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26歌謠
    吃完午飯，稍作休息，唐植桐繼續去處理建築垃圾。
    吸進去、吐出來，進去、出來，進去、出來……
    唐植桐感覺很快樂，有空間就是方便，吞吐之間，大塊垃圾已經都在路邊堆著了。
    剩下的小塊靠手收拾效率有些低，如果有個釘耙，效率可能會再提升一節。
    還沒等唐植桐去借，方圓就扛著家夥過來了。
    “方科，您怎麽來了？”唐植桐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擦把汗，捶捶腰。
    “本來想著不產糧食就沒打算收拾。看你跟愚公似的，那我也不能幹看著，收拾出來看看能不能有出息吧。”方圓從肩上把農具拿下來，撿了把頭，往手心裏吐口唾沫，一搓，開始刨地。
    “……”唐植桐其實並不想讓方圓來，沒人在自己還能用空間，既快又好，但有方圓在，自己隻能踏踏實實的幹了……
    “小唐，你覺得收拾出來，種點啥好？”方圓頭掄的圓，勁兒足，被磚塊、石頭、車走人踏壓實的土地很快被翻了出來。
    “南瓜吧。南瓜不用怎麽照看，產量大，既能當菜，也能當糧。”唐植桐想了一下，說道。
    “南瓜好啊，瓜菜半年糧。”方圓專心刨地，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
    “那我回頭從家裏帶點南瓜種來。不是跟您吹，我家的南瓜種各個飽滿，都是挑當季最大的南瓜留種。”唐植桐手下也沒閑著，用鐵鍁歸攏著表麵的碎石頭，裝入小推車內。
    “那感情好。看來你早就相中這塊地了呀。”
    “嘿嘿，試試唄，能給同誌們加口菜就算沒白費力氣。”
    ……
    哥倆幹了一下午，粗略平整出了五分之一的樣子。
    “方科，明兒我家裏有事，過不來。這地等我星期一再來收拾吧。”幹了一下午，聊了一下午，中間唐植桐去食堂借了一個桶一個瓢，從空間裝進去一桶山泉水，哥倆喝的灑脫豪邁，關係更進一步。
    “伱有事去忙就行。就這點活，還能留給你？我已經跟其他同誌說了，明天義務勞動，各自從家帶工具，一天時間差不多能幹完。”方圓將柄橫在地上，掏出煙，遞給唐植桐一顆，然後一屁股坐在柄上。
    “好，那我回去就催芽，節氣上稍微遲了幾天，但也來得及。”唐植桐劃根火柴，用手捂著，先給方圓點煙，最後自己點上。
    “行，那就等著你種南瓜吃。以前聽老首長哼歌謠，問過才知道說的南瓜，還真想嚐嚐老首長歌謠裏的南瓜。”方圓看著眼前整理出的農田，仿佛看到了滿地的南瓜。
    “什麽歌謠？”唐植桐不好問是哪位老首長，隻能接話問歌謠。
    “山區百姓的歌謠，我專門學過，唱給你聽聽。”方圓有些脈賣弄，清清嗓子，唱了出來：“紅米飯、南瓜湯，秋茄子，味好香，餐餐吃得精光。幹稻草，軟又黃，金絲被兒蓋身上，不怕北風和大雪，暖暖和和入夢鄉……”
    唐植桐聽在耳中，歌詞越聽越熟，驀然驚醒，方圓嘴中的這個山區恐怕就是那個“久有淩雲誌……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的那個地方。
    怪不得方圓敢跟蘇處討價還價……至於方圓嘴裏的老首長，不敢問，根本不敢問。
    “唱得好，聽著怪順耳。”唐植桐違心的鼓掌道。
    “你可拉倒吧，我對自己嗓音有數，鬼哭狼嚎的。就一個優點，敢唱！”方圓朝唐植桐擺擺手，自知之明有，但不多。
    “嗯，我對您的自我評價深表讚同。挺敢唱的，下次別唱了。”唐植桐調侃道。
    “嘿，你個臭小子。”方圓指指唐植桐，笑罵了一句。
    哥倆休息了一會，看著夕陽西下，沒再下地，而是收拾了東西，各回各家。
    等唐植桐回家時，王靜文的自行車已經停在大門下。
    “你調動個工作，怎麽整天把自己弄得跟個土猴子似的？”張桂芳拿出小掃帚，前前後後給兒子掃掃，並囑咐唐植桐：“靜文這兩天不爽利，一會把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
    “嗯？哦。我自己洗就行。”唐植桐一愣，反應過來，這是小王同學的小日子到了啊。
    回到廂房，小王同學捂著肚子靠在床頭。
    “肚子疼？等我洗洗手，給你揉揉。”唐植桐手髒，往臉盆裏倒些熱水，準備洗手。
    “不疼，就是感覺有些涼。桉子哥，你說，人真的很奇怪。沒信的時候盼著，來了卻又有些空落落的。”王靜文從被子中拿出手，用手指纏頭發玩。
    “咱還年輕，不著急。可能前陣子你給我洗衣服沾涼水多了，所以才遲了，別多想。”唐植桐聽懂了，也就是已婚的有這種想法，那種未婚的小情侶隻會盼著來，遲個三五天跟要了老命似的。
    來小日子的女人情緒較平時敏感一些，得哄著，唐植桐倒上一杯熱水，摻上些紅糖，攪拌好，端給小王同學。
    “哪有那麽嬌貴。”王靜文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將水杯捧在手中，甜在嘴裏，暖在心裏，連嘴角都往上翹了。
    “明天你在家歇一天，我去撈幾條魚，給你做魚湯喝。”唐植桐跟方圓說家裏有事，其實是想往北走走，去抓魚，趕緊把這個定下來，也好讓張桂芳安心。
    “我喝不喝都行，不過，桉子哥，你注意安全，可別往深水的地方去。”王靜文囑咐道。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唐植桐說自己吃飯的家夥在小王同學額頭上碰了一下，又揉揉她的腦袋後，才找出外套換下來。
    唐植桐把衣服泡上，炒個菜，因為小王同學的原因，今晚的小米粥稠了些，而且張桂芳專門給兒媳婦拌上了紅糖。
    王靜文喝著小米粥，有那麽一刻都感覺得抓緊要孩子了……
    王靜文也就想想，反正這幾晚沒法造，過幾天說不定想法就變了。
    今晚很安靜，倆人聊了會天就睡了。
    話說有個別大兄弟生冷不忌，上頭後不管不顧，真人CS玩的起興，槍槍見血，老殘暴了。
    唐植桐沒那個興致，第一次那是沒辦法，有那麽一次一槍爆頭就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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