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這個身份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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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房內,女人嬌笑著,“傅少,喝點......”
    明溪腳步一頓,臉色瞬間泛白。
    周牧剛從外麵過來,看到明溪,臉上本來是驚喜。
    但見到裏麵的情形又變成了驚嚇。
    他就出去一小會,同行的孫總竟然叫了兩個陪酒女進來。
    而且那陪酒女竟然還跪在地上給傅總勸酒......
    周牧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他叫夫人過來是來融化大冰山的,可不是來雪上加霜的。
    “明小姐,那個......是這樣的......”
    周牧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解釋,一時有些語塞。
    明溪突然開口,“周助理,我想知道傅總昨天有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異常?”周牧一時沒想起來。
    他隻是個助理,總裁的心裏話也不可能跟他說。
    但是異常......
    周牧想了想,說:“傅總昨天結束會議第一時間就趕回南城了,然後他去了水產市場買了些海鮮,去了您的住處,您不在,後來查出您去了蒼梧,又趕到了蒼梧......”
    明溪知道了。
    所以,昨晚他打那通電話時人就在蒼梧。
    或許他還看到了裴行之......
    原來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現在還這樣,全是因為這個男人在生氣。
    “明小姐,您先別走,要不我給您安排房間等一下走......”
    “不用了。”
    明溪推開門,大大方方走進去。
    其實剛剛她是有些退卻的。
    特別是在她看到那種場景後,她很難說服自己邁進這個門。
    但聽到周牧的話後,她豁然開朗。
    如果傅司宴真的是因為昨晚的事誤會,就該說清楚。
    從明溪進來,傅司宴的眼就直勾勾盯著她。
    她穿了一條複古小紅裙,黑色的細帶子,打扮得特別漂亮。
    他冷哼一聲。
    北城晚上還是有些冷的,這女人還真是不怕冷。
    傅司宴沒喝跪在地上女人的酒,而是拿起手邊的酒一飲而盡。
    “你不是說一定能讓傅少喝下這杯酒?”
    旁邊的孫總對著陪酒女調侃,“他不喝,你可得脫幹淨咯......”
    陪酒女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跪著道:“傅少,您真想讓人家脫衣服嘛,能不能不要這麽壞......”
    她說話間,一直往前擠,那點點布料根本遮不住傲人的風光。
    簡直是使出看家本領勾引著男人。
    在她看來,隻要能勾到這個男人,脫不脫衣服,脫光還是半果,都無所謂。
    她的小姐妹都是這樣被包走的。
    哪個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她之所以沒有被包走,那是因為她眼光高,不想找個禿頂老男人。
    而麵前的男人剛好符合她的要求。
    麵容英俊,身材健碩有型,那種斯文裏還透著股壞,坐那就能迷死人。
    她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陪酒女見男人依舊不為所動,手抖了抖,慣用的招數,假裝抖到男人褲腿上。
    然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動作。
    比如用胸,給男人的腿,擦酒......
    手裏的酒還沒灑下去,突然被一隻纖細漂亮的手指扶住杯沿。
    明溪從側邊繞過來,從容地提醒她,“小姐,酒別灑了。”
    陪酒女:“......”
    她快氣炸了,哪來的賤人壞她好事。
    “你新來的?懂不懂規矩,誰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明溪淡定道:“不好意思啊,我看你手一直抖,還以為你得了帕金森。”
    旁邊的孫總‘噗嗤’一聲笑出來。
    神特麽帕金森!
    傅司宴嘴角也勾了下,但旋即掩蓋下去。
    不行!
    他還在生氣。
    得端著。
    “你你你......!”
    陪酒女一時氣結,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明溪不想跟不相幹的人多費口舌。
    她看向傅司宴,問:“有時間說兩句嗎?”
    傅司宴眼皮都沒抬,拿起手邊的酒喝盡後,冷冷淡淡道:“沒時間。”
    話裏一點溫度都沒有。
    像她是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一樣。
    明溪心口澀了下,“我就幾句話。”
    傅司宴看到一旁孫總的眼睛都快長在明溪身上了,心裏頓感不悅。
    他眉頭蹙起,不耐煩道:“我說沒時間,聽不懂嗎?”
    “周牧!”
    他又叫了句,“怎麽做事的!”
    言下之意是:送客。
    周牧沒想到總裁嘴能硬成這樣。
    他在懷疑傅總喝下去的是不是假酒了!
    明溪長話短說,直接問:“傅司宴,你昨晚去蒼梧了?”
    這話讓男人眼眸一深,眉宇間的戾氣壓不住。
    他冷哼一聲,“問我行程,你是我什麽人?”
    明溪深吸一口氣,脫口而出,“想跟你試一試的人,這個身份夠嗎?”
    這話讓男人血氣上湧,差一點就要忍不住把人拉進懷裏了。
    想試試?
    想試試還騙他。
    什麽不認識的人。
    她跟別的男人在酒店裏,他卻像個傻子一樣等在外麵。
    想到昨晚,他舌尖緊緊抵上後槽牙,語氣冷戾道:
    “想試試?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玩人的手段很高明?”
    傅司宴麵相冷下來的時候,那是相當冷。
    看得人寒氣森森。
    明溪隻覺得手腳都是冷的。
    她抿了抿唇是,說:“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旁邊傳來一聲嗤笑。
    “喲喲喲,原來是被甩了,來死纏爛打的呀。”
    陪酒女剛剛反應過來,明溪不是她的同行。
    這女人一身高定,看著就很值錢的樣子,確實也不像做這行的。
    但也不過是被男人甩了的可憐蟲,比她高貴不到哪去。
    她嘖嘖道:“真可憐,男人都不要你了,還死皮賴臉來求和!”
    這話讓傅司宴麵上戾氣暴漲,捏著酒杯的手更是差點把杯柄捏斷!
    他想克製,但就是克製不住。
    見不得別人的髒嘴往明溪身上擱。
    他心裏煩躁,知道這不是個好兆頭。
    那個陪酒女偏偏看不懂男人臉色,還站起身故意撞了下明溪。
    特別像是在挑釁示威。
    明溪嫌髒,往後退了一步,勾唇笑道: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需要被可憐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