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別一驚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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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濤受不了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最終還是選擇離開梧桐鎮。
    出去闖一闖,總比在這個鎮上,整天想著要怎麽躲著許榮要好。
    這樣的日子,他實在是過不下去了,上班沒法上,還要提防著被揍。
    等他哪天發達了,早晚要報仇的。
    李濤在離開之前,去看了一眼郝昕,隻是站在暗處,沒敢上前去。
    看著郝昕挺著肚子的樣子,眼神裏是抑製不住的怨恨與不甘。
    他之前確實是看上郝昕的,長的不錯,工作也不錯,尤其是開口時那種嗓音,叫人十分癡迷。
    那天晚上,要是沒有冒出來許榮,那麽他和郝昕,一定也能過的很好吧。
    許榮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忙完一天的事情,到了ktv。
    “走就走,他早就該消失了,見他一次揍一次。”
    李濤走了挺好,免得他隔三差五就得費力氣去揍。
    彪子注意到許榮的右手包紮著紗布:“許哥,你手怎麽了?”
    文靜這個時候拿了酒進來,也注意到了:“怎麽回事?嚴不嚴重啊?我看看。”
    剛才許榮的手一直在褲襠裏插著,也沒有人注意到。
    看著這個包紮的樣子,好像還挺嚴重的樣子。
    許榮渾然不在意的翻了個白眼:“小傷,這麽一驚一乍的做什麽。”
    “我一個大男人,受點傷至於大驚小怪的嗎。”
    一個個的都盯著他的手做什麽,受傷多平常的事情。
    他以前打架的時候,骨頭都斷了,床上躺了倆月。
    剛郝了,又被老爺子打到躺回去了。
    那個時候他都感覺,自己大約要死過去了。
    文靜擰著眉,湊上前去仔細觀察:“你這個可不是沒事的樣子,哥,咱們一塊在修理廠不是挺好的嗎,再來ktv,去去舞廳,你不是挺好的嗎。”
    “你有這麽缺錢嗎。”
    她就不理解,許榮到底在幹嘛。
    何必這麽拚死拚活的呢,他們以前的那種日子,不是挺好的嗎。
    許榮抽回自己的手,用左手端起了酒杯:“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啊。”
    “說正事,鬧事是怎麽回事?”
    王路憋著火:“ktv有人鬧了起來,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那小弟我眼熟,閆建南那邊的人。”
    “最近這段時間就是太消停了,給他們臉多了,又開始挑事。”
    他們跟閆建年那邊,是一直不對付,摩擦不斷。
    ktv的生意不錯,閆建南那個貨眼熱。
    而且,閆建年這個人,就喜歡玩陰的,誰都不樂意跟這種人打交道。
    許榮一口悶掉:“他皮癢癢了就成全他啊,讓他過來一趟。”
    你來我往這麽多年,誰又不了解誰呢。
    彪子:“去過了,當縮頭烏龜,小弟說閆建南出遠門去了,最近都沒在鎮上。”
    “信他就有鬼了,我今天早上還看到他的,鬼鬼祟祟,絕對沒好事。”
    王路鼓著腮幫子:“許哥,我感覺,閆建南還是在盯著你。”
    兩撥人一直不對付是一回事。
    許榮和閆建南之間,很多年前就有私人過節。
    許榮:“讓他盯著,有種就來單挑。”
    .
    他知道閆建年一直都不服氣。
    可是別忘了,不服,那是得拿真本事說話的。
    閆建年就是他的手下敗將,不服氣就打啊。
    許榮了解了一下情況,心裏便有數了。
    小打小鬧之後,閆建年必然還會有動作的。
    許榮離開之後,文靜還是很擔心:“他每天神出鬼沒的,現在還將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王路喝著酒,去給自己點歌:“你是不會理解的。”
    現在的許榮,可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謀劃和打算的,當然和以前不同了。
    隻有文靜一個人看不明白。
    許榮回到家裏之後,郝昕第一時間有注意到了他的手,連忙上前,仔仔細細的查看:“怎麽回事?”
    “傷的嚴不嚴重,疼不疼?”
    郝昕的眼底,是化不開的擔憂。
    許榮原本想說沒事的,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彎,倒吸一口涼氣:“嘶...疼,還是有點疼的。”
    “不過沒事,都包紮好了。”
    郝昕看的格外緊張,紗布外麵還滲出了一些血來,又上上下下可是重新打量起了許榮:“怎麽會受傷呢,你去打架了?”
    除了手上,其他地方沒瞧見有什麽不對勁的,應該不是打架的樣子。
    許榮立馬就急了:“我都多久沒打架了,別冤枉我啊,這就是不小心被刀片給劃的。”
    怎麽在郝昕的印象裏,他就是那麽個不幹好事的人呢。
    郝昕起身去拿急救箱:“你別亂動,都滲出血來了,我幫你重新包一下。”
    許榮乖乖端坐好,目光跟著郝昕進出房間:“你還有這手藝?我之前怎麽沒發現呢?”
    郝昕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沒發現的事情多了去了,這有什麽難的。”
    簡單的護理常識和操作,她還是可以的。
    郝昕小心翼翼的拆開紗布,發現虎口處的傷還挺嚴重:“都已經包好了,你為什麽要亂動呢,傷口都被扯開了,你不疼呀?”
    許榮看著郝昕這一臉嚴肅的樣子,覺得自己好像說的一點嚴重了,連忙正色:“其實真沒事,沒那麽疼,真的。”
    不算多嚴重的事情,但是郝昕好像挺重視的樣子。
    關心他呀?
    郝昕小心翼翼的為他重新處理傷口:“傻子才不知道疼,你是嗎?”
    許榮:“怎麽可能,我精著呢。”
    郝昕沒好氣的斥到:“你精?那請問誰教你的受傷之後喝點酒的,怎麽著,消毒啊?”
    “別亂動!”
    許榮看到倒是不迷糊,但是還能聞到淡淡的酒味,一定是碰過的。
    她看著都覺得疼,許榮怎麽這麽心大呢。
    許榮不敢動作了,也不敢反駁,老老實實的坐著。
    早知道剛才就不喝那兩杯了,酒味還沒散去。
    目光落在郝昕的臉上。
    恬靜的小臉格外的認真,好看的眉頭微擰著,處理著傷口,重新包紮。
    郝昕應該是剛洗過澡,還能聞到淡淡的香皂的味道。
    為什麽同樣用香皂,自己抹就不香呢?
    剛才文靜想看手的時候,他隻覺得麻煩和無語。
    郝昕現在這麽認真的處理著,心境卻是截然不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