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揭穿孫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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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軍的臉上哭不似哭,笑又笑不出來。
“表妹,我要是再幫你做偽證,我就不能再在這個學校上學了,我爸媽會打死我的。”
孫悅慌張否定,“葉唯一你別血口噴人!我跟他才不是親戚關係!”
葉唯一發出冷笑,“是不是親戚關係,我想你爸媽比你更清楚吧?”
孫悅還想狡辯什麽,葉唯一直接堵死她的話。
“我在家裏丟了不少東西,你猜我媽在哪裏找出了我的東西?全都都在你媽的房間裏找到了!”
葉唯一的聲音失控的尖銳了起來,“虧我家這麽信任你們一家,你就是這麽回報我家的信任的!”
“你吃我的用我的,還打著我的名號欺負王迎娣,欺負錢果!你讓同學們把我孤立起來隻相信你一個人,你把我當傻子一樣玩的團團轉!”
班裏響起了倒吸涼氣的呼吸聲,隨即響起竊竊私語。
“孫悅是天生的野雞,居然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她想做就自己努力啊,這麽小就能這麽狠毒,我都不敢跟她做同學了,我要回家跟我爸爸媽媽說一聲。”
……
就連錢果也扯著王迎娣問,“葉唯一不會真的那麽蠢吧?”
“你是從哪
裏看出她聰明的?”王迎娣反問。
錢果竟然無言以對。
孫悅紅著眼左右掃視他們的麵孔,所有人都顯得麵目可憎,他們的話像針一樣紮在她心頭。
她不覺得她有什麽錯,她從小看著葉唯一可以輕而易舉得到她怎麽努力也得不到的東西。
那些東西她也想得到啊,她不想看人臉色,不想寄人籬下,她想變成葉唯一,不想做孫悅。
她有錯嗎?她有什麽錯?
殷興騰兄弟姍姍來遲,尚嘉玉看著孫悅的模樣說。
“我隻是覺得她好可憐啊。”
孫悅抱著頭企圖甩開這些“針”,可是它們就是見縫插針。
她猛地抬頭推了葉唯一,“我不要你可憐!”
葉唯一錯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孫悅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裏的癲狂徹底暴露。
“我不需要你可憐。”
她狠狠的踹了一腳葉唯一,葉唯一痛呼一聲,“你居然敢踹我!”
孫悅躲開來抓她的手,從人群中的縫隙裏鑽了出去,一個勁的往前跑。
班主任和保鏢跟著她跑了出去,葉唯一趴在地上叫喚。
“痛死我了!”
以往的幾個跟班趁機上前來扶她,葉唯一揮手把她們推開,“滾開!你們跟
孫悅一個樣!”
幾人訕訕的縮手退回教室。
葉唯一朝著王迎娣的方向伸手,“王迎娣,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不少人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連,好奇充斥著他們的內心,她們兩什麽時候成為好朋友了?
錢果凝視著王迎娣,“我怎麽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成為好朋友了?”
王迎娣尷尬的直撓頭。
葉唯一借著這時候,向錢果解釋。
“你剛來的時候不是我嚇唬你的,是孫悅慫恿我不跟你玩,說我們兩一山不容二虎。”
錢果別過頭冷哼了一聲,壓根不接受葉唯一的解釋。
王迎娣歎了一口氣,把葉唯一從地上拉起來。
班主任和保鏢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抓住孫悅。
班主任按了按太陽穴,當眾宣布。
“葉唯一同學重新回來上學,孫悅同學事件待定,你們先收整好心思參加測試。”
保鏢跟葉唯一告辭先回家跟葉母匯報。
隨著預備鈴的響起,大家各坐各位,殷興騰拋來一個信誓旦旦的眼神。
王迎娣心下為這個小可憐遺憾,他第一的神壇該讓讓位了。
今天一天把主科考完,明後兩天還要接著考副科以及特長繪畫。
賀國慶和
薑娟溫存了兩天,也該去幹正事了。
知青宋凡跟他坐的同一趟火車返回申城,他已然是最後一批返鄉的知青。
回家安頓了兩天,他就跟賀國慶在橋頭碰麵。
“回家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好,我父親老了,都快走不動道了還要去上工,我母親晚上開始咳血,我勸她去醫院看看,她不願意花那個錢。”
宋凡夾著手頭的煙,任由它燃燒在他的手指,他也不覺得痛。
“他們都知道還要養我這個廢物兒子,大批量返鄉的知青壓根找不到工作,我隻能無能的接受這一切。”
宋凡猛吸最後一口煙霧,把煙頭丟在腳下使勁地踩。
賀國慶無意憐憫他的生活,他在乎的隻有他的小家。
“我聽說你說過你父親是在一家磚廠裏工作,你母親是食品廠的對嗎?”
“對。”宋凡點頭,“你想幹什麽?”
“我想把生意做到申城,所以需要人。”賀國慶直接說出他的目的。
宋凡沉默了一陣,他在村裏就耳聞過賀國慶的本事,關於他的能力他不懷疑。
“但是這是申城,不是以前的小旮旯地方,這裏可不興做什麽投機倒把的事情。”
“是嗎?”賀國
慶讓他看看附近的牆邊,偶爾有攤販閃過,盯得久了,個人之間的交易也收入眼底。
“社會開始穩定了,開放個人經濟是遲早的事,你讀的書比我多,應該比我更懂,但是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就看你的了。”
宋凡心中糾結萬分,最終定格在母親咳血的夜裏,不願花錢的苦痛。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賀爺,我該怎麽做?”
賀國慶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回去再挑選幾個靠得住的人。
碰麵之後,賀國慶回家點了點家裏攢下的錢有多少,心裏有個底才能讓他規劃出具體的主意。
薑娟回來的時候,福媽被錢太太委托來提醒她。
“薑女士,你可別忘了跟太太周日的約定。”
薑娟一直記在心裏的,“準備好的呢。”
福媽看見賀國慶也在家裏,特意提點了一下她,“正好你家男人也來了,你也不缺男伴了。”
薑娟立馬明白過來了,“這次宴會需要伴的嗎?”
福媽掩嘴一笑,“看你說的,太太的哪一次聚會不是先生陪著她的?”
薑娟還是第一次參加有錢人的聚會,有意通過福媽多了解一些,福媽也樂得跟她說說規矩和忌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