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心癢難耐,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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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鶴川終究也隻是嚇唬了嚇唬她,並未動真格的。
昨天晚上有多狠,他自己心裏有數。
再鬧下去,他的心肝寶貝得上醫院。
“乖~不鬧你了,起來吃飯。”
聽到這話,紀姌瞳孔微顫,滿臉不可思議。
哈?
就這樣放過她了?
她眨眨眼,懷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驚訝的反應將瞿鶴川給逗笑了。
“看寶貝這個反應,是還沒得到滿足,打算再來一次?”
剛鬆口氣的小心髒,被他這句話給嚇得一臉驚懼表情,眸底泛起層層水霧。
幾乎是本能反應,白嫩的小手下意識抵上他堅實的胸膛,阻擋他的靠近。
“沒有沒有···”
嚇得口齒都不清晰。
越是這樣,瞿鶴川越是想逗弄她。
大掌故意撫上她的細腰,輕輕摩擦。
紀姌的腰本還隱隱發酸呢,被他這麽一撩,更是如同絲絲電流劃過,引的更加不適了。
一邊扭著腰肢躲避,一邊弱弱求饒。
“不要···”
昨天晚上喊得太狠了,嗓音嘶啞的不像話,如今弱弱求饒,帶著幾分刻意討好的意味,更是嬌媚的不像話。
落入瞿鶴川的耳朵裏,就好似剛滿月的小奶貓的喵嗚聲。
狠狠的撩撥著他的心髒,撞擊著堅實的胸膛。
眸底的某種情緒,一瞬間翻湧的更凶了。
裏麵就像是藏著一頭即將破籠而出的野獸,分分鍾能將她吞噬。
紀姌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看不懂這樣的情緒,卷翹的睫毛顫抖著,就連嬌軟的小身板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小嘴兒一癟,她試圖用眼淚征服他。
她都要哭了,他怎麽也不忍心繼續折騰他了吧?
刻意掐著嗓子,軟軟出聲,“老公~”
可她哪裏知道,這般動人的聲音,對本就蠢蠢欲動的瞿鶴川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尤其是瞥到她頸部的大片白皙,喉嚨滾燙,眸底欲色更濃了。
說好了隻是逗弄一下的,如今倒好。
有沒有逗弄到她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先惹出一身火。
口幹舌燥,欲火焚身,心癢難耐。
完全就是自討苦吃。
低頭,戀戀不舍的輕咬了幾下她的嘴角,快速的起身進了浴室。
身前突然一空,同樣被撩出一身火的紀姌瞬間愣住了。
她眨眨眼,滿臉的錯愕。
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麽?
前一秒還吻得難舍難分,後一秒突然就跑了???
直到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軟在被子裏的她頓時明白過來,羞得麵紅耳赤。
輕輕扯過被子,羞澀的蒙住了頭,躲在裏麵胡亂的蹬腿。
他還是愛她的對嗎?
······
十幾分鍾,瞿鶴川衝完冷水澡出來,剛好看到紀姌藏在被子裏胡亂的撲騰。
光是透過被子看她撲騰的輪廓,就已經感受到了她的可愛之處。
就連露在外麵的一隻白嫩嫩的小腳丫也散發著可愛魅力。
駐足在浴室門口的他嘴角微翹,忍不住在想:他的寶貝怎麽會這麽可愛呢?
簡直可愛到冒泡泡。
躲在被子裏的紀姌因為胡思亂想,各種傻笑,完全不知道瞿鶴川已經衝完澡從浴室裏出來了。
正咯咯傻樂著,露在外麵的小腳丫突然被某隻大掌給攥住了,嚇得花容失色,‘嗖——’的一下就掀開了被子,露出了憋漲的緋紅的小臉。
“唔~”仰起頭,朝站在床尾的他看過去。
入目是他未著寸縷的上半身···
天天看,應該沒什麽吸引力才對。
卻還是一眼就被他塊狀分明腹肌給吸引了。
尤其是隨著他擦頭發的動作,發梢的水珠順著胸膛緩緩滾動,最終越過性感的人魚線沒入黑褲之中······
一整個荷爾蒙爆棚。
紀姌一瞬不瞬的盯著,很是不爭氣的吞咽了幾下口水。
這副花癡的表情被瞿鶴川分毫不差的看在眼裏,嗓子裏溢出慵懶的低笑。
他這一笑,紀姌的魂都跟著飛走了。
媽媽呀,怎麽會有人這麽欲這麽蘇嗚嗚嗚嗚——
簡直要了她的要命!
下一秒,某人丟毛巾的動作,更是一把丟在了她的心巴上。
啊啊啊啊——
瘋了瘋了,真的要瘋了。
這個男人這是想撩死她不償命啊。
輕咬嘴角,她開始懊惱自己的小身板實在也太不爭氣了。
如果給力一些,就現在這副活色生香的畫麵,應該再上演一場激情四射才對嘛。
看她癡癡盯著,瞿鶴川微揚眉梢,情緒濃烈。
“寶貝,你這樣一直盯著看,真的好嗎?”
她覺得自己是在暗戳戳偷瞄的,不曾想被給他給發現了,趕忙羞答答垂下了眼眸。
很小聲的嘀咕一聲:“有那麽明顯嗎?”
這話惹得瞿鶴川彎唇一笑,眸底的情緒溫柔又縱容。
這一笑不要緊,差點把紀姌溺死在溫柔之中,心跳瞬間失了節奏。
也就是她晃神的這個間隙,瞿鶴船欺身壓下,再次將她困在了懷裏。
剛剛衝完澡,身上似乎還夾雜著幾分冷氣。
突然傾身而來,帶著絲絲涼意。
有意無意的觸碰到她的肌膚,冷熱交替,激的紀姌渾身顫栗。
而他嘴角噙著壞笑,故意抓過她的小手,按在他結實有形的胸膛上。
緩緩的,由上至下,觸摸······
紀姌的掌心很熱,而他身上冰冰涼。
這樣一來,又是冰火兩重天的即視感。
她下意識想把手給縮回去。
卻被他提起預判了她的反應,一把緊緊按住,順著塊狀分明的腹肌,朝人魚肌滑動······
光是遠遠看看,就已經是臉紅心跳的節奏。
如今上手觸摸···
感受著硬邦邦的手感,粉嫩的小臉上瞬時浮上了幾分嬌俏羞澀。
媽媽呀,這手感未免也太絕了。
就是摸上成千上萬次都依舊貪戀的那種。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很多追星女兒對著自己喜歡的愛豆腹肌各種舔屏了。
就這樣的腹肌,她也想舔啊啊啊。
偏偏這個時候,瞿鶴川突然開口,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一聲:“饞嗎?”
他問這話時,似笑非笑,勾纏著些許曖昧。
紀姌細白如瓷的小臉瞬間紅透了。
嗚嗚嗚,她能說快饞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