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全性妖人,三去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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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了黃放之後,雷純沒有立刻收起自己的護法神,依然警惕著四周,而雷善則是若無其事地走上前了幾步,蹲下身俯視著在地上疼的不停翻滾的黃放。
“哎呀呀,這位光腚黃放大爺,這就是你不講衛生,經常“精溝子”的後果,看你這症狀,怕不是梅毒晚期了啊,這年頭,要是沒有大量的盤尼西林,你可活不了多久了,嘛,就算治好了當下,後遺症也治不了就是了,如何?我家小純兒的瘟癀傘滋味不錯吧?”
瘟癀傘,自然是雷善按照傳說裏呂嶽的原版瘟黃傘仿製出來的法器,給雷純為的就是讓她可以更好的發揮自己仙童子命護法神的能力。
根據係統的限製,雷善悟出了一條規則,那就是,係統的這條限製其實適用於絕大多數請神一類的法術,巫儺的神格麵具也好,仙童子命的護法神也好,神打之術的請神上身也好,雖然都能以炁化形,變幻出各種兵器能力,但隻有炁的話威力始終有限,要想更上一層樓,最好還是要準備與所請之神靈能力相匹配的法器道具,品級越高,配合起來威力自然就越是厲害。
不過,在這一點上,東北的出馬功夫卻要方便得多,因為出馬一脈所請上身的都是動物精靈,隻要有手有腳有牙齒,一般情況下都能發揮出仙家所持有的尖牙和利爪,而且出馬一脈大多數情況下是請上身的大仙控製施術者的身體,而非人有意識地控製身體發揮仙家賜予的力量,所以並不能指望那些個動物成精的仙家舞刀弄槍會有多厲害。
地上,黃放還是在不停地翻滾著,他聽不懂雷善說的盤尼西林是什麽,但是玩過無數女人的他知道什麽是梅毒,也聽懂了雷善話裏所指,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為了活命,他不得不向雷善求饒,在他的印象裏,小孩子一般都比較心軟,現在已經將自己懲戒了一番,大概率應該不會傷及自己的性命。
“這位少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願將這些年收集的財物全數奉上,隻求您能把我當個p放了吧!”
心裏,黃放卻已經在盤算了:“要是這次可以逃出生天,老子必定會廣邀全性同道,下次必定帶齊人手,將你小子抄家滅族,你給我等著!!!”
一旁,正在看戲的董昌和許新一聽,立刻就急了,他們即使遠在蜀中,也聽聞過雷善的善名,生怕他心一軟,真的放走了這個全性妖人。
許新出聲提醒道:“雷善兄弟!萬萬不可聽他鬼話,除惡務盡,你可不能在這事上心軟啊!”
雷善抬頭看了眼許新,笑道:“放心啦,許兄,到底是好人還是惡人,我自有分寸。”
同時,他心中已經在盤算了:“這人是個全性妖人,作惡多端,這麽大一個點數包,有什麽理由讓他活下呢?”
隨即,雷善再次看向黃放:“你讓我饒你性命,那我問你一句,離這裏大概半日的腳程,你們是不是屠了一個商隊,搶了他們的財貨?”
黃放愣了一下,接著就要開口否認,但是雷善伸手虛壓,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你可別急著否認哦,我是尋著你們的痕跡一路來此的,現在你想讓我饒你們性命,但是當初你們怎麽不饒了別人,我答應了那些亡魂要送你去見他們,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可不能食言啊。”
一邊說著,雷善伸手開始收集起了黃放身上纏繞的怨魂。
眼看著雷善手中【鬼煞臨身咒】即將成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先前與黃放一起的那個長褂文士突然暴起,手捏印訣打向了雷善。
以他過往的經驗判斷,他知道今天八成是要栽了,但他不是坐以待斃之人,與其等死,還不如動手搏一絲生機。
雷善並沒有管那文士,隨手將煞氣凝聚而成的符咒打入了黃放體內。
因為身體與靈魂的雙重打擊,黃放因為前所未有的極致痛苦而放聲嚎叫了起來,然後就沒了聲息。
正在那文士以為自己偷襲即將得手之際,雷純的護法神中離他最近的那個突然腦袋轉向了他,手中寶幡對他一搖。
刹那間,那文士在空中一個寒顫,隨即就麵如白紙,渾身上下隻覺如冰凍火燎一般,一陣冷,一陣熱,接著眾人就看到那文士從半空掉了下來,口吐白沫,身如炭火,昏迷不醒。
對他出手的護法神名叫李奇,乃是西方行瘟使者,他的手中有一寶物名曰【發燥幡】,隻要搖動寶幡,就能讓生物患上各種熱病,對於不知底細的人來說是相當棘手的初見殺,在封神之戰裏,李奇就是用這招一個照麵秒殺了哪吒的二哥,當時已拜在闡教十二金仙座下修行的木吒。
雖說現在隻是炁凝結而出的虛影,但是對於長褂文士那樣毫無防備的人來說,中招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處理完黃放,雷善起身走向了長褂文士,靠近一看,就看到他一隻手上畫著某種印記,另一隻手裏則是攥著一把釘子。
已經算是博覽群書的雷善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麽。
“呦,換形釘,野茅山的邪法啊,一旦被印記打中,施術者就能隨意將釘子傳送進對方體內,讓對手從內部腸穿肚爛而亡,不愧是全性妖人,一出手就是殺招呢,看來留你不得。”
雷善看到這人身上的怨魂並不比黃放少多少,就知道這人一定也並非善類,想必為了修煉邪法,也害了不少人的性命。
雷善給他照常來了一發【鬼煞臨身咒】,不多時,他便步了黃放的後塵。
直到處理了兩人,和他們一起的第三個人始終都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就好像死了一般。
觀察到雷善的目光,董昌解釋道:“雷善兄弟,多謝你們出手相助,要不然隻憑我們兩個,即使能夠殺了這黃放,但自己恐怕也要身受重傷,桌邊這人和他們是一夥的,應該是中了我們之前下的毒,毒發身亡了,說來慚愧,是我們的手段還沒到家,本來想下毒毒翻這三人的,可到頭來卻隻有一人中招。”
說完,董昌一甩袖子,手中出現一根黑色的手刺,邁步上前就要上去補刀,誰料,雷善一伸手將他攔了下來。
“董兄,要我說,你和許兄回去可真要加把勁了,這毒下的,一個都沒中招啊。”
說著,雷善盯著桌上那人:“是你自己起來?還是我請你起來?”
董昌剛想詢問究竟,卻隻聽“嘖”的一聲咂嘴聲,原本那已經被認為毒發身亡的人身體一晃,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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