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亂葬崗,竟有人對屍體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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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性子張揚,這也是皇帝最喜歡的性情,自然願意寵著他。
所以她行事不比皇後陰險,總擺在明麵上,連從錦王府綁架江語棠,也做的明目張膽。
秦恪深知她的秉性,倏然將劍收回,頂著眾位侍衛的刀劍,竟就這麽走了出去。
“你站住!”貴妃回過神來,厲聲嗬責,“闖了本宮的青鸞殿,就這麽輕易離開?你眼中還有沒有本宮,有沒有陛下!”
秦恪回眸,眼中全然是肆虐的暴風。
“貴妃有問責的工夫,不如加派人手。倘若她有半點閃失,我掀了你的青鸞殿也不稀奇。”
“你!”貴妃惱怒非常,卻又似乎顧及著什麽,竟隻是目送他離開。
“娘娘,要不要將此事稟報陛下?”公公劉全問。
原本還惱羞盛怒的貴妃卻壓下脾氣,擺了擺手。
“行了,讓他們都退下,此事也不必過於聲張,別惹惱了他。”
“可是娘娘,咱們難道就這麽算了?”
“你當本宮咽的下這口氣?若不是禮兒說他還有用,讓本宮對他多加寬待,本宮怎麽可能對他如此容忍?”
貴妃氣地抬起手,給自己扇了扇風,總算是冷靜下來。
“不過這江
語棠還真厲害,才成親幾日,就讓秦恪對她如此改觀,不怪妙儀鬥不過她。”
“那娘娘還要請錦王妃過來訓話嗎?”
“人都不知道上哪兒去了,還訓什麽話?也不知道這秋弗鬧的是哪一出,竟然現在都沒把人帶來。”
貴妃越說越氣,“還不趕緊派人去找,沒聽秦恪那小崽子說了什麽?!”
劉全見她是真的惱了,也不敢為那秋弗嬤嬤求情,趕緊叫上人出去找。
隻是過了好一會兒回來的時候,麵色卻不好看。
“一個個的喪著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出了什麽事!”
貴妃今日心情不爽利,丟下手中正在畫眉的筆,就朝著劉全那一行人瞪了過去。
可劉全卻是猛地跪了下來,戰戰兢兢說道:“秋弗沒找回來,錦王妃也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測。”
“你說什麽?!”貴妃大怒,“她怎麽會出事?本宮不是說過給她一點顏色瞧瞧,讓她害怕就行了?”
“娘娘之前確實是這麽吩咐的,可也不知道秋弗是抽了什麽風,竟然把人帶到了大牢裏頭,準備屈打成招!”
“賤婢!誰讓她自作主張的?”
她掀翻了梳妝台,幾乎是氣得發抖
。
劉全被嚇得根本不敢說話,卻還是得將自己打聽到的情況如實稟報。
“秋弗應當是背棄了娘娘,所以才會自作主張。但她到底是誰的人,奴才等人也沒有查清楚。”
“那還不趕緊去查啊!”
“是、是!”劉全趕忙應下,起身就吩咐起來。
正要出去,就聽貴妃又將他叫住。
“妙儀那兒,今天還算安分嗎?”
劉全答:“妙儀郡主鬧了一天,想讓娘娘放她回去。還說......還說.......”
“說什麽了?!”貴妃不耐厲斥。
“妙依郡主還說,隻是殺了一個小小的平民,算不得什麽大事,要來跟娘娘說理。”
“真是糊不上牆的爛泥,哥哥怎麽會生出如此蠢笨如豬的女兒。”
她用力握拳,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之中。
“將她綁仔細了,本宮親自送到陛
劉全大驚失色,“送到陛
“本宮雖然是她的親姑姑,也得了哥哥臨終托付,可本宮也有自己的兒子,斷不會為了她,給禮兒添一星半點的麻煩。”
人歸根究底都是自私的,在需要權衡之時,
就能分出親疏遠近。
在貴妃心中,趙曼淩從來沒有她的兒子秦禮。
這廂如何鬧騰暫且不知,卻說江語棠那邊。
在裝作假死之後,她就被秋弗和獄卒抬到了亂葬崗來。
昨天半夜裏下了一場雪,亂葬崗上積雪未化,寒氣極重。
她就這麽被丟在雪地裏,若不是偽裝成了假死的樣子,恐怕都要凍得牙齒打顫。
“你在這兒處理她的後事,盡量埋得深些,別讓人輕易發覺。我要去宮中給主子複命,能不能活過今晚,就看咱們的造化了。”
分明是關乎生死的話,可從秋弗口中說出來,卻是那樣的平靜,就好像早已料定了自己的結局。
獄卒卻明顯沒有她這麽想得開,滿臉盡是灰敗之色,十分勉強地應下。
到底還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秋弗對於自己下手過重、牽連到他,多少帶著幾分歉疚,不由勸了一句。
“你妹妹如今正在主子宮裏當差,有你這般忠心護主的哥哥,她過得也不會差。”
獄卒麻木地點了點頭,搬起旁邊的屍體,企圖將江語棠埋得更深一些。
見他悶不吭聲做事,秋弗也總算是放心下來,匆匆回宮去了。
“十
三,你說這二人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
聽完全程對話的江語棠一動不動,竟還有興致在這兒猜測。
十三畢竟是係統,思維較為刻板,“他們不是貴妃的人嗎?”
“貴妃行事雖然莽撞,卻也不是蠢人。她讓宮人大搖大擺將我擄來,再下死手,豈不是將把柄遞到旁人手上?”
十三不懂,隻問:“那宿主覺得,他們是受誰所托?”
“皇後唄。能在貴妃身邊安插眼線的,也就隻有她了。”
說話間,她的身體已經被埋了一半。
江語棠還在想自己一會兒出來時,要從哪兒扒開最方便,卻聽十三突然提醒。
“宿主,我覺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對。”
她微微蹙眉,“我都已經這樣,他還能有什麽想法?該不會要把我分屍了吧。”
想到這兒,她就心裏發寒,警覺起來。
可獄卒在停頓半晌之後,卻隻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一雙手握住了她的腳腕,將她朝著外頭拖了拖,竟是又摸上了她的腰帶。
“王妃娘娘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那沒用的夫君,護不住你。”
話音剛落,腰間的帶子便被鬆開,那隻手長驅直入,就要摸上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