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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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002盛國洲聞言,麵色稍霽。
    他說道:“算算日子,你們的婚期已經很近了。昨天你和朝川不是去試婚紗了嗎?沒有什麽問題吧?”
    盛嫵垂下眼眸,臉上掛著溫柔又帶有幾分歡喜羞澀的笑容。
    “昨天我們去試了婚紗,我和朝川都很滿意。”
    盛國洲滿意地點點頭:“那就行,我和你媽都知道你從來不會讓我們操心。等你和朝川辦完婚禮,我們也就徹底放心了。”
    祁朝川這個女婿,盛氏夫婦是極為滿意的,為人性格是冷淡了點,不過看他跟盛嫵相處的倒也挑不出什麽錯。
    但比起這些,更重要的是兩家聯姻,給盛氏集團帶來的好處。
    傍晚七點鍾,祁朝川準時來到盛家用晚飯。
    飯桌上,氣氛和樂溫馨如常,絲毫沒有因為少了盛瀾而受到影響。
    倒是席間,盛明函疑惑地問了一句盛瀾去哪裏。
    盛父盛母自然不會說昨天相親宴的事,隨便用話打發了,加上盛瀾最近也經常不在家吃飯,盛明函便沒有多想。
    晚餐結束,祁朝川找了盛父去書房談話,過了一會兒才驅車離開盛家。
    盛嫵照例送祁朝川出去,剛返回客廳,就被盛國洲叫到了書房。
    盛國洲沉著臉色,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目光幽沉地盯住進來的盛嫵。
    “爸……怎麽了?”盛嫵一怔,被父親的眼神看得心下不自在。
    “你不是說,昨天和祁朝川去試婚紗你們都很滿意嗎?為什麽現在他卻忽然跟我說,要延遲婚期?”
    盛嫵呆住,笑意僵在臉上,書房明亮的燈光灑照在她的麵龐上,是一片如紙般的蒼白。
    “爸……你說什麽?”
    …………
    被困在小洋樓裏的第二天,盛瀾終於理解了什麽叫度日如年。
    她任何溜門撬鎖的伎倆如今都毫無用處,被困在這棟洋樓裏,盛瀾也很快意識到,不管她怎麽憤怒咒罵都沒有用。
    祁朝川這次是鐵了心要軟禁她。
    而且盛瀾也摸不準他打算要關自己到什麽時候。
    完蛋了,這次不會真的要栽在祁朝川的手裏?
    望著窗外燦爛驕陽發呆的盛瀾猛然驚坐起來——
    他不會打算關自己關到他結婚吧?!
    現在離下個月中旬他和盛嫵婚禮之日,已經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而且他們又去試了婚紗。
    盛瀾麵色凝重,眼底閃過一抹惱恨的焦躁。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祁朝川肯定是不想讓她破壞婚禮,才把她軟禁在這裏!
    反正盛家不關心她,就算她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或許這世上還會牽掛關心她的,也隻有秦沁了吧?她如今已經被軟禁在這兒兩天了,盛瀾想起來之前有約過秦沁聚餐,她那天沒有出現,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擔心。
    哦對了……除了秦沁,祁商言其實也挺關心他的。但盛瀾還是希望他別把感情浪費在她身上好,喜歡上並不是一件幸事。
    盛瀾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壓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維,如今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離開這裏!
    盛瀾垂在身側手緊緊攥成拳頭。
    她必須想辦法自救,隻有她自己才能救自己!
    盛瀾幽黑的眼中泛起一絲冷笑,祁朝川,你既然那麽不希望我影響你們的婚禮進程,那我偏不如你的願!
    祁家老宅。
    “你說什麽?延遲婚禮日期?”
    空曠安靜的客廳裏,陡然響起一聲驚詫的詢問。
    祁老爺子眉頭緊皺,冷厲不悅的視線猶如凜冽的刀鋒刺向祁朝川。
    “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延遲婚期?”
    作為祁氏集團上一代掌權人,祁老爺子在商海沉浮幾十年,即使現在已經隱退,但身上依舊帶有上位者的威嚴與壓迫感。
    如今臉色一沉下來,那種淩厲的壓迫感就更強。
    麵對祁老爺子的質疑和不悅,祁朝川神色依舊平靜如常,冷淡中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強勢。<國麥可爾公司的項目如今正在關鍵階段,容不得出任何差錯和風險。所以我打算把婚禮延期,等收購完成再舉辦不遲。”
    祁老爺子聞言,眼中閃過幾分沉思。
    “收購的事固然重要,但婚期既然已經定下,豈有臨時更改的道理?盛家那邊也不會願意你延遲婚期。”
    他們兩人早已訂婚,婚期也已經公布。
    如果要延遲婚期,外界恐怕會有所非議,盛家想必也會不滿。
    兩家因為聯姻,在商業上已有了不少合作。
    從大局利益出發,祁老爺子自然不希望這樁婚事出任何差池。
    祁朝川如果結不成婚的話,沒有盛家的助力,他想要完全把控祁氏集團就不會那麽快,到時候商言接手權力阻礙會減少些。
    祁老爺子很清楚這點,但是這樣一來,對祁氏集團沒有益處,因此他才沒有去阻撓祁朝川跟盛家的婚約。
    祁朝川:“您盡可放心,盛家那裏我已經與他們說過了,他們並沒有什麽意見。”
    祁老爺子這才明白,祁朝川並不是來詢問他意見,而是通知他這件事而已。
    他眉目冷肅,壓下心底升起的另一種不快,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行了!你自己知道怎麽處理就好,我年紀大了管不動你們,沒什麽事就回去吧!”
    祁朝川也沒再說什麽,徑直離開客廳。
    兩人雖為父子關係,可感情卻很淡漠,有時候甚至跟陌生人沒什麽差別。
    祁老爺子對這個小兒子的態度,也永遠都是威嚴冷肅,跟在祁商言麵前那副慈愛的模樣完全是天壤之別。
    祁朝川似乎也早就習慣了祁老爺子的態度,平時如果沒事的話,他極少會回老宅。
    從老宅裏出來,祁朝川剛上車,手機便響起來電鈴聲。
    “總裁,盛小姐她昨天到現在都不肯吃任何東西,現在似乎病倒了,她說胃疼得很,如今已經起不來床……要送她去醫院看看嗎?”
    祁朝川眉頭緊皺,沉聲道:“找醫生去給她看看。”
    掛了電話後,他吩咐司機去城郊外的小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