參加了同學會最後大概率也會變成他們幾個人坐在一起聊天,還不如他們自己單獨聚呢。
林安宇倒是人緣極好,畢竟他性格外向為人大方又憑億近人,本身還有點痞帥,和誰都能聊得上兩句,但他現在不太敢見到白彤彤,生怕對方的光頭父親提刀跟過來,自然不太敢參加同學會。
白彤彤是有明確說過會來參加同學會的。
事實上,古箏其實更沒有參加同學會的理由,她在班上隻有韓晝一個熟人,和其餘人的關係相當一般,甚至還有部分同學對她曾帶起的內卷風氣小有怨念,估計不太想看到她。
但作為曾經的班長,她認為這次同學會還是有必要舉辦和參加的,能全員到場最好,她可以不組織,但卻要支持,畢竟是三年的情誼,以後就未必還能再見麵了。
不過這個想法顯然沒法實現,提出同學聚會的時間太晚了,臨近開學,班上有人已經出省乃至出國了,沒法趕回來。
既然古箏要參加,韓晝自然就不可能不陪同了,林安宇也打算去看看情況,一有不對勁就立馬跑路。
於是三人便相約在今早匯合,乘坐林安宇的新車一同參加同學會。
韓晝看了看時間,回答道:“時間定的是下午,先送我去一趟雲歡小區吧。”
雲歡小區?
林安宇心頭一緊,瞪大眼睛看向他,眼神仿佛見了鬼。
古箏似乎也想起了什麽,好奇道:“我記得你幫忙補習的那個女生好像就在這個小區吧?”
“嗯,昨天我的家教工作就結束了,她剛剛發消息叫我過去拿東西。”
韓晝低頭看著消息,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林安宇正瘋狂對自己使著眼色。
“哦,那之後我們去找芽芽吧。”
古箏沒怎麽在意,可林安宇的心情卻愈發沉重,心說韓晝這家夥未免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敢把古箏帶到那個叫莫依夏的女生麵前,這是不要命了嗎?
還是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其實並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樣?
“韓晝……”
“嗯?”
林安宇深吸一口氣:“沒什麽,你們把安全帶係上吧。”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終究還是發動了汽車。
白色的轎車在公路上穿行。
車開了一會兒,古箏忽然問道:“對了,林安宇,我聽說陳浩突然說不想參加同學會了,你和班裏的人都比較熟,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她和陳浩不熟,對方來不來倒是無所謂,隻是看群裏說他家裏好像出了什麽事,這才決定問一問情況。
“林浩嗎?”
林安宇欲言又止,一副想說又不太好說的表情。
韓晝疑惑道:“要說就說,你這副表情是怎麽回事?”
“你懂個屁,這好歹是別人的隱私。”
林安宇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沒忍住,畢竟這件事已經傳開了,哪怕他不說韓晝和古箏也總能從別人嘴裏聽到,所以他現在說出來問題應該不大。
“我的確知道原因,不過這件事有點離奇,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韓晝不由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古箏也有些好奇,連忙豎起耳朵聆聽。
“林浩的父母正在鬧離婚呢。”
林安宇歎息一聲,一開口便給出了一個重磅消息,“他現在連家都不敢回,當然沒辦法來參加同學會了。”
雖然在歎息,但他嘴角的笑意卻怎麽都掩蓋不住,似乎在憋笑。
韓晝狐疑道:“別人父母離婚,你那麽高興幹什麽?”
嘶……這家夥該不會是在惦記別人的媽吧?
“我不是高興,隻是實在忍不住,相信我,等你聽我說完這件事說不定比我還想笑。”
“行,那你繼續說。”
林安宇深吸一口氣,強忍笑意道:“事情是這樣的,大概幾天前吧,林浩那小子幹了一件蠢事,就是趁著他爸媽不在的時候跑進了他們的房間,用,用……”
說到這裏,他忽然欲言又止,回頭看了古箏一眼,如果這裏隻有韓晝也就算了,他車技確實不錯,但有女生在場有些話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的。
“怎麽了,用什麽?”
古箏一臉茫然,“你繼續說啊,看我幹什麽?”
“咳咳,那我就說了啊。”
林安宇幹咳兩聲,繼續說道,“那小子那天精力旺盛。”
古箏呆了一下,隨即臉色微紅,雖然林安宇說得不算太直白,但她還是聽懂了對方的意思。
或許是出於習慣,她不由分說便給了韓晝一拳。
林安宇咧開嘴笑道:“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那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之後的事你們應該能猜到,林浩的父親有一天回家時發現了那個避孕套,差點肺都氣炸了,找到妻子就是一頓罵,勢必要討個說法。”
“林浩他媽也懵啊,一再表示自己不知道這事,然後同樣勃然大怒,覺得丈夫是想汙蔑自己的清白,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在賊喊捉賊,畢竟……兩個人當天大吵一架,差點沒把家給拆了。”
古箏聽得目瞪口呆,這種事確實夠離奇的。
林安宇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繼續說道:“他們不是沒懷疑過這個避孕套會不會和兒子有關,於是打了好幾個電話求證,但林浩那小子當時在網吧遊戲打得正嗨,愣是沒接電話,離開網吧後才發現事情鬧大了,可他非但沒想辦法補救,反而死活不敢承認這個避孕套是自己用的,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父母猜忌爭吵,最終鬧到了離婚的地步。”
說到這裏,他收斂笑意,不屑地撇撇嘴,“敢做不敢認,真是個傻逼,一點擔當都沒有。”
“後來呢?”古箏問道。
“後來林浩他媽實在忍無可忍,決定帶著避孕套去做dna鑒定來證明清白,他爸也是火冒三丈,直到那時候還堅信一定有奸夫存在,最終鑒定結果出來了,得知避孕套裏的dna是林浩的之後,兩個人都傻眼了。”
“聽說dna鑒定花了幾千塊錢吧,就得到這麽一個尷尬的結果,而且真相雖然大白了,但林浩父母之間的感情也算是徹底破裂了,聽說他們後來並沒有打消離婚的念頭,還在繼續走離婚流程。”
林安宇搖了搖頭,當時他聽到這件事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笑,畢竟這件事太有戲劇性了,哪怕現在再提一次也還是忍不住想笑,但仔細想想這件事其實並沒有多嚴重,如果林浩那小子及時承認了自己做的事,也不至於讓父母鬧到離婚的地步了。
古箏也是類似的看法,表示沒想到林浩那麽沒擔當,居然生生把父母給拆散了。
而韓晝的評價就很精煉了,隻有短短兩個字——
“逆天。”
就這樣,三人繼續聊著高中時期的事,沒多久便來到了雲歡小區。
林安宇高中時和所有人關係都不錯,知道許多趣聞,一路上嘴就沒停過,甚至還專門說了一些韓晝的糗事,把古箏逗得哈哈大笑。
韓晝冷笑著作出回擊,把林安宇的糗事也抖了出來。
幾人本來還有說有笑,然而當車子停下的那一刻,林安宇突然呆住了。
隻見小區門口站著一道戴著口罩鴨舌帽的身影,正是那個叫莫依夏的女孩,這是意料之中的人物,他並不覺得意外。
真正讓他感到頭皮發麻的是,他居然在不遠處的地鐵口看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鍾玲。
此時的鍾鈴正和一個道理很大的女人走在一起,從樣貌來看兩人應該是姐妹,不知道是不是緣份使然,她們正好巧不巧地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修修修……修羅場?!
不是吧……
林安宇冷汗直流,看了看車內四處張望的古箏,又看了看一旁一無所察的韓晝,心中已經開始為這家夥默哀了。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
林安宇說的故事是真事,來自朋友的朋友的同學的親身經曆,也是逆天,不過後續父母有沒有真的離婚就不知道了。
這算是昨天的更新,現在處於欠六千字的狀態,很想當天就補上但手速跟不上,主要是之前寫好的兩章不滿意整章刪了,導致和原計劃有偏差,會盡快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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