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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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沅寶一直在家裏麵休養,
    身子好了一些以後小家夥又需要陪著四哥哥黎垣川,很久都沒有去幼兒園了。
    她的小夥伴安安好幾天沒見小家夥。
    想的厲害。
    於是小男孩幹脆跟著七哥哥黎垣汶放學以後來到了黎家,看著正在四哥哥黎垣川旁邊學著畫畫的小家夥。
    安安漂亮的眸子裏麵浮現出些許的委屈,他那麽想她這個沒良心的小丫頭。
    她居然還能樂嗬嗬的學著畫畫,小沅寶學習的認真,當安安走到她麵前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小夥伴的到來。
    還是安安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句。
    才引起了小沅寶的注意。
    “安安,你什麽時候來的呀?”
    小沅寶驚喜的說著,隨後放下了手裏麵的畫筆。
    小家夥剛剛學習畫畫,畫的還是抽象派的野獸風。
    四哥哥黎垣川正在猜著小家夥畫的是什麽。
    一連猜錯了好幾個。
    小沅寶已經有一些不高興了,正巧安安來了,拯救了四哥哥黎垣川。
    “沅寶,你讓安安來猜,我保證安安肯定也不知道!”
    如果一個錯誤,一個人犯,那叫犯錯,如果多個人犯,那就叫無罪!!!
    安安盯著小家夥的畫板,隨後說著。
    “這是個小貓,拿著一把寶劍,那是一個大蟒蛇。”
    安安說著。
    “小貓咪在拿著寶劍對抗著大蟒蛇。”
    “對!就是這個樣子的!”
    小沅寶拍了拍手,哼著看著四哥哥黎垣川。
    “我畫的都多清楚了,安安一看就知道!哥哥,你還從頭看到尾呢!”
    四哥哥黎垣川是真沒有把那一小坨和一大坨給認出來。
    這居然是一個貓和一個蟒蛇???
    “沅寶,怎麽想起來畫這個了?”
    安安隨口問著。
    因為陳帥的事情一直沒有了新的進展,而白淩野也一直陷入了昏迷當中。
    雖然說小白一直處於清醒的狀態,但是跟白淩野也算好朋友的小沅寶對小男孩的近況還是很關心的。
    小家夥心裏麵唉聲歎氣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真的好多喲。
    她需要想著四哥哥黎垣川的事情。
    需要想著小白的事情,還需要想著陳帥的事情,還有白淩野。
    小家夥感覺自己一個小腦袋上都承受不了這麽多的壓力了。
    “這是誰?”
    小沅寶的旁邊正巧放著司徒痕的照片。
    這是之前幾個大人在探討問題的時候,不小心遺落下來的。
    “這是一個大壞蛋。”
    小沅寶鼓著腮幫子,“但是現在已經被警察叔叔抓起來了。”
    “抓起來了?”
    安安想到剛才來黎家的時候,他看向旁邊的七哥哥黎垣汶。
    “這個男人是不是剛才我們見到的那個?”
    “你們見到他了?”
    四哥哥黎垣川問著。
    七哥哥黎垣汶也湊了上來。
    拿著照片仔細的想了想。
    “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有一個清潔工,好像就長這個樣子。”
    具體的情況安安也不敢確定,畢竟當時正在等紅綠燈,兩個小男孩也隻是隨意的往外瞥了一眼。
    “他不應該在監獄裏嗎?”
    四哥哥黎垣川輕聲嗯了一下。
    “我告訴大伯和爸爸,讓他們派人去查一下。”
    安安能聽懂人的心裏話的這一個小小的超能力,已經很久沒有浮現了。
    而此時,他隱隱約約的能聽到四哥哥黎垣川心裏麵小人在打架。
    安安張了張嘴,沒說什麽。
    隻是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四哥哥黎垣川。
    此時,正在解決問題的小男孩好像很痛苦,等四哥哥黎垣川去打電話的期間。安安趁機扯了扯小沅寶的衣袖。
    因為四哥哥黎垣川的問題,黎家是絕對的保密的,外界一概不知。
    “最近四哥哥是不開心嗎?”
    安安問著。
    “我能感覺到哥哥心裏麵的小人在打架,我聽到了他們的爭吵聲音了。”
    小沅寶是知道小安安的這個超能力的,兩個小家夥的腦袋湊在了一起,小沅寶低聲問著。
    “哥哥心裏麵的小人在打架是什麽意思?”
    “我聽到其中的一個小人說不要管這件事情,都自身難保了,另外一個小人說這都是家人需要好好的保護。”
    這一個小人,另一個小人的,把小沅寶給弄迷糊了。
    “所以說是有兩個小人在哥哥的心裏麵打架嗎?”
    自從四哥哥黎垣川意識到梅老太太當年是在騙自己後,小男孩的心情就逐漸的低迷了下去。
    而畜牲老師欺負四哥哥黎垣川的事情也目前仍然在調查著,梅老太太似乎自知理虧,早早的就逃跑了。
    想要抓到梅老太太,還需要一些時間。
    目前隻有呆在小沅寶的身邊四哥哥黎垣川的情緒是相對於穩定的。
    他們一家都需要一步一步的引導著四哥哥黎垣川走出這個困境才行。
    “心裏麵的小人打架會讓哥哥受傷嗎?”
    小沅寶自言自語道:“四哥哥本來已經就很累了,如果心裏麵的小人在打架的話,哥哥會不會特別的疲倦?”
    “抓到你了。”
    司徒痕一隻手拎起了正在半空當中掙紮的陳帥。
    “讓你別跑別跑,非得跑。”
    司徒痕手底下的人控製住了陳帥一家。
    男人和女人半跪在司徒痕的麵前,女人罵罵咧咧的,陳帥的父親還記得黎維所交代的事情。
    他冷靜自持:“你讓我不跑,被你抓住了,我們照樣是死路一條?”
    “怎麽能說死路一條呢?”
    司徒痕打量著手裏麵的陳帥。
    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孩子,沒有任何的用處。
    但是他想到陳帥父親所說的話以後,男人貪婪的舔了舔嘴角。
    如果這個小子身上的超能力,能為他兒子所用的話,那起碼在司家的爭奪賽當中,他還能占有一席之地。
    他迫不及待的就把陳帥丟給了科研隊長,讓他去研究陳帥身上的秘密。
    陳帥的父親強忍著打抖的心態,“你這樣是在犯法,是需要坐牢的!”
    司徒痕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我現在不應該也在坐牢嗎?”
    司徒痕的雙手揚在半空,邪惡的半垂著腦袋,看著跪在地上的陳帥父親。
    “但是我現在照樣是個自由人,這就是權利,懂嗎?”
    早早的就接到了陳帥父親消息的黎維已經趕在了外麵。
    女人的高跟鞋聲透過平靜的房間顯得很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