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不許離開樾景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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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講話軟軟的,是因為實在沒力氣了。
    看在男人眼裏卻是另一種乖巧。
    包括剛剛洗澡的時候她也很乖。
    還有那個的過程,整個也乖得不像話。
    傅司宴的理智一點點回籠,語氣也不再那麽冷硬,撫了下她的發絲,提醒她,“這裏有東西。”
    明溪驟然想到了什麽,臉白得跟霜雪一樣。
    剛才為了哄他,她主動提出可以幫他......
    還有配合的那些,想到就讓她羞恥。
    越想越難過......
    難道以後他再這樣對她,她還得這麽配合他麽?
    幸好她不顯懷,不然等協議結束,就四個多月了。
    看出來會更麻煩。
    明溪就算不問也知道傅司宴的態度。
    先不談孩子留不留,離婚後,他是肯定不會交給她養。
    明明是自己十月懷胎的寶貝。
    憑什麽要她們母子分離。
    明溪心裏受了極大的創傷,今晚傅司宴的瘋狂讓她再一次想到那些被他懷疑和傷害的過往。
    也愈發堅定了她隱瞞孩子的決心。
    她真是後悔死了,自己為什麽腦袋抽了要跟他協議複婚。
    她真是太蠢了。
    哪怕當時選擇給他肉|償,也比被一本結婚證鎖住的好。
    她哭得紅腫的眼,微閉著,昏昏沉沉想著事。
    傅司宴心底的浴火泄了之後,人也變得克製許多。
    看著她雪白的脖子和後背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吻痕,心底那股怒氣好像也慢慢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冷還有一絲恐懼的情緒。
    心冷是因為她不願跟他說實話,恐懼則是因為害怕她離開。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受不了她離開,跟受不了她懷上別人的孩子是同等程度。
    如果一定要取舍,他甚至願意做出妥協。
    他靜靜看著,她現在就躺在他身邊,那熟悉的體香正在一絲絲填補他內心那股巨大的空洞。
    這一刻,他突然特別想要把她擁進懷裏,緊緊的。
    手上還沒動,明溪就突然起身說了句,“我要回家。”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一點不想睡在這裏。
    一句話,讓男人眼底剛壓下去的戾氣再次浮上來。
    他沒有情緒重複道:“回家?”
    “協議裏也沒說限製我不能回家。”
    明溪拿他說過的話,堵他。
    不是他先耍賴說,沒說過不碰她?
    那協議裏也沒說過她不能回家,不是嗎?
    “希望你能尊重合作精神,今晚的事以後不要再發生了!”
    他們本就是合作關係,協議婚姻,扯上男女關係太複雜了。
    她不願意!一百個不願意!
    明溪說完,不等他反應就下床。
    沒找到拖鞋她就赤著腳,是真的一分鍾也不想待在這裏了。
    結果,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一下床腿就軟了。
    “啊——”
    她驚呼一聲,摔在地上。
    幸好有地毯,才不至於摔壞。
    就算這樣,她還在費力地拉著床沿站起來,一步步扶著床邊往外走。
    男人心底的火就這樣被一點一點勾起來。
    他一把撈回走到床尾的明溪,狠狠摔進床裏,一字一句,分外寒冷。
    “剛剛跟你說的‘這裏就是你家’沒聽明白?”
    “既然如此,我再說一遍!”
    “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樾景半步。”
    明溪瞪大眼,震驚地質問:“傅司宴,你憑什麽限製我的自由?!”
    “憑我是你老公!”男人怒吼。
    緊接著,他又眼眸陰鬱地警告道:“你最好乖點,別逼我拿鐵鏈把你鎖起來。”
    “如果敢毀約,你那個好閨蜜怎麽出來,我就讓她怎麽再進去!”
    傅司宴語句毫無遮掩,赤果果的威脅。
    明溪氣得手都抖,罵道:“傅司宴,你混蛋!你不要臉......”
    竟然拿蘇念的事威脅她。
    她的唾罵對他毫無影響。
    傅司宴兩手撐在床上,長腿彎曲在她兩側,提醒她:“既然你一直把婚姻當協議,就給我有點協議精神,哪有夫妻不辦事不住一起的,嗯?”
    “你竟然還想......”
    明溪話說不下去了。
    整個人氣得七竅生煙!
    他還提辦事,這一晚已經漫長得讓她覺得像是折磨。
    “傅司宴!你混球!跟你複婚是我做過最錯的事!”
    這句話,一下紮中男人脆弱的神經。
    他眼眸陰鷙道:“明溪,我不喜歡在你嘴裏聽到這話!”
    “我管你喜不喜歡,混蛋!混球!你這個變態!”
    明溪整個人崩潰了。
    他憑什麽控製她的自由。
    “真是一點都不乖。”男人語調平靜,眼眸卻幽暗。
    “嘶——”
    明溪剛換上的睡衣直接被他暴力扯碎。
    空氣倏然死寂。
    明溪嚇得唇都在打哆嗦,不敢置信道:“傅司宴,你、你還想幹嘛?”
    “說錯話,就要接受懲罰。”
    男人眼眸陰沉,全然沒有理智的模樣。
    “不要......不行......”
    明溪往上躲,直到頭撞上了床頭墊。
    “咚”一下。
    後麵沒路了。
    男人不再留情,俯身,沒有絲毫憐惜一口咬上她雪白的頸。
    明溪痛苦極了。
    又委屈又恨他......
    “傅司宴,你不是人......”
    男人的大掌攏住她的軟軟,粗糲,帶著狠意。
    “我的體力足夠做到你不罵為止。”
    瞬間,明溪一個字也不敢罵了。
    她很久以前就習慣了他的不節製,忍忍還可以過去,可寶寶不行!
    想到寶寶,明溪臉色慘白,求饒道:“我們換一種......”
    之後,所有痛苦的嚶嚀盡數被男人堵了。
    時間再次變得冗長又難捱。
    這一夜,男人禽獸似的,直到天邊魚肚白才放過她。
    明溪太累太累,睡著了。
    等醒來時,已經天微微黑。
    她猛然想到今天還有課,起身後,發現自己昨晚換的幾件睡衣都被撕得稀爛,扔在垃圾桶裏。
    再次想到那漫長的折磨,明溪臉色倏白。
    她慌慌張張想在衣櫥裏隨便找一件臨時穿一下,拉開卻驚奇的發現,櫥子裏全是當季的奢侈女裝,成套成套,吊牌都沒摘。
    有幾件很眼熟,明溪記得是傅司宴在早秋就讓店員送上門的最新冬款。
    她離婚的時候,一件都沒帶,但它們依舊整整齊齊擺放在這。
    明溪顧不上多想,隨便拿一套穿上,下樓。
    拉門時,卻拉不動。
    她又去檢查後門,發現也被鎖上。
    而且不僅僅是前後門,所有的通道門和窗戶全部被封死。
    明溪倏一下癱倒在地。
    傅司宴這個瘋子,是真的打算把她關在這裏了。
    ......
    醫院。
    蘇念身體恢複得差不多後,陸景行安排車子來接她出院。
    本來他是要親自來接,但臨時被陳嬌的事絆住來不了。
    蘇念巴不得,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見他。
    上次父親的把柄雖然被她毀了,但陸景行說他有認識的醫生可以治好父親的心髒問題。
    最多一周,他就可以安排那個醫生飛過來做手術。
    蘇念就姑且再信他一次,手術前表現得無比聽話。
    到門口,她看到經常接她的那輛陸景行公司的車,沒有猶豫就上車。
    車子緩慢行駛,很快就到一處別墅前停下。
    蘇念沒來過這裏,問,“怎麽來這?”
    司機答:“是陸總吩咐的。”
    蘇念不疑有他,下車走進那棟別墅。
    剛進去,門‘嘭’一聲被從外麵鎖上。
    一個穿著紅西裝的男人緩緩從角落走出來,不懷好意地看向蘇念。
    “又見麵了,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