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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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渺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親。
    應該說,她根本不知道父親是誰。
    從出生起便和媽媽相依為命。
    媽媽是個小有名氣的公眾人物,這樣孤身帶著一個小孩,這一路遭受了非常大的非議。
    但她很堅強,所有苦都自己咽下,給了薑渺最好,也最自由的成長環境。
    媽媽沒有因為自己是舞蹈演員而逼迫薑渺學習跳舞。
    小時候的薑渺可以選擇任何自己熱愛的東西,哪怕什麽都不學,整天玩樂,媽媽也會笑著誇一句,“女兒快樂就好。”
    不過,天賦這種東西是刻在基因裏的。
    薑渺從小對芭蕾舞耳濡目染,悄悄跟著練過基本功,也被媽媽帶上過舞台。
    當時很多人誇讚,說她終於有了接班人。
    媽媽隻是笑著溫柔地回應,“我希望小渺把跳舞當作愛好,不必當成職業,她有更廣闊的人生可以自由選擇。”
    她沒想到,未來的薑渺,依舊走了她的老路。
    天擦黑時,薑渺從公墓上下來。
    走到大門口時,看到門口有一輛黑車呼嘯而過。
    那車看起來很是眼熟,薑渺努力看清了車牌號的後兩位,確定了,這是時聿南的車。
    他也來公墓了?
    來看誰?
    薑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轉身又走進公墓。
    今天來祭掃的人不多。
    除了薑渺自己外,好像就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並沒有見到時聿南,說明他去的是另一個分區。
    薑渺順著走了一圈,很明顯看到,隻有第三層台階上有一束新的花,看上去剛擺上不久。
    她順著走過去,念出了墓碑上的字:慈母何琳之墓。
    墓碑上的照片同樣是個很年輕漂亮的女人,一雙丹鳳眼透著嫵媚。
    看起來和時聿南有幾分相像。
    難道這就是他的媽媽?
    可是碑文上的去世時間是六年前。
    比薑渺的媽媽晚了一年。
    她倆前後一年,同月同日去世。
    這是什麽奇怪的緣分?
    薑渺為時聿南媽媽鞠了三個躬,轉身離開。
    突然想到之前陳千意調查過時聿南。
    說他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如果是六年前,那他應該已經上大學了,不算是年紀很小。
    所以這個何琳,到底是不是時聿南的媽媽?
    薑渺被繞暈了,一頭霧水。
    不對,唐濟還說過,時聿南是媽媽去世後才出的國,時間對得上。
    唐濟是時聿南最好的兄弟,他的消息一定是準確的。
    那為什麽時聿南要放出母親從小就去世的消息,他在隱瞞什麽?
    今天有了這個大發現,薑渺心情複雜。
    回到車上,薑渺接到了陳千意的電話。
    “關於韓躍,有消息了,是好消息。”
    “什麽?”
    “不著急,我把詳細的資料發你郵箱,你慢慢研究,這些是時聿南想要的東西,我先給你了。”
    真好,在時聿南麵前安了個“臥底”,做事果然方便很多。
    次日晚上,薑渺敲開了時聿南家的門。
    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外的女人,時聿南一愣,“你怎麽來了?”
    薑渺微微側身,指了指院子裏停著的車,“車修好了,我的腿傷也好了,你這裏不算遠,開車也就二十分鍾,我能過來。”
    答非所問。
    明知道時聿南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能進去嗎?”薑渺臉上帶著勾人的笑。
    時聿南打量了她一眼。
    今天穿著露臍裝,化了小煙熏,眼影拉得很長,像隻小貓似的。
    這打扮……
    怎麽像是徐孟孟的風格。
    “找我有事?”時聿南站在門口,沒讓開。
    麵對明顯居心叵測的人,他可不會那麽容易上當。
    “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說,”薑渺靠在門框上,朝他眨眨眼,“事關你的度假村。”
    時聿南目光定在一個點上,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麽。
    “怎麽,不方便進去?”薑渺伸頭朝客廳裏看了看,“難道除了徐孟孟之外,你這家裏還藏了別的女人?”
    兩人間的距離很近。
    薑渺的發梢有意無意地擦過時聿南的胳膊,癢癢的。
    時聿南捏住她的下巴,“我家那麽大,就算還有別的女人,一人一層也能住不少,互相不耽誤。”
    說得真冠冕堂皇,真是不要臉啊!
    薑渺強忍住內心的怒氣和不適,“學長,一晚上要應付那麽多女人,你可得當心身體呀。”
    時聿南立馬回擊,“你同時勾搭那麽多男人,也得小心一點,別露餡。”
    說著,他手指用力,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兩人站在家門口打情罵俏。
    幸好這裏是獨棟莊園,沒人打擾,否則要是被來往的人看到,不知道會傳出多少難聽的話。
    十分鍾後,兩人在書房裏麵對麵坐著。
    薑渺沒有賣關子,開門見山地說,“你想買韓躍的地是不是?”
    時聿南摩挲著佛珠的手指突然頓住,抬頭,眼神中氤氳著危險的氣息。
    “你認識韓躍?”
    薑渺搖搖頭,臉上掛著好看的笑容,“但我知道他的軟肋,我可以幫你拿下那塊地。”
    言之鑿鑿,無比自信。
    時聿南當然不信。
    這塊地他談了很久,動用了各種關係,軟的硬的都試過,韓躍根本不吃這一套。
    原因很簡單,他不靠這塊地賺錢,更不願意別人用它來賺錢。
    尤其是時聿南這種“對手”。
    寧願讓地爛在手裏,也不想為他人做嫁衣。
    這一點,倒是和時聿南很像。
    “你有什麽辦法,說來聽聽。”
    時聿南垂下雙手,手指交纏在一起,朝著薑渺看過去。
    薑渺神秘一笑,“現在不能告訴你,等你先答應我的條件,咱們一起行動。”
    等價交