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我在你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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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輕聲說:“沒那麽嚴重。”
    以前她是有輕微的痛經,在來之前都會做好防護,所以傅司宴也不知道。
    而且每次來的時候,她都抱著傅司宴睡,他體熱抱著像快燒紅的碳,暖暖的很舒服。
    這回來得突然,她沒準備,再加上小產調理不好的緣故,所以痛得尤其厲害。
    她垂眸看到他的襯衫袖口好像被她沾了一點紅,頓時麵上燒得有點燙,指著他的袖子說:“你那裏,去洗一下。”
    傅司宴低頭,這才看到,沾了點紅。
    他其實有點潔癖,但這會倒也沒大在意,點頭說:“我去洗個澡。”
    明溪看著他的背影,長睫輕輕垂下。
    她是知道他的潔癖,有一點髒沾到都會不高興。
    可現在,他竟然不嫌她那個髒......
    想著想著,可能是藥效起作用了,她昏昏沉沉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明溪翻了個身,小臂一下蹭到一個物體。
    她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發現她旁邊竟然睡了個人。
    明溪伸手按開床頭的燈,身體一下僵住,眨了眨眼,才確認睡自己旁邊的是傅司宴。
    他像是被她吵醒,漆黑的眼眸滿是不爽地盯著她看。
    “你——”
    明溪抓起被子,裹在身上,擠了半天擠了句:“你變態啊!”
    “嗯?”
    傅司宴這會好像還沒回歸狀態,說話聲音沙沙懶懶的。
    明溪小臉紅得跟蘋果一樣,指著他:“你怎麽不穿衣服?”
    傅司宴低頭看了看自己,想起來什麽,理直氣壯道:“衣服髒了,怎麽穿?”
    他甚至開始擺爛,連被子也不蓋,直接扯到一邊去,露出壁壘分明連溝壑都誘人的腹肌。
    “熱死了。”
    “你瞎說什麽,現在是十二月,熱?”
    傅司宴有著優越的頭身比,腰腹和腿長都像是丈量過的,穿著衣服都荷爾蒙爆棚,何況這會果著,隻有一條平角褲。
    那身材,真是男模都比不上。
    明溪多看一眼,臉就多紅一分。
    難怪她覺得一直暖暖的,好舒服。
    原來是他不穿衣服抱著自己睡。
    “火氣大,不行嗎?”他不客氣回答,翻身下床。
    不一會,端了個碗過來,懟著她臉,說:“喝了。”
    明溪看著紅紅的茶還有薑片的味道,一時愣住。
    “你熬的?”
    傅司宴不情願地嗯一聲。
    他洗過澡出來,見她手腳有點涼,就打電話給周牧,買了材料來,照著手機熬的。
    沒幹過這事,還為此燙了手!
    為了一個嫌棄自己的女人,想想就生氣。
    “快點,不燙嘴。”傅司宴似乎有點不耐煩。
    明溪接過來,臉有點紅。
    這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親手熬的紅糖薑茶!
    再加上這會是大半夜,果身腹肌美男親手伺候她喝茶,讓她有種被男公關伺候的感覺。
    喝完,傅司宴拿走碗,明溪這才發現,他白皙的手背紅了很大一塊。
    傅司宴的皮膚一向比女人還好,吹彈可破,白得發光。
    明溪問一句,“這怎麽了?”
    “沒事。”
    傅司宴不想多說,總不能說是自己不會拿鍋燙的,丟不起那個人!
    他拿著碗走到門口,突然轉頭,斜斜靠著門框看她一眼,勾著唇道:“心疼我?”
    明溪瞬間戴上微笑麵具:“您想多了。”
    傅司宴冷哼了聲,出去。
    明溪懊惱的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剛剛多什麽嘴!
    心疼男人會倒黴,同情男人會不幸。
    至理名言,絕不能忘。
    還有她怎麽就能睡得這麽安穩這麽沉,竟然讓傅司宴上了她的床!
    他們現在可不是什麽相親相愛,能睡一張床的關係!
    等傅司宴再回來,明溪已經恢複平靜,淡漠道:“傅總,今晚謝謝您,時候不早了,您也趕緊回去吧。”
    傅司宴盯著她,冷笑:“這會倒知道時候不早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讓人誤會。”
    明溪本來是想說別讓新交的女朋友誤會,但又怕他自戀的以為自己在吃醋,所以換了個委婉的說法提醒他。
    聽到傅司宴耳朵裏,可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他扯唇涼涼道:“怕姓薄的誤會?也是人家怎麽都花了三百萬,給我睡了算怎麽回事?”
    這話多少刺耳了些,聽得明溪拳頭硬了。
    她不想說話,冷著臉催促,“你快走吧。”
    可傅司宴不退反進,扯了被子上床就把明溪摟進懷裏。
    他的身子很燙很燙,貼著明溪就像個火爐。
    明溪掙紮,卻被他從後麵把她雙手扣在胸前,威脅道:“自重點,別老亂動勾引我。”
    明溪:“......”就真的挺無話可說。
    她本來就腹痛不舒服,這會更是懶得和他爭執了。
    而且漸漸她發現他身體燙燙的,大掌一直揉著她的小腹,像是有股暖流輸進身體,柔軟又舒服,連小肚子都舒適了。
    寂寥靜夜裏,傅司宴微垂著眸子看了她纖長雪膩的脖頸片刻,喉結滾動了下,鳳眸裏透著勢在必得。
    他慢悠悠說:“明溪,你們不會在一起的。”
    他烙印過的東西,除非他不要,否則誰也拿不走。
    過會,他“啪”地把燈關了。
    明溪沒睡著,但是她也沒吭聲,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直至抵抗不住,沉沉睡去。
    早上,明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本來早上人都會有點起床氣,她就由著手機多響幾聲。
    突然,手機裏傳來男人的聲音。
    “明溪,醒了嗎——”
    她倏然睜開眼,就對上傅司宴那雙深不見底的鳳眸。
    他一隻手撐著頭,一隻手拿著她的手機,按了接聽。
    “明溪?”
    電話裏又傳來薄斯年的問詢。
    明溪心裏一咯噔,緩了下回道:“在呢。”
    她邊說邊伸手去夠手機,傅司宴倒也沒逗她,直接把手機遞給他。
    明溪惡狠狠對他做了個‘噓’的動作。
    不做還好,做完男人眼眸危險的眯起,盯著她。
    明溪沒在意,還在講電話,問:“怎麽了?”
    “想約你一起吃早飯。”薄斯年說。
    明溪還沒來得及回,身體陡然僵硬了。
    傅司宴翻身壓過來,眼神清冷捏著她下巴,沿著被他咬出來的痕跡輕輕吮吸,另一隻手還捏著她飽滿的臀部,按揉,動作欲得不行。
    明溪的呼吸一下就重了。
    緩了會,她咬著牙齒,聲音有些顫,問:“你在哪?”
    這話引起男人的不滿,他伸手解她的睡衣的扣子,密密匝匝的吻從下巴到脖頸再到精致的鎖骨,路過的地方都泛著動人的粉色......
    薄斯年說:“我在你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