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我想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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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啟東條件反射地推開咬著他手臂的鄧晚舟。
    鄧晚舟眼裏有淚珠在打轉。
    瞪著他時,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滿眼的破碎美。
    她撲上去,將何啟東推倒在沙發上。
    抬起腳來,整個人騎上去,抱著何啟東的脖子,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何啟東。
    低下頭時,她對這個男人猛肯猛親。
    其實親吻這件事情,她並沒有任何技巧,唯一一次接吻,還是強吻了何啟東。
    這會兒啃著何啟東,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更像是在發泄她心中不滿又痛苦的情緒。
    這樣的親吻很不美好。
    而於何啟東來說,香軟玲瓏的女人身體緊貼在胸膛前。
    心頭狠狠一悸。
    沸騰的血液在全身小心翼翼又明目張膽地四處亂竄,竄向四肢百骸。
    意識很快被扼住。
    掌心下,男人僵硬的胸膛,讓鄧晚舟停下來。
    抬頭時,垂落在她胸膛前的碎發,又輕柔地掃過何啟東的脖頸。
    頓時如過電般又酥又麻。
    三十二歲,血氣方剛,又還是個處男之身的何啟東,被勾起了無關乎愛情的生理欲望。
    這麽近的距離。
    他的手隻需要稍稍一動,就能脫掉鄧晚舟的衣服。
    但他沒有。
    他不愛她,他不能對她做這種禽獸的事情。
    可腦子裏的酒精作祟,又或許是她火辣的身材,肆意的撩撥,讓他心中壓抑的欲望欲有野火燒山之勢。
    越是想要澆滅,越是燒得更旺。
    鄧晚舟依舊騎在他的身上。
    呼吸著麵前清洌的酒香。
    她也快醉了。
    小醉貓似的,扒開他的衫衣領口。
    手伸進去,摸到那方堅硬的胸膛,肆意撩撥。
    紅唇落下去,近到何啟東的唇間。
    輕輕吮了吮。
    抬眸時,眼裏的淚意未幹,楚楚可憐又眼巴巴地凝視他。
    溫熱的呼吸,擦過他的臉頰,輕咬他的耳朵,“阿東,人生苦短,我們都是不容易的人,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彼此折磨中,好嗎?”
    明亮的燈光下。
    她眸燦如星。
    滿室曖昧氣息無聲地氤氳著。
    “阿東,我想和你做。”
    馬上三十歲了,她一直為他守身如玉。
    到現在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並且她還是身為鵬城女首富,這樣的身份不可能會缺男人。
    要是傳出去她還是個處,肯定會被人笑話。
    她不想浪費光陰,既然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他收編成她唯一的男人,那她何不早一天行使自己的權利?
    她勾著他的脖子,滿眼秋波流轉。
    “阿東,你不是覺得自己孤苦無依嗎?”
    “我找風水大師算過命。”
    “大師說我旺夫,以後我給你生孩子,生一個足球隊。”
    “那樣你就不會孤苦無依了。”
    “好不好?”
    根本不給他任何思考和猶豫的機會。
    她埋在他的胸膛前,從他性感的喉結處開始,吻上去。
    那件嶄新的白襯衫,不知何時已經沾上了她的口紅。
    有股清朗又靡麗的味道,在空氣中無聲地摩擦著。
    她的小手,更加大膽地解開他的第一顆襯衣扣子。
    手卻突然被何啟東緊緊拽住,“我們不能這樣。”
    喉結輕輕滾動。
    克製著他壓抑許久,快要如山洪暴發的欲望。
    連沙啞的聲音裏都透著一股巨大卻又克製的爆發力。
    低低淺淺,在這明亮的燈光下,勾得心儀他已久的鄧晚舟,想要完完全全把自己獻出去。
    她從他掌心裏抽開手來。
    扯落自己胸膛前的襯衣扣子。
    身上粉色的雪紡襯衣,被她從兩彎又白又細的手臂處,褪下來。
    身後的肩帶,被她解開。
    “阿東,我不要你對我負責。”
    “我隻要你。”
    無論今天晚上過後,阿東接不接受她,她都願意心甘情願做她的女人。
    不求任何回報。
    甚至,不需要他對她負責。
    “阿東,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不要有任何心理壓力。”
    “你就當是一夜亂情,讓自己釋放,讓自己解壓好了。”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身材如此火辣,又如此機靈可愛俏皮美麗的鄧晚舟麵前,把持得住。
    何啟東也不例外。
    大掌條件反射的,落在她光潔的後背。
    沿著她手感很好的脊骨,一點點往下滑落。
    “阿東,就是這樣,再大膽一些。”鄧晚舟親吻他的臉頰,隱隱誘惑。
    瀕臨失控的邊緣,何啟東勾著她的褲子往下脫的動作,猛然停下來。
    睜開眼,正好對上鄧晚舟抬眸望來的眸光。
    許是燈光太明媚太猛烈。
    彼此的眼底裏,都是躍躍升起火焰。
    何啟東喉結滾動,用力推開她。
    鄧晚舟整個人,從沙發上,跌到地毯上。
    爬起來時,微微一抬眸,看到了何啟東的身體變化,一聲苦笑道,“阿東,你明明對我有反應。”
    “我不會動一個,我永遠也不會娶的女人。”醉意下的何啟東,努力地克製著自己。
    起身,踩著沉浮不穩,醉意翩然的步伐,走上了樓梯。
    鄧晚舟被晾在了地毯上。
    望著何啟東絕情的背影,她沒有多餘的動作,隻安靜又無聲地縮卷在地毯上,抱緊自己。
    差點就跟他做了。
    這樣的情況下,他都能推開她。
    她到底是有多差?
    以前總覺得,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就是心上人。
    到現在才懂,海底月撈不起,心上人不可及。
    這份單向付出的愛戀,如果光靠毅力,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第二天清晨。
    鄧晚舟聽著樓上的動靜,跑上去敲了敲何啟東的房間門。
    裏麵沒有回應,房間門也沒有反鎖。
    她自己做主,推開門,走進去。
    走到衣帽間,見到剛洗過澡,身上什麽也沒穿的何啟東。
    目光落到他健碩的背部線條以前側腰處勁瘦的肌肉上,驚了一跳。
    這個男人的身材,也也也太好了叭!!!
    何啟東聞聲轉身回頭,擰眉間看到毫不羞澀的鄧晚舟,下意識的用浴巾捂緊雙腿間。
    盡管昨天晚上,鄧晚舟很受傷。
    但天一亮,又是新的一天,她又是嶄新的好心情。
    她不跟他計較,俏皮可愛的眨眼一笑,“有什麽好捂的,早就看過了。”
    “你昨晚不僅沒走,還趁我睡著了偷看我身體?”何啟東迅速裹緊自己的腰身,有些不耐煩地冷睇著鄧晚舟。
    鄧晚舟走過去,“反正你現在也康複了,我也不怕你生氣情緒不好。你住院時,視覺神經被壓迫,看不見的那幾天,是我白天黑夜的貼身照顧你。你上廁所也是我扶你去上的。”
    “喬蕎幫我請的護工小周,是你?”何啟東瞬間明白過來,可是已經晚了,這個女人早就把他的身體看了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