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我會給你兜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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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被推開的同時,燈反而關了。
    原來是蘇念這個醉鬼,習慣性去開燈,把原先開著的燈給關了。
    頓時,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順利結束了。
    傅司宴卻沒有起來,幹淨冷冽的指骨緊緊桎梏住她的下頜,含住她的嘴唇,用力親了下去。
    明溪被親的發昏,簡直要瘋了。
    蘇念搖搖晃晃叫道:“小溪,小溪,溪溪寶貝,我他媽是到大鯨魚肚子裏了嗎,怎麽這麽黑,嗚嗚嗚......好害怕,溪寶貝,你在哪?”
    眼看蘇念就要到跟前,明溪沒辦法用力咬了下他的舌頭,趁他吃痛的瞬間,把他推過去,跳了起來。
    蘇念恰好腿一軟抱住了她,她眼神不清醒,看著滿地的白玫瑰花瓣,舌頭打結道:“今年雪下得這麽早嗎?溪寶貝,我們堆雪人好不好......狗男人通通不靠譜,等著,等我給你堆一堆男朋友,你要什麽樣的,小鮮肉,大叔,機長......嗯?”
    蘇念喝多了,話也多,越說越不靠譜。
    明溪忍不住捂她的嘴,“別說了。”
    “唔......我要說......其實學長也不錯,你倆也別處什麽假......”
    明溪直接連拖帶拽把她往浴室拉,砰一聲把門關上,生怕傅司宴聽出什麽端倪。
    她好不容易把他騙過去,可不能再出什麽意外了。
    蘇念喝了不少,整張臉都是酡紅色。
    明溪給她脫了衣服,放進放好水的浴缸裏,這才看見蘇念身上幾乎沒一處好的地方了。
    從脖子到腳趾,每一處都有被吮出來的青紅痕跡,有的地方甚至是被咬得破皮結痂了。
    她又仔細檢查她的背部,臀部,隱隱還能看到紅痕,像是什麽抽的。
    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懂這些痕跡的含義。
    雖然傅司宴以前興致上頭,弄她也挺狠的,但不至於會滿身是傷,至多那會腫幾天,行動有些不方便。
    而蘇念這走向,多少有點不正常的虐待傾向。
    她不敢用力,用溫水給她輕輕地擦,沒用力蘇念就哭著喊疼。
    明溪鼻子發酸,問她,“誰弄你的?”
    蘇念這會酒意上頭,也瞞不住話,嗚嗚咽咽罵道:“陸景行那條狗,是真的狗啊,又啃又咬的,還打我,疼死了嗚嗚......”
    明溪聽到這個名字手一抖。
    他們怎麽又攪和到一塊去了。
    “念念,你......你為什麽要和他在一起?”
    “不是我想和他在一起,是他不放過我,他不僅不放過我,連我爸媽都不放過,我們蘇家都被她捏在手心,他就像五指山,我逃不出去啊......”
    明溪聽得驚心動魄,她以為他們都放下了,沒想到兩人竟然還有這糾葛......
    她心底泛起澀澀麻麻的鈍痛,她心疼蘇念,特別心疼。
    蘇念跟自己一樣傻,在情竇初開的年紀愛上一個男人,還愛了很多年。
    所以,她的痛苦她完完全全能感同身受。
    她們兩人都陷進了感情的黑洞裏,一個隔著家仇,一個隔著鮮活的生命......
    同病相憐,也同樣悲哀。
    她知道陸景行對那個陳嬌,比當初傅司宴對林雪薇還要寶貝,而且兩人確確實實的訂婚,快結婚的關係......
    這樣情況下,哪怕蘇念是被迫的,也很吃虧。
    明溪心裏惶惶不安,總覺得蘇念會出什麽事。
    蘇念突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伸手比了個噓在嘴邊,輕聲道:“這事我隻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小溪,知道嗎?我怕......”
    蘇念聲音突然變小了,輕得像玻璃一碰就碎,“我怕她瞧不起我。”
    明溪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眼淚大顆大顆滴落。
    她哽咽道:“不會,我永遠不會瞧不起你,念念,你有事一定要告訴我,我會給你兜底的。”
    蘇念雖然醉了,但也像感知到什麽,抱著她哭得傷心極了。
    一個澡洗得兩人身上都濕了。
    明溪把自己擦幹後,又把蘇念拖出來,給她擦幹套好睡衣,推開門,又扶著她進房間。
    蘇念鬧騰得也累了,抱住一個睡枕,咿咿呀呀睡著了。
    明溪洗個澡累得不想動彈,就準備回自己房間睡。
    推開門,就看到傅司宴斜斜靠著陽台的圍欄,在抽煙。
    她愣住了。
    傅司宴回頭瞥了她一眼,沒有半點在別人家裏的感覺,不緊不慢把煙抽完。
    他腰上鬆垮,隻圍了條浴巾,卻不會讓人覺得不雅,反而有說不出的英俊性感。
    那張臉,配上他的身材氣質,就算什麽都不穿,都很好看。
    明溪不由得臉紅了,怎麽會想到他什麽都不穿的樣子。
    現在他身上那一塊,也約等於無。
    怎麽有人係浴巾會那麽鬆,讓她恨不得衝上去給他擰緊點。
    她走進去,因為怕蘇念聽到,帶上門才問他。
    “你怎麽還沒走?”
    “時間不是還沒到麽。”
    明溪有點發懵,眼眨了眨,問:“什麽時間?”
    傅司宴轉身,身影慢慢壓過來,籠罩在她上方,頗有耐心的解釋。
    “說的是今晚過後結束,時間還沒到。”
    他又看了眼床頭的鬧鍾,“你洗澡浪費了三十五分鍾,現在是十點整。”
    明溪直接被他說得不會了。
    都什麽跟什麽呀。
    但很快她就懂了。
    傅司宴把她撈過來,壓在陽台的欄杆上,手指掖了掖她泛紅的眼角,低聲問:“你倆都喜歡一邊洗澡一邊哭?”
    明溪被他問得一愣,也忘記了現在的氛圍,心想還不是怪你們這些臭男人。
    傅司宴豎起兩根手指,在明溪眼前晃了晃。
    他的手指生得很好看,修長勻稱,被月光隱隱打磨下,玉一樣精致完美。
    明溪有點心慌,問:“你到底想幹嘛,不是說好的嗎,我們都已經......”
    後麵不堪的話,她不想再提起,隻是咬著唇,質問的眼神看他。
    好像在問,要打臉嗎?
    傅司宴低聲:“我答應你是明天不纏著你,我有說一次嗎?”
    明溪被他的無恥震驚到了。
    她好像確實沒有明確說是不是一次結束,恨得她這會很想咬舌頭。
    果然跟邏輯縝密的大佬溝通,一個不防就會跌進陷阱裏。
    他低下頭,重新攝住她的唇瓣,手指也順勢撩進衣服裏。
    “還有兩個小時,我不想浪費。”
    傅司宴已經釋放過一次,這會半點不著急,慢慢磨著,像是刻意想要讓她記住些什麽......
    明溪被他磨得後悔死,但剛給蘇念洗澡她已經用完了洪荒之力,這會渾身那點子力氣,掙紮更像是在配合。
    她索性就放棄了,但還不忘拿話刺他,想著早結束早解脫。
    “你到底行不行?”
    傅司宴也沒被她的話刺激到,攫著她下頜,問:“這麽著急?”
    明溪抿著唇沒搭理他,也無力搭理他。
    “你可以叫停。”傅司宴這話裏的情緒,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