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5章 全都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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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經閣。
    陸程文看著龍傲天和趙日天:“知道自己的任務麽?”
    倆人點頭:“知道。”
    陸程文道:“享受今晚,我忙正事兒。過了今晚,咱們就下山,賺大錢,喝大酒,風風光光。”
    三個人把手搭在一起:“賺大錢!喝大酒!風風光光!”
    然後走進了武經閣。
    身後,墨海平走了出來,陰著臉。
    “三個混球。”
    ……
    大爺照例要聽笑話。
    陸程文死活不肯自己上樓!
    雙方僵持不下,最後陸程文急了,開始解腰帶,大爺秒慫,說隻要陸程文不睡他咋地都行。
    陸程文瞪著他,惡狠狠地係上腰帶。
    大爺很緊張:“你別激動,快上樓吧。”
    陸程文惡狠狠地道:“不聽笑話啦?!”
    “不聽了不聽了,我……我想做人。”
    陸程文白了他一眼,三人走上樓梯。
    ……
    五樓。
    陸程文三人緊張兮兮,鬼鬼祟祟地鑽進來,左右先看了地形。
    陸程文對龍傲天道:“墨家大小姐在那邊的房間,你去吧大哥。”
    “嗯。”
    又對趙日天道:“墨子規在那邊的房間,你少喝酒。”
    趙日天點頭:“好。”
    陸程文一揮手:“出發!”
    龍傲天和趙日天,從兩邊包抄過去,陸程文看他們走遠了,轉身回到樓梯間。
    還五樓?
    孫子才跟你們在五樓晃悠!
    五樓人多多啊!師叔都在!能有好下場?
    我去六樓!
    按照這幾天的觀察,越是向上的樓層,那些武功典籍就約高級,好東西都在上麵。
    話說這是個閣啊,還是塔啊?好多層啊!
    陸程文來到了六層,果然,每上一層,空間就會小很多。
    六層已經很小了,一眼可以看到全部。
    而且六樓很顯然來的人很少,書架也都是古樸的實木書架。
    周圍有一些兵器架,上麵的兵器都落灰了。
    陸程文走了幾步,發現了一扇門開著。
    對開的門,背對著自己,坐著一個女人。
    一身長裙,打開了門,對著月亮撫琴。
    琴聲悠揚、動人,意境深遠。
    但是陸程文知道,自己中計了!
    這層有女人,也許是墨海平的媽媽!
    回頭墨家人跳出來,一定說我在勾引她,想睡她。
    我說沒有,他們就不信,還得揍我!
    陸程文趕緊轉身,走向門口。
    該死的門還鎖上了!陸程文怎麽推都推不開,明顯是從外麵鎖上的!
    琴聲戛然而止,女人扭過身子:“陸總何必急著走呢?奴家很可怕?”
    陸程文轉過身,指著她:“你詐我!我以為你在五層,結果你在六層!”
    女孩子帶著麵紗,晚風拂過,裙擺微動:“陸總豪氣幹雲,可以操作千億級別的生意;當眾斬殺薑小狗,還能讓薑家也拿你沒有辦法……還怕我一個弱女子麽?”
    “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你們家。”
    陸程文靠著門:“我能走麽?”
    “說好了要對月談心,陸總何故如此不解風情呢?”
    陸程文道:“喂喂喂你別過來,就坐那邊,談心不用走那麽近,你就坐那說吧。”
    “嗬嗬嗬……陸總和傳聞當眾的很不一樣呢。”
    “是嗎……”
    陸程文左右看看,想找個地方逃跑。
    墨美嵐隨手在古琴上劃拉一下:“奴家的琴藝如何?”
    “我喜歡聽搖滾。”
    墨美嵐知道,陸程文在故意破壞氣氛。
    虧自己還精心打扮了一番,這家夥像是躲瘟神一樣躲著自己。
    “陸總討厭奴家?”
    “不討厭,但是也絕對沒有想睡你!一會兒你爹來了你記得跟他說清楚!”
    墨美嵐扭頭看著窗外的皎月:“墨家的女兒,生來高貴。我知道我的婚姻大概率自己無法自主,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自己選心上人。”
    “我大師兄才華橫溢、醫術高超、前途無限、一表人才……現在在五樓正在罵我全家,你下樓就能找到他。”
    “我不喜歡他。”
    陸程文快哭了:“你都沒認真地了解過他!”
    墨美嵐心生不悅:“據說他是個太監。”
    “不是太監,是不行。”陸程文道:“他很快就可以了,隻要再給他四年時間,他就沒問題了。或者你們墨家那麽多奇珍異寶,幫幫他也是很哇塞的。”
    墨美嵐看著陸程文:“你討厭我?”
    “都說不了不討厭。”陸程文道:“趙日天!我小師弟!他人不錯。”
    墨美嵐看著月亮:“小時候,我經常對著月亮許願,希望將來可以自由自在,不被要求、不被限製,不用為了家族榮耀而犧牲自己。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陸程文汗嘩嘩地。
    左右開始尋找其他出口。
    ……
    五樓。
    龍傲天進入了房間,看到了一個屏風。
    一個人影映在上麵,自斟自飲。
    龍傲天扯住嗓子晃晃頭,定了定心神:
    “春水春池滿,春時春草生。
    春人飲春酒,春鳥弄春聲。
    人歸萬裏外,意在一杯中。
    隻慮前程遠,開帆待好風。
    自入長信宮,每對孤燈泣。
    閨門鎮不開,夢從何處入。
    一別行千裏,來時未有期。
    月中三十日,無夜不相思。”
    裏麵的墨子規走了出來,震驚地看著還在作傷感狀、憂愁狀、深沉狀、半死不活狀的龍傲天。
    “你要幹啥?”
    “我當然是要泡……誒!?”
    龍傲天一下子回到現實:“我靠!怎麽是你!?”
    “不然呢?”
    “不是……”龍傲天既窘迫、又尷尬:“你……你在這裏幹什麽!?”
    “那我應該在哪兒啊?”
    龍傲天氣的一跺腳:“浪費我的詩!”
    墨子規搖著頭:“我耽誤你叫‘春’了是吧?”
    龍傲天轉身就走,發現門打不開了。扭頭道:“開門!”
    墨子規走了過來,扭了兩下門把手:“咦?!”
    龍傲天不耐煩地道:“快點兒!”
    “別特麽催我!”
    龍傲天本就臊得夠嗆,此時又被搶白,有些不耐煩:“你進錯房間還有理了你?”
    墨子規回過頭:“你進屋不搞清楚狀況就叫春,你有理!”
    龍傲天看著他搖頭:“我真……我要不是今晚有事辦我肯定……行行行,你快點開門。真特麽喪氣。”
    墨子規怒道:“你還不耐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