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藍瓶神油與以往所有壯陽藥都不同，它不用入口，而是……”
    張世安向紅夫人的身邊挪動了一下，然後探身在她耳旁低聲將藍瓶神油的使用方法詳細說了一遍。
    “直接抹在那……這能行嗎？”
    聽了張世安剛剛的話之後，饒是紅夫人這般人物，此刻臉頰上都浮現出了一抹暈紅。
    “夫人盡管放心，我之前已經做了嚴格的臨床試驗，可保萬無一失！”
    張世安神情自信，接著笑道：“若是還有疑慮，夫人盡管找人去試藥便是。”
    忠伯在一旁喝酒聽著，當聽到‘臨床試驗’的時候差點把酒噴了出來。
    若是被紅夫人知道藍瓶神油的實驗都是在狗身上做的時候，真不知她會有何敢想。
    “這藥還真是有幾分與眾不同。”
    紅夫人玉手捏著藍瓶神油端詳許久，美眸閃爍不定，最終將藍瓶神油交給了身後一個姑娘道：“去找人試藥。”
    “喏。”姑娘接過藍瓶神油，當即便轉身去辦事。
    “記得規矩！”
    紅夫人又向那姑娘追加了一句。
    青樓作為風月場所，有專門從事試藥的人很正常，一般這樣的人被稱為藥奴。
    不過與一般人料想的不一樣，藥奴的體質非但是不強健，反而是非常虛弱，有的甚至比紈絝子弟還要虛弱，目的就是為了最大程度的驗證一個藥物的效果。
    “夫人，藥奴已經開始試藥了。”
    不過多時，之前離開的姑娘便走了回來。
    “嗯。”
    紅夫人隻是微微頷首，美眸掃了張世安一眼，繼續坐著與他閑聊，兩人都在等著試藥的結果。
    然而三刻鍾過去，試藥的事情卻是還沒有結束。
    紅夫人掃了一眼身旁的姑娘：“去看看什麽情況。”
    “女兒這就去。”
    那姑娘聞言點點頭，便要去查看結果。
    “砰！”
    然而下一刻，樓上一個包廂中忽然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木門被人從裏麵猛然撞開。
    “什麽情況？”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當即就引起了樓下正喝酒看歌舞的人們的注意。
    紅夫人也微微抬頭，看向傳出聲音的包廂。
    “夫人，那就是試藥的包廂。”
    一個姑娘神色一變，連忙向紅夫人說道。
    “來人呐，那混蛋今天是吃了什麽藥了，老娘受不了了！”
    不等眾人再有什麽反應，一個衣衫淩亂的姑娘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廂，聲音淒慘而又虛弱，顯然是被累的夠嗆。
    “呦～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啊，讓姑娘都受不了了！”
    “沒聽說嗎？好像是那人吃了什麽藥。”
    “那究竟是什麽藥啊，竟然有如此威力！”
    樓下看客們看著熱鬧，此時聚在一起一片浪蕩笑聲，眼眸中愈發多了幾分好奇。
    “快回來，我還沒完呢！”
    下一刻，一個焦躁的男人聲音傳出，然後那姑娘便又被拽回了包廂中。
    隻是這一次，不可言說的聲音卻是再也壓抑不住……
    “張公子，你這個藥看樣子確實是有些效果。”
    搞了這麽一出，紅夫人自然是明白了藍瓶神油的效果，目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張世安。
    “哈哈，夫人還滿意嗎？”
    張世安聽著樓中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叫聲，那便是對藍瓶神油最好的褒獎。
    “藥效確實是不錯，隻是恐怕不太適合我們這裏。”
    紅夫人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你也看見了，姑娘的身子根本扛不住，即便是咬牙挺了過來，那她也得休息至少一天。鴛鴦夢做的是青樓生意，一個姑娘陪酒賺的錢，不會比包夜賺的少，甚至還更多。”
    “明白了，夫人說的確實是有道理，隻是腦子不太好使。”
    張世安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歎了口氣便要起身離開。
    “我腦子不好使？？”
    紅夫人聞言神情瞬間一愣，沒想到張世安竟會這麽說，反倒是不服氣的說道：“奴家倒是想看看公子的腦子好不好使！”
    “那我就給你算一筆賬吧。”
    張世安玩兒的就是欲擒故縱，此時又坐了下來問道：“一個姑娘賣酒加上陪客，一天能賺多少錢？”
    “鴛鴦夢賣的都是上好的佳釀，一個姑娘每天賣出去三五十兩銀子很輕鬆；姑娘們在這裏陪客，一晚上能伺候三四個，這又是差不多五十兩銀子。”
    紅夫人倒也不隱瞞，回答了張世安的問題。
    “好，也就是說一個姑娘每天能給鴛鴦夢賺差不多一百兩銀子，對吧？”
    張世安又向紅夫人確認了一下。
    “沒錯。”紅夫人微微頷首。
    “哈哈哈，區區一百兩銀子，不過是唾手可得。”
    張世安不以為意的輕笑一聲，向紅夫人說道：“接下來一炷香的時間，我讓夫人賺的翻倍！”
    “一炷香時間，賺二百兩？”
    紅夫人聞言，眼眸中劃過一抹濃濃的懷疑。
    “你瞧好便是了。”
    張世安從忠伯那裏拿出來一瓶藍瓶神油，然後一招手讓紅夫人身邊一個姑娘到身邊，在她耳畔低聲交代了一番。
    “啊？這能行嗎……”
    這姑娘聽了張世安的想法，杏眸瞬間瞪大，滿臉猶豫的看向紅夫人。
    “就按照他說的做。”
    紅夫人心中也是非常好奇，想看看張世安能搞出什麽新花樣。
    那姑娘聞言這才定下心來，接過張世安手中的藍瓶神油，轉身向樓梯中央的轉台走去。
    與此同時，紅夫人則是看著她的身影，想要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諸位公子少爺，奴婢這廂有禮了！”
    樓梯轉台，姑娘站在能讓所有人都看到的地方，大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同時將手中的藍瓶神油舉了起來。
    “雀兒姑娘，你手裏拿的什麽東西？”
    “莫非是你們新到貨的藥？”
    “這不是很明顯嗎，這裏還能有什麽……”
    樓下一眾公子哥兒都是風月場中的老油條，自然是認知紅夫人的貼身丫頭，也都猜出了她手中的是什麽東西。
    “沒錯，這便是我們新到貨的壯陽神藥，藍瓶神油！”
    雀兒姑娘盈盈點頭，接著又說道：“剛剛樓上的動靜大家都看到了，那便是我們的藥奴在試藥，效果就如大家所見，原本身子很虛弱的藥奴在用了藥之後變得異常凶猛，讓樓上的姐姐一直求饒呢～”
    樓下一眾人一片哄笑：“哈哈哈，我們都看到了，確實是很不錯！”
    “雀兒還能告訴諸位，藍瓶神油不用入口，沒有普通藥物的風險，但效果卻是很強勁，即便是身子再怎麽虛弱，也都能重振雄風，成為真男人！”
    ‘真男人’此話一出，瞬間引得樓下一片安靜，隻剩下不絕如縷的粗重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