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心服氣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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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少年笑嗬嗬地看著他,似乎已經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便說道:“這些蜂兒都是我自己養的,跟平時所見的那些馬蜂大不相同,個頭也大,毒性嘛,也著實烈了一些。你可以嚐試一下!”
    黑娃聽了之後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擺手道:“還是不要了!疼!”
    白衣少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兩人說話的工夫,慘叫聲連連,疤瘌臉躺在地上翻滾、捶打拍擊,奈何他越是掙紮,馬蜂便越是蟄得厲害,仿佛通人性一般。
    白衣少年見將這夥賊人也折磨的差不多了,便掏出一根香點燃,黑娃隻聞到一陣極甜的花香。過不多時,漸漸那馬蜂便開始飛離群賊,嗡嗡之聲自近而遠,飛回了林中,不知所蹤。
    黑娃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衣少年,自己和他相處多日,竟然不知她竟然有此本事,又是佩服,又覺有趣,說道:“這法子倒是好。為何不早點拿出來?”
    白衣少年笑而不答,隻是對地上奄奄一息的疤瘌臉道:“喂,我這幫手可還了得?”
    疤瘌臉猶如豬頭,怕是親娘也認不出了。他很想睜開眼睛,奈何隻有一個小縫隙而已,聽到白衣少年的話,渾身打了個冷顫。
    黑娃見他不答話,上前對著他的小腹就是一腳,疤瘌臉口中噴出一股鮮血,然後躺在那兒就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白衣少年對那些躺在地上的賊人道:“都過來,不然……”
    不等說完,一撮毛等人便紛紛哎呦哎呦地連滾帶爬過來了。
    有個別的想逃的,馬蜂瞬間就又兜了回來。
    這下徹底沒有任何的僥幸心理了,誰都不想被蟄一次。
    一撮毛他們三個這次畢竟是有經驗的,方才將頭又紮進了土坑之中,故而方才僥幸躲過了一劫。
    另外幾個就倒黴了。
    白衣少年對黑娃說道:“把他們幾個人的左手都打斷?”
    黑娃愣了:“打斷?”
    一撮毛等賊人也愣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見白影一閃,那白衣少年已突兀出現在他的麵前,一撮毛還未看清她的動作,左臂就被人家抓住了,哢嚓一聲,左臂應聲而斷,痛得一撮毛慘呼一聲,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其他幾個賊人見狀牙齒格格打戰,方才還和顏悅色的白衣少年,竟然出手這麽狠毒。
    白衣少年步步緊閉,袍袖翩翩飛舞,對著一眾賊人說道:“都是有手有腳的,做些什麽營生不好,非要做些剪徑劫舍、為非作歹的勾當。今日若是輕饒了你們,將來你們還得禍害他人。不如就將你們的手腳盡數折斷!”
    聲音清脆空靈,聽著極是悅耳,可在賊人們聽來卻猶如發自地獄鬼魅口中一般,直嚇得牙齒格格作響,撅著屁股連連後退,鼠須胡顫抖道:“小郎君,饒命,饒命啊……小的們一時糊塗,冒犯了您,實在是該死,該死啊,都是那疤瘌臉和一撮毛兩個人攛掇的,小的們也實屬無奈啊……”
    其餘幾個賊人紛紛附和。
    偏偏在這時,疤瘌臉醒轉過來,很不幸地聽到手下甩鍋給他。隻不過腦子不太清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白衣少年看著這些豬頭似的賊人,忽然噗哧一笑,嗬嗬笑道:“你們怎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阿娘生的?”
    那幾個賊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個見到鼠須胡的麵容,差點笑出聲來。
    “你們幾個跑還是不跑?”
    眾賊人齊齊搖頭,鼠須胡頭搖得最厲害:“不跑,不跑,隻要小郎君不折斷小的們的腿腳,小的們願聽您的吩咐,此後再也不為非作歹了!”
    他們雖然知道白衣少年時女扮男裝,但是人家既然這麽幹,自己便不便說破,免得再生事端。
    白衣少年笑嘻嘻地道:“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若是有違此誓,讓小的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白衣少年又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折斷你們的手腳了……”
    眾賊人聞言大喜,叩頭謝恩。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
    鼠須胡拍著胸脯道:“小郎君盡管說,盡管說!”
    白衣少年低著頭,沉思了片刻:“這樣吧,你們互相把手腳折斷了吧?我就不費力氣了!”
    “啊?”
    賊人們大眼瞪小眼,這不跟方才一樣嗎?
    這不是耍我們嗎?
    這下,疤瘌臉也清醒了,知道眼前這個白衣少年不好惹,趁人不注意,撒腿就跑,剛剛躥出幾步,就見到眼前白影一閃,那白衣少年攔在了他身前一丈之處,正對著他笑呢。
    “疤瘌臉,看不出來,你的傷勢恢複的挺快!”
    “老子跟你拚了!”疤瘌臉揮拳便打。
    這次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招招都往對方的要害之處招呼。疤瘌臉很後悔之前將刀交給了手下,否則這會拿著兵刃要趁手的多。
    他業已看出,這白衣少年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一身功夫十分驚人,而且出手毒辣異常,說折斷腿腳就折斷腿腳,怕是殺人都不帶眨眼的。若是落在她的手裏,豈能有個好?
    他一邊打著,一邊暗罵,這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師父竟然教出這樣妖孽一般的徒弟,放下山來禍害人間。
    他又氣又急,雖說是全力以赴,但根本就是不是人家的對手,被人在膝彎處輕輕一點,兩腿發麻,雙膝一曲,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沒等他起身,白衣少年不知從哪裏摸來了一把短刀:“還打不打?”
    “我……”
    疤瘌臉心如死灰,那把刀貼著脖頸的肌膚,冰涼徹骨,不僅僅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刀,還一定是殺過人!
    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
    直接認慫!
    疤瘌臉求饒道:“小郎君,饒命,饒命,小的上有八十的老母需要奉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兒休要撫養,弟弟妹妹也都尚未成年,媳婦多病……
    這一大家子都指望著小的一個人,若是小的死了,小的一家人也要跟著共赴黃泉了呀。求小郎君高抬貴手,就當小的是個屁,把小的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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