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老熟人見麵,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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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淑瑤正好走到屋後,便看見許父在比劃要錢的手勢。
    等看到對方是顧一燁父親時,她顰眉扯著嗓子喊。
    “爸,你怎麽又跟顧伯父要錢。”
    “閨、閨女,你啥時候回來的?大寶咋沒喊一聲呢。”
    許父被撞見,有些心虛的岔開話題,疾步朝前院走去。
    結果,許大寶和王小翠沒在家裏,而去是隔壁鄰居家搬大豆去了。
    許淑瑤沒搭理他,轉頭問顧父:“顧伯父,今晚留下來吃個飯吧。”
    “淑瑤啊,不用麻煩了,我是來給你送點東西,這就回去,晚上還有事要忙。”
    顧父滿臉堆笑,委婉的婉拒了,之後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封信,遞給許淑瑤。
    “大侄女啊,這是一燁給你寫的信,正好我去郵局辦事的時候撞見了,就給你送過來,沒什麽事我就早點回去,晚了看不見路。”
    “好。”許淑瑤欣然答應。
    顧父工作性質不同,可不能耽誤了對方正事。
    他前腳一走,後腳許父靠過來,“閨女,顧一燁又給你寫信了?寫的啥內容,給爸念念。”
    “爸。”她突然表情嚴肅,盯著許父,一言不發。
    許父心知自己剛才的事,惹到閨女了
    ,秒認錯,“閨女,爸錯了,以後爸堅決改正。”
    “行吧,下不為例。”
    最後,在許父的誠懇認錯下,許淑瑤還是原諒了。
    誰讓,自己有個嘴甜還秒認錯的爸爸呢。
    …
    晚上,一家人吃過飯後,便搗鼓著算今天收到的大豆。
    第一天就收了五百多斤,還隻是在桃花村,如果出村去收的話會更多。
    一家人欣喜不已,許淑瑤又拿了一部分錢交給許大寶,交代他明天出村去收,爭取在周六的時候,收個一千來斤。
    第二天早上,許淑瑤跟許父和大寶分開後,繞道去了一趟鄧家。
    她將從許曉燕哪裏買來的去疤膏,給了鄧奶奶。
    “鄧奶奶,你送我那瓶,我媽正在用,這瓶是我跟別人買的,你拿去用吧,畢竟是你閨女一片孝心,不能辜負了她的心。”
    “哎呦,我一個常年幹活的人,那用得著這個啊。”
    鄧奶奶不肯要,非要還給許淑瑤,畢竟常年下地幹活的人,一不小心就會劃破手,從而留下傷疤,但是這些都是比較正常的事。
    “不管怎麽說也是您閨女的一片心意,你適當用一用,她知道了,心裏也開心。”許淑瑤說。
    “你
    說的有道理,那我就收下了。”
    鄧奶奶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最後還了十塊錢,收下東西。
    在去學校的路上,許淑瑤摸出顧一燁寫的信,卻發現是空白的。
    “空白的信?什麽意思?”
    她好看的眉目擰成一團,完全猜不到,顧一燁寫這封信的用意。
    搞不懂的事,她都選擇放一邊,有空再來解決。
    許淑瑤前腳剛進學校,許小燕後腳就追上來,關切詢問。
    “堂妹,去疤膏,你給二伯媽用了沒?”
    “嗯,用了,我還有事,有空說吧。”
    她不想搭理對方,簡單敷衍幾句後,便拿著試卷去三班了。
    聽此,許小燕盯著許淑瑤的背影,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唇角勾出一個計謀得逞的弧度。
    ……
    這天,三班的人,全天都用來考試了。
    因為考試的緣故,許淑瑤難得沒被一幫‘逆子’抓著補課。
    她收拾完東西,便早早回家了。
    剛走到桃花村口,忽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她定睛一看,扯著嗓子喊道。
    “郭傑,你怎麽又來了?”
    見到來人,許淑瑤眼神裏透露著警惕。
    聞聲,郭傑看向她,神色緊張,表情凝重,急切詢問。
    “許
    淑瑤,顧一燁的信在哪?”
    “在我身上。”
    見對方很緊張的模樣,許淑瑤下意識開口,還從包包把信拿了出來。
    郭傑搶過信封一看,瞳孔頓時睜得老大瞪向她,厲吼到。
    “誰讓你拆信的!”
    麵對她的厲怒吼,許淑瑤愉快的心情,瞬間不美妙了。
    她冷著臉奪過信,惱怒道:“顧一燁寫給我的信,我憑什麽不能拆?你吼什麽吼,咱兩關係很好嗎?”
    罵完,許淑瑤不想同這種人說話,不由分說來罵人,簡直不可理喻。
    她推著自行車,徑直越過郭傑身邊,二話不說騎著車便走了。
    “哎。”見人走了,郭傑急得忙道歉,“許淑瑤,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先把信給我。”
    然而,許淑瑤騎的快,壓根就不給對方辯解的機會。
    郭傑無奈,隻能追著人到家裏去了。
    ……
    許淑瑤剛進村,就見鄧峰急急忙忙往外跑。
    她攔下人,正欲開口,便見鄧峰突然滾下來,哽咽哀求。
    “許老師,你救救我奶奶吧,她快要死了。”
    “先帶我看看你奶奶情況。”
    一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許淑瑤想也不想,拉著人直奔鄧家。
    追來的郭傑看到
    這一幕,跟著一塊前往鄧家。
    鄧家屋裏,圍了一圈人,紛紛探頭往鄧奶奶的房間裏看。
    接個小媳婦,在外頭交頭接耳,小聲道:“鄧家奶奶這是得了什麽怪病吧?別是傳染的。”
    “我看到了,滿手的紅豆,臉上還流朧了,看著可惡心了。”
    “哎呦,我得拉我家孩子走遠點,別被傳染了。”
    說話間,其他人都拉著自家男人和孩子們,逃也似的離開。
    隻有極個別幾個鄰居,敢進屋裏去看望。
    許淑瑤對於這一切,盡收眼底,心裏對桃花村的人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鄧嫂,這是咋了?去喊村醫了沒?”
    病床前,一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眼淚吧嗒吧嗒掉,還不忘對外麵自家男人催促。
    男人急切回答:“大兒子去喊了,這一來一回要個把小時,我們還是找個推車,把人推鎮上衛生所去。”
    許淑瑤被擋在外麵,開口說,“林叔,林嬸,讓我進去看看吧。”
    “許老師,你快別進去了,鄧奶奶這病也不知道會不會過人。”
    許淑瑤剛想說服對方,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這病不會過人,根據大家的描述,聽著像是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