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什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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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句都不願再跟他說,轉身就要進去。
    手腕卻被薄斯年猛地拉住。
    “那個男人以前那樣傷害你,你還往裏跳,你就這麽賤?”
    他眼眸赤紅,像深淵裏爬上來的惡鬼,死死盯著她:
    “他和你結婚不過是因為他爺爺,根本不是愛你,他也是在利用你,為什麽他可以,我不可以?”
    “......”
    薄斯年太會洞察人心了。
    知道這件事是明溪心裏的心結,才在這時強調出來。
    就連病房內,強撐著站起來想帶回她的傅司宴,都停住腳步了。
    他也想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明溪,我承認我開始是在利用,但後來,我是真的愛上你了。
    你知道當初你把我推開時,我有多傷心嗎?
    我眼睜睜看著你和那個男人離開,在我昏迷的這些日日夜夜裏,
    我一直在做有你的夢,你才是我醒過來的動力!”
    薄斯年這會才真正卸
    “小溪,那個男人有的,我也有,他能給你的,我同樣能給。
    你回到我身邊,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明溪看著男人眼底閃爍的暗芒,覺得他像是魔怔了。
    她用最直白的語句告訴他,“薄斯年,你還不明白嗎?
    我從來就沒去過你身邊,何論回到你身邊?
    我們壓根就沒開始過,怎麽重新開始?”
    這話無疑殺傷力巨大!
    薄斯年俊雅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薄唇蠕動半晌,才說了句:“為什麽?”
    為什麽?
    明溪想了想,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在不知道呦呦身份的時候,仍然願意將呦呦視如己出。
    還有,他數次從危險中救下她......
    特別是他不顧危險跟著跳下來的那幕,實在太震撼。
    他默默為她做了那麽多事,卻從來不掛在嘴邊,也不求回報。
    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
    知道這一切後,怎麽能不感動?
    感情這個東西,本來就說不清楚。
    但一段感情裏最能打動人的,從來不是浮誇的甜言蜜語。
    而是真誠。
    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明溪看著薄斯年,認真告訴他,“因為他的真誠,他拿命對我好,我也不會讓他輸。”
    說完,她轉身走進病房。
    薄斯年看著她沒有絲毫猶豫的背影,拳頭一點一點握起。
    真誠......
    是他唯一給不起的東西。
    他是被當成垃圾養大的,但他不願意被輕視。
    所以他包裝自己,偽裝成一個積極向上,陽光的人。
    時間久了,這副麵具已經牢固到摳都摳不下來。
    隻有他自己知道,內裏有多腐爛。
    一個腐爛的人,讓他如何真誠去待別人。
    薄斯年看著緊閉的病房門,想象著裏麵的人在親熱。
    他握到爆裂的拳頭,突然就鬆開了。
    溫雅的臉上,是分外詭異的笑。
    遊戲才開始,誰是最後的勝者,還真不一定。
    等他坐擁一切的時候,一個女人而已,還不是隨他處置。
    ......
    明溪拉開門,身量欣長的男人沒有避開。
    而是拿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看著她。
    明溪覺得臉好燙!
    她是覺得既然已經決定好好在一起,就應該坦誠相待。
    所以她沒走遠,讓男人能聽到,能放心。
    但想是這麽想,麵對他的時候,剛剛說的話,還是讓她有點害羞。
    她看著男人沒有多少血色的俊臉,有點擔心。
    “怎麽起來了,我扶你躺下。”
    這才剛醒,就拄著拐杖站起來,能行嗎?
    她伸手去扶他,還沒碰到,男人已經抬手將她整個都抱進懷裏,勒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傅司宴?”明溪心下一緊,以為他是不舒服,撐不住了。
    她急道:“你哪裏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那種下意識的緊張,根本掩飾不住。
    “不是。”男人低沉的嗓音,酥酥地在發頂響起。
    他聲音似乎有些激動,又有些哽咽,鄭重而緩慢道:
    “謝謝你,還願意回到我身邊......”
    明溪感覺心裏像是長了一顆棉花糖,快要把她軟化了。
    “也謝謝你。”
    她伸手回抱住他,說,“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這會估計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吧。
    他拿命救她,這句謝謝著實應該。
    男人低下頭,眼眸裏凝聚著笑意。
    精心嗬護的小花開始結果了。
    怎麽能不開心?
    “跟我永遠都不用說謝,老公不會讓你輸的。”
    明溪臉又紅了,小聲嘟囔,“什麽老公......”
    沒有那本證,最多算男女朋友吧。
    傅司宴勾唇,“當你一天老公,就一輩子都是你老公。”
    他知道她邁出這步,很不容易。
    所以他鼓足耐心,慢慢等。
    等她徹底把心交給他的時候,他還是要名正言順的。
    明溪耳朵發熱,小心推了推他,說:“先去床上吧,站這麽久,你的身體該吃不消了。”
    傅司宴眼眸深了深,低頭唇湊過去,說了句:“是吃不消。”
    是想碰,身體又不允許的那種吃不消......
    明溪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已經親上來,但隻是碰了下唇就分開。
    兩人自打上次親熱過後,快有一個月沒有親近過。
    這麽淺淺一觸,都覺得麵紅耳熱。
    傅司宴不逗她了,說:“上床吧。”
    她扶著他上床,動作小心翼翼。
    床搖起來後,她像往常一樣,準備坐在床邊椅子上,卻被男人拉住小手。
    他瞥她一眼,眸色深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