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驚嚇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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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舒反應過來,手上用力,一把將隋儀景給推開。
    隋儀景正品嚐著如花一般的唇瓣,一個分神,倒還真讓裴舒給推開了。
    “你瘋了嗎?我可是太子側妃!”
    裴舒麵上神色一僵,一想到剛剛隋儀景的動作,麵上又不自覺的浮起幾分紅暈來。
    果然,她就說隋儀景怎麽會突然這麽好心給她送吃的過來。
    曲氏害了隋儀景和隋棲洲,他對身為曲氏嫡女的她,定是恨的不能自已才對。
    今日,他果真是來折辱自己的。
    隋儀景撫了一下唇邊,拇指間帶出一絲血跡。
    “嗬,你倒是潑辣。這個世界上讓本督流血的人並不多,但那些讓本督流血之人下場,卻都極為淒慘,本督想來你應該也不想知道本督做了些什麽才對。”
    剛剛地觸及,他的身體,更加像男人了。
    隋儀景對於裴舒的興趣,又是重了一些。
    唇邊弧度更重了幾分:“今日,可是你的大喜的日子。若是沒有新郎,又怎麽能算的上圓滿?到不如,讓本督做了你的新郎才是。”
    裴舒有些發怔的看著隋儀景。
    隋儀景為了折磨自己,報複當年曲氏所做的那些仇怨。未免也太損陰德了些?
    她聽聞過,太監沒有
    有尋了對食的,在床笫間為了證明自己的自尊,有的是各種法子折騰對方。有甚者,那些折騰人的手段,簡直讓人難以啟齒。
    隋儀景瞧了一眼裴舒:“怎麽的?你不願意?”
    裴舒深吸了一口氣,硬是像認命了一般:“我知道督公對我恨之入骨,若是就這麽一番折騰能讓千歲爺消氣的話,那督公便來吧。”
    她的這具身子,總歸在她決定為林家翻案而不擇手段的時候,就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給了鄢廷騁,和給了隋儀景,與她來說也沒什麽區別。
    “折騰你?本督又怎麽舍得?本督是要與你共赴巫山,讓你領會這世間最為美好的事情。”
    裴舒蹙眉:“什麽?”
    隋儀景已經貼近,裴舒剛剛要推拒,腳一踢,卻發現隋儀景竟然沒有被淨身。
    裴舒慢看驚懼之色:“你……你沒有被淨身?你是個假太監?”
    話還沒容裴舒說完,隋儀景的唇已經是貼了上來。將裴舒所有的言語全部都給封了回去。
    床幔是大紅色,隨著拔步床不輕不重的晃動著。那床幔也像是火焰在跳動似的,乘著這屋內的氛圍愈發的火熱。
    一條腰帶封住了裴舒的唇,讓那痛也被悉數咽了下去。
    “小聲些,可別讓人聽到了。”
    裴舒眼底能冒出火來,今日的這一切真是顛覆了她的念頭了。從未想過,她一直以來以為是太監的人,竟然長出了那個東西。
    疼的讓她渾身發顫,還不讓她喊出聲來?隋儀景這個老妖怪,真是用心歹毒。
    隋儀景也看出了裴舒眼底的怨,不過……初嚐了歡愉的他,心中的惡念則是被不斷地放大著。
    “一會兒太子便會過來。”
    裴舒:“!!!”
    隋儀景卻沒有要放開裴舒的意思,反倒是又向裏擠了擠:“按照皇室的規矩,即便他今日不在你這邊歇下,也是要來見過你一麵才是。不然……傳到了前朝去,太子的寵愛偏頗,也是足夠讓他犯難的事情。”
    “你可記得要好好演著,不然……被太子發現了什麽,可就玩完了。”
    裴舒心中不斷暗罵著隋儀景是個瘋子,他一定是為了報複曲晏蕪,才用這世間最為難堪的方式折磨她,羞辱她。
    若是有朝一日,她大仇得報,再了無牽掛時候。她也要讓隋儀景嚐嚐被人這般脅迫的滋味。
    這念頭,剛剛起來。外頭便是響起了小安子的聲音。
    “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
    “嗯,我剛剛應酬完外邊賓客,專門過來瞧一瞧側妃。”
    裴舒一驚,隋儀景卻也機敏。手上動作一揮,拔步床前的層層朱紅紗幔便是層層落下,將整個床榻之上與外頭徹底隔絕開了。
    鄢廷騁進來的時候,瞧見這層層隔絕的紅紗,也有幾分奇怪。
    剛剛是要撩開紗簾進去看看裴舒之時,裴舒的聲音已經從裏麵傳了出來:“太子殿下,不要!”
    那聲音帶了幾分變質,隻因著隋儀景作惡,讓她的聲音也帶上幾分鼻音的沙啞。
    鄢廷騁一愣,倒是有幾分不解。但裴舒那聲音的怪異,卻也引起了她的注意。
    “裴舒,你這是怎麽了?是因為我今日一直未曾來你房中,所以你心中有了怨氣?不願見我嗎?”
    想到此,鄢廷騁眼底又是黯了黯。
    他知道裴舒速來高傲,心氣要比旁的貴女還要高一些。可若是天生就這般的善妒,那他實在是難以對她生出絲毫的喜愛之意。
    裴舒連忙道:“太子殿下誤會了,隻是我出閣的前幾日,不小心染上了風寒。如今還未愈合大好。所以不敢讓太子來麵見,生怕傳了病氣給太子殿下,那便是妾身的不是了。”
    鄢廷騁聽罷,心頭的不悅也是消減了幾分。
    隻是搭在紅紗上的手也是鬆開了,他今日來見裴舒,本也是應付父皇和前朝罷了。
    既然裴舒身子不適,他也更樂的不用裝著溫文爾雅的好丈夫與裴舒在那裏說些無用的廢話。
    “既然是這樣,那你便好好休息著。我會讓太醫來替你瞧上一瞧的。”
    說罷,鄢廷騁也沒任何留戀之意,直直的便是走了出去。
    待確定吳中再無一人的時候,裴舒一把錘在了隋儀景的背上。
    “你真是瘋了!”
    拳頭不重,又是在這個時候。這捶打一下,便就愈發的像是在調情似的。
    隋儀景將裴舒的手反剪著:“你還有力氣在本督身上發泄,看來本督實在是不夠賣力啊。”
    說罷,那動作便是愈發的凶猛了些。
    裴舒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隋儀景也像是入了魔障,好像有無窮的精力能在裴舒身上發泄似的。
    這一夜極為的漫長,又好像並不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