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就像毒藥,讓人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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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溪一隻腳剛穿進拖鞋裏,另一隻還懸空在那。
    聽到這話,她一秒坐回床上,幹笑:“我沒有下去。”
    傅司宴俊眉微挑,叫她:“明溪?”
    聲音異樣的溫柔。
    明溪卻知道,他越溫柔,骨子裏那種陰戾就藏得越深,也就越危險。
    她瞪大眼睛看他。
    他扯唇輕笑:“我也沒那麽差吧?”
    兩年了,都喂不熟這頭白眼狼。
    突然,他也不想聽她回答了,兀自湊過來,一把把她撈下,擁在懷裏。
    然後手掌帶著她手抬高,去描暮他精致的下頜,現在還能摸到淺淺的牙印,他低聲說:“小狼崽,這麽狠。”
    黑夜把他的聲音放大,格外的磁沉性感。
    傅司宴又靠近些,咬了咬她的耳朵,聲音又沙又啞:“明天要是有人笑我,我就要你好看。”
    明溪心跳又漏了幾拍,這種久違的親密讓她很不適應,她伸手想推開他,可根本推不動。
    身側男人沉沉的聲音,似乎咬著牙:“別動,隻、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那話語裏夾雜了那麽一絲絲的疲憊和委屈。
    傅司宴的手輕搭在她腰上,隔著一層衣料,滾燙的溫度綿延到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輕顫。
    明溪心跳怦怦,怕被他發現,隻能極力忍著。
    身後,傅司宴捏了捏她的軟肉,沒好氣說了句:“繃那麽緊做什麽,說了不睡你。”
    明溪:“......”他就非要說得這麽直白嗎。
    男人自身後抱著她,貼得不算緊,但依舊能感覺得到那股暖暖的溫度。
    很暖和,很舒服。
    明溪特別畏寒,以前冬天的時候,都是縮在傅司宴懷裏度過。
    現在才早秋,她不知道這個冬天,能不能適應沒有傅司宴的夜晚。
    可能也是累極了,明溪很快就沉沉睡過去。
    她整個人側對著他,青絲鋪散,露出小巧精致的耳垂,欲色動人。
    傅司宴突然喉嚨發緊,很想吻她,想從她的耳垂開始,然後向下,吻遍她身上的每一處——
    他發現對她的渴求,從沒低過,隻有更甚......
    這個女人就像毒藥一樣,讓人上癮。
    想到今天因為暴雨,擔心她不安匆匆趕回來的自己。
    他也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麽不理智......
    傅司宴眼底沉了沉,那點欲色慢慢收起。
    ......
    第二天早上,陽光從窗戶溫柔地照進來。
    明溪睡到自然醒,她懶倦地抬手想伸個腰,胳膊肘卻抵上一個溫熱的胸膛。
    明溪:“......”
    她腦袋空了空,低頭發現自己的腿像柳枝似的,纏在另一條大長腿上。
    她反應過來,就想從床上彈跳起來,卻又被人扯著腰拽了回去。
    身後是熱氣騰騰的身體,還有腰間不容忽視的大手。
    明溪僵硬了幾秒,才想起來,自己在樾景養傷,所以傅司宴躺在床上很正常。
    “睡得不錯?”傅司宴語氣裏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嗯,還、還好。”
    傅司宴將臉埋在她的脖頸,悶聲說了句:“但我睡得不好。”
    明溪動了動,想要離他遠一些,但下秒就被男人嗬斥住。
    “別亂動。”
    明溪身體一抖,快嚇哭了。
    因為她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
    她嚇得一動不敢動。
    好一會,後麵都沒有任何動靜。
    她又感覺到他的指尖在她的手臂輕輕畫著圈,顫栗讓她出口的聲音都是抖的:“好......好了嗎?”
    “你說呢?”傅司宴手臂撐起頭,饒有興致地看她。
    “好了吧。”明溪沒有餘地思考,畢竟好久沒在一起,遇到這種事挺尷尬的。
    “溪溪。”傅司宴伸手撥開她脖頸上的長發,修長漂亮的手指把玩著她的耳垂,聲音磁沉:“我什麽時候這麽快過?”
    明溪臉唰一下爆紅,連著耳朵一起紅了個徹底。
    傅司宴垂眸欣賞著手指間的耳垂,變得鮮紅欲滴,好看的薄唇輕輕翹起,不疾不徐道:“嗯?要不要幫我?”
    明溪:“......”
    為什麽這個男人突然s話這麽多?
    她管不了了,縮了縮,帶著點防備說:“我要起床了。”
    傅司宴倒也沒攔著她,手上力度鬆了鬆,就見她一溜煙跑到洗手間。
    她在衛生間坐了好一會,才走了出來,床上的人已經不在了。
    她淺淺鬆了口氣,這個衛生間被她占用,傅司宴應該是去別的房間洗澡了。
    而且現在已經快八點,傅司宴洗完澡應該就去公司了。
    她對著門外叫了聲阿姨,想讓阿姨幫她洗澡。
    阿姨在樓下應了聲,說馬上上來。
    明溪不太好意思麻煩阿姨,但她自己又沒辦法,她放好水後,就脫下睡衣,先進去泡一會。
    很快,浴室的門被推開。
    明溪還泡在水裏,一隻手固定在浴缸外,
    她頭也沒回,輕聲道:“阿姨,我泡得差不多了,你幫我擦一下就好。”
    等了好一會還是沒動靜,她抬眸就從反射的玻璃裏看到身量欣長的男人,兩手交疊,好整以暇看她。
    “你、你怎麽......”明溪麵紅耳赤,想遮擋自己已然不能,浴缸旁邊什麽都沒有。
    傅司宴站在門口,挑眉道:“阿姨出去取貨了,讓我代勞。”
    “你出去!”她氣惱極了。
    “你確定?”傅司宴依舊站在門口,表現得很紳士。
    阿姨一時半會回不來,她不能一直窩在浴缸裏,水冷了就會發燒。
    到時候手上的傷口惡化,還要輸液打針,她又不能用藥。
    明溪沒有辦法,咬著唇說:“那你不許看!”
    傅司宴走了進來,光風霽月,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輕笑,“害羞什麽,哪裏我沒看過。”
    明溪窘迫得不行,小聲反駁:“你能不能要點臉?”
    她真是搞不懂他,昨天還那麽生氣,今天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使勁撩撥她......
    清淩淩的水波下,風情一片。
    男人的眼眸深了深,居高臨下似觀賞,似探視。
    明溪急了,小臉紅得滴血:“你......閉上眼。”
    “好。”傅司宴俊挺的眉眼漾著笑,彎腰就從水裏把她撈起來,放她站定的時候,明溪被他掌心一帶,整個人倒在他懷裏。
    他剛換好的衣服全都被氤濕了。
    明溪有些不好意思,傅司宴拿過浴巾將她整個包裹住,低聲說:“等下賠我。”
    明溪沒明白是什麽意思,愣愣問:“怎麽賠?”
    下秒,身體一輕,她已經被傅司宴抱坐在洗理台上。
    她瞪大雙眼,男人的薄唇已經吻住她。
    “唔——”
    她的話語被男人吞進唇齒間,還能聽到他邊吮邊含糊不清地說:“這麽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