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沒了皮的屍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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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能讓歸鴻說出難對付的話,看來這提燈女鬼真的很厲害。
    我說道:“可是現在,這個提燈女鬼,也無法確認就是當年的那隻鬼,所以你們還是別擔心了。”
    秦若楚說道:“我覺得,應該就是那隻鬼,她的出現就是找我們秦,沈兩家複仇的。”
    我問道:“這提燈女鬼,到底什麽來曆啊?”
    爺爺說道:“這提燈女鬼,本是當年軍閥府中橫死的小妾,但就是因為秦家她才有機會煞氣叢生!”
    他說著看向秦若楚,而秦若楚也羞愧的低下頭。
    原來當年,秦家出頭將抬棺人一門解散之後。
    秦家家主以為自己有抬棺人的經驗,可以一手攬下抬棺人的活計。
    而且抬棺人這個職業,可不是你有把力氣就能做的。
    抬棺壓肩,八字不夠硬的人,會被壓運,如果是八字很弱的,甚至會死。
    窮苦人家出殯,抬棺的也基本都是親戚。
    所以抬棺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做的,還有一點,秦家人不僅看中了抬棺人有巨大的利益,還有能攀上人脈的機會。
    所以當督軍府找到他們的時候,秦家家主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秦家以為自己能夠一家做好這事,但是抬棺人秘本裏介紹的關於抬棺人的方法,以及需要注意的東西,他們隻是知道了皮毛。
    我爺爺說道:“真正的抬棺人,其實不僅僅是抬棺下葬這麽簡單,還需要觀風看水,基本跟陰陽先生也差不多,但是秦家當年根本不知道這些,而且他們在抬棺中,還犯了大忌諱。”
    當年秦家的手下,竟然見錢眼開,覺得這抬的人好歹是督軍府中的小妾,裏麵肯定有很多陪葬。
    所以下葬的時候他們竟然把棺材撬開,正要偷東西的時候,卻發現棺材裏麵那個小妾死狀特別淒慘。
    殘肢斷臂的組裝在一起,絕對不是正常死亡那麽簡單。
    不過女人隻是督軍府的小妾,怎麽死的,有什麽冤情,根本沒人在乎。
    他們隻在乎裏麵有沒有財寶,但是裏麵空空如也,隻有女屍頭頂處有一枚簪子,但奇怪的是那簪子是豎著插的,簪子頂端有一顆寶石,那些人便將那簪子拔了出來。
    我聽到這,越想越不對勁,哪有簪子是豎著拔的?
    “那不是簪子,是鎮魂釘吧?”
    爺爺說道:“對,但是那群人見錢眼開,把鎮魂釘給拔了出來,那小妾當晚就回到督軍府,擾得督軍府宅院不寧,一夜殺了督軍府三十口人,變得極為煞戾,後來秦家求助沈家,我們找到了女屍的屍體,將女屍的碎塊裝進火陶罐中,再用黑狗血浸泡,才將女屍給鎮住,但是當時誰都不知道,這個方法能堅持多久。”
    “那女屍到底死得多慘?才會怨氣這麽重,殺了督軍府三十多口人?”我說道。
    爺爺搖了搖頭:“當年督軍府是帶人拿槍頂著秦家人跟沈家人處理這事,處理不好都得挨槍子,誰敢深問此事。”
    “不過你太爺爺說過,那小妾死得確實很慘烈,屍體都被肢解,整個是被縫起來的。”
    秦若楚也接話道:“我爺爺也說過,那女屍是碎屍,而且身上的皮也都沒了,隻有臉上的皮還有,而且當年抬棺的幾個秦家的手下,在督軍府死了三十多口人的當天也都暴斃身亡。”
    我歎了口氣道:“現在那提燈女鬼的身份倒是明白了,但是如果是你們說的那個女鬼,為什麽隻有我能看到呢?”
    歸鴻說道:“現在誰都不確定那女鬼到底什麽目的,你們當年把那女鬼埋在哪裏了?看看她的屍骨有沒有出問題就可以確定是不是那個提燈的女鬼了。”
    我爺爺說道:“放著女鬼的壇子被埋在了鄰村的山上一個四麵環水的山石中。”
    歸鴻說道:“那我去看看。”
    “我跟你去吧。”爺爺起身說道:“免得你找不到。”
    歸鴻跟爺爺立馬出發,臨走的時候我對他們說道:“小心點。”
    歸鴻都已經走到門口了,聽了我的話忽然折返回來對我說道:“你這是擔心我了嗎?”
    我等了他一眼:“你別這麽惡心。”
    他卻一臉自信地道:“擔心就擔心,怎麽還不敢實話實說。”
    我翻了個白眼,真是醉了。
    他們離開之後,我忽然聽到鄰居傳出一聲爭吵聲。
    但是聽起來卻隻有男人的聲音,沒有其他人的聲音,那吵鬧的聲音非常大。
    秦若楚,沈夢,還有我都在屏住呼吸想要盡量聽清楚他在吵什麽。
    我們仨看到對方臉上的八卦的神情,相視一笑。
    鄰居的男主人聽起來好像在打電話,所以吵架才會隻有男人一個人的聲音。
    我忽然想到可以去商店老板娘那裏問問,她對這個村子裏的信息,幾乎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我讓沈夢跟秦若楚在家裏看著鄰居的動向,我則自己去了商店。
    東北下午三點多就已經有點要黑天了,四點鍾左右基本上就會全黑了。
    我走進商店,裏麵有些吵鬧,裏麵有兩桌人正在打麻將。
    村子裏大部分都是種地的,這個時候地也不用種了,所以閑著沒事的基本都會打麻將。
    商店的老板娘看到商機,好多年前就購買了兩台麻將機。
    事實證明兩台真的太少了,但是商店店裏麵積有限,隻能放下兩張桌子。
    我一進門的時候,老板娘正在看牌局,看到我進門,樂嗬嗬的就過來了。
    她確實應該樂嗬嗬,每天打牌的抽茶水錢都能抽不少。
    “又組上局了?”我說道。
    老板娘道:“嗨,這還有沒排上的呢,這個天氣,不打麻將幹嘛啊。”
    我象征性的拿了點吃的邊結賬邊道:“也是,沒點這個愛好,冬天可是難熬,對了,我們家旁邊那家的老四,是不是也挺愛打麻將啊,我看他最近經常出來進去的,可是……”
    我琢磨做樣的看了看裏麵:“怎麽沒來你這啊?他平時都在哪裏打麻將啊?”
    老板娘是個藏不住話的大喇叭,聽我提起老四,湊到我麵前:“你你不是知道老四家的事啊?”
    我問道:“怎麽了?”
    她看了看那些打牌的人,特意從櫃台後麵走出來,湊近我用隻有我們倆能聽見的聲音道:“老四啊,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