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波助瀾的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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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哈,在製服安德麗婭後,隻見古爾一個閃現過去,推開陳辭手裏的槍,衝上去直接一腳將佚名給踢開。

    還好有雪緩衝,佚名在地上翻了幾圈就停了下來。

    “抱歉,但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一個怪物……”

    說完便舉起小刀準備往溫蒂的脖子上刺去。

    但這把刀卻直直搖入佚名的背部,上…………

    “為……什麽…………”

    古爾連忙將手從刀上放開,金黃的眸子閃過幾分震驚,有佚名替溫蒂擋刀的成分,更有他在自己都沒來得及查覺的瞬間就來到了這邊擋刀成分。

    按理說至少也該踢開個五、六米的距離,他到底是怎麽在古爾的視力下趕到,甚至連個重影都不及見?

    但古爾沒太多工夫思考這些,他輕盈卻又迅速的將他托起他的大腿,環繞住他脖頸,讓佚名的前軀靠在自己身上。

    手裏的人宛如千斤重般,重重的壓著古爾的心裏,他輕而有力的抱著他,怕他受傷的身體像珠寶一樣脆弱易碎;又怕他會像自己過去失去的戰友一樣;永遠的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在被古爾抱走前,僅僅隻是那一瞬,佚名的身體自動的彈起擋在溫蒂麵前,他不知為何會突然這麽快,內心裏也不知道為什麽不願失去她。

    但在經曆背部強烈的疼痛後,也激發了他的創傷應激綜合症。

    他用力抬起嗡嗡作響沉的頭腦,伸出手捧住溫蒂的臉,她的身影與記憶邊緣快丟失的身影逐漸重合了起來。

    用著失焦的的眼睛,和顫抖的音線和充滿抱歉的語氣道:“咳額…………抱……歉……這麽久………………才想起你……咳……對不……起……如果……我……當時……再勇敢點…陪,陪在…你身邊………你……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雖然佚名還硬撐著沒暈過去,但是也快了,一個又一個的人臉圍了上來,但其中尤為注目的,便是阿西雅鬢發上的紅蜀葵和圖雅的藍眼晴………………

    在指揮著陳辭和古爾搬來儀器,協助她來治療,阿西雅的眼睛時不時的盯著連接著生命儀,出現在屏幕上的佚名的血壓和心跳。

    她難得開始害怕了起來,阿西雅不是沒接觸過鈍器傷,雖然她主修的是醫療化學,但通過一些手段和關係,她有參與並偶爾主刀過幾次手術。

    在確認生命體征後,開始檢查是查有大血管損傷、神經肌肉損傷……

    所幸古爾反應及時,隻是損傷肌肉和皮下組織,這種情況的處理方法比較簡單。

    在進行止住血流後,輕輕拔出刀開始為他清創、消毒、引流,然後縫合傷口,除了圖雅幫她擦了擦汗,這一切的操作都由她自己一人獨立完成……

    在古爾的幫助下,佚名被抬進了阿西雅叫的全新消菌的房車內。

    從古爾聽到他對刀上下了些手腳,那接下來為佚名準備破傷風抗毒素來避免免疫球蛋白感染,並且將他身上攜帶的x型解毒劑分成幾小份的量隨著抗生素注入進去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不過傷口有點坑窪的斷麵,估計會留下疤痕吧……

    但接下來並不是傳統的問責時間,因為阿西雅還有一個人……或者說是感染者要救。

    “啊……我知道了...阿西雅姐姐,圖雅說要去幫這個感染者…………哦……現在她沒有殺傷力……還有……她是個……額,很好的特殊樣本。”

    圖雅做了個祈禱的手勢,雙手交叉握拳放在胸口前,抬起頭微微傾斜,微笑的看著阿西雅,似乎是在請求她。

    按平常的情況,阿西雅肯定是溫和委婉的拒絕,並再度向這些小姑娘強調下感染者的可怕性,然後來幾槍崩了這個相較其他感染者而言可觀許多的溫蒂。

    因為在溫蒂出來時可鬧不不少動靜,就算這個地方偏僻了不少,但說不準感染者群在慢慢向著移動也說不準。

    就算阿西雅沒有意見,剛剛安德麗婭和古爾可是費力的想要殺死她,終於到了快瀕死的地步,她何必再費工夫救她呢?既有危險又不討喜。

    “救她,我來幫你……”

    古爾冷不丁的在阿西雅背後出聲,剛做完刀傷處理,本來腎上激素的效果還沒散去,阿西雅嚇得差點就一拳打過去了。

    說實話在圖雅通過豫珺對她傳達話後,她就有點猶豫,可能是在救助完佚名後一時救死扶傷的熱血湧上,也可能是溫蒂與其他感染者那麽的不同,不僅生命力頑強;身體表麵變化不大;還有那灘顏色鮮豔粘稠,量還多的液體,竟然就直接從指尖流出……

    “感染者的特性你不會不知道,你又有什麽辦法能幫我?如果處理不好,我們都會有感染的風險。”

    一向溫和她聽到古爾的話,態度立馬冷了下來,她討厭親口聽到別人說要“幫她”之類的這種屁話,嘴上說說,真真正正做到了的除了安德麗婭就隻有佚名,其他人說出這話,不是製造更多的麻煩來“幫她”、就是以幫助她的借口讓她更痛苦。

    “我知道,所以,隻要控製住她的爪牙和血液,就行,至於子彈你可能沒注意到,那個銀發的女人正在撿彈頭和…………”

    古爾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從地上撿起一顆冒著淺淺金光,卻腐蝕了大半的子彈,在阿西雅眼前晃了晃。

    “她的子彈嚴謹的講並沒有造成過多的傷害,最多隻有子彈的餘波和作用力,這個感染者利用自己的血液和視差來造成了真的傷害到她的假象,其實無一例外,在那些奇怪的液體的緩衝下,徑直穿過了傷口…………所以……”

    “她有一定程度的智慧,並且可以控製自身的血液,但再不幫她的話可就糟糕了。”

    圖雅搶先回答道,雖然她突然說出他們能聽得懂語言很令人詫異,畢竟剛剛她還需要豫珺身上的翻譯器,並且讓豫珺來二次講述,畢竟豫珺的英語也好不到哪去。

    按理說,趙忠庭這個從韓國來美國交流學術的導師,一般邏輯來講,他應該隻會講英語和韓語才對,既然不用韓語,怎麽想他也多少會教點她英語吧……如果當初見到豫珺的不是佚名和陳辭這兩個溝通無障礙的人來,知道她的遭遇,估計她還會繼續跟趙忠庭待在商場吃人吧……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