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劉備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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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習竺的事情算是這場宴會的一場小小插曲,但是劉備和劉表之間的暗鬥卻是被徹底拉開了序幕。
    眼看那本來怒氣衝衝的習竺現在都要跑到劉備身後去了,劉景升也是隻能暗呼晦氣。
    “早就聽聞玄德公仁心敦厚,當年在高平縣中曾有豪強想要刺殺將軍。
    可那刺客卻被將軍所感化,棄刀歸附於地甘心認罪。
    之前我等還以為這傳言不可信,如今看來果然是所言非虛啊。”
    就在劉備和楊濾兩人各自落座之後,又是一名士子直接站了起來,朝著劉備微微行禮。
    順帶朝著那剛剛坐下的習珍瞪了一眼,直接讓他將腦袋低了下去。
    “文群歸家之後可不許責怪令弟,否則備可不答應。”
    劉備見到這一次站出來的人之後,笑容倒是豐富了很多,因為這是他的自己人。
    習禎,原是劉表麾下官吏,結果聽到劉備來了之後,二話不說就把劉表抄了跑到劉備身邊當文書去了。
    其名望在荊州可是相當不俗的,和剛剛那被人當槍使的習珍算是同出一族。
    “嗬嗬,家中除了這等不知道深淺的子弟,也是我習家的無奈。
    等他回去之後,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習禎輕笑一聲,倒是沒有給任何人麵子,讓這在場的很多人臉色都有了些許變化。
    不過對於這種事情,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畢竟在習禎選擇背棄劉表選擇劉備的時候這就已經是將臉麵撕破了。
    眼看這局麵快要下不來了,劉備已經做好了讓習禎退後的準備,可剛要有所動作卻被諸葛孔明在背後輕輕一拉。
    “主公無須擔心,這裏畢竟是襄陽,那位劉荊州也不是全然沒有準備的。”
    聽到了孔明的話語之後,劉備這才微微朝著劉景升那裏看了一樣,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我等畢竟是初來乍到,日後還需要和景升兄合作一二,萬不可將局麵鬧得太過於難看才是。”
    “主公放心,亮明白。”
    “嗯...還有,那楊濾....”劉備此時終於找到機會和孔明搭上了話,向他詢問楊濾之事。
    “主公沒有猜錯,之前亮的確是尋找過此人一趟。
    或許是因為天妒英才,那楊濾雖然一時名氣無兩,又被稱之為道德楊君。
    可偏偏是個體弱多病的性子,如今看上去雖然不錯,可全靠些藥物撐著。
    若非是擔心家中兩個弟弟年紀還太小不能成事,現在恐怕已經撒手人寰了。
    他和亮一樣都知道劉景升非雄主,也知道兩個兄弟的性格過於...因此想要尋找一個仁主。
    如今他出言相幫,甚至主動幫助主公揚名,也是為了日後做些鋪墊才是。”
    “嗯...”劉備聽聞此話之後也是微微點頭,“宴會過後,備當親自拜訪楊氏一趟...”
    “諾!”
    就在劉備和諸葛孔明在這裏竊竊私語的時候,下麵的局勢也同樣發生了變化。
    不得不說劉景升作為荊州之主還是很有本事的,在習禎站出來之後,他臉色不變,隻是朝著一旁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人上前將習禎駁斥了起來。
    同時快速的岔開話題,將這場盛會繼續拉入他們的計劃中去。
    而站出來的人眾人也不陌生,算起來在荊州也是個名人。
    “許汜....”劉備看著剛剛將習禎駁斥回去,然後拉著眾人一起談論天下名士的那個家夥,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這家夥不是兗州...”
    許汜,在興平元年的時候出任兗州牧曹孟德麾下的從事中郎,當年呂布偷襲兗州得手,這家夥也算得上是功勞甚大了。
    因此和呂布關係並不算和睦的劉備一直覺得這家夥和陳宮一樣是兗州人。
    之後隨著呂布退出兗州戰場,這家夥有和呂布一起偷了劉備的徐州,說起來還算是劉備的半個敵人。
    所以到也絕不陌生,隻不過之前從來未曾接觸過,聽說他最後去找袁術為呂布求援,然後就從此失蹤了。
    沒想到竟然來了荊州躲清閑....
    “主公誤會了,許汜此人是荊州人,而且...還是楊濾的弟子。”
    “.....”劉備看著年不過十七歲的楊濾,再看看已經三十多能夠稱老夫的許汜,一時間沒鬧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這...那位楊濾...先生什麽時候開始教導弟子的?”
    “呃...八歲吧....嗯,八歲的時候他身邊就有門徒了。”諸葛亮想了想之後給了劉備一個回答。
    一時間,劉備看著回到座位上便一言不發的楊濾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這就是天才的世界麽?
    不過本想著就此消停一陣子的劉備,剛剛將自己的心思收回來,就聽到了那許汜已經將這討論的話題放到了徐州上。
    而現在正在說的,還是他的至交好友陳登。
    “剛剛劉荊州言那陳登乃是名重天下的善士,不過老夫也曾經在徐州停留,對那陳元龍倒也算得上是熟悉。
    此人雖不敢說是沽名釣譽,卻也可以算得上是言過其實了。
    而且此人頗為無禮。
    當年汜在下邳也曾因為陳元龍之大名前往求見,誰知那陳登毫無禮儀,更家無客主之意,久不相與汜語。
    更是自己跪坐於大床之上,而讓汜自己在塌下。
    這等毫無道理之人,可謂是言過其實...”
    眾人聽到許汜這些話語之後,雖然有不少人眉頭緊皺了起來,但因為他們對陳登也隻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不好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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