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打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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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溪腦子轟的一聲。
    像是有什麽炸開。
    她的頭被他扣著抵在真皮靠墊上,兩人就這麽開著車窗唇齒糾纏,隨便一個路過的人都能看到他們在做什麽。
    男人的冷靜自持被拋之腦後,掠奪的吻裏攜帶著濃濃的侵略和占有意味。
    唇舌霸道地剝奪她嘴裏的每一寸呼吸,輾轉吮弄,格外凶狠。
    感覺不像是接吻,更像是在發泄。
    特別是傅司宴竟然有意讓司機和薄斯年的車並行。
    以往兩人親密無間時,也沒有在眾目睽睽下接吻。
    現在他竟然......
    明溪越想越生氣,他怎麽能這麽欺負她。
    手被他按住,腿也被他壓住,整個人都被男人蠻力地束縛住。
    明溪想罵他,可嘴被封得嚴嚴實實,喘口氣的縫隙,他就擠了進來。
    他的吻毫無溫情可言,隻有洶湧的掠奪。
    攥著明溪手腕的指尖更是用力到發白。
    旁邊的薄斯年似乎也看不下去這幕,直接加速駛離。
    淚順著明溪緋紅的眼尾流向耳廓,越聚越多,像條一條小河。
    她現在委屈又生氣......
    他這是和林雪薇連著手來欺負她。
    想到這,她心口悶得沒法呼吸,傅司宴鬆手的一瞬間,她便又急又氣地拍打他。
    傅司宴終於停頓了下來,見她這麽傷心,漆黑的眼眸瞬間猩紅,嫉妒得要發瘋。
    他情緒一向內斂,還從未像今天這麽失態過。
    隻要一想到男人去握她的腳,他就想把那個人的手給剁下來。
    但到底還是狠不下心欺負她,指腹揉了揉她紅腫的唇瓣,鬆開了她。
    明溪緩過氣來,幾乎是下意識地抬手。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在狹小的車內,格外清晰。
    明溪堆積的怒氣爆發了!
    她和薄斯年清清白白,他憑什麽羞辱她。
    霎時,仿佛有狂風驟雨來襲。
    整個車廂密布著詭人的低氣壓。
    “找死!”傅司宴氣得發狂,修長的手指直接扼住明溪的喉嚨,極冷極重地怒斥。
    二十七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扇他的臉!
    並且還是他親手養的小貓。
    為了別的男人!
    這簡直比巴掌還讓他難堪!
    回答他的,是死一樣沉寂。
    開車的司機,這會恨不得當個不能喘氣的死人。
    誰能想到殺伐果斷的總裁竟叫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打了!
    簡直是奇聞,如果賣給小報肯定很值錢。
    但司機也隻是想想而已,畢竟命比錢重要。
    此刻!
    男人身上每一絲氣息都是冰的,輪廓分明的俊臉上,凝著讓人不寒而栗的駭暴。
    他雙目猩紅,五指漸漸收緊......
    明溪感到了巨大的恐慌。
    這個男人的手仿佛沒有餘地,就是想掐死她。
    “傅......你渾蛋......放開我......”
    明溪滿臉驚懼,一張小臉更是被掐得紫紅,嘴唇斷斷續續動著。
    傅司宴這會怒氣值已經封頂,一想到她為了別的男人反抗自己,他就恨不得將她鎖起來。
    手下那張小臉越來越蒼白,沒有血色,他倏地鬆手。
    “咳咳咳......”
    明溪全身癱了下來。
    這一刻,新鮮空氣成了奢侈品,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然而,男人的臉色卻並沒有好轉。
    他盯著她,漆黑的眼瞳幽深冷冽,滿臉肅殺之意!
    就在明溪以為他又要粗暴對待她時,他突然開口。
    “明溪,你為什麽會和他在一起?”
    為什麽?
    明溪想笑。
    她為什麽會赤腳在路上走,又為什麽會碰到薄斯年。
    還不是因為他。
    因為他和林雪薇兩個人行的齷齪之事,惡心到她了。
    可是她說不出口,說出口隻會證明自己還在乎他。
    她的在乎,在傅司宴眼裏頂多是愛慕他的無數女人中的一個。
    分文不值。
    所有的事情,隻要碰上林雪薇,在傅司宴這,她就沒有贏的可能。
    看著明溪抿唇不語的樣子,傅司宴更加生氣,他扯唇譏誚:
    “怎麽,你喜歡的學長回來了,連話都不願跟我說了?
    當初你不是還想去他的城市留學,沒去成很遺憾?
    現在是想續前緣?”
    他一連數句質問,言辭裏帶著一抹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醋意。
    “你調查我?”明溪氣到瞪大眼睛。
    傅司宴不理會她的憤怒,漂亮的手指捏起一張薄薄的燙金名片。
    “ia投行總經理薄斯年。”
    他倏地一揚,名片輕飄飄落在明溪腳下,表情似笑非笑:“明溪,你應該知道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薄斯年的履曆確實漂亮,但跟如日中天的傅家比,肯定是不夠看的。
    明溪被他的不可理喻氣的快要炸開。
    “傅司宴,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有氣衝我來就好,對付不相幹的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一瞬間,傅司宴覺得全身像是被什麽東西給點燃了一樣,怒火蹭蹭往上冒。
    “停車!”他冷戾吩咐。
    明溪這才發現,車已經到樾景門口。
    還沒反應過來,傅司宴已經到另一邊,拉開車門直接半扯半抱,將明溪扛了出來。
    別墅大門敞開,阿姨看到兩人回來迎了上來。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許進來。”
    傅司宴說這話時,漆黑的眼眸充滿了冰冷和陰鷙,以至於阿姨都嚇得不敢出聲。
    明溪有些發慌,不知道傅司宴要做什麽,隻能用左手去捶打他的肩背。
    “傅司宴,你快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麽!”
    “砰!”
    門被他一腳踹開,進去後又自動關上。
    眨眼間,明溪的身體已經陷進柔軟的蠶絲被裏。
    傅司宴壓了上來,手掌攫住她的下巴,力道極重:“我是不是個男人?看來你是忘了,以前是怎麽在這張床上跟我求饒的,沒關係,我現在就讓你想起來。”
    明溪身子猛地一顫,臉色雪一樣白。
    她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瞬間就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窗戶還開著,月光照進來猶如白晝。
    男人輪廓分明的俊臉也沾染了冷清的月色,越發精致。
    下一秒,傅司宴直起身,屈著修長的手指扯開領帶,襯衫,然後就是皮帶......
    明溪滿臉驚懼,就想逃跑,可剛起身就被男人看清意圖,大掌攫住她柔若無骨的細腰,將她扯了回來。
    她顧不得手上的傷口,拚命掙紮。
    男人冷笑一聲,直接用領帶捆住她亂動的手腕。
    然後,長腿屈起,膝蓋壓在明溪的腿間。
    冷風襲來,傅司宴狹長的鳳眸在月色浸染下,閃著鋒芒,似乎有藏匿於中的野獸將要蘇醒。
    “明溪,是我對你太好了。”
    好到,她為別的男人打他的臉。
    明溪驚恐極了,伸手拍他打他,可男人猶如一塊燒紅的鐵,堅硬,滾燙。
    隻聽‘撕拉’一聲。
    她的衣服被他近乎凶殘地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