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苦哈哈,連床都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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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活了一天,秦蓁蓁的腳多少有些腫,所以根本不好意思讓紀南霄看。
    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拘謹道:“我自己來了。”
    紀南霄沒作聲,扶她挪動到床邊。
    在她將白嫩嫩的腳丫放進盆裏之後,搬了把小凳子坐在了她的麵前。
    秦蓁蓁見狀,下意識就要躲避。
    嘴裏還嚷嚷著,“不用,我自己來。”
    紀南霄抬頭,凶巴巴的凶她一眼,“我是你老公,跟我還見外?”
    秦蓁蓁抿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他的纖細修長的手指已經按住了她的雙腳,在盆裏小心翼翼幫她清洗,按摩。
    “今天就不該穿高跟鞋,瞧瞧這腳成什麽樣了?”
    秦蓁蓁享受著堪比星級服務還貼心的按摩,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哪是高跟啊,分明就是低跟!”
    懷孕不能穿高跟鞋,她心裏有數。
    但大喜的日子,總不能穿著漂亮的婚紗,敬酒服,腳上穿一雙平底鞋吧?
    因為這鞋子,跟他據理力爭了好久,才答應。
    這家夥一開始說什麽都不同意,非得讓她穿平底鞋,而且還是那種白色的護士鞋,說什麽安全舒適。
    秦蓁蓁知道他是好像心,可天底下哪個女生不愛美,哪個女生不希望在自己婚禮這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呢。
    鬧了好久,這家夥才答應她自己挑選的一雙銀色的低跟鞋。
    紀南霄才不管是什麽跟,十分強勢的冒出一句:“反正生產之前都不許再穿了!”
    秦蓁蓁嫌他不講理,不高興的努了努嘴。
    紀南霄就知道她會不高興,抬起頭看向她,語重心長道:“老公是心疼你。”
    這話太戳人了,秦蓁蓁就算有再大的氣,在這一刻也全都煙消雲散了。
    “好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以後都不穿了,還不行嗎?”
    紀南霄笑了,“等出了月子,老公給你買一屋子高跟鞋,隨便怎麽穿!”
    秦蓁蓁以為他是為了哄她開心,隨口那麽一說。
    可做夢都沒想到,這家夥來真的。
    孩子滿月那天,不僅給孩子辦了滿月宴,也給她送了禮物。
    一整麵牆的限量款的高跟鞋······
    美麗又震撼。
    秦蓁蓁一度驚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眼下這個男人不僅幫她洗腳,做足底按摩,還給她按摩小腿,按摩肩頸,哄她睡著之後,才跟他那幫狐朋狗友去樓下喝了一杯。
    “這也就是嫂子懷孕了救了你一碼!”
    酒桌上,有哥們調侃他。
    “那可不,我都已經想好怎麽鬧了···”
    他們這幫人原本是想鬧洞房的,奈何秦蓁蓁大著肚子,也不敢開這種玩笑,真要鬧出點兒什麽意外來,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嘿嘿,不過沒關係,我們鬧不出洞房,某人自己也沒辦法洞房,就算是扯平了。”
    有人這麽一說,大家立馬更著哄笑了起來。
    “就是哈,怎麽把這事給忘了,嫂子大著肚子,某人的洞房花燭夜也就泡湯了,難怪有時間出來跟我們喝酒呢。”
    “怎麽樣,光看著不能碰滋味兒也不好受吧?”
    男生之間,聊天的尺度沒個把門的,什麽話都說,紀南霄早就習慣了。
    隻是——
    這幫單身狗在這兒笑話他,有資格嗎?
    慢悠悠品了一口酒,他撩起眼皮,笑的高深莫測,“我至少嚐過,可你們幾個呢?”
    有人被他這句話給嗆到了,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也有人罵罵咧咧,差點沒把杯子給摔了。
    “你丫嚐過了不起啊?”
    紀南霄一臉嘚瑟,“就是了不起啊。”
    把哥幾個氣的差點沒吐血。
    “你們幾個,也抓點兒緊,給點力,我這都是要當爹的人了,你們一個個還鬼混呢,這以後都玩不到一起去了···”
    他不這麽說還不要緊,一說哥幾個立馬聯合了起來。
    “呀,也不知道是誰跟誰玩不到一起去了。”
    “我們都是單身男青年,誰跟當爹的玩呀,以後你就乖乖在家帶娃吧,有局我們也不叫你!”
    “嘿——”紀南霄火了,“我還不稀罕跟你們玩呢!”
    “一個個不著四六,能有什麽出息!”
    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氣哼哼的把杯子置在桌上,起身就往外走。
    走了沒幾步又擇了回來,“一個個都把我女兒亦或者兒子的滿月酒的份子錢準備好啊!”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惹得哥幾個怨聲載道。
    “這還是人嗎?就隻認得錢?”
    “結婚了了不起啊,有孩子了不起啊,我們早晚也是會有的——”
    紀南霄都已經從包廂裏出來了,還能聽到那幫家夥不服氣的嚷嚷聲。
    嘴角勾笑,步伐更加的歡快了。
    回到樓上房間,瞧見他的寶貝睡的很熟,沒敢過去打擾,輕手輕腳的躺在了沙發上。
    沙發裏雖說挺大的,卻也比不上床上舒服,翻身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掉下去。
    掉下去對他來說倒是不要緊,就是怕把老婆給吵醒。
    以至於一整個晚上,他都沒敢有什麽大動作。
    睡不著,望著窗外的月色,忍不住歎息一聲。
    就如那幫狐朋狗友說的那樣,別人的洞房花燭夜激情四射。
    而他——
    苦哈哈。
    連床都不敢上。
    不過想到這種苦日子再有幾個月就能結束了,不禁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忍一忍,再忍一忍,馬上就能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可他哪裏知道,孩子出生隻是一個開始,他的苦日子啊,還在後頭呢。
    ——
    另外一邊。
    紀姌將父親送回房間,還給他要來了一碗醒酒湯,看著他老人家喝下,睡著,她這才放心的離開。
    從樓上下來,她並沒有聽瞿鶴川的話率先回家,而是跑去找他,跟他一起把善後工作做完,倆人一起坐上了回家的車。
    “累壞了吧?”紀姌心疼自己的男人。
    哥哥結婚,她的男人跟著忙活,這要不是因為哥哥的結婚對象的自己的好閨蜜,她才不幹呢。
    瞿鶴川抬手,將人摟進懷裏,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嘶啞醇厚,“還能再戰兩小時······”
    紀姌唰的一下紅了臉。
    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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