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召喚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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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是趙甜甜已經說清楚了這些事,但是我依然不打算與她交往了。
    李術會因為這事威脅她,也會威脅我。
    我將趙甜甜拒之門外,回到臥室我忽然看到手腕上的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像鐲子一樣,白白的,亮亮的,卻又不像玉石那麽透。
    我輕輕地敲了下,不像任何石頭,而且手感有點輕。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這個東西不會就是神隱的骨灰吧!
    我越想越覺得像,而且這個東西的材質看起來就跟骨頭是一樣的。
    我趕緊拿出杜判給我的符咒,將發現這個東西的事情說了一遍。
    杜判立馬出現,我將那東西遞給他看,他仔仔細細看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讓我很崩潰的結論。
    “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骨灰,但是神隱大神的骨灰是這樣的嗎?”
    “你……你都認不出來神隱大神的骨灰,你讓我找什麽?”我抬眼問他。
    杜判道:“我的意思是去輪回山找神隱大神的骨灰,你這個也不排除是神隱大神自己留下的骨灰,畢竟神隱大神是神,不少東西都覬覦她的力量。”
    我看著那鐲子,一時之間有點撓頭,這就像什麽呢。
    買了一台電腦,卻不知道怎麽用,得漸漸摸索。
    杜判說道:“歸鴻,剛剛找你了嘛?”
    我點了點頭:“找我了,怎麽了。”
    我邊說邊試著摘掉鐲子卻怎麽也摘不掉,那鐲子仿佛焊在我手上似的。
    杜判說道:“沒什麽,我隻是覺得,這事兒越查越迷糊,你不覺得歸鴻好像並不想傷害你,他僅僅是不想讓你知道一些事。”
    我蹙眉,不明白他為何又開始幫歸鴻說話了。
    杜判看出我的疑惑,對我道:“我調查到一件事,就是歸鴻在冥界的時候,跟神隱大神的關係,並不一般。”
    並不一般?我看到杜判複雜的表情,心裏對於並不一般這四個字,展開了無限遐想。
    我猜測了很多種情況來對應他這個並不一般的語氣,最後緩緩說道:“歸鴻是她兒子!”
    或許他被我的篤定嚇到,愣了一會兒才說道:“什麽兒子!他跟神隱大神是雙修。”
    雙修也就是說:“神隱也是歸鴻的前女友?”
    “呃,這麽說也對。”杜判說道。
    我微微眯著眼睛:“怪不得,歸鴻提起神隱就一副半死不活得樣子,感情是他前女友,也是了,我要找他前女友的骨灰修煉怪不得他不樂意,他還跟我說我不可能找到神隱的骨灰。”
    杜判說道:“他跟神隱大神的關係很微妙,他們倆明明是雙修,他為什麽最後要背叛神隱大神呢?”
    我冷冷地道:“我管他跟他前女友是什麽關係,等我獲得神隱的力量,我就找他算賬去。”
    杜判說道:“如果這真是神隱大神的骨灰,那你用黑氣的時候,會比曾經的力量更大,黑氣是神隱大神的力量所在,肯定會認得她的骨灰,到時候我就幫你進行換骨,換骨之後,再加上黑氣,估計……冥王都不見得是你的對手。”
    我心裏一驚:“啊?這麽厲害啊?”
    杜判說道:“那你以為,神隱大神本來就很厲害的,如果不是後來歸鴻的背叛,她很有可能會成為冥王。”
    不知為什麽,聽了杜判得話,我腦海中勾畫出那個素未謀麵女神的形象。
    她高挑,氣場很大,著玄色長袍,高不可攀。
    我忽然好奇,我在冥界是什麽樣子。
    我看著杜判問道:“誒,我在冥界是啥樣啊?”
    杜判上下打量我一眼道:“大概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吧。”
    “原來是這樣嗎?轉世之後,樣子不會改變啊?”我問道。
    “你是冥府公職人員,不會的,隻是當時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非要轉世呢。”杜判嘟囔道。
    我說道:“可能是在冥府待夠了吧。”
    杜判道:“也有這個可能,你這個性格,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那個職位的。”
    聽了杜判的話,我隻是笑了笑,我在冥界的日子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杜判把陣法交給我之後,我就天天看那陣法,滿腦子都是陣法。
    我現在沒有別的想法,隻想把陣法都記住,這樣即便是有了什麽變數我也可以自己應付。
    在班級的時候,韋至清看到我看杜判給我的陣法問我:“你看的這是什麽?”
    我說道:“沒什麽,這東西是玄學,你不懂。”
    韋至清道:“我怎麽會不懂,這不是就是陣法嗎。”
    我聽了他的話有些驚訝:“你連這是陣法都知道?”
    韋至清撓了撓頭道:“我其實最近一直在查這些東西,對這些都東西也有點了解。”
    我奇怪的看著他道:“你看這東西幹嘛?”
    他羞澀一笑道:“當然是因為你啊。”
    我深吸一口氣,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麽說。
    我剛要說話,韋至清卻道:“你別多想,我隻是看了點這方麵的書,隻是想多了解了解。”
    他既然都已經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麽。
    韋至清問我:“你這個陣法,是什麽陣法啊?”
    “你問這些幹嘛?”我問他。
    他說道:“我就是好奇嘛。”
    我直接將陣法揣進兜裏道:“你還是別好奇了,這東西你不知道最好。”
    韋至清點了點頭,他低著頭仿佛在想著什麽似的道:“你跟歸鴻,真的分開了?”
    我轉頭看著他,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麽眼神直白的看他,他表情有些尷尬地地道:“怎麽了?”
    我幹脆直接大張旗鼓的看著他道:“你跟歸鴻什麽時候走得這麽近了?”
    韋至清說道:“我我沒有啊。”
    “上次你把他帶到飯店,你以為我忘了?”我故意說道。
    韋至清聽了我的話,不得不承認似的道:“我就是覺得程飛那種人配不上你,其實我也配不上你。”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眸裏滿是落寞。
    我說道:“感情的事,從來沒有誰配得上誰這一說。”
    韋至清道:“是啊,沒有誰配不上誰這一說,隻有誰喜歡誰這一說,我看得出來你是愛歸鴻的,隻是你從來都沒有正視自己的情感。”
    放學之後,我想著韋至清的話,我似乎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異性,歸鴻確實是唯一,但是那又怎麽樣呢,我們注定不會在一起。
    回家之後我繼續研究著杜判給我的法陣,這法陣的步驟我甚至都記在了腦海裏,我開始試著用黑氣召喚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