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偶遇白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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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厚這個人可是江州首富鍾震江的公子。
    雖然名字聽起來似乎是個憨厚老實的人,而且身形和外貌也似乎正是這樣的麵相。
    但是鍾厚其人也是從小跟著鍾震江這樣的梟雄長大的,身子裏更是流著鍾震江的血脈。
    他發起狠來,那可也有著鍾震江的幾分模樣的。
    因此,他定下的事情,姚駿馳可不認為自己能讓對方更改。
    於是乎,姚駿馳可憐兮兮的把求饒的目標又轉向了許伯安這邊。
    “老同學!老同學你手下留情啊老同學!當年的事情是我不對!今天的事情也是我不對!”
    盡可能讓自己表現的慘兮兮的說著話,與此同時,姚駿馳直截了當的跪在地上,再也不在乎自己的臉麵了,就那麽跪著向許伯安靠近。
    臉麵?
    笑話,姚家要是完蛋了,自己往後一輩子都沒有臉麵了。
    相比於一輩子的幸福生活,一時的丟臉又算得了什麽?
    韓信都能忍受胯下之辱,自己這點兒委屈算什麽!
    而且這年頭誰還不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道理啊,風水是輪流轉的,許伯安啊許伯安,你別等我翻身過來,等回頭你落到我手裏,今天丟了的麵子,我必然十倍百倍的爭取回來!
    姚駿馳一邊給自己在心裏暗戳戳的鼓著勁兒,一邊心裏惡狠狠的想著。
    不過許伯安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許伯安也懂,這種時候要是仁慈,往往吃虧的都是自己。
    眼看著姚駿馳想要用賣慘的套路博得同情,快速的跪地行走著靠近許伯安想要抱著許伯安的腿哀求。
    許伯安抬腳一下子就把姚駿馳踹翻在地。
    “哼,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應該乖乖的接受懲罰!今日之事,全是你咎由自取!”
    許伯安這個人是個嫉惡如仇的人。
    姚駿馳這樣的人他要是能原諒,那跟吃糞有什麽區別?
    所以許伯安壓根懶得再答理姚駿馳,冰冷的說了完這句“咎由自取”,便冷著臉再也不發一言,惡狠狠的瞪著姚駿馳。
    姚駿馳麵如死灰的呆愣當場,久久不能接受這樣的殘酷現實。
    要讓他再去纏著許伯安賣慘,他自然也是不敢了。
    許伯安剛才那一腳踹他踹的生疼,一踩就是完全沒有半點兒心軟的態度。
    這樣的待遇,姚駿馳可不想要再嚐試第二次了。
    這樣的小插曲許伯安自然不會為之影響自己的心情。
    不過眼下出了這樣的亂子,這地方自然也不適合繼續聚餐了。
    至少鍾厚可沒臉再在這裏招待許伯安了。
    於是乎,鍾厚招待著一眾客人換了個地方,其樂融融的聚餐娛樂,自是不表。
    人多的地方不適合談論太具體的事兒,因此雖然有心想著多打探一下許伯安想要開發山頭的消息,但是鍾厚也一直沒機會。
    於是乎,聚餐結束後,鍾厚主動提出要送許伯安回房間去。
    許伯安自然不好拂了鍾厚的好意,便和鍾厚一道到了自己的總統套房。
    吩咐服務員送來一壺茶,許伯安便和鍾厚聊了起來。
    聽到許伯安辦理手續遇到的困難,鍾厚當即一拍胸膛,大包大攬的應承了下來。
    許伯安倒也沒有客氣,這種事兒交給鍾厚來辦再合適不過了。
    鍾厚嘿嘿笑了笑,道:“許先生,不知道你開發這個景區有沒有需要投資的意向,如果有的話,我也想摻合一下。”
    許伯安原本打造這個旅遊景區隻是一個名頭上的事兒,壓根沒打算對外開放營業,至少暫時是這樣的。
    許伯安隻是為了打造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領地,能夠方便許伯安溝通盆景世界內外。
    比如說自己如果能夠把景區開發個大概出來,就能讓盆景內的人暫時來這裏逗留。也能讓自己大批量的物資通過這裏中轉。
    到時候三年的工期幹個十年八年的,對外稱未完工無法正式開放,別人也挑不出半點兒毛病來。
    但是如果一旦有了別人的投資,這事兒可就不好操作了。
    所以許伯安婉拒道:“多謝鍾總的好意了,暫時我手裏的資金還比較充裕,目前還沒這個打算。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一定會第一個聯係鍾總你的。”
    鍾厚嘿嘿一笑,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樂嗬嗬的說道:“那就這麽說定了。”
    兩人閑聊一陣,鍾厚告辭。
    許伯安送鍾厚出門後,正想要上趟衛生間放個水,剛轉身就聽到門鈴響起。
    許伯安還以為是鍾厚不小心落下了什麽東西,去而複返了呢。
    下意識的打開房門,卻看到一個身穿連衣裙的女人站在門外。
    女人低著頭,但是許伯安瞟了一眼也能看出來對方化妝化的很濃,因為臉上的膩子粉和脖頸處的皮膚色彩差很是明顯。
    看到門一打開,女子便俏生生的開口道:“先生,需要服務嗎!”
    許伯安一愣,好家夥,什麽情況!
    這可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啊!
    怎麽冒出來這種低俗劇情來的!
    對得起我付出的這麽昂貴的消費嘛!
    許伯安電光火石之間正疑惑著呢,就聽對麵那女子又驚奇的說道:“怎麽是你?”
    許伯安一愣,循身望去,就見門口的女子已經抬起了頭。
    雖然畫著濃濃的妝,但是許伯安還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來人居然是東江執法隊的白素素!
    沒錯,就是那個和女醫生白珊珊同為雙胞胎姊妹的白素素!
    許伯安也是一愣,而後好奇的說道:“拜托,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白素素皺眉左右打量了一下,輕輕向著房門一擠,輕聲道:“進去再說!”
    許伯安閃身讓過白素素,等白素素進來,便隨手關了門,皮了一下說道:“這樣不合適吧,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事兒傳出去我倒是沒什麽,可是主要是怕對你的名聲不好啊。”
    白素素壓根沒搭理許伯安這句玩笑話,而後有些焦躁的說道:“給我找口水喝,快渴死我了。”
    許伯安無奈地去拿了一瓶水擰開,遞給白素素道:“不是,到底什麽情況啊!你們工資不挺高的嘛。沒必要搞兼職吧,還是搞這種兼職,不太合適吧。”
    白素素瞪了許伯安一眼,道:“好好說話,不口花花你就不會說話了是不是?就你剛才這句話,我就能把你帶回去吃幾天免費的飯菜減個肥!”
    許伯安訕訕一笑,做了個舉手的姿勢說道:“別介!怎麽就上綱上線起來了,你這麽唐突的闖進我獨居的房間,不得給我一個解釋嘛。”
    白素素有些煩躁的說道:“我正在執行任務,這事兒無可奉告。對了,你什麽時候住進來的?”
    聽到白素素說起正事兒,許伯安也就沒再扯閑篇,一本正經的說道:“大概中午前後吧,怎麽了!”
    白素素煩躁的說道:“什麽怎麽了?我不是告訴你不要瞎打聽了嘛。我問你什麽你說什麽就行。”
    許伯安被白素素的嗆聲也搞的有些不高興了。
    好家夥,我正準備休息呢,你忽然闖進來我的房間不說,打擾了我放水不說,還這麽的不客氣。
    我到現在都還憋著尿難受著呢,你給我在這裏甩臉子,誰願意伺候你啊。
    許伯安頓時麵色一沉,道:“你要這麽說的話,要不你帶我去你們執法隊吧。我一定配合,但是如果你還沒辦法有足夠的理由帶我去執法隊的話,麻煩你先從我這裏出去,我要尿尿了,挺急的。”
    “你……”白素素一怔,而後泄了一口氣,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針對你的,實在是太著急了,下意識的就有些脾氣暴躁。我向你道歉。”
    其實白素素還真不是有意的,人們的性格有時候就是這樣,對熟悉的人比較苛刻和隨意,反倒是對陌生人比較客氣。
    這些行為有時候是下意識產生的,尋常人還真的很難控製得住。
    許伯安見白素素這麽說,倒也沒再懟她,而是站起身來轉身走開。
    白素素著急的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忙完這陣,回東江了我請你吃飯給你賠罪還不成嘛,你現在配合我一下,算我求你了。”
    許伯安淡淡的說道:“我先去趟衛生間,真的想尿尿了,挺急的!”
    白素素麵色一紅,嘀咕了一句道:“你快點兒!”
    許伯安沒說話,不一會兒一邊擦著濕漉漉的手一邊走出來,道:“行了,說說吧,什麽情況?你不是在東江嘛,怎麽跑這裏來了。”
    白素素歎了口氣,道:“出任務唄。我們追蹤一個文物販子過來的,據可靠消息,他就住在這裏,可是怎麽會……”
    許伯安麵色狐疑的說道:“你等會兒,你不以為我就是你說的那個販子吧。”
    許伯安反手指著自己,心裏甚至還有點兒小緊張。
    他雖然不認為自己是文物販子,可是盆景世界內的那些個字畫寶貝,隨便一個拿出來都算得上是文物了。
    不說別的,上次他送給白素素外公張濟民的那副畫,不就是名正言順的文物嘛?
    這事兒要是搞出來什麽誤會可就不好了,自己也沒辦法解釋清楚啊。
    不過好在白素素很快便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你了,要不然我怎麽可能心平氣和的和你在這裏說這些,我們有那個文物販子的高清照片,對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絡腮胡男人,身形纖瘦的有些像是女人,你見到過嘛?”
    聽到白素素的話,許伯安微微鬆了口氣,同時搖了搖頭,道:“沒見過。而且你說的這麽籠統,我就算見過也沒什麽印象啊。”
    白素素剛要說什麽,忽然神色微微一凝,耳朵當中的紐扣式耳機當中傳來同事的話音。
    “白素素,什麽情況了?根據酒店監控顯示,對方要出門了,剛走出房門,你怎麽還沒到位?”
    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許伯安距離的很近,而且聽力敏銳,自然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好家夥,這意思是……白素素找錯地方了?
    很顯然白素素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麵色一緊,道:“什麽?出門了!我就在目標房間內,沒見到對方啊。”
    “你在目標房間內?你在哪門子目標房間內,我們的人一直盯著監控視頻啊,放大了的高清視頻,到現在都還沒見你出現呢!”
    白素素看了看許伯安,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啊,我進來B101房間已經五六分鍾了,怎麽會沒見我呢!”
    耳機中的聲音明顯頓了一下,繼而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說道:“什麽B101,是D,D101,ABCD的D!”
    白素素隻覺得耳朵裏麵嗡嗡作響,整個人麻住了。
    好家夥,自己可是老手了,怎麽反倒是犯下了如此低端的錯誤。
    “還愣著幹什麽,向D區電梯集合,唉,倒黴了,這下又要讓江城的同行看笑話了。”
    白素素也沒回話,當即起身衝出了門。
    這事兒自己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總得跟上去看一眼的。
    倒不是許伯安多管閑事,而是他畢竟得了人家張濟民祖傳的醫術傳承,眼下人家外孫女在許伯安麵前遇到了事兒,總不好不管不顧的。
    白素素眼下心神不寧的,可別出了什麽事兒才好。
    許伯安跟在白素素身後,很快便到了D區。
    這個酒店是個回字形的樓道,許伯安他們到的時候,一個鴨舌帽的人正在電梯那裏等著。
    十樓的電梯眼下已經到了九樓,白素素怒喊一聲:“站住!不懂!”
    而後整個人便加速衝了上去。
    那個人的身子一躲閃,瞬間下意識的轉身就跑。
    白素素這也就達到了目的,剛才的呐喊並非是她無知的莽撞,而是刻意的打草驚蛇,不想讓對方進電梯。
    萬一電梯內有人的話,對方豈不是會有可能挾持人質!
    十樓是這個酒店的頂級至尊套房,總統套和總裁套壓根沒多少人入住,所以相對來說環境比較安全。
    因此那個人下意識的跑出去之後,白素素倒是更放心的追了上去。
    許伯安原本尋思著自己看著白素素也就是了,隻要沒什麽危險,自己還是不出手的好。
    可是沒想到對方的體力不錯,白素素追了好幾分鍾了,差距反倒是又拉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