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老同學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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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李青石,經過年齡的增長和職場的磨練,已經成熟了不少,雖然得知孫薇薇現在的身份地位,依然要高於自己,但是,他也不再像當初那樣,在孫薇薇麵前感到自卑,反之,他覺得隻要是自己心愛之人,不論誰的地位高低,都應該去努力爭取。
李青石望向山神爺爺神像的眼神裏,滿是激動之色說道:“山神爺爺幫我找到薇薇姑娘,小石頭感激不盡,小石頭這輩子隻為山神爺爺一人效勞。”
許伯安聽了李青石的話,當即明白了李青石這小子是把找到孫薇薇姑娘的功勞全歸在自己身上了,為了能讓李青石也明白孫薇薇的情誼,卻又不失自己的威嚴,許伯安開口說道:“這也不能算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剛才我得空正要幫你尋找薇薇姑娘,就感覺到有人在一座全新的廟宇內喚我,我發現那人正是孫薇薇,這也要歸功於你倆情誼之深,同時想請求我幫你們尋找對方的結果。”
李青石聽到山神爺爺說孫薇薇也在尋找自己,當即臉上的笑容比開盛的花朵還要燦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還是因為山神爺爺您神通廣大,我們兩才知道對方現在所處之地,就是山神爺爺您的功勞。”
許伯安說道:“你小子,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既然已經找到了孫薇薇姑娘,那我便將你那日交於我的香囊還給你。”
說完後,許伯安將手伸到盆景世界自己的秘密基地,將香囊取出來還給了李青石,李青石將香囊拿在手中,一個勁的感謝山神爺爺。
許伯安看著李青石那樣,怕是一會會把頭給磕破了,當即說道:“好了,沒什麽事,你忙你的去吧。”
李青石聽到山神爺爺要的吩咐這才起身,吃完飯後,便又帶著府衙的一眾兄弟去忙活去了。
許伯安忙活完這些的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鍾左右了,無所事事的他,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開快音APP刷著,在刷到有家製藥廠要出手時,便在此處停了下來。
許伯安想到,如今自己的醒酒液在張濟民的幫助下,已經經過官方的認證,完全可以向市場流通了,而且,自己手中的好幾味藥材在醫治病人時,都得到了很好的驗證,眼下自己正想要收購一家製藥廠。
於是,許伯安便打開快音APP的搜索頁麵,輸入“東江市製藥廠最新轉讓信息”,很快便看到有好幾家轉讓信息,因為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許伯安便選擇了一家離自己住處最近的製藥廠,準備趁著下午這點時間去打探一下消息。
這家製藥廠名叫“康泰藥業”,雖然是距離許伯安所在的中央別院最近的一家製藥廠,但是,製藥廠這種地方一般不會在修建在市中心,大多都修建在城市邊緣的工業區,這個“康泰藥業”則位於東江市較為邊緣的經濟技術開發區。
許伯安按照平常的駕車速度,最少也得需要大約半個小時才能到達,不過今天這個時間點,看這一家還是來得及的。
說幹就幹,許伯安穿好衣服後,便出門,開著車,向著“康泰藥業”的方向駛去。
大約過來三十分鍾左右,許伯安才到了地點。
因為當過很多年的管理層,許伯安身上也有一種領導的氣質,他跟門衛說明情況後,那門衛便開了廠區的自動大門,讓許伯安開著車向廠區裏麵駛去。
廠區占地麵積非常大,雖然,廠房現階段處於在售狀態,但是並沒有完全停工,開著車的許伯安依然能聽到廠區裏機器的轟鳴聲,他開了大約十分鍾,才到廠區的辦公樓前,看到有停車位之後,將車子停好。
許伯安此番前來是想考察一下,這家製藥廠的整體情況,並沒有今天就夠買的打算。
畢竟,收購製藥廠是件大事,就算是在東江市這樣三四線的小城市,想要收購一個大型製藥廠,少則幾千萬,多則好幾億,這可跟買大白菜不一樣,需要考察的方麵有很多,許伯安打算多看幾家,優中選優。
而今天來的這家“康泰藥業”,因為距離許伯安現在所居住的中央別院是最近的,而且,據許伯安在網上的初步了解,雖然,這家製藥廠瀕臨破產,但還在苟延殘喘著,隻有小部份生產線停止生產,大多數的生產線還處於正常工作狀態,也就說明大多數機器仍處於正常運轉狀態。
不像有些直接停工的廠區,不僅機器都放生鏽了,就連房屋也可能因為常年沒有人氣而變得破敗不堪,如果直接接手過來,不僅生產所需要的大批機器都要重新購置,就連生產車間也許要重新建置,還有需要的員工也的重新招聘,相當於一切都需要自己親手操辦,實在是太費時間和精力了。
而這種還處於生產狀態的製藥廠,不需要大動幹戈,直接接手過來,稍作改動,即可運營,這樣一來省時省力。
相比於停工的製藥廠,許伯安當然更傾向於收購這種還處在運營狀態的製藥廠了,所以,綜合考慮之下“康泰藥業”被許伯安選做第一個考察對象。
停好車子後的許伯安,從車上下來,便向著辦公樓裏走去,進去後就看到右手邊的一間值班室,裏麵一位帶著眼鏡的老大爺正在值班室裏看著報紙,許伯安便在窗戶口的傳音器上問道:“老哥,請問廠長的辦公室在哪裏?”
老大爺聽到有人說話,放下手中的報紙,看向許伯安說道:“你預約了嘛?”
許伯安說道:“沒有,我找廠長主要是想考察咱們這兒的廠區的,如果考察合適的話,有意向收購!”
老大爺聽到許伯安來的目的,便說道:“那你稍等一會,我給負責的部門打個電話。”
老大爺打完電話之後,對許伯安說道:“上麵的人說我們廠長現在正在接待一位大人物,今天恐怕沒空,一會兒會派專門的人下來接待你,你等會兒吧!”
許伯安禮貌地說道:“好的,謝謝!”
而後,便坐在大廳的長椅上等待這接待人員的到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許伯安看到大廳裏出現一位年輕人,那人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身西裝革履,頭發一絲不苟的向後梳著,看到大廳裏的自己後,腳上踩著的一雙油光鋥亮的皮鞋,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走近後,便看向許伯安較為禮貌的說道:“您好,您就是那位來查看我們製藥廠的人吧!”
許伯安看向說話的男人,正準備開口,就發現,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的長相,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聽到這人的說話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
許伯安瞬間開始在腦子裏搜索起來,一下子就想起眼前的人像極了自己曾經的一位名叫“艾東樺”的初中同學,但是,自己的那位初中同學,跟眼前的這位男子在身高方麵,那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許伯安記得自己上初中時,艾東樺的身高是班裏包括女生在內最矮的一個,因此,班裏麵的同學因為他名字的諧音和身形很矮的緣故,還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矮冬瓜”。
許伯安身高將近一米八,而眼前的男人隻是比自己略微低一點,所以,雖然他看到眼前男人的麵容和聲音,都跟自己記憶中的初中同學“艾東樺”很是相似,但是看到男人的身高,卻又有些遲疑了。
但許伯安為了一解心中的疑惑,開口說道:“你是叫‘艾東樺’嗎?”
男人聽到許伯安叫出自己的名字,很是驚訝,說道:“你認識我嗎?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我見到你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許伯安微微笑了笑,自我介紹說道:“那這麽說來,你就是艾東樺沒錯了,我是許伯安,怎麽樣,還有印象嘛!”
艾東樺聽到後很是驚訝,看著許伯安說道:“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呢?原來是許伯安啊!想想咱們這都有十多年二十多年不見了吧,我這話到嘴邊,就是怎麽也想不起你的名字來了,要是你不說,我還真不敢認了。”
其實,時隔二十多年了,初中同學大多數都已經不記得了,隻是,“艾東樺”這位同學的名字和他的外號“矮冬瓜”的諧音十分相似,再加上他那特有的身高特點,所以,許伯安對他的記憶還是比較深刻的。
許伯安說道:“是啊,變化都太大了,我也是通過識別你的容貌和聲音,感覺像你,這才冒昧的問的,沒想到還真的是你,你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你的身高,簡直不敢想象。”
艾東樺上初中的時候,因為是全校包括女生在內個子最矮的一個男生,同學們又根據他名字的諧音,因此,為他取了“矮冬瓜”的外號,自打有了“矮冬瓜”這個外號以後,久而久,同學們便沒有人再叫他的名字了,許伯安也便跟著別的同學,一起喊起了他的外號。
因為同學們都叫自己“矮冬瓜”,艾東樺因為此事心裏十分難過、自卑,他曾告老師說班裏人給他起外號,心裏很不舒服,老師也在開大會的時候批評過那些同學,叫同學們禁止給別的同學起外號。
但是,就算是學校裏有這項規定,處於青春期的孩子們正是最叛逆的時候,再說,老師又不時時刻刻監督著,所以,背著老師大家照喊“矮冬瓜”不誤,更本無法製止這種現象,艾東樺,心裏對叫自己外號的同學們也很是討厭。
因為身高的困擾,以及同學們對自己的嘲笑,心裏壓力較大的艾東樺,中學時期學習成績並不是特別好,所以中考成績並不理想,屬於高中降了分數線之後,剛探到分數線的那一類幸運兒,這才勉強考上高中。
在初中畢業到上高中這三個月期間,不知怎麽地,既沒做太多運動,也沒有鈣片之類的東西,更沒有打什麽激素針一類的東西,艾東樺的個子突然開始猛漲,等到高中開學的時候,他就已經長到一米七了,雖然,在班裏算不上是很高的一撥人,但也從此擺脫了“矮冬瓜”這個令他討厭又自卑的外號。
自打那以後,高中三年,他的身高像是打了激素針一般,蹭蹭的往上漲,到畢業時候已從高一排隊站在中間相對較前麵一些的位置一躍站到了隊列的最後麵,他的成績也隨之拔高,成為全校的尖子生,高考那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到省城的一所知名高校。
雖然,自打高中開始擺脫了“矮冬瓜”這個討厭的外號,但是,那段時期,他承受的壓力和自卑感隻有自己心裏最清楚,到現在,每每想起,常常就像一根針一樣刺痛著自己。
所以,初中的那段時期是他最討厭,也是他最不願提及的過往,在初中時期沒有交過一個朋友,尤其是那些經常叫自己外號“矮冬瓜”的同班同學,他更是討厭。
如今,在見到初中同班同學許伯安,又勾起了艾東樺當初內心的痛點。
從內心來講,艾東樺知道麵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同學時,心底裏並不怎麽高興。
聽了許伯安的話後,艾東樺表麵一副很是熱情的樣子,刻意說道:“我記得,許伯安!老同學嘛,嗬嗬,對了,你看我現在的樣子,不像是當初你們比喻的的那鍾矮冬瓜了吧。”
許伯安一下子想到,當初他們稱呼“艾東樺”為“矮冬瓜”時他那生氣的樣子,許伯安訕訕一笑,自覺有些理虧,誠懇的微微欠身說道:“不好意思啊,那時候不懂事兒,讓你受委屈了,我為當年的行為向你道歉!”
嗬嗬,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覺得不痛不癢了,一句輕飄飄的“不懂事兒”,就能將我這個當事人,當初的感受全部掩埋嘛?
不過,這隻是艾東樺的心裏活動,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人到中年,喜行不於色,這是基本水準!
但是當年受的委屈,我可不會就此罷休的,這麽多年都沒機會,既然今天你撞上槍口來了,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輕易地算了!
想到這裏,艾東樺咬了咬牙,心裏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