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想不起叫什麽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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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莊園。
    校場上新兵正在跑步,曹亢喜一身白色勁裝,也加入其中。
    晨練晨練,不僅能鍛煉自己的身體,還能跟士兵打成一片。
    曹亢喜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讓三百新兵每一個都要對他這個皇上很熟悉才行。爭取讓三百人每一個人都清楚,他們是跟著曹亢喜這個皇上做事的。
    皇上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少人說你是真的,多少人說你是假的。
    就跟皇帝的新裝一樣,大家都說他穿著衣服,那麽皇上就算是光著屁股蛋子,那也是穿著衣服的。
    要是大多數人都說曹亢喜是真康熙,那麽就算是真康熙站在曹亢喜麵前,那曹亢喜也是真的,真康熙也就成了假的了。
    “好了,解散休息,大家吃飯吧。”
    “謝皇上賜飯。”
    士兵三三兩兩的解散,經過七八天的訓練,這些普通的莊稼漢已經有點不一樣了,或許是集體生活,讓他們目光多了一絲靈動。
    曹亢喜往後院走去,當然不可能跟士兵一起吃飯。
    這古代的飯菜本來就不合他的口味,要是再跟士兵一起吃飯,曹亢喜就覺得這皇上不當也罷。
    作秀也不能苦了自己不是。
    回到後院,朱雲巧早就準備好了熱水,沐浴更衣,曹亢喜渾身清爽的走了出來。桌子上已經擺放了飯菜,兩盤子葷的,兩盤子青菜,還有一盤子水果,再配上一小碗米粥,比哈六同老爺的早餐,那可是太簡樸了。
    夫妻兩個坐下,老嶽父朱國治已經提前吃過了,站在桌子邊伺候著。
    曹亢喜滿心心事,追查真康熙的事情一直沒有進展,因此也跟哈六同一樣,沒有什麽胃口。他剛應付似得吃了幾口,就瞧見一個新兵提著刀急匆匆的跑過來,在門口一個立定,然後行禮:“啟稟皇上,門外有個叫哈六同的前來拜訪朱大人。”
    聽到哈六同的名字,朱雲巧就嬌軀一震,隨即臉色蒼白目光驚恐。但是很快,她俏臉一片殺氣,雙眼也浮現上了一絲殺機。
    手握凶器,殺心自起。
    朱雲巧如今可是青龍旗代旗主,手下三百大兵一個滿編牛錄,在曹亢喜麾下,妥妥的那是軍中大佬,這心態自然也是不一樣了。
    以前聽到哈六同的名字,她隻會討厭和無能為力。
    現在手掌刀柄,朱雲巧就多了不少的選擇。
    曹亢喜不動聲色的掃了眼朱雲巧的表情變化,心中暗暗一笑,隨即又用餘光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朱國治。卻見朱國治也是表情一僵,隨即目光驚恐,接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就慌張的低下頭,可肩膀依舊在顫抖。
    曹亢喜也不去探索朱國治心裏聯想到了什麽,竟然這麽畏懼。
    他隻是淡淡的開口:“朱愛卿,這個哈六同可是愛妃跟朕說的那個哈六同?”
    朱國治低著頭,聲音都有點顫抖:“回稟主子,正是此人。”
    曹亢喜輕笑笑道:“愛妃傾國傾城,被這狗奴才惦記也是理所應當。若是愛妃是個醜女,恐怕這狗奴才也未必多看一眼。”
    “皇上笑話臣妾。”朱雲巧麵帶嬌羞,咬著唇瓣嬌嗔道:“皇上有所不知,這哈六同以前仗著自己的身份,對百姓欺壓良多。後來臣妾一次上街被他瞧見了,就一直威脅家父將臣妾送給他當夫人。”
    曹亢喜似笑非笑:“哦,原來朱愛卿是被逼無奈啊?倒是朕冤枉了你,朕還以以為朱愛卿是想要攀炎附勢。”
    朱國治聞言,低著頭當即絲滑的跪倒:“奴才死罪。”
    曹亢喜沒有理她,隻是抓住朱雲巧的小手放在掌心,不斷的撥動那白嫩柔軟的玉指,目光卻看向門口的士兵問道:“這哈六同帶了幾個人?”
    “回稟皇上,共有五人,每人都騎著快馬,還帶著禮物。”
    聽說是五人,朱國治鬆了口氣,朱雲巧卻眼前一亮。
    曹亢喜接著問道:“大家都吃好飯沒有?”
    “弟兄們都吃好了。”
    曹亢喜心中思索,自己回來之後還要洗澡換衣服,浪費個把小時的時間,而士兵吃飯又快,這時候吃好了飯也是應該的,估計都正在休息吧。
    想好了這些關鍵,曹亢喜就吩咐道:“一百人守在校場,等哈六同等人進來之後,封鎖院門,收了他們刀兵。”
    “另外一百多人來後院,各處關卡站好崗位。”
    “朱愛卿,等哈六同進了院子,麻煩你去迎他來後院吧。”
    朱國治回應:“喳!”
    說著話,就起身低頭,倒退著往外走。
    朱雲巧握住曹亢喜的粗糙大手:“皇上,區區五六人,何必這麽大的動靜。”
    曹亢喜笑道:“獅子搏兔,也要拚盡全力。若是有個什麽意外,給他跑了那就得不償失了。你記住,能一擊必殺,那就絕不能多說一個字。廢話太多,隻會死於意外。”
    朱雲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朱國治退出客廳往外走,胖臉之上卻滿臉哭喪:“苦也,苦也。”
    “沒想到進了這院子,來的時候好好的,想要回去卻回不去了。”
    “主子他防備著奴才我啊。”
    朱國治暗暗叫苦,他沒想到,曹亢喜來到這莊園第一天晚上,就收了張大膽等人的心,接下來幾天訓練,更是將三百人徹底的掌握在手中不說,莊園的糧草水源,也都在掌握之內。
    明麵上是朱雲巧在管理,可士兵聽誰的朱國治很清楚。
    所以他現在真的是下不了車了。
    沒聽皇上說嗎?
    就算是皇上掌握如此多的優勢,麵對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依舊做到了最大的穩重。讓他出來迎接人,都不讓他朱國治出門,而是等哈六同進了院子再說。
    這是生怕他朱國治跑了啊。
    “哎,主子不當人啊,奴才女兒都送給你暖床了,你還防備著奴才,奴才這心裏哇涼哇涼的。”
    朱國治暗暗叫苦,心裏盤算著自己的未來和下場,以及這哈六同進來之後的結局。這麽一想,朱國治卻發現。
    隻要他哈六同進了院子,他朱國治就算是天大的本事,也沒膽子去壞事。
    “罷了,這哈六同進了院子,估計也是沒法離開了。”
    一想到將會多個同病相憐的家夥,朱國治莫名的腳步輕快了許多。
    莊園外。
    劉二狗彎著腰站在哈六同身邊,驚疑不定的看著高高的院牆:“老爺,這院子是不是起的太高了點?”
    哈六同背著手:“起得高怕什麽,他朱國治要沒有什麽把柄,老爺我想要拿捏也不容易。這不,又是一個把柄送到手裏,這叫違章建築。”
    劉二狗張了張嘴,有心說這院子,老爺咱還是別進去了。可看哈六同滿臉自信,劉二狗也就閉了嘴。
    轉念一想,在我大清誰敢對滿大爺動手啊?
    你以為你是皇上啊!
    就在這時,大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