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尚嘉玉要訂婚卻不是王迎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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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娟瞪大雙眼,在他張大記者口中能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齊了!
“這話怎麽說?”
“王建軍跟他媳婦的事在申城裏沒斷過,至於跟你有關的話……”
記者沉吟片刻,搖頭說,“我還沒聽到信兒呢。”
“他們是傳著傳著把我拉下渾水了啊。”薑娟冷靜下來思考一番過後,從錢美麗寥寥幾句話當中都能感受到惡意。
“可能是挖著他們兩口子的陳年舊事,身為前妻的你不能沒有存在感啊。”
記者的推測是對的,但薑娟心頭總有一股不對盤踞在心頭。
女人的第六感促使薑娟忍不住多問一句。
“老張,你知道最近王建軍在幹什麽嗎?”
“他的話。”記者單手抱胸,另一隻手架在胳膊上撐著下巴,“聽說最近在大張闊斧的分配地搞建築呢。”
“他規劃改造的麵積大,申城的材料商幾乎都讓他包圓了,前兩天還搶了外地來的材料商供貨。”
“搶?”薑娟琢磨這個字眼,“搶的誰的啊?”
“這就不清楚了。”記者搖頭,“雖然王建軍的目的是達到了,但是徐家向來自翊百年傳承的老牌家族。”
“他們徐家人講規矩的很,冒出個蠻橫不講理的王建軍,徐家人對他意見很大。”
徐天恒太過信任王建軍的事遭到整個徐
家的不滿,每天都有人向他勸諫。
最近王建軍醜聞增加,那些圍繞在徐天恒身邊的諫言越來越多,跟蒼蠅似的嗡嗡嗡的圍著耳邊飛。
徐天恒煩不勝煩!
“天恒,三叔的話你連聽都不想聽了?”
徐三叔在徐家家族的地位頗有名望,他說的話向來極有分量。
可如今大半截身子要入土了,徐天恒皺著眉頭不願聽他話的模樣完全流露於言表。
“三叔,文革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我們徐家還要束手束腳到什麽時候?”
“我選王建軍,就是因為他這人不按規矩辦事,隻在乎結果。”
“你們個個都要臉麵,不敢爭不敢搶,王建軍敢,背地裏的好處都讓你們拿了,讓他們都閉上嘴吧!”
徐天恒不耐煩的擺手,徐三叔語噎片刻。
“不是這個理。天恒,你現在越來越激進了。”
“你大哥當家的時候,哪怕是最敏感時期,他也有個闖勁,但君子坦蕩蕩,做事問愧無心,而不是靠這種不上台麵的伎倆。”
“要是如今是德華當家……”
徐三叔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房間的溫度登時下降好幾度。
徐天恒一雙黑不見底的眼睛注視著他,眼中閃現而過的狠意讓徐三叔心下打怵。
他囁嚅幾下嘴皮,竟是說不下去了。
越發沉默的
氛圍中,徐三叔心髒跳動的聲音明顯加快,到最後不得不捂住心髒,一臉痛色。
“管不了,你們的事管不了,王建軍那種宵小之輩的醜聞隻會讓徐家蒙羞!”
徐三叔駝背拄著拐杖跨過門檻,嘴裏念念有詞,“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徐天恒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狠戾的神情一變再變,磨了磨牙把管家叫來。
“王建軍的事在外麵傳的夠久了,給他把屁股擦幹淨。”
徐家開始動手的第一時間,尚母的人立馬就來給她遞信了。
思來想去,尚母決定去醫院看一看餘豔秋。
身為周末的好時候,王迎娣他們一大早就聚在一起,還是在周家附近的沙灘。
陳清跟他們一起畫畫有幾天了,她的畫風輕柔的像拂麵而來的海風,自帶一股婉約之情。
漸漸的,她的畫風變得略顯尖銳,“海風”開始掠起巨浪,像是海嘯來臨前的征兆。
這幾日她把王迎娣和尚嘉玉的親昵看在眼裏。
兩人互相給對方改畫,這種方式在她看來是極為私密的行為。
象征著為對方敞開並能作出改變的心。
她的畫不就映照了自己的內心嗎?
畫畫中途的投喂奶糖,無言的眼神交匯,飯桌上默默為對方剝下的海鮮殼,隱於人後的牽手。
種種追尋出來的細節
讓陳清的心被利爪一道一道深刻劃出疤痕。
他們不該這樣的!
陳清握著畫筆的手猛地使勁,畫紙上按下一團顏色暈開,毀了她整幅畫的創作。
她的異常無人關注,他們各自沉浸在自己畫畫中的世界。
抬眼看去,王迎娣畫下最後一筆舒展眉頭,獎勵般的剝開糖紙,順手喂給尚嘉玉。
尚嘉玉仍舊沉迷其中,卻是自覺張開嘴接住她投喂的奶糖抿在嘴裏。
甜味瞬間讓尚嘉玉柔軟神情,看著畫的眼神倍付愛意。
這個眼神陳清在他看王迎娣的時候也看到的。
“迎娣。”陳清輕聲叫她一聲,王迎娣抬頭看她,陳清手指其他方向示意她單獨聊聊。
王迎娣點點頭跟她走一邊去。殷興騰和李旺旺不約而同停下動作,眼神追逐在她們身上。
“陳學姐,你有什麽事嗎?”
王迎娣好奇的眼睛看著陳清。
陳清深吸一口氣,注視著王迎娣的眼睛說,“王迎娣,你知道我跟嘉玉要訂婚了嗎?”
一瞬間,王迎娣腦瓜子嗡嗡作響。
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耳朵才重新恢複聽覺,“陳學姐,請問你剛剛說的什麽?”
陳清一字一句的重複,“我說我跟嘉玉要訂婚了,就在今年暑假。”
“他……”王迎娣瞥向尚嘉玉,登時有種手足無措的
感覺,“他,他沒有跟我說過。”
“可能是不好意思跟你說吧。”陳清低頭撩起耳鬢碎發掛在耳後。
“我今年就要畢業了,我家跟他家都說好了暑假訂婚,等他畢業以後我們就準備在大學裏結婚,說不定大學沒畢業我們就能有寶寶了。”
陳清淺淺笑起來,她的笑飽含對未來的暢想,那是家中從小到大為她灌輸的女兒家的歸宿——總得是相夫教子。
王迎娣在她麵前的手一下子不知道怎麽放才好。
雙手插兜裏不行,背在後麵別扭,就連腿也有些不受控製的想要動起來。
陳清仍舊注視著王迎娣,“我知道他跟你青梅竹馬情誼難比,可我們都大了。”
“迎娣,我想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