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哪個小醉鬼緊緊的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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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姌醒來,頭疼欲裂,朦朧的視線環視四周,發現身處陌生環境,頓時驚懼,從床上坐了起來。
動作有點兒急,不小心扯到了腰,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也就是這一刻,她的腦海中電光火石,一片混亂。
秦蓁蓁那家夥可是給她科普過的,第一次很疼,尤其還腰酸背痛······
眼下的她隻記得昨天吃飯的時候貪嘴多了幾杯梅子酒,然後就暈暈乎乎······
依稀中——
瞿鶴川那家夥好像摟了她,還親了她??
不確定是真的還是在做夢,小手攥拳用力的敲了敲自己腦袋,試圖能讓自己多想起來一些什麽。
就在此時,一道清冽磁性的聲音突然從一側傳來,“醒了?”
紀姌還以為房間內沒有人,突然傳來聲音把她嚇得不輕,白嫩的小臉上閃過一抹驚慌。
幾乎是下意識的舉動,一把緊緊拽住了被子,將她的身子藏得嚴嚴實實。
這一舉動落入瞿鶴川眼底,唇畔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這笑容被此時精神高度緊張的紀姌捕捉,小心髒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完了。
他那抹笑的意思明顯就是:藏什麽藏,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麽好藏的?
小心髒突突狂跳,她真的要瘋了。
“你、你怎麽能這樣?”太氣憤了,抻著脖子衝他喊道。
在她喝醉酒的情況下趁虛而入,簡直太無恥了,這跟耍流氓有什麽區別。
如果不是有小紅本本的保護,他就是犯法的!!
即便是有小紅本本的保護,他也不該······
越想越氣,肺都快炸了,想跳起來打他。
可當身著浴袍,發梢還在滴水,渾身上下散發浪蕩氣息的男人緩步朝她走來。
心底裏慌的一逼,哪裏還有什麽跳起來打他的膽子。
說真的,氣場太強大,震懾力十足,區區一個眼神就夠她哆嗦半天的。
如今他越來越近,蜷縮在床上的她心裏發慌,惴惴不安,甚至是有點兒心肝亂顫。
“你你你——”嚇得她嘴角哆嗦,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已經站到了病床邊的男人動作慵懶隨意,擦拭著濕淋淋的頭發,眉眼間浮動著紀姌看不懂的情緒。
這是想要——
再來一次??
她這酒量實在是堪憂,就一瓶梅子酒而已,壓根沒什麽度數吧,怎麽就醉的一塌糊塗,什麽都不記得了呢?
昨天這個狗男人到底折騰了她多久,折騰了幾次······
她完全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不過就衝她這個腰疼的勁來說,應該少不了。
不然她怎麽可能現在腰疼的坐都坐不住。
混蛋,流氓——
偷偷的在心底裏將她臭罵八百遍!
居高臨下凝著她的瞿鶴川,神色慵懶,興致盎然。
他就知道,她醒來之後肯定會誤會。
瞧那氣哼哼的臉色就知道,心底裏指不定怎麽狠狠地罵他呢。
既然都已經挨罵了,也不能白挨吧?
雖然說打是親罵是愛,是不是也該討點利息什麽的呢?
將手中的毛巾隨意往床頭櫃上一丟,他緩緩俯身,朝她靠近。
這一舉動可把紀姌給嚇瘋了。
瞳孔震顫,滿目驚悚。
“你你你——”一邊結巴著,一邊挪動身上往床角躲。
“我告訴你,你再敢亂來我可喊人了。”眸低泛起怒意,用眼神警告他。
奈何她這點兒怒氣值在這個男人麵前壓根形不成任何的威脅。
反而惹得他低笑出聲,身子俯的更低了,彼此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溫熱呼吸落在她的唇邊,就跟著了火似的,熱的紀姌心頭發躁。
一瞬間,就連發狠的勇氣都泄了大半。
毫不誇張的講,此刻的她就跟卸了氣的皮球,霜打了的茄子,蔫頭蔫腦的,哪裏還有什麽勇氣繼續跟他剛。
輕咬著嘴角,她真的快委屈哭了。
憑什麽呀?
就因為欠他家錢,逼著她嫁她也嫁了,讓她去公司上班她也去了,如今——
在她醉酒的情況下······
紀姌真的很生氣,很氣憤,不可饒恕。
之前對他好不容易才積攢起來的一點點好感,經過這事之後,全都煙消雲散了。
好男人?
好個鬼!
她現在氣瘋了,真想口無遮攔的臭罵他一頓。
幽暗目光緊緊盯著她滿是怒氣的小臉,瞿鶴川哭笑不得。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個小醉鬼緊緊的纏著我,不鬆手······”
紀姌很是惱火,壓根不等他把話說完,怒道:“那這也不是你可以欺負我的理由!”
“欺負你?”瞿鶴川明知故問。
明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意思,就是想故意逗逗她。
小丫頭,把他當什麽人了?
雖然昨天晚上有那麽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顧的擁有她。
卻還是被理智拉回了現實。
他不能趁人之危,做那麽禽獸的事情。
如今居然被小姑娘給誤會了,輕斜嘴角,一臉壞笑,幽幽道:“我怎麽欺負你了?”
紀姌要氣死了,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眸低更恨意濃濃。
“你、你明知故問!!”一整個咬牙切齒,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繼續捉弄她,“我是真不知道,還望瞿太太把話說明白···”
一句瞿太太差點沒把紀姌給氣吐血!
他都已經喊她瞿太太了,還裝什麽裝?
之前怎麽沒發現他竟是個大尾巴狼?
又羞又惱,根本說不過他,氣的紀姌直接伸手推他一把,氣衝衝道:“我什麽都不想跟你說,你給我讓開。”
說完,怒氣衝衝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結果動作幅度太大,又一次抻到了她的腰,疼的她小腿一軟,直接又坐回了床上。
“小心。”瞿鶴川瞧見她一個穩跌回了床上,急忙伸手,穩穩地護住了她。
“記吃不記打,昨天磕到地方不疼了?這又開始急躁?”
昨天磕到的地方??
紀姌有些懵了。
昨天實在是醉的一塌糊塗,什麽都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自己磕到了哪裏。
腦海中靈光乍現,突然想到了什麽,嘴角狠狠抽動。
一臉不可置信的試探著問道:“昨天···我磕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